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嘴炮刷副本(141)
“自由是超脱,是自在,是流浪,是独行,是独上西楼,望断天涯路的孤寂,也是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一往无前。”
他今生所求,不过是自由二字。
为了自由,他也会踏上修道之旅。
现在既然机会摆在了眼前,他自然会不折手段把握机会,不会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去了道门,却在最后成了佛修,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第96章 穿成娘道文的男主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操作失误,空白的96章变成了存稿章节,又无法删掉,所以这里补了一个番外,是我的一个脑洞,一发完结,以后有机会的话可能会扩写?
乐景被女人的哭声吵醒了。
昏昏沉沉间, 就听女人凄厉的声音:“都是月娘不好,是月娘命硬,克死了夫君。”
尖锐刻薄的女声响起:“你这个丧门星,赔钱货!我当时就不应该纳你进门给我儿冲喜!我苦命的儿子啊!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
“啊!娘, 你饶了月娘吧嘤嘤嘤……”
在一片嘈杂的撕打声里, 乐景睁开了眼, 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夫君?!”
“笙儿?!”
梨花带雨的少女和白发苍苍的老妇停止了撕打, 惊喜的扑倒了乐景的床前。
“笙儿,你醒了?!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啊!”
“夫君,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大夫, 大夫!快把大夫请来给笙儿好好看看!”
一场人仰马翻后, 大夫给乐景开了药, 吩咐让他好好静养。
乐景躺在床上, 这才终于有功夫梳理这次的身份背景。
只是这次的身份, 格外让他囧囧有神。
现在的时代, 是架空民国。
他叫白望笙, 今年14岁,是南城首富白家的独子, 头上四个姐姐, 分别叫做盼娣, 招娣, 引娣,来娣。
他幼年丧父,多亏母亲精明厉害, 才支撑得了白家这份偌大的家业。
刚才哭他的,分别是他刚娶进门的妻子和他母亲。
白望笙母亲黄氏, 四十三岁才生了他,自然把他当做眼珠子,千般疼爱百般呵护。可惜白望笙先天不足,从小就是病秧子,大夫的说他活不过20岁。
眼看儿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黄夫人病急乱投医之下就去找算命的算了八字,十岁那年,给他找了一个大他五岁的童养媳冲喜。
童养媳,周氏,小名月娘,家境贫寒小白花,被赌鬼父亲卖进了白家,从此开始给白家做牛做马的娘道文女主悲惨生涯。
梳理清晰后前因后果后,乐景叹了口气,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决定——这一家子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去给他上学去!
时值山河飘零,国家动荡之际,玩什么娘道文宅斗,都给他去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
两个月后,乐景终于能下床走动了。
当天晚上,月娘光着身子摸进了他的被窝,红着脸说母亲要他俩圆房,好给白家传宗接代。
乐景:……
他这才依稀记得,原主体弱,周月娘进门以来,两人从未圆房。
他推开月娘,坐了起来,迎上女人惶恐的目光,冷酷无情地说:“月娘,明天我就送你去上学,不考上大学,就别进我们白家大门!你要想继续做我们白家的大少奶奶,就得给我考上博士。”
月娘:???
第二天,月娘一脸梨花带雨的对着黄夫人哭诉道:“月娘已经嫁了人,怎么可以出去抛头露面,接触外男呢?”
黄夫人也皱着眉头看向乐景,不赞同地说:“笙儿,女子无才便是德,月娘已经嫁到了我们白家,早点为你生下一儿半女才是正道。”
乐景淡定地咳了一口血,在黄夫人惊骇地目光里,一本正经的说:“娘,孩儿得了月娘不上学就会吐血的病,只要月娘一日不上学,我这心里就难受,一难受,就会吐血,这吐着吐着啊,我这条命就吐没了。”
黄夫人大惊失色:“还有这样的病?”她手忙脚乱的拿手帕给乐景拭血,六神无主地说:“心肝儿啊,你想怎么做娘都听你的,不就是上学嘛!就让她去上学!你可千万别再难受了,啊?”
周月娘,19岁,在嫁进白家四年后,被夫家送到了南城女子学校,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小学生。
周月娘只是一个开始,乐景接下来的目光就瞄准了原主的四个姐姐。
大姐白盼娣,今年27岁,三年前因为无子被夫家休弃,只能哭哭啼啼回了娘家。现在心如死灰闭门不出,每天的日常就是去家里的佛堂烧香念经捡佛米。
乐景注视着女人匍匐在佛像前的身影,开口喊道:“大姐。”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看向乐景,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小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乐景的目光在女人花白的头发上停顿了一瞬,转移视线,淡淡问道:“我想知道大姐以后是怎么打算的?是打算这样礼佛一辈子,还是打算改嫁?”
女人表情更加难堪苦涩,她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蝇:“我……不能生,谁家男人会要我?”
乐景了然地点了点头:“我有个办法可以治好你的不孕不育。”
白盼娣身子一震,闪电般抬起头,眸光晶亮地看着乐景,“什么办法?!”
乐景斩钉截铁:“上学读书!”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读圣贤之书,病邪不侵,百病全消,你就一定能生儿子!”
白盼娣愣了一下,然后信了!
“夫子说书中有金屋良田美人,原来还能治病!”白盼娣喜上眉头:“这书果然是个好东西!好,我去上学!”
“……可是,母亲那边……”
乐景老神在在:“我都同意了,母亲还能不同意?”
白盼娣喜极而泣:“太好了,我的病有救了!”
第二天,白盼娣就被乐景塞进了基础扫盲班。
送走了大姐,乐景出门去找二姐。
二姐白招娣,今年二十三岁,七年前嫁到王家大少爷为正妻。王家是官宦世家,祖上出过前清的进士,只是子孙不孝,败光了产业,如今只能仰仗白家接济过活。
只是,王家落魄了,却还端着高高在上的臭架子,看不上出身商贾的白家。二姐嫁过去,上有婆婆磋磨,下有小姑子欺负,嫁的丈夫吃喝嫖赌俱全,还是个家暴男,一喝酒就打她出气。
原主的母亲信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不为女儿撑腰,二姐白招娣在王家过的生不如死,却只能逆来顺受。
乐景领着十几个狗腿子,浩浩荡荡来到王家的大门前,也不敲门,直接对狗腿子说:“把门给我砸开!”
十几个人狗腿子蜂拥上前,一人踹几脚,只听轰的一声,木门应声倒下。
狗腿子在前方开道,乐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门,没走几步,就正好对上了匆匆赶来查看的王家老仆。
老仆来回打量这气势汹汹的一伙人,瞠目结舌,“你……你是白家大少爷?你这是……你怎么可以……”
乐景没理他,吩咐两个狗腿子,“去把我二姐带出来。”
没过多久,王家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咒骂声,白招娣牵着孩子,惊惶不安地被狗腿子请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破口大骂的老妇和尖锐刻薄的青年女子。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我王家抢人!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也不出门打听打听我王家是什么身份!瞎了你们的狗眼!”
乐景笑眯眯地接话道:“哟,老太太,您这还抓着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不放呢。要不是我们白家帮衬,你们现在穷到都要当裤子了,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身份?笑话还差不多。”
王老太太眼睛瞪着铜铃那么大,她不敢置信地问:“你是……白望笙?”
乐景抬了抬下巴,直截了当地说:“我二姐要休夫,以后别想我们白家给你们一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