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乐摇摇头,倒了杯水递给洛时季说,“没有。”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段南安那个人渣。
“怎么?你见过他了?”柳星乐问道。
洛时季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有点担心,觉得段南安不像是那么能忍的人……”
他总觉得段南安一定会出来搞事情,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见段南安出来。
“算了,不讲他了。”洛时季说道,提到人渣,总是要破坏心情的。
“那我帮你把衣服收拾收拾,一会出去吃个饭,顺便叫上宋和颂吧,问问他最近的情况。”柳星乐说道。
洛时季点头,两人快速的把洛时季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因为他的行李并不多,所以整理起来也非常方便,没有用时多久,两人就整理完了,然后给宋和颂打了个电话,约在饭店里,两人就驱车赶往了饭店。
而另一边的娱乐会所里,卫学笑眯眯的看着独自饮酒的凌砚,调侃道,“今天怎么有空了?不陪你的小情人了?”
常宋身边是刚换了的小女友,闻言就笑着说,“肯定小情人不在呗,最近季季红的这么快,肯定工作量忙碌呗。”
卫学笑着问,“还能比咱们这个日理万机的凌大总裁忙碌?”
常宋端着酒杯晃了晃,一边也不忘记跟小情人调情,一边笑着说,“说不定呢。”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唱一和了?”凌砚烦躁的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的邹了邹眉头,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心情烦闷。
卫学和常宋两人对视一眼,卫学用酒杯碰碰他的空杯问道,“真的心情不好?谁惹你了?”
常宋拍拍小女友的屁股,示意她坐到包厢里的角落去,小女友亲了他一口,才乖乖的走到角落不理会三人,常宋起身走到凌砚身边的位置坐下,挑眉问道,“你和季季吵架了?”
卫学一脸震惊,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问,“不可能吧?”
常宋耸耸肩,用眼神示意看向凌砚,“除了和季季吵架,他能表现的这么烦躁,心情不好,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让他心情不好?”
卫学,“……”
也是。
要是商场上的人,以凌砚的手段和心机,只有他让别人不高兴的份。
也就只有洛时季一个人了,能让他既心情不好,又无可奈何。
“真的吗?”卫学一脸的兴趣,觉得相当不可思议,因为凌砚那时常护着洛时季犹如护犊子似的架势,他们之间还能吵架,真的是相当稀奇了。
在卫学看来,凌砚恨不得把洛时季捧在手上,放在心里,就差每天走一步带一步了。
凌砚抽出根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眯了眯黑沉沉的眼睛,声音略有几分低沉不爽的说,“没有吵架。”
卫学松了一口,“我就说你们怎么可能吵得起来?”
“只是分手了。”
卫学,“……”
常宋,“……”
卫学震惊的差点被酒水呛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凌砚,“什么?分手?不可能吧?”
凌砚懒洋洋的眯了他一眼,冷哼,“为什么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啊。”卫学震惊道,“你看你平常那么护着他,就差明目张胆的贴上你的标签了?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你开玩笑的吧?”
凌砚冷嗤一声,“这种事还能开玩笑?”
卫学,“……”
卫学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啧啧称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常宋挑眉抽了根烟,吸了一口问道,“什么原因?”
凌砚手里的一根烟很快抽完,又抽出一根点燃,邹着眉头说,“合约到期了,自然就分了呗。”
“合约?”卫学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他,之前就听凌砚说两人之间是包养关系,他们几个一直都不相信,因为凌砚和洛时季之间的相处一点都不像娱乐圈那些金主对待小情人的态度,反而像极了恋人,不,比恋人还温馨,就像夫妻似的甜蜜又幸福。
没想到两人说分居然真的分了。
凌砚眯了眯黑沉沉的凤眸,眸光中闪着不虞的神色,脸色也不好,心情又闷又不爽,虽然他之前在洛时季面前伪装的很好,一再开解自己,但早晨离开之后,他心情就不爽了,坐在办公室里,完全处理不进去任何工作,只得把两人约出来喝酒。 第一百六十一章:别再打扰我了
凌砚一脸郁闷的看着两人问,“你们觉得我对季季怎么样?”
卫学和常宋两人相视一眼,心想,你对他简直好的没话说。
于是就问道,“怎么会这么问?”
凌砚烦躁的邹了邹眉头,特不爽的说,“我本来还想跟他再续一年合约的,可他不愿意。”
凌砚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愿意。
洛时季说,再续一年就是侮辱他。
可他怎么舍得侮辱他呢?
这一年的包养合约都不是侮辱,为什么再续一年就是侮辱呢?
凌砚觉得,自己脑袋都要想破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卫学和常宋两人相视一眼,纷纷抽了抽嘴角,觉得他们幸亏不是洛时季,要不然就冲着凌砚这要求再续一年的合约,不打你就是够好的了。
人家都答应你一年了,明星是对你有情有义,你倒好,转头还要求再来一年,简直就有点得寸进尺了,洛时季没有一脚踹在你脸上,都是人家素质涵养好。
至于两人为什么会这么想?
身为局外人,他们两个人自然看得清清楚楚,洛时季和凌砚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点都不像真正的金主与小情人,所以他们也会怀疑,洛时季之所以同意凌砚的包养,除了贪图他的名利权贵,那么就剩下爱情了。
卫学问道,“既然分手了,那你有给他什么吗?”
凌砚郁闷的说道,“房子和车,还有一些资源。”
“那这不就是很清楚了。”卫学说道,“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而且以他现在的地位,之后想要什么都可以轻松的得到,自然就不想再被你包养了,如果他不贪图你的这些名利权贵,那么说他喜欢你还有点可能……”
凌砚眯着眼睛,似乎在听,也似乎没有在听。
卫学和常宋两人相视一眼,纷纷不再言语,陪着他喝酒。
一直到天黑,凌砚才回家。
他觉得自己有点醉,视乎又很清醒。
他喝了很多酒,觉得自己肯定醉了,可脑袋里却那么清醒,他甚至能够清晰的记得他跟洛时季的一点一滴,相处在一起的每一个愉快的夜晚,每一个幸福的时光,当想到这些之后,再一想到两人分手,他心口就堵的厉害,比塞了一团棉花还难受。
他心情忐忑的坐在车上,甚至幻想着洛时季有可能还待在房子里,因为他给了洛时季好几套房子的钥匙,其中就有这一套的,如果洛时季选择这一套,那么明天他就会搬离,至少两人还能在再相处一晚上,自己还能再看他一眼。
也不是说两人分开之后他就见不到洛时季了,就是觉得,自己现在能多看一眼,就是赚了。
可是当司机把他送回家的时候,他却看到房子里一片漆黑,一颗本就悬在嗓子眼的心,顿时就凉的透透的,当他下了车又看到停在车库里的新车时,黑沉沉的凤眸,瞳孔骤然一缩,紧盯着那几辆新车,浑身都有些轻颤。
这几辆车都是他连夜让人送过来送给洛时季的,他喜欢哪辆可以直接开走,钥匙就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只要他走出卧室,一眼就能够看到。
如今这几辆车,一辆都没有少,代表的是什么?
凌砚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小心脏都扑通扑通跳的厉害,阴沉了一天的脸,终于染上了一丝丝的喜悦,眉眼都是欢喜的神色。
他心想,洛时季还没有走,自己还能再跟他相处一晚上。
只是这样想着,心情就有阴转晴了。
凌砚当即不再迟疑,飞快的奔回了家,推开门开了灯,但是当他第一眼就看到早晨被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几串钥匙时,凤眸里的瞳孔再次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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