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凛将他捞入怀中躺下来,亲吻他的手,道:“阿夏放心,今天不会碰你的。”
他不能真的把他累坏,不然心疼的还是自己。
欧阳夏闭上眼窝在他的怀里,很快就沉入梦乡。
这么一觉醒过来,再次睁眼时,外面天色仍是漆黑一片,屋内却灯火通明。
他裸着身子昂躺在床上,司夜凛着里衣坐在他的身侧,正拿药水给他擦胸前那粉色的疤痕。
“怎么了?”他伸手想摸,却被司夜凛挡住动作。
此时他才看到床边小桌上放着一些东西,有一些染料,很眼熟,可不正是他前几天调给江笑纹身的香料。
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欧阳夏讶然道:“凛,你不会想帮我纹身吧?”
“有何不可?”司夜凛将丝帕放到旁边桌上,拿起纹身专用的小刀,准备下手。
欧阳夏冒冷汗,道:“凛,你行吗?”
司夜凛睨他一眼,眸光有些冷:“我行不行,阿夏昨夜不是早就深有体会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有学过纹身吗?”他的肩本来就有疤,再被他这么一弄,指不定又更惨。
司夜凛道:“阿夏不相信我的能力和聪明吗?”
他可是江笑特别教过的,学了好几天。
“你跟江笑学了几天?”闭上眼,他不忍直视,有壮士断腕的悲状。
司夜凛被他的表情逗笑,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道:“阿夏放心,我会纹的,你莫要乱动。”
“旁边就是颈动脉,我不敢动。”欧阳夏动了动脖子,示意他小心些,别歪手,歪手他可止不住血。
司夜凛肩膀望着他身上的吻痕,眼底温柔似水,低头,开始为他纹身。
“你到底学了多久、”他下第一次时竟然不是很痛,欧阳夏忍不住出声。
司夜凛认真专注眼前的皮肤,深怕弄伤他:“差不多一个月,日夜在猪皮上练习。”
噗,,欧阳夏差点笑出声,最后忍住了:“可怜的猪皮。”
他的皮肤可不知比猪皮细嫩几万倍,他竟然就这样子下刀。
欧阳夏最后还是叫江笑进来看着他点,他真不想毁容。
江笑同样不放心,听到他的话忙进来,立于旁边看着司夜凛,深怕他用重力道。
时间慢慢过去,司夜凛稳中沉静的下手,动作未曾抖过一抖,足足纹了三个多小时才停下。
将手里的工具放到旁边,接过江笑递上来的丝帕拭手,道:“可以了。”
欧阳夏侧头挑眉:“真的可以了?”
“爷,纹得极好。”江笑迅速起身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一面镜子来到床边,递给他让他自己看。
欧阳夏接过来,望着镜子里面的纹身,讶然睁大眸子。
只见他的左琐骨上一双仙鹤腾飞起舞,环阳而翔,暖阳橙中夹粉,仙鹤栩栩如生,灵动的唯妙唯肖。
“好漂亮!”手轻抚向那纹身,欧阳夏眼底带笑看向司夜凛:“凛好厉害!”
还好他没有生孩子这功能,不然真是堪称完美。
司夜凛轻挡开他的手,道:“小心些别碰到,有细菌。”
经过欧阳夏的科普,司夜凛已然知道这世上有着细菌,人如若不洗手细菌跑到胃中,就会滋生大病,可能会要人命。
欧阳夏点头,望向他:“凛,我很喜欢。”
这是他披风上的图案,现在烙在他的身上,莫名欢喜。
司夜凛随后用药水给纹身消毒,以防感染,江笑将东西端下去后让厨房迅速上菜。
主子一天未用饭,定然饿极。
欧阳夏身体虽然酸痛倒可以坐得起来,完全是归功于他自己调的药。
他打死也不会想到,他调的药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如此隐秘的地方。
他确实很饿,吃了一大碗饭再喝一碗汤才停下来。
濑口后,欧阳夏趴在床里面,不理想外面的男人。
司夜凛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躺下来将他捞入怀里,深情蜜语的道:“阿夏,我向学院帮你多请了两天假。”
“什么??”欧阳夏霎地转头,不敢相信瞪大眸子:“为何要帮我请假?”
他好好的,请什么假。
本来医院就忙,这两天假还是他硬挤出来的,结果他抽哪门子的风。
司夜凛手抚向他的腰间,暧昧道:“还是说,阿夏觉得今天你能回去上课?”
神情一僵,欧阳夏轻拍开他的手,侧头对面墙面:“我要再睡一会。”
他不能撩一个刚开荤的男人,他承受不起那样的狂涛骇浪,他还是乖乖睡觉为好。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凌山的声音传来:“主子,刚才陛下来急报,想请您回去商量关于西重国的事情。”
“告诉他,除非亡国,不然这几天不要来烦我。”司夜凛好不容易将人弄上床,怎么可能现在回去商量什么国事。
他没有空,谁爱去谁去。
凌山和凌水相视一眼,转身往外面走去。
此时院外孟公公正等着,见他空手而来,后方不见人影,就知道自己白跑一次。
“凌侍卫,是不是亲王没空?”
凌山点头,道:“亲王和世子正在商量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您的话我已传达,主子的意思是休假期间,不想听到任何政事。”
孟公公一听急了,道:“什么重要的事情能有国家大事重,凌侍卫,你快去禀报一次,就说西重国三王子说得了重病,指名要世子医治,不见世子不肯就医,听说都吐血了。”
凌山微皱眉,道:“那你再等一会。”
“好。”孟公公拿出丝帕轻拭额头,坐在旁边继续等着。
里屋内,司夜凛听到凌山的报告,清冷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让孟公公回去告诉皇兄,我们后天早上回去。如若巴哈尔真的支撑不住,请他自行断气吧!”
自行断气!凌山差点喷笑出声,这要让三王子听见指不定真的会气断气。
司夜凛听到他关门的声音,侧头望向怀里熟睡的欧阳夏,搂着他闭上眼。
前厅的孟公公听到这话,以为自己听错了:“凌山小子,你莫要诓我,亲王当真如此说话?”
天啊!这话要是真说出去,非两国交战不可。
凌山点头,认真道:“我说的一字不差,孟公公,您先回去原话告诉陛下吧。我觉得那三王子能这么折腾自己,这两天也断不绝气,我们后天早上就回去了。”
“好啊!”孟公公能怎么办,陛下都拿捏不住亲王,他一个奴才更加不行。
孟公公再三确认后,实在没办法才走出宅门回往京城。
第202章 加达的担忧
几天的时间稍纵既过,凌晨时分,欧阳夏被司夜凛抱上铺着厚厚毛毯的马车,回往京城。
枕在他的怀里,欧阳夏听到下方官道被碾压的咯哒声,全身慵懒得不想动。
大手握紧他的腰侧,司夜凛温柔道:“可还酸痛?”
昨夜他没有闹他,用药浴给他泡过身体骨,应该不会痛才是。
欧阳夏睁眼,懒洋洋的道:“倒没有,身子有些不想动。”
他这几天超负荷运动,得好好休息休息,为了自己的小腰,他不能再让他乱来。
打着哈欠,欧阳夏不想理会他,闭眼睡觉。
他们回到敬亲王府时太阳老高,睡了一个早上的欧阳夏却精神抖擞,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抬头,就看到落在墙头的丑桔,鄙视又嫌弃:“它怎么又过来了?”
死不要脸的东西,都好心放它走了,竟然还回来。
江笑道:“刚才金果回来路上就跟着,金果没有理会它,落下的时刻它也跟着落在墙头。之前捉过它,没有再敢落到院中。”
“切!胆子如此之小,可见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主,怪不得我家金果看不上它。”
“爷说得有理。”
只要爷您高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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