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107)
他们自是没有看到燕挽,因燕挽被宋意挡得严严实实,他们能看到的也只有宋意站在门后边而已。
宋意如此吩咐,他们唯恐耽误了他的进程,连忙离去。
宋意伸手,指尖抚上那枚没遮住的半隐半露的吻痕,道:“你还没回答我,我同三皇子,究竟谁吻你更舒服?”
燕挽忍不住颤了颤,随他两次发问,竟真的思索起来。
宁沉重欲,吻他的时候霸道而贪婪,宛如一只亟待将猎物吞之入腹的猛兽;宋意则完全相反,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引人动情,就如方才那样,再是愤怒,也是细细品尝,不动声色的织着温柔的情网,危险深埋网下。
平心而论,燕挽更喜欢后者,况且宋意长着这样一张脸,谁能抵抗得住,燕挽低着头,不敢看他,宋意却已心领神会,稍感欣慰,抚摸着他的棱唇道:“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无论同谁走过,都会叫人知道你和三皇子殿下关系不轨,同我回居室换一身,那里有你的旧衣物。”
被宋意这么说,燕挽顿时感觉自己一路走来,宫人那异样的眼光都有了新的解释,他闷着头点了点,和宋意一道去了他的院子。
宋意将一套旧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来,这是许久之前他因巧落在他这里的,被他洗得干净,宛如新的一般。
这居室陈设简单,并没什么遮挡的屏风,可宋意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直直的看着他,一派我就看着你脱的架势,燕挽咬咬牙,还是当着他的面换了,反正只是换外衣而已。
脱了外衣,里面宽大的雪白里衣也露了出来,里衣是宁沉的,他急着走没有换,但随之暴露的还有喉结下方以及锁骨处的吻痕,全是宁沉留下的。
居室内的风一下变冷。
燕挽怎能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一切发展没有冲着想象中去,心里暗叫“不好”。
宋意却走了上来,他将他手里的旧衣物扯了出来,说:“不必穿了。”
燕挽惊愕地看向他,随即去捡搭在椅子上的原衣物,倏然被宋意扼住手腕拉了回来,他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他,颇有山雨欲来之势,单手扯了腰带,将雪衣松开。
燕挽眼皮一跳,连忙制止道:“老师,别这样!”
宋意眼皮也不掀,一字一句漫不经心道:“叫自己的学生寡廉鲜耻,同皇子厮混,是我这个做老师的不对。怪我,平时太过严厉,没有考虑过学生的欲求,亦未能满足学生窥探私密之心,今日便以身相授教上那么一课。”
燕挽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宋意是真的在自我检讨,还是在骂他寡廉鲜耻。
却被宋意逼得跌坐在床上,宋意仅穿着一件宽大直袍,刻意松了系带,完美躯体若隐若现,燕挽脑子一荡,气血有些翻腾。
和尚看了都想还俗,如此行径简直犯规……
燕挽立刻撇过脸,以防失态,宋意低垂着眸,嗓音微哑,语气听上去很是可怜:“是不是我不如三皇子,你才不愿看我?”
“不是……”燕挽噌地站起身,低着头欲往外冲,“簪子好像落在学室了,毕竟要还的,我去捡。”
身前被人一拦,燕挽不慎撞上他的胸膛,接着他被推倒在了床上,细密的吻从眉毛、鼻梁、脸颊落下来,随之辗转至宁沉吻痕之外的每一处,像是挑衅,嘬得更红更深,燕挽简直要被摆弄坏了,直至流连到腹部,他停了下来,抬眸看了他一眼,燕挽赶紧夹住腿:“该上课了老师。”
宋意道:“我正在上。”
燕挽赧然:“我说的是别人的课……”
宋意不答话,只问:“他碰过没有?”
燕挽哪儿敢说“有”,将头摇得飞快:“没有。”
宋意看了他一阵,而后扔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
燕挽出了宫,只觉得腿软,玉簪到底没捡着,旧衣服也没换,衣裳还是那一身,但已经完全没了龙涎香的气味,抖一抖身上,头发丝里都散发着雪莲般的圣洁气味。
念及上辈子肾亏的事情,燕挽回到府中洗漱过后,吩咐厨房做一道海参粥。
海参壮阳,不至于亏得太厉害。
燕母闻风赶至:“挽儿,你一大早去哪儿了,娘方才过来都找不到你。”
燕挽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随便出去走了走,娘,怎么了吗?”
燕母坐下来,语重心长的同他说:“云生没了,你念着他一片情深为他守孝可以,但你也不能没个伴,你父亲忙,为娘又同你说不到一处,你总得有人排解苦闷。”
燕挽知晓燕母一片好意,也没急着说“不”,只是问:“所以,母亲打算如何安排?”
燕母说:“我给你买了几个模样不错的清倌,不仅身子干净,还有点才学,同你准能聊到一处。”
燕挽心想,若叫宁沉宋意知道自己养清倌,恐怕要被弄得下不了床,燕母却兀自拍了拍手,让那些清倌从门外进来,道:“你瞧,怎么样?”
燕挽抬眼一扫:“……”
这四位的容貌,赫然是纪风玄、蓝佩、宋意、宁沉的粗制翻版。
作者有话要说:替身嘛,当然是相互的。
四个平价替代走起。
心动走一发。
……
第107章 难嫁第一百零七天
燕母一一介绍:“闲云、蓝鹤、陈酒、雪茶。”
燕挽有点无奈:“母亲, 你这是从哪里买的人?”
连名字都对上了。
燕母一本正经道:“都是为娘精心挑选的,你便听娘的,留在屋子里,无聊了招他们说话。”
不等燕挽答, 她又扭头对这四位粗制翻版道:“管家, 把他们送到公子房里去。”
看样子是容不得燕挽不收了。
燕挽方张开的口又闭上, 默不作声的开始思考如何才能将他们打发了还不与燕母伤了和气。
燕母恨不得叫燕挽立刻了解一下他们的好来,人前脚刚走后脚就坐不住了,随意同燕挽聊了几句,就支燕挽回房。
没法子, 燕挽只好回去,起身同燕母行礼告退。
燕挽一路想来, 这四位云鹤陈茶相貌招摇, 是绝不能安置在房里的, 先不说那几位正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传出去怕是别人都觉得他疯了, 竟将京都四位最为出众的男子的主意给打上了, 还是放远点, 冷落着, 回头他们耐不住寂寞,给点银子自己就出府了。
如是想着,转眼到了厢房, 方进院子, 见画莺和福顺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看到他先是眼睛一亮,接着欲言又止, 很是一言难尽。
燕挽一默,瞟了眼厢房的位置,低声问:“怎么了?”
福顺尴尬到脸红:“打……打起来了。”
燕挽:“?”
画莺绞着帕子:“公子您进去就知道了。”
燕挽便进去了。
刚进内室,闻得男人们一阵聒噪的争吵声,你一句我一句战况十分激烈:
“燕公子玉一般的妙人,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空有皮囊学识浅薄的粗人,我熟读四书五经,定能讨最最燕公子喜欢,你不趁早讨好我,日后我得了燕公子的宠,向他吹枕边风,你呀就喝西北风去吧。”
“呸,我们进府是要给燕公子做男宠,又不是要替燕公子写文章,不喜欢我这种好看的,喜欢你这种长得丑的,真的笑死人了!我在含音阁的时候可是有小宋意之称,多少达官显贵叫我卖身我都没卖,要不是喜欢燕公子,我还不屑于跟你们相争。”
“别人或许喜欢宋意,燕公子可未必,依我看你们还是领了燕夫人的底限银走罢,一群略懂琴棋书画的半吊子,说不定文章没燕公子作得好,吹箫也没燕公子好听,连床上取悦人的技巧都不会,我来前特意求妈妈教了我千般床技,定然让燕公子飘仙欲死,夜夜不下床。”
……
燕挽默不作声的进去,又默不作声的退出来。
福顺问:“公子,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