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自家儿子,齐澄又不是外头小三生的,你疼小的就疼呗,面上一碗水端平,齐澄都嫁给了白宗殷,那就排场搞起来,多多砸钱,面上做足了。
对了,齐澄和白宗殷结婚,是不是婚礼也没办?
白宗殷没父母,你看着齐家夫妻怎么做事,半点都不操心。
想拿大儿子做蒋家的敲门砖,还不赶紧笼络,不知道想什么。
一路上齐鹏电话没断,都是几个好友,还有竞争对手也打来,话里话外教他怎么管儿子,说你这不行,太偏心了,就算偏心疼小的,那大的也要照顾,都是自家孩子啊,面上做的太不好看,齐鹏能当场被送进医院。
好在挺过来了。
齐太太也是,之前约好了逛街,和小姐妹说了一通大儿子没良心,说早上那通律师电话,说要断绝关系,说打齐昊手重,巴拉巴拉的。这次小姐妹没附和,委婉提醒说:“两个孩子是容易顾此失彼,也不能让孩子离了心,听说赵家、京都的周家,最近都跟齐澄走的近,那些股份,少说也五六十个亿吧?”
其实小姐妹也不知道值多少。
即便这样齐太太也心惊肉跳了下,抱怨的话止住,不情愿的挑了几件最新款的大牌,打算送给齐澄。
然后被同样扫货的刘太嘲了下,嘲齐太太品位低,一看就刻薄相,难怪大儿子要清算抚养费,脱关系脱的干净,你们齐家该不会是什么虎狼窝吧?亲儿子都能这么磋磨……
齐太太达成了和丈夫一样成就,气血上涌差点脑梗x1。
这个刘太太以前一直看不起她,说话直来直去的刻薄爱怼她,前段时间态度好了,还一起喝了下午茶做了美容,但没想到现在又变成了以前。
这到底怎么了。明明就是齐澄那个小混蛋不听话,搞出来的,怎么都说他们夫妻俩?
扫货也没兴致了,齐太太匆忙回家,看到丈夫也是涨青的脸,在客厅踱步。齐昊放了寒假,早上出去上兴趣班,司机才刚接回来,手里抱着一个限量版的玩具,顺路去买的。
三人先后赶到了一块,爆发了一场争吵。
主要是齐鹏骂齐太太。
“你怎么教孩子的?现在所有人都看我笑话。”
“你平时要是对齐澄再好点,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转头又骂小儿子没心没肺不尊重大哥,你哥回来就直接喊名字,谁这么教你的?啊!没点样子。
可齐昊懂事以来,第一次直接叫齐澄名字,齐太太和齐鹏都没呵斥阻止过,齐昊自此就齐澄齐澄的叫,从不叫大哥。过去那么多年不说,结果今天提起来了。
齐昊委屈分辨,然后被齐鹏打了一耳光,齐太太护着开始尖叫喊,先说齐澄不也是你儿子,怎么全都怪起我了,昊昊懂什么,上次被齐澄打了,我不是也没说什么,说着说着又说起齐澄被拐走,要不是齐鹏在孩子丢了时期,在外头出轨养情人,她也不会生齐昊,也不会没精力管齐澄。
一切都是齐鹏的错。
齐鹏骂了声放屁,老子在外头赚钱打拼,赚的钱,你看看你身上戴的穿的,你娘家的别墅,那个不是我的钱,吃我的花我的,大儿子养不好,小儿子也资质平平,还不如齐天。
齐太太本来抱着齐昊哄,瞬间脑袋一轰,质问齐天是谁!
齐鹏说漏嘴了,齐天是他在外小三生的儿子,才四岁。
齐太太一看齐鹏的态度就知道齐天是个野种,这些年睁只眼闭只眼忍受齐鹏出轨,他们协商好不能弄出私生子,这齐家的一切都是齐昊的,是她儿子的,但万万没想到齐鹏竟然背着她有个私生子。
齐昊刚挨了一巴掌,红肿的脸,哭个不停,现在也不重要了。齐太太直接挑上去要和齐鹏撕扯,一边痛哭嚎叫齐鹏没良心对不起她,外头养野种……
反正乱成了一团。
齐昊早熟,价值观就是‘钱多就是对’,本来以为齐澄和他竞争齐家公司,对自己地盘护的很厉害,平时小动作小把戏陷害齐澄,而现在他知道,原来齐澄不是他的竞争对手,而是这个父亲养在外的野种。
这些小事也就罢了,关起门的家丑,可紧接着,齐鹏发现公司的项目,没之前顺滑便利了,老是出问题,搞得他焦头烂额的。
一切的开端,以律师电话清算抚养费开始,然后背后有人操控,齐鹏以为是齐澄做的,但没想到查来查去是赵卓,还有周家一个小公司,之后是刘家、王家。
滚雪球似得,齐鹏根本没有精力去白家去骚扰齐澄了。
他连齐澄的电话都打不通。
¥
“老公,我嗓子好疼。”
少年说话声音沙沙的,有些含糊,乖乖躺在被窝里,露出个脑袋,乖得不成。可白宗殷想起凌晨时少年大胆的举动——思维停止。端着蜂蜜水递过去,“喝一口润下嗓子。”
齐澄坐起来,慢吞吞的,腰还是酸的。抱着水杯咕嘟喝了口,一只手摸着自己喉咙,跟老公说:“这里好奇怪,是不是被顶开——”
“澄澄。”白宗殷打断少年接下来的大胆话语。
少年就是个奇怪的融合体,有时候一点小事会很害羞,但在这方面,明明什么都不会,单纯的像白纸,却有一往无前尝试新鲜的勇气。
“老公你害羞了吗?”
齐澄抱着杯子,透明的蜂蜜水杯,将他的脖颈处放大,斑驳的红痕,一路蔓延到睡衣下。是白宗殷做的。
少年的大胆举动,白宗殷无法阻止,后来有些失态,爱惜珍重的亲吻少年的喉结,那处小巧,不甚明显,却是少年的命门,亲一下,少年像是溺水的人,会紧紧地抱着他,软软的叫老公。
“没有。”白宗殷岔开了话题,说:“中午给你炖点粥怎么样?想喝什么口味的?”
齐澄哼哼唧唧撒娇不想喝粥,想吃肉肉,然后被老公按了下脖颈的喉咙处,顿时一片的酥麻,什么撒娇的话都说不出来。
喝粥就喝粥吧。
齐澄在床上懒了一上午,老公竟然帮他带了一本漫画书,还带了他没看完的小说,就在床上磨蹭。到了中午,身体才缓了许多。
只是站在镜子面前,看到脖颈的吻痕。
!!!
他、好、像、没、带、高、领!
齐澄去找了圈,真的没有,糟糕了。现在的不好意思上来,然后在房间里找到了医药箱,里面有创可贴,比划了下——
这要贴十个八个才能遮住吧?
齐澄试了试,喉咙处一大片创可贴,更吸引目光。
不是很行。
白宗殷进来就看到少年欲盖弥彰的脖颈。
“找了件围巾,试试看。”白宗殷亲自将放在腿上的纸袋拆开,掏出了围巾。
这是酒店员工送来的,庄子会卖的丝巾,有些爱漂亮的女孩子泡温泉,怕太阳晒,就会披在肩上,酒店出了几款蚕丝的,绘制着古代仕女图,花俏但是很好看。
送来了两条,红的、粉的,都是唐代仕女图,还有牡丹花。
白宗殷拿出来先蹙了下眉,齐澄半点都不介意花哨和女式,毕竟比起戴这个,脖子贴着一排创可贴更一目了然的知道他干了什么。
“老公,你帮我系上,没有关系的。”齐澄澄哑着嗓子撒娇。
白宗殷便拿着手里红色那条,替弯着腰的少年系好。丝巾薄薄的,室内有暖气,戴着轻便其实刚刚好,少年皮肤白,双眼湿润的可爱,系好后,一头放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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