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仪也不知道这招有没有用,万一一个没收住,楚跃光兽性大发怎么办?
顾秋仪一边想着,一边闭上眼睛装睡。
只是他睡眠实在是太好了,眼睛一闭上,又稍一犹豫,困意席卷而来,瞬间意识就迷糊了,不过两三分钟,他就把什么计划抛到了脑后,整个人都睡熟了。
睡熟后的顾秋仪可谓是放飞自我,他做了清醒时自己不敢做的事情,他不仅膝盖往上蹭了蹭楚跃光,两只手也开始拽衣服。
楚跃光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伸出手,打开小夜灯,又扭头去看顾秋仪。
他显然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眼皮也不怎么颤动,熟睡后的手大约是没什么力气,也很笨拙,习惯了脱T恤,没习惯脱纽扣的衣服,所以衣服下摆卡在胸口,手就那么停了下来。
楚跃光看见那一片雪白的皮肤,喉结滑动,开始懊恼自己轻易地答应顾秋仪让他过来跟他一起睡。
他捏了捏拳头,伸手过去,慢慢将衣摆拉了下来,又把顾秋仪的手扯了出来。
做完这些,他刚躺下,顾秋仪又开始乱动,空气涌入被窝不说,楚跃光感觉自己脚边布料堆积,顾秋仪有些凉凉的皮肤像八爪鱼一般贴了上来。
楚跃光一个激灵,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看见顾秋仪的浅蓝色睡裤被褪到小腿上,露出一双笔直洁白的双腿。
楚跃光:“……”
他伸出手去扒顾秋仪的眼皮,看见他的眼珠子轻微地转动,显然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既然已经熟睡了,那就不应该……
楚跃光收回手,低头去看他的脸,怎么能这么毫无戒心?他再怎么样,也是一个男人啊。
他不仅是个男人,而且还处于精力最旺盛的阶段。
楚跃光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伸出手抓住睡裤,慢慢往上提。
顾秋仪不懂这些,他不能做错事。
楚跃光给他穿好裤子,怕他乱动,反过来抱住了他。
只是有些难以控制地低下头,在顾秋仪肩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牙齿好像处于生长期的猫犬,泛着一股强烈的痒意,叫他没法控制地咬住了顾秋仪藏着发间的耳朵。
咬着咬着,又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那柔软微凉的耳尖。
“唔……”顾秋仪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回应。
楚跃光停了一下,反而越发过分地咬住了顾秋仪那只耳朵,轻轻地舔了起来,从上到下,舔到顾秋仪那柔软饱满的耳垂,用尖锐的虎牙轻轻地咬了一下。
他控制了力道,并没有发狠地咬,所以顾秋仪也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没有太大的反应。
楚跃光含着那只耳朵,鼻间都是顾秋仪身上暖暖的橙花香,心里的躁动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呼吸有些急促,他抬起脸,努力地转移注意力,目光落到顾秋仪还没有息屏的手机上,他迟疑了一下,伸出手臂拿过了顾秋仪的手机,这次打开屏保,他看见了顾秋仪设置的手机桌面,居然就是他那张笑起来的照片。
楚跃光:“……”
还说不会撒谎,小骗子。
他手指动了一下,想删掉这张照片和桌面,然而又停下来,按灭手机,放回了原位。
在小夜灯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楚跃光低头去看顾秋仪的脸,重新低下头去,咬住了顾秋仪那只耳朵。
*
翌日清晨,顾秋仪醒了。
他躺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床,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坐了起来,往旁边看去,楚跃光已经起床了。
顾秋仪“哎”了一声,有些失望,他这个睡眠,也实在是太好了,装睡不太现实。
他起身去厕所,刚洗了把脸,擦干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自己修长白皙的脖颈间有一块红痕。
顾秋仪伸手摸了摸,震惊了。
正好这个时候楚跃光走进门,喊了他一声,顾秋仪走出门,表情惊慌,“哥哥!”
楚跃光:“怎么了?”
顾秋仪指着自己的脖颈,“你看!!!”
楚跃光:“……”
他格外心虚,又非常虚伪地关怀道:“怎么这么红?”
顾秋仪伸手挠了挠,说:“我不知道!!!哥哥你房间居然有蚊子!!还这么毒!!咬出这么一大块!!!”
楚跃光:“……”
第79章 端庄优雅.jpg
楚跃光冷白的脸皮泛上淡淡的红, 他镇定地问:“真的很痒吗?”
顾秋仪:“越挠越痒!!”
楚跃光:“……”
他的嘴是有毒吗?怎么可能还会痒?
楚跃光掩饰性地撇过了头,“我给你找个药膏。”
他说完,转身就走。
顾秋仪又掉头回去照镜子, 他凑得很近地去看, 看见了那块红痕中间还有几个零星的红色点点。
这得多狠毒的蚊子,才能给他咬成这样啊?
楚跃光给他拿来了一支药膏,顾秋仪接过来挤了点涂上, 一阵清凉,顿时感觉好多了。
楚跃光又递过来一个创口贴, “贴上。”
顾秋仪一愣,说:“干嘛要贴创口贴?这样闷着不好的。”
楚跃光板着脸说:“省的你挠。”
顾秋仪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他接过创口贴,扭头对着镜子给自己贴上了。
贴完,要走,却又看见了自己右边的耳朵耳垂有些红肿。
他伸手摸了摸,大惊小怪地说:“天哪!这个毒蚊子还咬我耳垂了!!”
楚跃光:“……”
一股燥意卷上心头,让他喉咙发干,干巴巴地说:“……是吗?”
顾秋仪重新挤了点药膏往耳垂上涂了涂。
楚跃光在他背后看着镜子里的顾秋仪, 那张脸白生生的,眼神都格外无辜纯粹, 他居然没有半点怀疑,就那么坚定地觉得是被蚊子咬的。
他难道就没有想过,跟一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会被做不好的事情吗?
大概是想过的,像寇淮,他也想过这些问题, 但是他足够信任他,所以才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但是他辜负顾秋仪的信任了,昨天虽然极力控制,但男人一旦失去控制,那就是滚滚东流水。
楚跃光心不在焉地想,他现在是个坏男人了。
顾秋仪涂了药膏,回自己卧室洗漱后,才跟楚跃光一起下楼吃早饭。
楚天澜和乐卿已经坐上餐桌,连楚文星也早早地起来,坐在椅子上喝了小半碗的粥。
乐卿眼尖,看见了顾秋仪脖颈上的创口贴,问:“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楚跃光顿时紧张起来,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到了别处。
顾秋仪回答:“被蚊子咬了很大一块。”
乐卿愣了一下,“蚊子?我们家怎么可能有蚊子?”
楚跃光打断她,说:“已经涂了药了,吃饭吧,吃完饭顾秋仪要去背书了。”
乐卿被一打岔,也就没继续问,“好吧,快吃饭,吃完去学习。”
楚跃光微松了一口气。
吃完早饭,楚跃光对顾秋仪说:“你吃完就回房间。”
顾秋仪问:“那你呢?”
楚跃光说:“我去浇花,九点四十有课,我等会儿过来给你抽背。”
顾秋仪乖乖地应下。
楚跃光人一走,顾秋仪喝完最后一口粥,礼貌地告别,正要离开,被乐卿喊住,“秋仪,你等等。”
顾秋仪扭头看她,“阿姨,怎么了?”
乐卿说:“你让我看看你脖子。”
顾秋仪的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
乐卿解释说:“我们家已经很久没蚊子了,这个天气也没有蚊子,你让我看看伤口,可能是别的毒虫。”
顾秋仪:“!!我也觉得可能是什么毒虫!因为我就没见过这么毒的蚊子!”
说完,他撕开了创口贴。
乐卿看着他脖颈因为被抓挠而扩散的红色,不由得顿住,楚天澜在旁边伸长了脖子一看,笑了,“老婆,这个好像我给你种的大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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