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安君自动无视了林墨予的歌声,下意识看了看周围,疑惑道:“他怎么了?”
玄尊一下怒了:“你听不见他在唱歌吗!”
恒安君这才注意到,但反应并不大,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噢,原来你在说这个啊……”
料定恒安君也和林墨予是一丘之貉,说不通,便摆了摆手,头痛道:“人是你带回来的,你自己解决。过去让他别给我唱了,再扰我清净我饶不了他!”
“是,是……”恒安君唯唯诺诺退了出去。
“记住,也别放他走,既然你用他代替了冷星河,就不能轻易放他走了。”
“遵命……”
去找林墨予的路上,对方正坐在房梁上乱拨琴弦,胡乱弹唱,制造噪音。
边弹还边观察周围宅子的动向,看里面的人是什么反应。
虽然大晚上扰民很缺德,但为了让大伙讨厌他,联合一致请求玄尊把他赶出去,他只能这样做。
这不,很快就有人反应了。
“特么的大晚上你唱什么唱?别唱了!”
林墨予朝声源处看去,道:“我坐在我的房子上,你管我唱不唱?”
“你哪座破宅的?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扰我入眠,你不要命了!”
林墨予轻描淡写:“您是哪位,我还真不知道。”
对方被激怒,起身穿衣就要去弄林墨予:“报上你的仙宅仙号,老子马上去找你!”
林墨予拨了一下琴弦,淡定道:“极乐居,济尘君。”
对方一听他的名号就猝不及防止了声,沉默了半晌才道:“抱歉,打扰了,您继续唱。”
他的反应在林墨予意料之外,拨弦的手一顿,房梁上顿时一片寂静。
他不能理解地看向远方宅里熄灭的灯火。
这类似半路怂了的举动着实把他看懵了。
“怎么回事啊他?”
系统:“可能是听到你的仙号怕了吧?可能不是怕你,是怕司未渊。”
林墨予大力一拨琴弦,似在泄愤。
更无语的是,自他报出仙号,就没人再敢冲他了,仙宅周围安静地像一潭死水。
叹了口气,改为轻拨琴弦,试着找到调子,柔声轻调好好唱了一首情歌。
他自以为深情地唱着,可是那声音传到方圆千米的宅子里,对已入睡或是正在和道侣做运动的仙者产生了不小的冲击。
入睡的仙者听到他的歌声直接做了噩梦;正在进行快乐夜生活的仙者听到他的声音直接出现了功能性障碍,俗称不举;还有的直接连夜搬离了仙山。
等恒安君找到他时,他正巧拨下最后一根弦,一曲落幕。
恒安君因为以前听惯了他的鬼哭狼嚎,此时听完还有点意犹未尽。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他就让他再高歌一曲了。
“别唱了别唱了,玄尊都被你唱发火了。”
林墨予眼睛一亮:“当真?”
瞬间又有了动力,张狂地一扫弦,魔音又起:“好,那我就唱得再大声点。”
“使不得使不得,快下来,不然玄尊亲自来弄你了!”
“求之不得。”
林墨予乱拨弦,唱了一首现代节奏感非常强的摇滚歌曲。
恒安君本想飞上屋拿人的,但听着听着不由自主摇摆起身子,跟着节奏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沉醉其中,跟着音乐一起舞。
中央的仙殿中,玄尊听到魔音又起,气得直捶床板,起身披衣怒气冲冲推开了房门,看向林墨予宅子那边。
见他跟恒安君一个在房梁上一个在地上舞得正欢,气不打一处来,吩咐一旁的仙侍递来弓箭。
然后瞄准舞得正欢的恒安君的发髻先射出一箭。
恒安君头上用于装饰的头冠顿时被贯穿,他倒吸一口凉气,猝不及防停止了摇摆。
随后又一支冷箭射来,直接射飞了林墨予手里的箜篌。
他呆愣瞬间,接二连三的箭羽朝他射来,他仓促躲避,脚下一滑,直接滚下了房梁。
这时玄尊收弓用千里传音对他们道:“”滚回去睡觉!不然别怪老子要了你们狗命!”
“……”迫于玄尊的淫威,两人赶紧分开各回各家,各找…不,各睡各觉。
本来以为用箭恫吓一下林墨予就老实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他又皮痒,重*旧业。
这次他学聪明了,没在房梁那么明显的地方唱了,而是窝在床上盖着被子绵绵续续地唱。
声音飘入千米之外在殿中修炼的玄尊耳中。
他不断吐纳使自己平静下来。
可随着不断入耳的绵绵噪音,他眉越拧越深。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挥手撤了结界,怒气冲冲赶到林墨予那处。
到了,一脚踹开房门,直奔林墨予卧房。
走到床边,一把将作怪的林墨予抓起来,喝道:“大晚上你唱什么唱?唱什么唱?再唱信不信我鲨了你!”
林墨予故作惊讶道:“啊?你听得见?我们隔了有千米远啊。”
另一张床上,司未渊被他俩吵醒,缓缓起身,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玄尊这才注意到那边床上还睡着一个小的。对于他在林墨予歌声的摧残下居然还能睡得着震惊万分,不敢置信看着他:“你就和他睡在一个屋,都听不到他在唱歌吗?”
司未渊摇了摇头。
准确来说不是没听见,而是以前听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
甚至有时还会和着他五音不全的声音入眠。
久而久之,再难听,也变成了天籁之音。
玄尊愤恨地丢下林墨予,指着他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唱一句,我就*了你的舌头!”
林墨予趁机谈条件:“尊上,那个,既然你那么讨厌我在这里,不如就放我走吧?”
“想走?可以啊,让司未渊用他的仙地仙库和千金万银来赎你啊!”
“……”
撂下狠话,愤怒转身离开。
出了院门还给院子设了个隔音的结界,免得林墨予又唱歌祸害人。
屋里,林墨予也不再唱歌,心事重重地盯着床顶。
看来唱歌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得另想办法,逼玄尊他们赶他走……
想得入神时,小天竺鼠从窝里走出来,对着他唧唧直叫,好像饿了。
林墨予下床给它喂吃的。
无聊蹲在地上看了会儿天竺鼠吃东西。
看着看着,他思绪渐渐飘远,心中萌生一计……
第二天,玄尊召集众仙者议事。
有点身份地位的仙者都去了,除了林墨予。
虽然没被邀请,他却不请自来了。
他在屋中把大天竺鼠召来,让它载着他和司未渊冲出房屋,在仙山横冲直撞,四处溜达。
很快就把仙山闹得鸡犬不宁。
最后他骑着天竺鼠明目张胆地在玄尊等人议事的殿外跑过去跑过去,刻意吸引众人的目光。
玄尊面无表情看着外面的闹剧,点了点头桌子,示意众人转过头来。
没想到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林墨予变本加厉,骑着天竺鼠就往殿里跑去。
大家看到突然闯进来个庞然大物都惊了,但本着身为仙者的威严大家都岿然不动,静坐当场,看着就看着。
天竺鼠在殿里转了几圈,嗅完这里嗅那里。
林墨予假作尴尬朝玄尊笑了笑:“抱歉抱歉,一时没控制得住它,我马上让它出去。”
拍了拍天竺鼠的颈子,天竺鼠瞬间头尾调转,匆忙跑出大殿。
随后林墨予指挥天竺鼠让它载他去后山。
在山上抓了很多只灵鸡,林墨予提着战利品乘坐天竺鼠满载而归。
晚上,这些灵鸡就变成了烤鸡。
林墨予切下鸡腿,放在盘中,和司未渊一起享用。
当恒安君端着糕点瓜果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一手拿一个鸡腿啃得正香的画面。
“哟,吃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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