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你还是以工作为主吧。”
洛时季低下头,黑长的睫毛眨了眨,遮住了眼眸中的光亮,半响他嗯了一声。
之后,两人谁都没有再提及,情人节这个话题。
直到晚上,卫学他们几人打来电话,要凌砚出去聚聚。
凌砚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要。”
卫学怒道,“凌砚,你还欠我个人情呢,不要忘记大年三十你让我帮的忙。”
凌砚,“……”
洛时季的脸出现在视频里,笑盈盈的看着卫学说道,“那个忙是我让凌砚帮的,也算是我欠你个人情。”
“靠。”卫学秒变脸,“季季你在家啊?我总算知道凌砚为什么不出来了,这丫的就是太重色轻友了。”
洛时季回头看了看凌砚,挑眉笑了笑。
“既然季季也在,那就一起来呗。”常宋端着酒杯出现在镜头里,“年前都忙的很,年后第一次聚会,谁都不能推掉。”
“我去你们会不会不方便啊?”洛时季笑着问道。
“槽,看你这话说的,我们能有什么不方便?”常宋笑道,“我们又不嫖又不赌的,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在一起聚一聚说说话乐呵乐呵,这个年过的我快要累死了。”
洛时季转头看向凌砚,凌砚一脸黑的说,“我们等会就到。”
其实今天晚上,他真的很想跟小情人在床上温存。
“你不高兴啊?不想出去吗?”洛时季看他脸色不好,问道。
凌砚挂断电话从衣柜里找出两人的大衣,同款的款式,只是颜色不一样,洛时季的是羊绒米色,凌砚的是黑色。
“你明天就要去工作了,这一走不知道又得忙到什么时候,我想跟你多温存一会。”凌砚叹口气说,跟小情人多温存一会的时间都没有,小情人工作比他这个老总还要忙,也太过分了。
“出息。”洛时季没好气的笑了笑,两人穿好衣服就去了他们几个经常聚会的娱乐会所。
刚下了车,一股寒气就迎面扑来。
凌砚赶紧给洛时季把围巾带好,看着他裸露在外的手指没好气的说,“你不是曾经说过大冬天的手指不能裸露在外吗?容易寒气入体,怎么自己就不知道好好的关心自己?”
他一边说一边从车里取过手套给洛时季戴上。
洛时季笑着说,“她们都是女孩子,女孩子自然跟男孩子不一样。”
凌砚哼了一声问,“有什么不一样?”
“女孩子都是要宠的啊。”洛时季笑着说。
凌砚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给洛时季整理好了衣服,才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似乎是随意问的,态度很自然,“要不是没有咱俩这事,你是不是喜欢女人啊?”
洛时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虽然他带着口罩,鸭舌帽的帽檐压的低低的,可凌砚还是听见了他轻快的笑声。
凌砚没好气的捏了一下他的手。
洛时季痛的低低惊唿了一声笑着在凌砚耳边低声问,“爸爸,你不会是吃我粉丝的醋了吧?”
凌砚瞪他一眼。
洛时季似笑非笑。
凌砚牵着他的手朝里面走去,洛时季低声说,“我跟你一样,是纯的。”
纯基佬,对女人是硬不起来的。
凌砚的心脏某处暖了一下,大手紧紧的握着洛时季的手。
洛时季把帽檐压的很低,再加上这里是娱乐会所,所以一时间也不会有人认出他来。
虽然明天才是情人节,但是今天晚上已经有不少人在接头挎着篮子卖玫瑰花了。
在即将走入门口的时候,洛时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忽然低声说,“凌砚,你给我买束玫瑰花吧!”
红玫瑰,代表爱情。
凌砚的动作僵了一下,停下来看了一眼门口卖花的小女孩,脸色面无表情的说,“要那东西干什么?”
明知道两人的关系是——他怎么可能会送他红玫瑰?
洛时季看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却反而松开了凌砚的手说,“我自己买吧。”
他扭头朝着卖花的小女孩走过去。
凌砚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的洛时季很惹人心疼。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洛时季的手唤道,“季季。”
洛时季转头看他。
凌砚俊美的脸面无表情,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洛时季却突然说,“我想要。”
你给不给?
凌砚顿了顿,忽然问道,“季季,你还知道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洛时季愣了愣,忽然眯了眯眼睛冷笑,“知道。”
心情没来由的在这一刻有些烦躁,洛时季甩开凌砚的手说,“凌砚,我知道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也不用每天都要提醒我一次,一年后,该分手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让你难做。”
他说完,直接转身走了进去。
凌砚冷着脸看着洛时季的背影,心脏在这一刻还是挺难受的。
他心疼这一刻的洛时季,也心疼他刚刚说的话。
明明他应该高兴的,一年后两人分手,他不会让自己难做,自然不会纠缠他,可这一刻听见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心脏却闷闷的,觉得很不舒服。
凌砚邹了邹眉头,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他转头看着不远处卖玫瑰花的小女孩,叹口气走上前。
算了,管他玫瑰代表什么意思,只要小情人不生气就好。
他觉得心里不舒服肯定是因为洛时季生气造成的,因为他不喜欢看洛时季生气,也不喜欢看洛时季那孤寂冷漠的背影。
凌砚拿着花去了包厢,包厢里洛时季先他一步到达,当凌砚出现在门口,洛时季看到他手里的玫瑰花后愣了愣,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笑意。
“槽,明天才是情人节好不好?你们就这么明晃晃的虐狗吗?”卫学没好气的说道。
“谁让你不赶紧找个。”凌砚没好气的说,走到洛时季身边坐下,把手里的玫瑰递过去略有几分讨好的在他耳边低语,“宝宝,别生气了。”
洛时季冷哼一声,接过花勾起唇角笑了笑。
几人看着两人的相处,纷纷别开了眼怒骂,“秀恩爱,死得快。”
聚餐结束之后,洛时季回到家就找了个特别漂亮的瓶子把这束花插进了花瓶里,并且装满水再三的叮嘱凌砚,“你不准给丢了,知道吗?”
凌砚无奈的笑道,“过几天就干了,你留着这有什么用啊?”
“干了你也不准丢,反正我没有回来,你就是不准丢。”洛时季再三嘱咐,语气凶巴巴的,大有一副你要是敢丢,我就绝对生气的架势。
凌砚投降,“好好好,我保证,我不丢。”
第二天,洛时季就去拍广告了。
那朵被放进花瓶的玫瑰花不出五天就凋谢了,失去了玫瑰原本的颜色,凌砚想起洛时季临走之前凶巴巴的语气,也不敢丢弃,就拿到阳台上给风干了。
保姆车里,周宁看到跟在洛时季身后那个高大,气势看起来就很危险的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洛时季是被人给挟持了呢,赶紧悄声问道,“他怎么回事?是谁啊?”
洛时季说道,“魏真,是凌砚给我安排的保镖。”
周宁,“……”
魏真的气势真的很吓人,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又很壮实,五官不英俊却耐看,特MAN,男人味十足。
车上,洛时季问道,“你以前当过兵?”
魏真点头,“当过几年,后来退伍了,因为学历不高,找不到好的工作,不过凭着我这身手和力气,才进了那个地方。”
指的就是干**那事。
“你弟弟怎么样了?”
魏真那平淡的语气里总算有了点情绪,是对段南安那个人渣的愤怒,“救出来的时候人被折磨的就快不行了,凌总给找了最好的医院,虽然还没醒,但是已经保住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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