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理,不如以后碰到了暂且不要取他们性命,留着慢慢折磨?”
“我正有此意。”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凌青夜想起自己还有事,起身告辞:“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事让仙侍来找我。”
“嗯。”林墨予目送他离去。
所以他应该庆幸两个祸害没死?避免了修真世界可能会崩塌的命运?
林墨予对这两个人真的无语了。
死了又怕他们连累其他人,不死又要继续忍受他们作妖,真不知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
凌青夜走后,林墨予一直坐在床上等司未渊回来。
直至午夜都没看到人,林墨予心里的火苗渐渐熄灭。
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应是司未渊见他无恙,就走了吧?
林墨予下床倒了杯水喝,爬上架子去书柜上拿明天仙师要考的书看,亡羊补牢。
现在司未渊不管他,他也只能自力更生了。
仙师们要刁难他,他也只能多做功课少给他们点机会。
拿到书林墨予没立即下来,而是趴在架子上休息了一下。
缓了一会儿,慢慢往下爬。
就在这时,架子猝不及防晃动了几下。
林墨予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书柜稳住了摇摇晃晃的架子。
他长吁一口气,往下看了看,心有余悸。
看着看着,他脑子里突然谋生一个想法。
如果他伪装成意外掉下去会怎样?摔断腿或是摔伤其他地方?正巧他现在身体不好,很容易受伤。
有了伤,他是不是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卧病在床,不用去听课或是修炼了?
林墨予越想心跳得越快。
纠结到最后,他望着下方,深吸一口气,慢慢放开了手。
身子落下的瞬间,林墨予被一双手稳稳接住。
林墨予睁眼,千算万算没算到接他的人居然是司未渊。
“你......”
“你这是在做什么?”司未渊冷声问。
他冷,林墨予便也跟着冷起来:“我做什么干你何事?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我是出去与仙院主人商量接你之事,只是商议的久了些。你如此胡来,是在气我?”
知道了真相,林墨予也没给他好脸色看:“我没抓稳掉下来了不行吗?”
“我分明看见是你主动松开的手。”
林墨予懒得狡辩了:“哦?你看见了,那又怎样?”
“......”
司未渊把他抱回床上坐着。
“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然......”
林墨予嗤笑道:“不然怎样?你不是不管我了吗?你都把我送这儿来了还管我身体好不好?可笑。”
司未渊皱眉:“我何时说过不管你?”
“你是没说过,但你的举动已经表明了你就是这样想的。”
司未渊摇了摇头:“我是......”
林墨予不耐烦道:“别说这些了,告诉我商议的情况怎么样了?”
“对方说你只需再进行一场文试,合格即可离开。”
听到要考试林墨予就头疼:“为什么不能直接带走?”
“这是规矩,你身上有镇仙府的仙印,若是无功而返,出仙府时,修为会有所折损。”
“知道了知道了,我考行了吧?”林墨予头痛道。
翌日。
林墨予进入了紧张的学习氛围中。
为了提高背书的效率,他跑到的山上的凉亭里看书。
奇的是,他背书的时候,看到那些仙师艰难地挑着水上山下山,来来回回好几趟。
有些提不动的摔得比他之前还要惨,有的还直接狼狈地滚下山坡。
虽然很惨,但林墨予看了还是很解气,有种报仇雪恨的快感。
下山的时候,他又看见那些平时和他过不去的弟子提着饭菜匆匆忙忙往各仙院送。
若是饭菜撒了,守在一旁监督他们的仙侍就让他们直接捡起来吃了,不然就是一顿灵鞭伺候。
林墨予奇了怪了,今天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惨?
回到屋中,发现司未渊早就在屋里等他了。
林墨予瞟了他一眼就坐到桌前继续学习。
司未渊走到他旁边:“学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司未渊按上他的肩:“我来帮你。”
林墨予回头:“你怎么帮我?”
司未渊变了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亲自辅导他。
他帮他讲解书上晦涩难懂的内容,然后握着他的手用毛笔在纸上写字,刻意在他耳边讲解加深他的印象,最后......
林墨予也不知道怎么听司未渊讲着讲着自己就起身趴到书桌上了。
司未渊站在他后面。
他一边不干人事,一边拿着书神态自若考林墨予问题。
“修炼至化元期后期灵力进阶的关键是什么?”
林墨予神志不清道:“清...心。”
“不对。”
“唔...忘境?”
“错。”
“啊!别……”林墨予喘息了两下,急忙回道,“是,是归尘!”
司未渊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后颈,轻笑:“再想想?”
第191章 白日不休,夜晚不眠
“……”林墨予实在想不起来,拿过一旁的书,翻开看了看。
他翻书的速度始终跟不上后面的速度,每每还没找到就被迫停下。
反复几次,他受不了了,咬着牙迅速翻页,一目十行地找。
找到后,林墨予脱口而出:“双修,是双修!”
司未渊有所停顿,低沉着嗓音笑道:“正如你我现在所行之事,印象可有加深?”
林墨予一把将书反扣在桌上:“没有!”
司未渊拿起书,继续问道:“《御君道》中的第六规是什么?”
“……”这个林墨予倒是知道,但他就是不说。
这是那日仙师讲过的侍夫里面的内容。司未渊这完全就是要以此提醒他送他来这儿的目的,看他是否有所改变。
想让他改变主意对他低头?做梦!
“不说?若是不说就不停了。”
林墨予硬气开口:“妻为大,夫随妻意,夫不忤妻。”
他就是要反着说,偏不让司未渊如意。
出乎意料的,司未渊不仅没反驳反而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夫人言之有理,为夫自当谨记。”
“……”林墨予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骂却不知从何下口。
司未渊就这样美其名曰以巩固学识的名义折腾林墨予到早上。
白日,林墨予匆匆推开司未渊去洗了一下身上,合好衣服就奔赴考场。
他甚至怀疑司未渊是不是故意不想让他考好才在考试前夜给他整这出。
奔赴考场的时候林墨予碰巧撞见了凌青夜,两人都是今天考,考堂又离得不远,便一同而行。
凌青夜见他气色不太好,一眼就看出来他是怎么了,调侃道:“昨日我自屋中看到你房间彻夜通明,你在做什么?”
突然被问到这个,林墨予支支吾吾,神色尴尬:“我没干什么啊……”
凌青夜打量了他一眼,道:“昨晚师尊可在你房内?”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犹豫道:“在啊……”
“你们彻夜点灯做甚?都不睡觉吗?”
林墨予挠了挠头,隐晦道:“因为在…学习啊……”
“学习?”凌青夜眼睛一亮,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不雅话本,在林墨予面前晃了晃,道,“是在学这个?”
林墨予老脸一红伸手去拍话本,却被凌青夜轻易躲开。
凌青夜重新把话本放回身上,笑得意味深长:“开玩笑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书背得怎么样,可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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