路寒秋接这个案子还被威胁了两次,对方整得有权有势,一副恶势力相,路寒秋怂都没怂,把对方威胁的证据保留,继续帮当事人提起诉讼。
早两年,她可能要犹豫犹豫,现在她有后台的。
楚凝安不放心,看她听语音,说:“有什么事儿你记得跟我说,我去找谢谢跟冬茵帮忙,咱们左边右边都是有人的,我就不信了,那人能有多么恶,还敢来威胁你。”
“知道了。”路寒秋说。
楚凝安在旁边教育她,“你不能太低调晓得吧,有些人就是柿子捡软的捏。”
“知道了。”
“就知道说这两句,你知道个屁哦。”
“那我总不能在脸上刻个字吧,左边刻谢茗君,右边刻冬茵。”路寒秋说。
“你这是什么话?”楚凝安皱眉,“我是为你好吧。”
“我就是在想,她俩都刻脸上了,把你刻哪儿?”
楚凝安眨眨眼,看她额头。
“刻屁股上吧。”路寒秋说。
“靠你这么恶心啊!”楚凝安坐沙发靠上推搡着她,路寒秋摇头晃脑的,她耸了耸肩膀,说:“再摇我就要晕过去了,好了,你别动,我工作呢。”
“你赶紧的,好不容易放个假还当苦力。”楚凝安在旁边催促,“今天要出去逛吗,还是在家里玩?”
“家里吧,晚点我妈她们不是要包饺子吗,我们得在家吧。”路寒秋把手机收起来。
路爸擦完了皮鞋,说:“秋秋,你妈昨天不是买了糖果吗,你拿出来给安安尝一尝。”
“知道。”路寒秋应声。
路爸去洗洗手,去楚凝安家里跟楚爸下象棋,楚凝安跟路寒秋亲密的时候也不怕他发现,她俩以前没少腻歪,真要避讳着,估计很快两家都发现。
楚凝安伸着脖子看,等她爸走了,赶紧拍拍路寒秋的肩膀,路寒秋疑惑地看着她,“干什么?”
“装什么?”楚凝安眨着眼睛说。
“哦,安安,想要了。”路寒秋说。
“靠,你好贱啊路寒秋。”楚凝安呵斥她。
路寒秋拍拍自己的大腿,楚凝安也不矫情了,直接跨坐上去亲她的嘴唇,两个人唇齿交流着。
楚凝安捧着她的脸,一直咬她的嘴唇,路寒秋任由她造作,舌跟舌一直交缠,现在两家盯得紧,按理说她们应该停一停的,偏偏越这样她越有逆反心理,总想跟路寒秋黏在一起。
亲的气喘,两人脸贴脸,楚凝安又在路寒秋脸上吸了一口,吧唧声响着,落入耳朵里别样羞耻。
“好吃吗?”路寒秋问她。
楚凝安心满意足的点头,故意说:“吸出奶甜味儿了。”骚完,再凑过去亲两下。
“那是自然。”路寒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脸颊,说:“毕竟我刚刚擦了牛奶面霜,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擦……”
“靠靠靠,你好恶心啊,多大了你还擦牛奶面霜。”楚凝安连连呸了几声,从她腿上起来往厨房里跑,她捧着凉水漱口。
路寒秋不紧不慢的跟过去,手臂撑着橱台看她,嘴角慢慢弯起冲着她笑,楚凝安对她比了一根手指,“你跟我等着,我现在很生气,待会我一定会弄死你。”
“我看你挺开心的啊。”路寒秋手指挨过去戳了戳她的脸颊,上面有个很明显的小酒窝,楚凝安从小到大有个习惯,就是所有心情在脸上,她装生气根本装不出来,轻轻一笑嘴角就会有小酒窝。
她总喜欢假模假样的生气,抖着自己的腿儿,实际她嘴边的笑藏都藏不住。
楚凝安别开脸,手指弹了弹,把水弹到了她脸上,路寒秋嘶了一声,楚凝安继续弹她,连续躲了几次,楚凝安把路寒秋逼到角落,楚凝安把冰凉凉的手指放在她脸上取暖,说:“秋秋,你要不去做个头发。”
“整黑白对拼吗?”
“哎,你干嘛,我当初那个发型很潮的。”当时是挺潮的,后面新头发长出来简直了,她比梅超风还要潮。
路寒秋现在行头特别简单,直接把长发收起来,用黑色头绳低低的扎着,额前脸侧都是不留头发的,楚凝安就不一样,她种地也喜欢捯饬头发,上次染对拼后她又去烫了韩式的泡面卷。
看着很减龄,很甜美。
楚凝安对自己颜值挺上心,每次弄得很精致才来找女朋友,她嘟着嘴又要去亲路寒秋,看着特别可爱,楚凝安说:“亲嘴亲嘴,别把你脸凑过来。”
路寒秋在她唇上亲了下,楚凝安立马回吻,这次两个人有点着火,楚凝安手往她衣服里头钻,碰到了路寒秋的腰。路寒秋打了个冷哆嗦,“去楼上做。”
楚凝安有点馋,不想和她嘴唇分离,“真想就在这里做,什么时候可以啊。”
“很快了,别急。”路寒秋哄了一声她,回吻了她,俩人又狠狠地亲吻了一番,路寒秋在前面走,楚凝安在后面双手抱着她的腰,两个人贴着走,路寒秋盯着对门,暂时没有人瞧见她们,楚凝安黏糊糊的咬她的脖子,手指又往她衣服里钻,一遍遍地说:“秋秋,你好香啊,你为什么这么香啊,我们是不是有匹配的基因对啊,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契合,这么黏糊糊。”
路寒秋听得笑,以前她俩没少打架,上到楼梯中间,两人就开始脱衣服了,楚凝安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路寒秋吃痛的吸凉气,催着她,“别闹,进屋里再做。”
进了屋子里,路寒秋把房间反锁,两个人倒在床上,路寒秋压在楚凝安身上,给楚凝安扒了个干净,吻她脖颈,问:“去洗澡吗?”
楚凝安勾她脖子,“我来时洗过,来吧。”
“你也太直接吧。”,门被敲了几次。
路寒秋手压着楚凝安的嘴唇,不让她说话,她跟外头说:“待会我们就下来,别敲了。”
“不是你跟安安在干嘛呢,刚刚我还听着安安在喊什么话。”路妈疑惑的问着,她是偷听了一会儿才敲门的。
路寒秋正回着话,楚凝安用了巧劲儿,她翻身压制住了路寒秋,她抬手打了一下路寒秋,路寒秋嘶了一声。
“没事,我跟路寒秋打架呢,打完就出去,我们成年的事就让成年人自己来解决吧。”楚凝安攥住路寒秋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制着声音说:“叫两声,让阿姨听听你反抗的声音。”
路寒秋咬了咬唇。
底下楚妈在喊了,“香云,你别管她俩,她俩闹着玩儿的,等她们闹玩了自然会下来。”
路妈呼着气儿,敲了两下门,这才走了。
屋子里俩人再折腾了半个小时开始收拾残局,把路寒秋的被子弄平整,再把卫生纸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路寒秋说:“我妈上次还问我,为什么我房间的卫生纸用那么快。”
“我才用你几张卫生纸啊,倒是你……”楚凝安眯了眯眸子,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路寒秋没穿睡衣,穿了一件黑色长款大衣,显得身材修长,她撩了下头发再一把抓,用头绳扎了起来。
楚凝安干巴巴把后面的话补完,“倒是你刚刚那么那啥啥,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房间偷偷用……”
靠。
为什么路寒秋要把自己收拾的那么清冷,弄得她口渴的想喝水,总觉得刚刚的互动是简单的捞痒。
深处还在躁动。
路寒秋说:“你头发弄下,很像鸡窝,赶紧的,先别说话了。”
楚凝安随便抓了两下,路寒秋走到她身后,把她掖进去的衣领弄出来,指腹从她的脖颈处划过,路寒秋在勾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发全部撩起来。
“去镜子那儿坐着。”路寒秋说。
楚凝安走过去,她把椅子反着坐,双臂压在椅子上,下巴搁在上面,吐词不清地说:“轻点,别扯断我头发,就剩几根了。”
“知道。”路寒秋慢条斯理的弄,拿桌上的卷发梳,楚凝安看镜子,第一眼觉得自己貌若天仙,睫毛长而卷,眨一眨可以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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