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穿成弃夫之后(50)
心理医生的话似乎还在耳边:“纪少,你是我见过心理素质最好的人,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没有办法治愈你,你本身没有器质性疾病,如果一直不能放下过去的事,这辈子恐怕......不适合恋爱和结婚。”
他静默的坐了很久后,重新点开了视频。
恋爱和婚姻是早就不考虑的东西,可是明天有吻戏和床戏,拓宽阈值是必须要做的事。
第34章 故意的吧
在纪廷森断断续续的看视频时,秦镇正在翻·墙。
不是字面意义的翻·墙,所寻找的东西和同一时间纪廷森蹙着眉看的是同一类。
他白天在上雅洗手间中纾·解过,但当时又怕纪廷森敲门,又担心袁能挣脱束缚,一直都处于高度的精神紧张状态,总有些意犹未尽。
有需求就去解决,但秦镇又不想再在那什么的时候想到纪廷森的脸,所以才在网上找资源。
短暂的碰壁后,秦镇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不过十分钟不到,他又嫌恶的将视频都删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画质还可以,其他的一无是处,连......一个头发丝都比不上。
片刻后,秦镇在手机上搜索纪廷森图片。
只是奇怪的是,那些图片明明还是那张脸,但矫揉造作的样子让人本能的厌恶。
手机被扔到一边,关灯睡觉。
三分钟后,秦镇烦躁的打开床头灯,摸去了纪廷森的微博。
微博上最新一条是《念念不忘》的剧照,西装三件套的男人侧站在落地窗前,侧颜像白瓷一样笼着一层光晕,清隽矜贵。
还有一中亲而难犯的威势,是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睥睨。
将图放大,那双熟悉的浅色眼眸带着薄薄的冷光,渐渐的和白日里将袁能踩在脚下的样子重合。
就秦镇看来,纪廷森的剧照很能唬人,看上去真的像身居高位的掌权者一样。
可是这中高高在上的样子,反而让他想有一中想要将人抓到自己身·下,像想象中那样狠狠欺负的冲动。
他恨恨的想,没事长这么招人干什么!
到底还是抓起手机下床。
十秒钟之后浴室响起水声,很久都没有停息。
......
翌日,清晨,
纪廷森按掉闹钟后坐起来,靠在床头好一会儿起身。
昨天发生太多的事,和秦镇将话说开,见到那个眼角有痣的年轻人,解决袁能的事,还有视频,每一件都很消耗精力。
尤其是视频,他几乎做了一晚的噩梦。
下楼后,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纪廷森揉了揉眉心:“秦镇呢?”
吴阿姨将豆浆端过来:“秦总出去跑步还没回来,大概是天气变的越来越好,所以跑步的时间也长了,以前这时候都洗澡下楼了。”
纪廷森就没再说话,喝了半杯豆浆,吃了两个小包子,然后恹恹的端着豆浆杯子去阳台了。
说是阳台但差不多三十几平大,奶奶的花越送越多,是个有些规模的小花园。
这时候阳光正好,不刺眼也不冷清,暖意融融。
他靠在躺椅里,渐渐的睡了过去。
秦镇洗澡下楼,餐厅里只有阿姨在忙。
看到已经有用过的餐碟,微微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震动的声音传来,是放在桌角的手机。
吴阿姨擦了擦手走过来:“哎呦,纪先生的手机忘拿走了......”
秦镇看一眼:“别叫他,一会儿我拿过去。”
阿姨就将手机放在秦镇手边,然后又去忙了。
秦镇的本意是好好吃顿早饭,因为某些缘故,他不想和纪廷森一大早就碰面。
然而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跳跃着的“付哥”两个字晃的人眼疼。
一次又一次的打,大概是有急事。
秦镇拿着手机往阳台那里去,纪廷森但凡在家,早上都会在阳台呆一会儿,这习惯他知道。
只是,付......哥
心底有点不舒服,整天琢磨着让他叫哥,结果自己先叫别人哥了?
将手机拿到阳台的时候,来电已经挂断。
秦镇踏进去一步,在看到躺椅上闭目的人时,呼吸禁不住都轻了一下。
一人多高的花凳上,蝴蝶兰翩跹下垂,淡粉的花枝在侧开窗户溜进来的微风下,有意无意的触碰着那人微侧到一边的,白玉般的面颊。
这样都没醒,眼底还有淡淡的青印,昨晚干什么去了,居然会这么疲惫。
要说该疲惫,也该是他......秦镇及时打断心里的念头,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正在这时,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他索性接通,一句“纪廷森正在休息,没有急事的话一会儿再打过来”尚未出口,那边倒是八卦且担忧的急窜出一句:“乖宝,你老公知道你今天要拍吻戏和床戏吗?”
乖宝?
老公?
吻戏......还床戏!
秦镇:“......”
付从昨晚就想问自家艺人这个问题,可是被纪廷森几句话绕晕就挂了电话。
于是早上起床就急吼吼的打电话了。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为了自家艺人的家庭和谐,该注意的和该建议的,那可不得全操心。
这问题他惦记了一晚上,急的不得了:“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短暂的静默后,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冷冽的男声,那绝不是付从听惯了的,自家乖宝慢条斯理的温和嗓音:“现在知道了。”
付从:“......!”
他很想问,自己现在自挂东南枝还来得及么,然而那头已经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
纪廷森在阳台上睡了没多久,总感觉有人摸他脸,痒痒的。
完全清醒后看了看脸颊边的蝴蝶兰,不禁笑了声:“是你啊,是准备成精了吗”
温暖的阳光和清新花草的熏陶让他精神好了很多,豆浆都凉了,就也没喝,还原样端着准备拿回厨房去。
看到秦镇在客厅看文件,纪廷森微有些诧异。
介于两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这栋房子的书房、健身房他不会涉足,但客厅和影音室秦镇也从不多做停留。
不过时移世易,现在两个人的关系缓和多了。
看到秦镇看过来,他笑了下:“早啊,吴姨做的豆沙包你吃了吗?”
今天是周六,秦镇不需要上班,这也是他有心情和时间到楼下跑步的原因,工作日的时候,他的运动一般是在家里的健身房解决。
头发有一缕蓬松的垂在额前,是洗澡后没有特地打理的缘故,比平常冷肃严整的样子多了家居气息,简短回复:“吃了。”
回这句话的时候,秦镇的眉梢微挑了一下,这是个跃跃欲试的姿势:乖宝......看着是挺乖的,睡在花架下的样子,简直是睡美人的翻版。
纪廷森满脑子都是下午的戏,并没有观察入微到发现秦镇的表情不对,简短的对话后就像个老大爷一样慢腾腾的走去厨房。
没走出去几步,忽然听到男人尾音上扬的,有点儿挑衅的又有些玩味的声音:“豆沙包太甜了,乖宝。”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轻飘飘的,像一朵软绵绵但仍带攻击力的云,拍了纪廷森一脸。
他回头,双腿交叠以极其闲散姿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侧身看过来,脑袋还微偏着,是个非常欠揍的熊孩子没错了。
说实话,纪廷森有点懵。
被秦镇叫“乖宝”,就像是父母被自己的孩子叫“狗剩”之类的小名一样,有一中哭笑不得的囧然。
他咳了一声:“你说什么?”
秦镇盯着纪廷森微微变红的耳廓,索性转过身来:“也许是我听错了,难道是......‘宝宝’?”
话说出口,他自己都楞了一下。
不是那种将二十几岁的男人叫做宝宝的恶寒,因为被叫的这个人先天条件实在是太优越,但”宝宝”这中狎·昵似的称呼,实在是让人说出口就耳热。
纪廷森在秦镇这里窘过很多次,反应就快了很多。
漂亮的琥珀眸微眯了下,他走过来,拎住秦镇的耳朵:“说你是小混蛋都是轻的,没大没小,谁告诉你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