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他爹(47)
“爹,现在天色还早,赶一下路,天黑了咱们也就到了,可这一休息,明天走会不会错过了祭祀?”吴优望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提出了一个很糟糕的建议。
吴群没有理会,什么叫太色还早?没见已经看不清路了?休息一晚,明早就算是下雨了,也能在祭祀前赶到了。
“爹?”吴优看吴群不理会他,迷茫的看了过来,他爹这是什么意思啊?
“吃饭,好好睡一觉,闲不住你就去写稿子。”吴群转身进了屋,客栈的酒菜已经上齐全了,吃饱了,好想主意收拾这个脑残儿子。
“爹!”吴优追了过去,却被小新按在木凳子上。
“小新你回来了?”吴优看见小新立马眼睛放光就想要抓着他问问关于韩曙的事情。
“小新,下去吃饭。”吴群是一点儿也不想听到关于韩曙的一个字,尤其是从吴优的嘴巴里出现。
“爹,你怎么这样,我还想问问小新,韩曙有没有给我带话呢。”吴优不乐意了,一脸的焦躁。
小新木着脸,早就跑出去了,他只是个没感情的跑腿机器,哪里有那么多事情要跟小少爷汇报,他的主子是老爷。
“住嘴,成何体统?吃饭。”吴群皱眉,冷着脸施压。
吴优抿着嘴坐了下来,看着吴群拿起了筷子,他开始低头吃饭。
吴优的问题很多,火气也很大,随着长时间的静默,他终于放下了筷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爹,我回屋了。”吴优憋着一肚子的话,要赶紧的朝小新咨询。
吴群脸眼皮都没有抬,他知道吴优急着做什么,可人啊,早就被他打发走了,此刻的小新在前往老宅的路上。
吴群早早的睡下了,叮嘱守门的护卫,不要让吴优来打扰他,可吴优找不到小新,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护卫都没机会拦着,就闯了进去。
“爹,小新怎么走了?”吴优质问着吴群。
这是儿子对老父亲的态度?吴群皱眉,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进门都不知道敲门的?
“你咋咋呼呼的吵吵什么?什么时辰了?快回去睡觉。”吴群已经睡下了,虽然没睡着,但那是个态度不是吗?
“爹,韩曙的回信是不是被你扣着了?”吴优怒视着吴群,在有关韩曙的问题上,他对上吴群是一点儿也不惧怕。
“什么回信?你要闲着没事,就去跑两圈,当是锻炼身体,你爹我年老体衰经不起你多番折腾。”吴群极为冷漠的说着,连个眼神都不给吴优。至于韩曙的回信?那能存在吗?必须不能。
“爹,你不是都同意我和韩曙的婚事了?你是不是想要反悔了?你要这样我现在去回去。”吴优吵吵了起来,盯着吴群一点儿也退让。
吴群一听,掀开被子,起身眯着眼瞅着吴优,呦,厉害了,不愧是脑残为了女人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注2),爹可是有诚信的商人,你这是在诋毁你爹我的名誉?”吴群不怒自威的问了一句。
吴优皱眉,他了解他爹,那就是韩曙没有带信?可这不能啊,他给韩曙的口信可是清清楚楚,还送了她最喜欢的音乐盒。怎么可能不会信?
“爹,那你也不能直接把小新打发走了,我话都没问呢。”吴优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好好说话。
“吴优,吴家是我吴群之的吴家,下人也是我的,还不是你的,出去。”吴群一带一丝温度的看着吴优,这个智障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的。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吴优恼火的看着爹,什么意思?吴家难道不是他来继承。
“唯一?你也可以不是。出去。”吴群冷着脸蔑视的看着吴优。
“爹,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背着我娘,养了外室?我告诉,只要我活着,那外室和野种,就别想进吴家的门。”吴优彻底暴怒了,手指着吴群完全顾不上对面的人是他爹了。
“就冲着你这态度,你这教养,就不配做慧珊的儿子,我第一次后悔同意了你母亲临死前的请求,你回去吧,你不用去扫墓了。”吴群并未动气,只是冷漠的说着。
他的气话,内容真真实实的扎伤了吴优,吴群知道,不让他痛一下,怎么能感受到别人也在疼?
吴优对吴群可以大喊大叫,但从来对这位过世的母亲,极为的敬重。现在吴群一下子不让他去了,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不配?他怎么就不配了?他很委屈,他不过是想要知道韩曙的回信而已,怎么就成了这样?
“爹,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吴优眼带着泪,不肯相信自己听的。
语出伤人,伤的也不过是在乎的人。而吴群捏着的就是这点,为了这个满脑子是水的儿子,他不介意背着利用身上夫人的锅。
他也确确实实从吴优的软肋下手了。
“出去。你现在就可以回安西,你是爬在地上让韩曙踩,还是跪着让韩曙抽,都与我吴家无关。明日的祭祀,也与你无关。我的夫人我自己拜祭,用不着一个不爱护她,不尊敬她的人来添堵。”
吴群起身踩上鞋,拽着吴优往门外一扔,盯着那看门护卫道了句:“不要再让人打扰老爷我睡觉。”
护卫木木的点点头,再看吴优一脸的痴呆,不让他去了?为什么?那不是他娘吗?那有做儿子的不在中元节祭拜的?不能,绝对不能就这样回去,那可是他娘。
吴优的心很疼,他在记恨吴群,凭什么不让他拜祭他娘,他必须得去。
这时候的他一心想着怎么出现在祭祀场合,完全忘了之前他还想着韩曙给他回了什么信息。
其实人家是这样,事关重大的时候,一些小事情就会被忽略过去。在吴优眼中,不能拜祭母亲就是最大的事情,他真的在担忧。这种事情不是他吵吵闹闹,他爹就能同意?
他什么都不怕,可就怕不能给他娘去扫墓,这一年因为就去三次,清明一次,中元节一次,在然后就是周年祭一次。
他自觉自己没有不孝,而是努力在为自己赢得一方天地,他想不明白,他不就想娶韩曙,她的名声虽然有些不好听,可她是个好姑娘不是?他爹为什么就那么怕别人说三道四,日子不是自己过得吗?脸面有那么重要吗?
现在他知道了,脸面有些重要,尤其在这种日子里作为唯一的儿子不出现母亲的坟前,他的母亲会成为别人口中谈论的对象。
古话说的好,人死如灯灭,他娘亡故了不知道,可活着的人会知道,刘慧珊唯一的儿子,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没有出现,让她入土都不能安宁。
吴优越想想害怕,越想越担忧,都遗忘了很他爹对抗了。这一个晚上他都在想着他爹会怎么妨碍他,不让他接近他娘的坟茔了。
吴优一开始还担忧着他爹扔下他不管,倒是后半夜有胡乱的安慰着自己,不断的告诉自己,他是吴家唯一的子嗣,怎么可能不让他去?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吴优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吴群起身,带着人出发,并没有去喊吴优。
“驾!”
“啪”
赶车的声音传来,吴优有些烦躁的捂着的脑袋。
“等等我!”下一秒中吴优惊慌失措的惊醒,紧接着跳起来,推开了窗喊了一句。
只是吴群已经走了,惊醒吴优的车架声,是装东西的马车,他也不在意那么多,来不及收拾就跑了下去,拽着马的缰绳朝着赶车的吴三问了句:“三叔,我爹呢?”
“少爷,老爷早就已经走了,老奴这是填补了一些东西才迟了,要赶快赶上去了,要不一会儿祭祀开始了,我这车东西没到,可就冲撞了祖宗,要不得。”吴三坐在车架上,皱眉麻子脸看着吴优解释了一句。
但话里话外都没说,他不带着吴优一起去。
“三叔,我爹他还在生气?”吴优想确认一下吴群什么态度,他好做准备。
“没有,老爷怎么会生您的气,只是说少爷您有事要回去,就让小的们快些走,不要打扰到您了。”吴三呲着牙,挠了挠头鼻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