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英语比较好的观众直接就火了。
【别跟我说什么死刑不人道,那些被杀人犯害到家破人亡的受害者看着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就是人道了?】
【对,我们的确自杀率很高,但我们也是寒门出贵子最多的国家,通过公平竞争选贤举能这才是真的人道!】
【英国教育分层化这么严重有什么可吹的,想想自己因为这种教育机制催生的社会问题吧。】
八位嘉宾站在考场外,他们旁边站着的是亚德兰精挑细选出来八位精英中的精英。
他们今天,就要和超级精英们背水一战。
伊西多也在其中。
他看着安饶,轻声问道:“准备好了么。”
安饶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加油。”伊西多浅浅笑道。
当镜头对准这十六位参加测试的学生,弹幕沸腾了:
【饶崽崽!你要加油!赢了妈妈给你买去尼泊尔的机票!】
【楚大神太靓了!这制服太好看了叭!】
【溪宝怀挺怀挺!不能输一定不能输!】
【小慈你是最棒的!】
十六人分成两队进了考场。
考场里挤满摄像师,分布在每一个角落。
学生们找到属于自己的桌子坐好后,监考老师看了眼手表。
“第一场是数学测验,考试时间九十分钟,响铃答题。”
话音一落,亚德兰的学生齐刷刷从文件袋里拿出……计算器。
有的学生在计算器里输入12×12,手指飞快,做着最后的练习。
随着铃声响起,监考老师鱼贯而过给每个学生发了试卷。
安饶拿过试卷看了眼。
他大学学的是美术不需要考数学,知识也都忘得七七八八,乍一看,还有点懵。
铃声再次响起,隔壁的亚德兰学生已经拿起笔,手指在计算器上飞速划过,那速度,就像个无情的打字机器。
安饶冷静下来,看向第一道题。
【请在下面选出正确答案:1/4+2/8=?】
……
第二道题:“请计算半径为12cm的圆的周长。”
……
这是认真的么?
如果他们这边嘉宾里有谁不会的,抓来炖汤算了。
他抬起头,看向前座的楚观南。
楚观南每次读题只用几秒钟,思考几秒钟,一道题仅用半分钟就选出了答案。
摄像机从每个人的试卷上划过,弹幕顿时一片:
【这也太简单了吧,小学初中的题,我大学毕业四五年都记得怎么做。】
【hhhh目前来看,南哥全对。】
【沈维舟回去检查第四题!!】
【我们饶饶目前来看也全对。】
BBD弹幕:
【他们都不用计算器?】
【对面好嚣张,瞧瞧他们在说什么,初中的题?】
【不得不说,他们做题好快,已经写到大题了。】
【我随便蒙我也快。】
最后一道大题,是几个三角形叠在一起,题目:“将ABC中AB=BC改成AB≠BC,其他条件不变,求α为多少度时图一两个结论完全成立。”
这种题,初中时老师讲过,他甚至列举出三种求证法写在黑板上让学生背下来。
背着背着,忽然就比记自己大名还熟。
隔壁亚德兰的学生也慢慢写到了大题,他们直起身子抱着胳膊,闭眼冥想,有的眉头紧蹙,手指在计算器上无助地乱点。
安饶摇摇头,笔尖飞速划过试卷。
【这还需要想?我都背过了。】
【事实证明,死记硬背它是有用的。】
最后一个句点落下,考试结束铃赫然响起。
卷子收上后,安饶戳戳楚观南:“最后一题你的答案是多少。”
“二十五度。”
安饶:……
不是三十五度么?
“你写多少。”楚观南问道。
“我写的三十五……”
“嗯,那对了。”楚观南收好考试用具,站起身。
安饶一下子拉住他的手:“你不说二十五么,怎么就能确定我对了。”
“因为二十五度是我乱说的。”
……
“你,你就会欺负我。”安饶拉着楚观南的袖子使劲拽了两下。
他还以为自己真的算错了,差一点就要去问老师要回卷子重写。
楚观南拿文件袋轻轻碰碰他的脑袋:“沉下心来,戒骄戒躁,还有三场。”
弹幕乐不可支:
【哈哈哈南哥又在逗老婆,坏死了。】
【呜呜呜老婆吓坏了吧,老婆不怕不怕,输赢没关系,尽力就好。】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是南哥第一次……逗别人。】
【发现了!KSL!这么个逗法不怕老婆今晚不让他进来么。】
【进哪里(滑稽)】
【那个小那个穴哈哈哈,这是能说的么?】
隔壁亚德兰的学生垂着头,余光看着旁边八位嘉宾一脸轻松的模样,他们凑到一起小声议论着,愁云遍布全脸。
“怎么办,感觉这次出题很难,可他们好像很开心……”
“别担心,数学是我们的弱项,但其他科目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安饶慢慢将脑袋搁在桌上。
有点困了。
眼睛酸胀发疼。
下一场是英国古典史。
试卷一发下来,看着整张纸宛若蚯蚓一样的字母,安饶一头栽在桌子上。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眼花。
刚才数学考试耗费了不少精力,本来就只睡了两个小时,现在恨不得抱着桌子直接补觉。
旁边的学生发出了自信的笑声。
So easy!
安饶看着试卷,脑袋越来越乱,困意越来越强。
【1640年,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又被称作:?】
是什么呢……
脑袋很痛。
睡觉?
不不不,答案不是睡觉,是他需要睡觉……
安饶慢慢趴在桌子上,手里的水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这题书上有,曾经背过的,但是……
真的好困,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
听到动静,监考老师的目光顿时X光一样射过来。
安饶做了数个深呼吸,背部挺直,但似乎没太有用。
拍摄、熬夜、学习使得他精神内耗严重,甚至感觉不出是困顿还是疲惫。
思忖良久,他缓缓举起手。
一时间,考场内所有的目光整齐向他看去。
监考官疾步走过去,诧异问道:“有什么问题?”
安饶摇摇头:“没什么问题,但是,能允许我站着答题么?”
考官更诧异了,他往那一站,别人写什么不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抱歉老师,我昨晚没休息好,现在脑子不清醒,如果您不放心,可以让我去前面站着写。”安饶大概看出了老师的犹疑,解释道。
两位监考官互相对视一眼,凑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什么。
他们觉得,就算把人拉到操场去写水平也就这样,根本不足以同亚德兰的学生抗衡。
“OK,允许你站着作答。”考官一摊手,指着讲台,“请吧。”
众目睽睽之下,安饶拿着卷子站到了讲台。
一抬头,下面的学生都用好奇的目光盯着他看。
没时间顾虑太多,写吧。
弹幕飞过一片:
【安SJ又在这哗众取宠了?真就不给他镜头他难受是吧。】
【卖弄什么好学生人设呢,谁不知道他当年走的艺术。】
【大家别对这种九漏鱼抱太大期望,学习好他能去学艺术嘛,不就是考大学的捷径而已。】
【原来这就是东方教育么?去讲台上做题?哈哈,长见识了。】
【哈哈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滴答、滴答」秒针疾速跳动。
时针从十指向了十一。
果然和自己想得一样,古典史老师除了吹牛没别的,试卷上的题他一道也没讲过,除了靠吃饭时争分夺秒加紧复习,以两小时小黑屋为代价外,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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