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我成了海王(36)
我真得没有招惹过别人,只招惹过你!
还是为了你的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在你面前操小.婊/子的人设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的贺澜琪贴在了白汐的身上,白汐感觉贺澜琪好似在轻微的颤抖,他的声线莫名低沉了整整一个度,低到这么近的距离,白汐仍然有些听不清。
“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找到你了…”
白汐错愕了一秒,旋即手腕上却是一紧,贺澜琪猛地加重了力道,骨头发出了咯咯的颤音:“你也就更不会去招惹阿宸!”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看见贺澜宸亲他手腕了!
天啊,死定了!
“琪琪……我……”
“嘘,我不想听——”温热的颤音拂过白汐的耳畔,激得他一激灵,腿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你看过《一夜销魂》的原著吗?电视剧只拍了一部分,后半部分并不在剧本上。”
白汐挣扎着摇头。
我连你们这本虐身虐心的贱受文都没看完,哪有空看《一夜销魂》,而且一听这个名字就很不正经好不好,我很正经的。
至今都还!是!个!雏!
“其实萧默与萧炎是同时遇见容初的,但是容初却选择了大哥!萧默想不通,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为什么他没有选择自己,明明容初也会在他受伤的时候帮他包扎,会把糖果分给他,而对他笑得时候更是远远多过他的大哥。”
“他夜夜买醉、醉生梦死、可是始终无法寻到答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初和他的大哥夫唱夫随恩爱相伴,后来萧默想通了。”
“想…想通什么了?”白汐紧抿着唇呢喃,身上阵阵的酥麻快要将他拖入地狱。
“他是一剑九霄的枭雄,身上流着的是上位者的血,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是他的阻碍,只要他愿意天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包括容初!他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大哥,夺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美人,将他日日夜夜押.在身下,在他曾经和大哥恩爱过得每一个角落點.有他!一遍一遍的问他是大哥更让他舒F,还是自己!”
“…”删得好,删得妙,删得呱呱叫。
这种背德的兄.嫂.恋是不会被祝福的啊!共.用一妻是什么鬼啊?!!
“而现在,轮到你了!”贺澜琪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审判,在他说完的一刻拦腰抱起了白汐,不顾他的挣扎反抗一意孤行的欲将他抱进卧室。
一直很安静的白汐像疯了一样的甩开了贺澜琪的手,跌跌撞撞的向着大门跑去,门锁像是加固的铹拷,用尽了办法仍旧无法打开,只能带着哭腔注视着已然变成魔鬼一般的贺澜琪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没有一点人味得半拖半拽的俯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不会像大哥一样手软,你放心我屋里有很多东西,我们一样一样慢慢试,直到教会你老实为止……”
白汐的身子渐渐僵硬。
卧室的门被推开,扒在门框的他震惊的望见屋内的光景后,绝望如潮水一般漫在了脸上,在门被关上的一刻,偌大的别墅内久久回荡着白汐悲戚的哭喊。
“贺澜宇————”
*
百祥瑞别墅群两旁明晃晃的街灯迷离的映照在道路上,伴着驶来的迈巴赫不断穿梭,骤亮的下弦月悬于当空,漫天星辰闪耀如绸。
贺澜宇下了车进屋,迎面看见盛美丽端着燕窝从厨房出来,刚想打招呼,盛美丽便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了一旁,丝毫不想看他。
“妈——”贺澜宇换了鞋,无奈的喊了一声,盛美丽恼哼哼的喝着燕窝看电视:“少和我说话,汐汐一天不原谅你,我就一天不和你说话。”
对于人到中年仍旧小孩子心性的盛美丽,贺澜宇苦笑的扯了扯嘴角:“好,我错了。一会儿就和他道歉。”
“你以为你想道歉,汐汐就会给你机会了?他不在,根本就没回来。”
听到这句话的贺澜宇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问道:“他去哪了?”
“私奔了!私奔到月球了。”
“妈——”
“我不知道,听阿宸说是拍戏去了?”
“听阿宸说?”
听见贺澜宇这声疑问的盛美丽回过了头,目光冷淡淡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道:“对!听澜宸说得怎么了?拍戏去了怎么了?你以为汐汐会一直像小猫咪一样的乖乖蜗居在家里等你回来?就算是家猫也会出去和邻居家的猫咪玩耍,也会爬上屋顶去看更广阔的天空,更何况汐汐是人,不是猫!”
深知盛美丽话语里的怨气,贺澜宇浓密的睫羽微垂,室内晶莹澄澈的光影流转在上:“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唉,澜宇啊,算妈拜托你。对汐汐好点吧,这孩子太可怜了,小小年纪亲人接连去世,曾经富可敌国的白家一朝没落跌入谷底,只留下他一个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行不行?”
“我做任何事都有我的理由,白汐没你看起来的那么单纯!”贺澜宇错开了目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盛美丽疑惑地看向了他,对他说得这句话很是摸不着头脑。
贺澜宇叹了一口气,脱下了大衣,摇了摇头后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抬头的一瞬间,白汐与他的结婚照赫然挂在墙上。
照片中衣着白西服的白汐笑魇如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荡着柔柔光波,站在他的旁边面向镜头,目光中却全是他的倒影,幸福的光芒笼罩在身上。
贺澜宇看着这张照片愣了愣。
白汐确实不在屋内,平整的床铺、暗紫色的绸缎四件套、床头柜上放置着一瓶瓶白瓷瓶。
贺澜宇走了过去,拿起一瓶看了看,后又看向了其他瓷瓶。大多都是白汐常年用来保养脚部的药膏,其中还有一些治疗伤痕的退疤药。
跳芭蕾得没有不伤脚的,之所以白汐的脚看上去仍然白嫩光洁,都是因为在这个上面花过大价钱。白汐是白家唯一的孩子,从小就极富盛宠,白家上下对他宠爱有加,并不希望他跳舞,而是希望他无忧无虑轻松惬意的继承家业。
若不是白汐坚持,或许现在的他根本不会步入舞坛。
终是拗不过他,白家一直拖到他九岁才同意其学舞,那时候小孩子的骨架身形几乎已经成形,不是那么容易练得。幸亏白汐有天赋,强忍下了苦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练习才有了进阶的机会。
可是后来家里出事,他搬来了贺家,那段时间几乎抑郁,跳舞也断断续续,直到十七岁才算是真正捡起来。
却又在十九岁正式站在舞台上的一刻放弃。
真得是因为自己吗?贺澜宇不是很确定。
捂热了冰凉的瓷瓶,他低头看了一眼,忽地想起了小时候,白汐总是害羞的跟在他的身后,从不说话,只是像小狗腿一样的跟着。
唯一的一次鼓起勇气找他说话,是在他刚跳舞的时候,他急匆匆的跑到他的身边,又在距他一米远的地方站定,搓着衣摆问他:“澜宇哥哥,如果我跳舞以后脚不好看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时的贺澜宇没有回答。
他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抿了抿唇后小声的低语,声音几乎弱的听不清:“我不会让自己的脚不好看的……你千万不要讨厌我…我是真的想跳舞……可我也不想让你讨厌……”
而现在,白汐的话好像变得越来越多,甚至这段时间经常和他接触,感觉他开朗了不少,好像也更好看了…
胆子更是愈发的大,连家都不回了!
白汐…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翡冰河雅间寻欢作乐的俊男美女欢笑着打情骂俏,香槟泡沫的甜味奢华迷人。喝酒喝到最后,赌局都玩了一轮。
东倒西歪的男人醉醺醺的压.着个貌美少年,跨过桌子望向了一旁一直捣鼓手机的简晨曦:“简少,最近忙啥呢?没去跳舞啊,听说白汐回归了?”
那人边说边端起一杯酒直接洒向了身下人,伴着惊呼舔|了上去:“白汐长得确实不错,如果性格不是那么贱的话,我倒不介意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