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那么大,完全可以睡两个人。”陆行云准备在挣扎一下。
“本座不习惯和人睡在一起。”说完这番话后,季寒翻身上了床便不在搭理他。
陆行云默默的躺在地上,深深的叹了口气,不适合和别人睡在一起?!如果这是真的,那前几日和他日日共枕的是什么玩意儿?是猪吗?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这让人想骂的人生!
心里虽然有事,但陆行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等他的呼吸逐渐绵长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悄无声息的坐起了身,他歪头看着躺在那里眉头紧锁的人,轻声道:“不说话的话,还真像,可惜我师尊已经回来了,若是你早些出现,本座也许会移情别恋。”
说话间,季寒手中凝出了一团淡淡的荧光,荧光落在陆行云受伤的地方不断涌动,最后消失不见。
昨晚这些后,季寒又看了看放在一边的薄被,然后顺手拉过,盖在了他身上,“睡吧,你的人生没有几天好觉了。”
陆行云这一觉睡的不怎么安稳,因为身上的伤属实是太疼,疼的他甚至没有办法自行调息,不过到后半夜他的伤突然不疼了,那个时候似乎有人在说话,但他太困了,没有听进去就睡过去了。
等他睡醒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啧,这小子如此作为还算是有点良心、
起身后,陆行云看了看床,那里本该睡着的人已经不再了,就在通过准备起身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在床上。
陆行云看着这铁链,眼神变了又变,“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第230章 捏人软肋,过瘾
陆行云静静的坐在地上,时不时的晃晃叫脚上的铁链,满脸的生无可恋,这算什么?故技重施吗?当初那小子就是这么把他拴在缥缈宗的,与那时不同的是,当初他是季寒的亲亲的师尊,如今倒真成了正儿八经的犯人。
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灵力被封的他空有一身搞破坏的本事但终究还是无从宣泄。
此刻,议事堂中,季寒面无表情的看着诸位长老对他新娶夫人的诸多怨言,一语不发。
其实这本就是他自己的事,那些长老插手属实不该,可这些人非要把他的婚事和魔域前途扯在一起,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婚事和魔域的前途究竟有何干系。
三长老一如既往的怒斥着新夫人是如何的德不配位,七长老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稀泥,整个议事堂因为这件事吵得不开交,直到当值的守卫连滚带爬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这里才算是有了短暂的安静。
坐在主位上的季寒歪头看着跑进来的人,等着那人开口,三长老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在刚才和诸位长老的辩论中,他是最激动,也是最不讨好的,因此,在看到这个慌慌张张的守卫后,三长老怒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你上头的人是谁!他没有教过你办事要稳重吗?!”
“三……三长老,属下知错,但属下上面的人如今已经……已经没了。”
“没了?”三长老不太明白这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回三长老的话,我家主子是大长老,他……他死了!”
守卫此话一出,周围人皆是一愣,这一刻,季寒的眸中总算是多了几分惊诧,他直起身,眼神也变得严肃了许多,“到底岀了什么事?大长老怎么会出事!”
“不……属下不知,昨天一场大火,烧了大长老的草堂,等火扑灭,我们过去的时候,属下等人只找到了大长老的尸体,而且……而且尸体……”
守卫这话说的支支吾吾,季寒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有话就说,支支吾吾像什么样!”
“启禀尊主,属下在火场中找到了大长老残破不堪的尸体。”
三长老闻言,皱眉道:“你在胡说什么,大长老神勇无比,怎么可能会被火烧死!”
“不是烧死的。”
“不是?”三长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要说就好好说,要是在这么支支吾吾的,就别怪我要了你的命!”
守卫被三长老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答道:“启禀尊主大人,经过检查,大长老生前是被虐杀而死,之后又被火烧死!”
季寒正要开口,从外面又跑进来了一个人,那人一进来便跪在了地上,惊慌失措的说道:“启禀尊主大
人,今早巡查的兄弟在地牢里发现了暮辞公子的尸体,而且还是被虐杀致死!”
魔域接二连三的死了两个人,这两人在魔域也是有着显赫地位的。
季寒皱着眉,脸色变得有几分阴沉,到底是什么人敢闯进魔域,杀害他的人!
本来大家还都在研究新来的尊主夫人到底配不配当尊主夫人,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们也没空讨论这些了,尤其是三长老。
“尊主大人,有人偷袭我们魔域,定然不是好人,不如让人彻查整个魔域,将那狼子野心的畜生揪出,碎尸万段!”三长老义愤填膺的说道。
季寒闻言,不疾不徐的说道:“就算把魔域翻个底朝天,那人也已经离开了,在魔域杀两人,还杀得神不知鬼不觉,到底是对方太厉害,还是你们太蠢了!”
说到最后,季寒的尾音陡然上扬,听的那些长老双膝一软,迅速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然后齐刷刷的说道:“请尊主恕罪!”
“恕罪若是有用的话,那大长老和暮辞就白死了,如今玄门和魔域的大战一触即发,在这个敏感时刻,若是稍有不慎就会扰乱军心,到了那个时候,死的可就不止大长老和暮辞了!”
“属下明白!”
接下来,议事堂里再没有人说关于后庭之事。
从议事堂出来后,季寒没有去陆离的小院,他现在要去见一个人,一个被他锁在房中的人……
“没人性,不要脸!季寒混账没人管,不绐水,不绐饭,谋财害命是混蛋。”
陆行云一边说一边晃动着铁链,别说,这节奏感还怪强。
他一个人在房中玩了一早上,最后实在是渴的不行了,便伸手够桌上的茶盏,奈何桌子离他太远,他就算拼尽全力也没有办法碰到桌子。
最后,陆行云一脸落魄的坐在地上,叹了口气,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就在我面前,我却永远无法喝到你。”
陆行云想到了当年的囚禁生活,那个时候,他还是季寒的师尊,虽然在方寸之地,可季寒的孝心却从未断过,他也只是出不去,但吃喝不烦神,如今好了,没有吃的就不说了,还没有喝的,若是有灵力护体也就算了,可偏偏季寒还封了他的灵力!不要脸!
就在他准备继续尝试拿桌上的水时,只听“吱卩丫”一声轻响,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就着拼命抓茶壶的动作,陆行云看到了面色阴沉的季寒。
看到季寒的那一刻,陆行云心里是欢喜的,只要这小子来了,他就能说服对方松开他,但当他看到这人脸上笼罩的阴云后,这怒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这都什么玩意儿!分明被绑起来的是他,季寒生哪门子气,他有资格生气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季寒没有过去,他站在逆光处,虽然看不清楚神情,但且能听的出语气。
陆行云很不喜欢那种冷漠疏离甚至带着几分杀意的语气,他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看向季寒,—字一顿的说道:“我是你师尊。”
“你胡说!你不是我师尊!”季寒咬牙切齿的看着陆行云,“本座的师尊在本座的院子里住的好好的,你到底是谁,来魔域有什么目的!或者本座换个问法,你其实是玄门派来的奸细!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是……我是你奶奶个孙子!”陆行云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本尊劝你最好什么都不要问,问了就是你师尊,你不觉得麻烦,我还没有那个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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