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跃光拿起自己的抱枕,塞到了顾秋仪怀里,果然看见顾秋仪手臂和腿都搭了上去,将那个抱枕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楚跃光:“……”
显然,顾秋仪已经睡着了。
他睡眠质量那么好吗?
楚跃光有些迷茫,他低头看着顾秋仪的脸,又看了看那个抱枕,手指捏了捏,又将抱枕扯了出来,重新躺下去,面对着顾秋仪,果然,顾秋仪很快地抱住了他。
两人呼吸离得很近,楚跃光看着顾秋仪那红润的嘴唇,喉结滑动了几下,眸色都变深了。
顿了一会儿,楚跃光有几分克制地在他高挺漂亮的鼻梁上落下了一个吻。
手指搂住了顾秋仪光滑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仿佛又觉得这个距离太过亲密,忍不住又后退了一些。
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悄悄地挪了回来。
第二天早上,顾秋仪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姿势。
顾秋仪揉了揉眼睛,看见了楚跃光俊美的脸蛋近在咫尺,他呆了一会儿,“啊”了一声,低头看去,脸顿时红了。
楚跃光无意识地戳了一下他,顾秋仪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他推了推楚跃光,声音洪亮地说:“哥哥你晨0了诶!”
这一声宛若惊雷,把楚跃光从梦中惊醒。
顾秋仪还低头看着,嘴里:“哇哦。”
还用膝盖碰了碰对方。
楚跃光:“……”
他反应过来,猛地坐起来,头发一片凌乱,他抓了抓头发,要下床。
顾秋仪伸手拉住他,“哥哥你别走啊,让我看看他。”
楚跃光:“……”
他绷着脸说:“他不是你的玩具。”
说完,就要出门。
顾秋仪说:“哥哥要不要我帮忙啊?”
楚跃光:“……”
他开始感觉到痛苦了。
楚跃光:“不要!”
说完,人马上开门离开了。
顾秋仪伸手摸了摸膝盖,摸到了一点湿迹,他手指捻了捻,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心里想,好健康,好色哦。
看来楚跃光也是个正常男人哎。
顾秋仪抓起被子又倒了下去,鼻间都是满满的橙花香气,旁边的床铺还温热着,是楚跃光的体温。
顾秋仪滚到了旁边,感受着那个温度,好像被楚跃光搂在怀里一样,有一种诡异的幸福感。
顾秋仪在床上扭了扭,直到感觉不到楚跃光残留下来的温度后,才去起床洗漱。
他下楼吃饭的时候,没看见楚跃光,不由得揣测,他现在是不是在自己房间解决生理问题。
这种揣测,让顾秋仪莫名脸红,浑身都滚烫了起来。
大概还是太青涩的缘故,稍微有点色、情的联想,都能让他起反应。
他吃完早饭后,楚跃光才姗姗来迟。
乐卿问他:“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楚跃光绷着脸说:“睡过头了。”
顾秋仪在旁边说:“哥哥你撒谎。”
楚跃光:“……”
顾秋仪在旁边捂住嘴巴,闷闷地说:“好吧,我不揭穿你了。”
乐卿看了看楚跃光,又看了看楚跃光,感觉他们俩的小秘密越来越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走进来,对楚天澜说:“楚先生,顾家的顾青柏夫妻俩过来拜访,可要接见?”
楚天澜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谁?”
管家看了顾秋仪一眼,说:“是顾秋仪的父母。”
顾秋仪举手,“叔叔,他们不是我父母,我已经被他们赶出来了。”
楚天澜想起来了,“哦哦,是他们啊。”
他笑眯眯地说:“请他们进来吧。”
楚跃光却皱眉,说:“不要让他们进来。”
楚天澜看了他一眼,说:“来者即是客,没有不见的道理,李叔,让他们进来。”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说:“这个天气,可不兴在外面等太久。”
管家应了一声,离开了。
顾秋仪小声对楚跃光说:“他们这次过来,可能是要接我回去。”
楚跃光冷笑一声,“他们做梦。”
说话间,顾青柏和梁蓉进了门。
他们俩手里提着重礼,看见楚天澜,便毕恭毕敬地道:“楚总好,我们是顾秋仪的父母,这次过来是特地接他回家的。这些天犬子劳烦楚总照顾,我们感激不尽。”
楚天澜好奇地说:“你们是秋仪父母?但秋仪说你们把他赶出家门,断绝了关系,谁撒谎了?”
梁蓉想说话,顾青柏用眼神制止了她,微笑着对楚天澜说:“我们的确把他赶出了家门,但那时候纯粹是在气头上,才会有这番举动。楚总也是父亲,应当理解为人父对子女望子成龙的急迫心境。说实话,犬子无才,在学校成绩倒数第一,我们当父母的也是太着急了,才会出此下策,想让他有些危机感,不要枉费青春。”
梁蓉温婉地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温柔道:“不瞒楚总,我们是还有一个儿子的,他叫顾丹城,他很优秀。秋仪作为次子,我们对他的要求自然也会比别人要严格许多,为人父母,这一辈子也没别的念想,就想孩子能够出人头地,成为人中龙凤。虽然手法有些偏激,但出发点绝对是好的,还希望楚总能理解我们做父母的艰难之处。”
楚天澜若有所思,“这样啊。”
顾秋仪忍不住插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还想让我去整容,你讨厌我,你恨不得我死。”
梁蓉露出受伤的表情,“秋仪,我是你妈妈,我怎么可能说恨你,想让你死?你不知道,我当年怀你的时候,真的吃了很多苦头,生产的时候差点大出血死掉,你是我用命生出来的,我怎么可能恨你?我当时的确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但那时候也是太生气了,你太不懂事了,事到如今,你还记着这些事吗?母子之间怎能有隔夜仇?”
顾秋仪这时候倒是嘴笨起来,“不对,不对!你根本不喜欢我!”
顾秋仪双眼都红了,对楚跃光说:“哥哥,我不想跟他们走,他们之前都巴不得我死,现在又像是慈父慈母,我不懂,我好害怕。”
楚跃光低声对他说:“不要说了。”
顾秋仪懵了一下,迷茫地看他,“哥哥?”
楚跃光抬起脸,冷着脸对顾青柏说:“你们给我滚。”
楚天澜嗑瓜子道:“跃光,不能这么没礼貌——”
楚跃光说:“滚不滚?”
他走过去,一把拎住顾青柏的衣领,直接将他往外拖。
梁蓉尖叫起来,“等等,你怎么可以这样?”
楚天澜一个瓜子嗑到嘴里,是坏的,赶紧吐出来,“对啊,跃光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快点放开顾先生。”
顾青柏被衣领勒得脸都青了,又顾忌着脸面,赶紧说:“我、我们自己会走!”
楚跃光这才松开他,顾青柏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他一边爬起来,一边憋着气说:“贵府的家教我算是领略了。”
楚天澜剥了个花生,丢到嘴里,说:“我们没那么多讲究,看不惯谁,上手就是,哪还需要挑日子。”
“倒是顾先生,当初赶人走的时候倒是绝情,现在想让人回去,无非是有利可图。这样捧高踩低的家教,难道就是好的吗?”
顾青柏脸颊通红,梁蓉也在旁边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羞辱,除了单君雅,在顾青柏身边也是绝无仅有了。
楚天澜说:“你们培养了顾秋仪,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一笔钱,全当这些年你们培养他的花费,以后他就和你们顾家没有任何关系。”
楚跃光:“不行!”
楚天澜看了他一眼,说:“反正你们也是想当他是一门生意,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
顾青柏脸色变了变,整理了一下被楚跃光弄乱的领口,说:“不要钱,我们需要楚家的帮助,只要楚总愿意帮我们平息寇家的怒火,我们以后都不会再管顾秋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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