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没觉得,这么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真空上阵,某处的轮廓隔着裙子全都清晰地显露了出来,江左默默把双腿夹紧,一手压在裙摆的裂口处,嘴上逞强道:“这么穿凉快,我就爱这么穿,不可以吗?”
傅时玉抱着江左往窗台处走去,他弯下腰,落在他腿弯处的手刚放下,正想把江左放到窗台上,察觉到男人意图了的江左就立即抬起双手,紧紧箍在了他的脖子后。
江左腾空的两条腿也跟着扑腾了几下,接着紧紧夹住了傅时玉的腰部。
裙摆恰好被卡在两人身子相贴的地方,夹在男人腰侧的腿部肌肤染上了迷蒙淡雅的月色,似秋藕般细腻而洁白。
傅时玉一手摸上了江左夹在自己腰上的腿,低沉的话音带着磁性:“……怎么,想先试试这个体位……?”
男人说话时凑的很近,气息中带着淡淡的烟味,他的大掌顺着江左的腿部,探进了裙摆之下,另一手则抚上江左的脸颊,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
不明白为什么好像又开始往脆皮鸭的大和谐方向发展了,江左皱着脸,苦口婆心地劝道:“……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太好吧……不如我们再了解一下对方?”
“说不定多了解了解我,你就不想脆皮鸭了呢?”江左眼睛里突然亮起了希望的微光。
“第一次?”傅时玉不由轻笑了一声,他额头抵着江左的前额,突然收了笑,他神色认真,望进了江左黑漉漉的眼里,“……我一直在找你。”
江左头发发麻:“……找我?”
找他干嘛……江左不敢问出口,害怕听到目标说出有之前世界的记忆这种恐怖的话来。
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系统坑了,江左气势汹汹:362你给我出来!不是说不会有之前世界的记忆吗?!
362也很困惑:照道理,的确是没有啊……
江左这就很迷了,那目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啊,他刚来这个世界就是一只可爱猪猪,到现在才刚变成人,之前也没有遇到过目标,他怎么有可能见过自己,还在找自己?
难道又是把自己跟谁弄混了?江左迷惑地挠头发,谨慎地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傅时玉勾着笑,他面上温和,自带一股雅士的风韵,镜片后的细长双眸眸色却逐渐深邃幽沉,像一条饥渴的毒蛇紧紧盯住了自己的盘中餐。
想不出为什么,但是再不逃就要被做成脆皮猪猪了,江左不自然地扭了扭屁屁,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能躲过一时的理由来:“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多久没清理了,会有很多灰尘和螨虫的!超级不卫生的!!”
江左从傅时玉身上跳下来,用手指在窗台上一抹,接着伸到男人的眼前,“你看,全都是……”
窗台上纤尘不染,手指上也没有沾到任何一点灰尘,江左:“……”这是谁打扫的?
傅时玉抱起沉默了的江左,把他压在了窗台上,又低头将他眼角上已经干透了的泪痕细细舔去,声音沙哑,“……真想撕碎你的裙子……在这里使劲把你操坏……”
男人说话时吹拂来了炙烫的气息,落在耳根和脖颈侧,激起一阵又湿又热的酥意,清冷的月色落在他的眼里,融成了一片滚烫的氤氲与深沉。
【铲屎值 9999。】
江左开始慌了:……连警告都懒得说了吗?
362:是这个理没错。
露骨的视线灼灼落在身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江左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地立了起来。
江左深吸了一口气,拍拍傅时玉的肩膀,对着他语气坚定地说:“不,你不想。”
说完,江左还空出了一只手,“啪啪”拍了两下男人的脸,一脸关怀道:“刚刚那些想法都是你的错觉,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362:“……”他皮任他皮,他年坟头草三米。
像是没预料到江左的动作,傅时玉挑起眼角,他捏了捏江左的腰侧,接着凑近含住了他的耳垂,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口他小巧的耳珠子,落在耳侧的声音低沉温淳:“胆子倒是挺大。”
第一次被夸胆子大,江左突然有点小感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定先吹一波自己再说:“不是挺大,是超大好吗!要不要我再打你几下,让你再感受一下到底有多大?”
“……哦?”男人的指尖在沿着他的背部线条缓缓划过,慢悠悠划到了他的腰侧,将他裂开的裙摆用指尖轻轻撩到了一旁,底下的风景展露无余。
傅时玉垂下眼眸,他弯下腰,轻轻吐了口气,声音暧昧,“有多♂大……?”
362在被屏蔽的边缘试探:啊,好变态,不过我喜欢。
场面太变态了,江左一手捂紧自己,一手把男人凑到伞边的脸推开,满脸发红道:“……流、流氓!”
362:……emmmmmm,叫别人流氓之前,你还是先收收伞吧……
江左恼羞成怒:“……”闭、闭嘴!
傅时玉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他箍住江左的两只手腕,缓缓张开了唇。
江·清纯猪猪·左有一柄珍藏了多年的奥利奥味小伞,虽然今夜夜空晴朗,没有下雨,而江左连门都没出,但是湿漉漉的伞面上还是沾了很多不知从何而来的雨水。
江左踢了踢发软无力的腿,后背贴在冰冷坚硬的窗户上,冰凉的颤栗沿着脊背爬上来,他眯紧了眼睛,说不清究竟是热还是冷。
此时宴会厅里,临时结束了宴会的李关邢跟宾客道了歉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长廊的门外,还没到门口,急于将功赎罪的他就大喊出了声:“舅舅!人找到了!那个涂了红指甲的人就是……”
守在门口的许贵福急忙竖起一根手指,连连“嘘”了几声,示意李关邢不要出声。
见许贵福在外头守着,李关邢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收住了脚步,一脸奇怪:“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舅在里面吗?……嗯?怎么门关上了啊……”
许贵福憨厚地笑了两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话。
李关邢看看紧闭的门,又看看许贵福一脸略带隐晦的笑容,沉下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许贵福赶紧收了笑,把刚才看到的都抖了出来,他压着声音,担心打扰到屋内的人:“……我跟傅先生赶到这里的时候,里头房间里的地上……躺着个衣着不整的女人呢……”
不过他没看清楚那个女人的长相,就被傅先生命令着把门关上,在外头守门了。
李关邢狐疑地看着他。
这么多年来,他找了那么多好货色,就没一个傅时玉看的进眼,原来是因为自家舅舅……喜欢女人吗?
李关邢越想越觉得奇怪,突然想到了一个别的可能性:“……该不会……整件事情就是一个圈套,就是为了把我舅引到这里来,给他下药吧?”
许贵福倒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下、下药?应该……不会……吧……我看傅先生还挺镇定,没有兽性大发……迫不及待扑上去啃人的样子啊……”
屋里的傅先生虽然的确在啃人,但是却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
江左皱紧眉头嘤呜着,觉得自己快要被折腾疯了。
窗外的树枝在狂风下“啪”的一声拍在窗上,江左吓了一跳,他浑身一绷,不由闷哼一声。
傅时玉眯起双眼,眸中含笑,他站起身子,双手撑在江左的身侧,把他小小的身躯都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又俯下脑袋去舔他的下唇,把他的牙关敲开。
江左双目蒙上了水雾,他唇部微张,轻轻喘着气,只能软软地推了推傅时玉的肩头以表自己的不满。
交缠着的舌尖上传来了熟悉的温牛奶味,夹杂着隐隐的淡不可查的烟味。
长长的一吻过后,傅时玉才伸手,很是耐心地把满脸通红的江左把裙摆撩好,挡住了裙底的风光,接着轻轻搂住了他,一下一下顺着江左依旧细细颤抖着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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