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他爹(205)
吴双喜当场就吐血了,满脑子的曹静淑嫁人了。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一进门便看到了他爹。
他似乎完全没有吸取教训,见了吴群还把自己当个孩子一样,抱着他爹的大腿就开始哭:“爹,曹静淑嫁人了。她怎么就嫁人了,说好等我的。”
这儿子要不是原身托付的,他一点儿也不想要,这么多子女中,那么吴悠然作,也是有分寸的。吴优恋爱脑,也没这么脑残,都没吃多少苦头,就自己门清了。
可这吴双喜,吴群觉得俗语说的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的就是他吴双喜。
不过他就是在不喜欢,这儿子还是要管的。他绝对不承认是他没教好,而是这儿子天生如此拎不清。
即便是饿了肚子,一路乞讨被人嘲讽他也是为爱发电这就没办法了。
这就要真爱一刀扎醒他了。
“谁让他进来,轰出去。”吴群一脚踢开这牛皮糖。
“爹,爹。”吴双喜的内力被封,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很快就被扔了出去。
吴群就是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和曹静淑私奔。
结果事情不出意外的顺利,也是曹静淑就是女主的命,她是进门没一月就让黄长孙独宠于她,但她偏偏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吴双喜去找她的时候,居然爬了个狗洞就见到了人。这走势不要太惊奇。
吴群特意的朝皇帝告了假,关键的时刻到了,他儿子要死了,怎么着,他也要儿子把剧情走完了,在把人扛回来救活。
当天和郡王进宫陪了太后,还不知道自己的私兵被皇帝给圈了。沉浸在爱情中不可自拔。
但这一天曹静淑居然什么都没带跟着吴双喜跑了。
一辆简陋的马车,曹静淑就这样,丢下一切走了。
吴群跟了足足七天,他们是要回落月?他看着这路线也太像是洛月城的方向了。
可刚刚走到玉溪城,曹静淑就受不了了,朝着吴双喜吼着:“你不能把我的首饰变卖了,这可是太后赏赐的。”
吴双喜一脸懵逼的看着曹静淑道了句:“我没想着要当了你的首饰。”
“我不管,我没银子了,我要回去。吴双喜你要知道绑架郡王的侧妃是何等的大罪。”曹静淑从一开始的温柔小意,在经历了短短七天不停歇的赶路之后,不干了。
“静淑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绑架你了。不是你说你不想给和郡王为妾了我才带你出来的。”吴双喜伤心极了,可这一刻他还是没有死心想着曹静淑可能是累坏了,发发脾气而已。
“吴双喜,你什么身份,居然敢宵想郡王侧妃。”曹静淑要疯了,她这一路没有伺候,全部都要自己动手,短短几天,她的脚底都起泡了。这不是她能容忍的。
“你若想回去,直说便是,可比强加罪名与我。”吴双喜这一刻明白了自己的爱情已经死了。
但曹静淑怎么可能放过他,“回去?说的好听。”
“来人,来人,救命啊。”曹静淑扯着嗓子在廉价的客栈里喊了起来。
成功的吸引了衙役的注意力。
吴双喜被带走了,关进了玉溪城的大牢。
他一步三回头看着曹静淑被送到了驿站,而他却被扔进了大牢。
吴群一直看着,他没有出手,儿子还没到生死的边缘,还不够致命的一击。
夜间,被证实了身份的和郡王侧妃来到了大牢。
“双喜,不是我不想跟你走,而是我发现我有了身孕,你要原谅我的不得已。等来世,我再与你双宿双飞可好?”曹静淑梳妆打扮的十分华丽。让在囚牢里的吴双喜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静淑,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吴双喜握着栏杆,低着头说着。
“嗯,我也觉得我很委屈,这样好不好。双喜,你我两情相悦已久,今日你便成全我好不好?”曹静淑不知道何时挂上了一滴鳄鱼的眼泪。
牢房里的人都在外面,关押吴双喜的地方也是特别的,所以曹静淑胆大的很,她走进吴双喜,挂着笑,看着对着她一脸痴迷的吴双喜道了句:“劳烦你为了我今后的荣华富贵去死一死好不好?”
第161章 少年将军他爹(8)
什么叫两情相悦了,就要为他去死一死?
吴双喜这一刻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朝着他袭来,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没躲过去,那匕首刺入了他的腹中。
他诧异地望着曹静淑,这才想起他爹说着话,曹家在骗他。他以前不信,这一刻他信了。可着相信的代价有些大,居然是他的命。
“静淑,为什么?”吴双喜极为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你太穷困潦倒了。我之前还不信,吴群之把你逐出了家门,现在我信了,你真是身无分文,还成了废人,这样的人,对我毫无用处不说,还会成为拖累。所以你去死一死好不好?为我的荣华富贵彻底铺平道路,为我夫君的大业除去一员猛将。”曹静淑温婉的笑着拔出了匕首,轻轻的一推,吴双喜本来还想硬挺吴群出手封住了穴位,让他顺势的倒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也就只配来一刀。这就没气了,本王妃可都还没扎个够呢。”曹静淑冷笑着拿帕子擦干净了匕首踢了吴双喜一脚。
吴双喜还有意识,他能听到曹静淑说话,可他睁不开眼,动不了。身体冰凉冰凉的感觉这深秋的地面都比他有温度。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三年前就进了和郡王府了,现在说不定都是郡王妃了。吴双喜,你害得我的人生路多等了三年。给你一刀算是便宜你了。哼,还痴心妄想着,让出钱养你,穷酸一个想什么美事呢?要不是夫君想要知道一些东西,故意让我跟你出来,你以为你能跑到这玉溪城来吗?安心地去吧,你已经没用处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爹藏着我公公的宝藏,你说要你何用?”
一方绣着素净的帕子沾着血落在了吴双喜的脸上,谁都没注意他眼角流下了泪水。
曹静淑带着温婉的面孔,收起了匕首走了。
吴群跳了下来,摸了一下吴双喜的脉,皱眉抱起儿子飞快离开了地牢,走的时候,还给空旷的地牢点了一把火。
火势熊熊燃起,吴群一点儿也不同情这个知州,谁让他是和郡王的人呢。
吴双喜再度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木木地看着陌生的屋子,他动了一下手指,便听到有人在喊:“老爷、老爷,少爷醒过来了。”
“嗯,去端参汤,可不许在少爷面前提和郡王妃的事情。”吴群当然知道儿子醒了,不过做戏做全套,不这样,他就怕这个缺心眼的东西,又要给那女人开脱了。
“老爷您放心,绝对不提曹小姐短短半个月就成了和郡王妃的事情。”来福应了一声,下去了。
没多久,来福端着参汤了来,可吴双喜没看到他爹。张了张嘴,看着来福,虚弱地问了句:“福伯,爹爹呢?”
“少爷你刚刚醒,可不要多说话了。”福伯让扶起他一口一口地灌着参汤,等他喝完了,又轻轻的放了下去。端着空碗走了。
吴双喜睁着眼,他不想睡了,睡了半个月啊,他还活着,他记得曹静淑走后,他闻到了他爹身上的味道,很淡,但他知道,那就是他爹。
他想笑,可一咧开嘴巴,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流,他是被猪油闷了心吗?怎么就觉得自己顶天立地的无所不能了?
还把他爹千叮咛万叮嘱的话当做了耳边风,是他该死,是他让他爹失望了,非要闹着去当什么兵卒。是的,他的心愿实现了,可他足足离开了他爹三年,整整三年啊,他写过几封家书?他怎么就那么听了曹国公的话,觉得他说的一切在理?觉得一切理所应当呢?
屁,明明都是他们想要利用自己,但他就是个拎不清的,硬生生地做出了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他现在有什么?只有他爹。
他爹饿着他的时候,他明明想了那么多,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却还是为了曹静淑一意孤行,现在结果如何?
他躺在这里,生死不知,让他爹差点儿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多大的不孝。他以前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呢?非要死上一回才会知道人心的可怕吗?可他在战场上没少经历死亡,为什么感觉会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