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我成了海王(28)
微微颔首说了一声抱歉。
在众人叹息的声音中蓝月灵似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性感的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悲伤,转而又满血复活了一般豪气的笑了笑。
她喜欢贺澜宸,从大一见到他就喜欢,她知道贺澜宸又冷又酷,虽然每回表白都只有抱歉两个字。但她知道他没有喜欢的人,既然如此,她有信心让他也喜欢上她。
“没关系,我…”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一次贺澜宸给了她不一样的答复。
不知为何他的视线漫过人群,冷酷的嘴角渐渐地勾起了一抹俊逸的弧度。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蓝月灵震惊在了当场,她追了贺澜宸两年,最是清楚,贺澜宸从来不笑。
盛光越过斑驳的树影泻在了不远处一名绝美男生的肩头,蓝月灵看见贺澜宸缱绻的望着那名华丽如稠的少年,笑得桀骜又温情。
他说:“我,特别,特别,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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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呜,小姐姐被拒绝了。”
凑热闹的白汐惋惜的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声:“这个臭弟弟学谁不好,非要学他大哥,冷死了。不知道女孩子要好好疼爱么,这么众目睽睽被拒绝会很伤心的好不好。”
身旁戴眼镜的女生似感到了白汐的责怪,甜美的笑了笑:“小哥哥,你是不是在为我们校花打抱不平啊?”
白汐点了点头。
“哈哈,不用啦。我们校花很强大的!百毒不侵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妥妥的御姐,我们都特别特别的羡慕她!爱就要大胆得说出来,哪怕被拒绝被嘲笑也要不负韶华。”
“噗——”
莫名有点中二,但是……确实有道理。试问谁不喜欢自信又无畏的女孩子呢,去奋斗去争取,人生才能不留遗憾啊。
呐喊助威的学生们渐渐散场,没有一个人对校花抱以同情的目光,反而清一色全是敬佩与仰慕。她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无论结局如何她已经赢了!
白汐踏着斑驳的树影走向了大槐树下的贺澜宸,注视着蓝月灵远去的明艳背影,心疼的咂了咂嘴。
贺澜宸也在注视着他。
至始至终只注视着他。
如那晚一般,这个人又再一次踏着光影飒飒如风的向他走来。
恍惚中遥远的记忆隔着时间海破空而来,尤记得六岁时,他叼着狗尾巴草躺在大槐树上晒太阳,娇小的白汐突然闯进他的地盘,在花丛中逗蝴蝶,说要给它们跳舞。
六岁的贺澜宸小孩子心性,画地意识非常强烈,却在看见那抹伴花纷飞的惊鸿身影后出奇的没有出声。
稠丽美艳的他对谁都很好,对谁都会笑,哪怕是几只轻若浮云的蝴蝶。可是从小到大他的眼中从来只有大哥,他的笑他的情绪永远随大哥逐流。
而现在……
“臭弟弟发什么呆呢?这么美艳的小姐姐都能拒绝,你怕不是傻了吧?”
白汐笑逐颜颜的站在他的面前,像揉小狗头一样的把他撸了一遍,“你这个酷盖难道有喜欢的人了?是机车?还是摩托啊?”
贺澜宸无声的看着他,任由他揉,直到把头发弄乱才抓住了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嗯……来看看你啊,我知道上回咱两…嗯嗯了嘛,所以我知道你心里有愧,所以才不回家的。”白汐悄无声息的将手抽了回来。
贺澜宸勾了勾嘴角,他知道白汐说得是什么,但是他居然认为自己不回家是因为有愧?
他贺澜宸做事,事过从来无悔!
“咱俩什么?”
贺澜宸痞笑着靠向了身后的机车,狼眸一寸一寸的掠过白汐的身体,乳白色的连帽卫衣下白得透粉的肌肤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像是白.粉色的海,荡漾着柔柔清波。
白汐在他的目光中笑得灿烂。
看看看,想看随你看!
好久不见万元小灯灯,甚是想念!
贺澜宸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游走,从他鬼魅的笑脸滑过,聚焦在了白汐的脖颈上,纤长的侧脖颈上敷贴着一块单薄的纱布,其下萦绕的红晕若隐若现。
他走过去伸手触.摸,感受到手下白汐细细的颤抖,无意识的想要加重力道,可最终只是挑起了纱布的一角,视线漫过烙印着齿痕的肌肤、旋着粉晕的脖颈,以及已然绚上潮红的脸颊。
好、好敏.感。
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白汐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肤白如雪樱唇桃面,紧抿着唇勉强扯着微笑。
够了没有啊臭弟弟,光天化日的是要怎样。在这爽.晕过去,你送我回家么?
“痛吗?”贺澜宸问。
痛,你说痛就痛咯。
白汐轻轻的点了点头。
贺澜宸灼灼桃花眸暗了暗,看了他一会儿,移开了手:“跟我来。”
教室内空无一人,黑板上整齐排列着微积分方程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书香气,粉尘在阳光下起舞。
白汐诧异的跟在贺澜宸身后,目光不时的扫过他头上的灯盏。一盏都没亮,闪都不闪一下,丝毫不给面子。
进了班贺澜宸坐在了座位上,嘴角上扬中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灯灯不亮,汐汐表示不是很想过去呢!
见白汐纹丝不动,俊美无铸的少年眸中掠过一丝暗影:“怎么,不听话?”
他整个后背靠在了后排的桌子上,领域内的压迫力无限延展,逐步向白汐袭来。
不知为何白汐觉得贺澜宸好像与前段时间有些不一样,不同于以往的强横轻狂,反而在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种凛然的王者之气,这种触动白汐只在他大哥贺澜宇身上感觉到过。
伴随着贺澜宸头上开始闪烁的灯盏,白汐笑脸盈盈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灿金色的眉眼在光晕中模糊,双唇勾出曼妙弧度,鸦羽般的睫毛忽闪明丽异常。
“过过过,这不是过来了么,不生气啊宸宸”
白汐跨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用手支在两腿之间,身子前倾,声音明媚充满了蛊惑。
贺澜宸眸中蛰伏的阴暗轻散,清隽又俊朗的眉目渐渐舒展,似拿他没办法一般轻笑了一声,手指宠溺的勾起滑过他挺俏的鼻端,从桌壳里拿出一瓶白瓷药膏。
“用这个药吧,见效更快不会留疤。”
白汐乖巧的点头,任由贺澜宸取下他脖颈的纱布,丝滑薄凉的药膏点上他的脖颈,刺激得他在贺澜宸手下止不住的轻抖。
日常骂这个敏感的身体万万遍。
直到贺澜宸将他的媚态欣赏个干净,涂着药膏的指尖才从他的脖颈收回。白汐稳了稳气息,好奇的看着贺澜宸熟练的拆开纱布帮他包扎,用药多少纱布如何贴合都十分熟练,军氏包扎干脆利索。
“你…经常受伤吗?”
听见白汐轻吟的声音,贺澜宸收拾药膏的手微顿,诧异的回头看他。片刻后,淡淡的回道:“偶尔。”
“你为什么会受伤,臭弟弟你是不是又跟别人打架了?还是又玩摩托不要命了!?”
贺澜宸觉得好笑:“那些事伤不了我,包扎的方式是在军队学的,贺家人都会。”
白汐默默地点了点头,听说贺澜宸十岁便被送到了军营,在其他小孩玩耍的年纪他扛着枪与雇佣兵们满世界乱跑,贺家人每个人都经历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有的时间长一些有得短一些。
“你关心我?”他转头,眼尾眉梢都挂着懒懒散散的笑意,像是对过往吃过的苦毫不在意,又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你要说关心我,我会开心的。”
“嗯嗯嗯嗯嗯嗯,我关心你。”
看着贺澜宸嘴角的笑意,白汐也跟着笑,伺候好人民币的心情最重要:“对了,你的成绩单寄回家之后妈气的不行,既然今天我过来了,就勉为其难的辅导辅导你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