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有地方不热啊……更别说工地了,路上中暑的人一把一把的……”徐叔不知道为什么江左要问这个,“江少爷打听这个是……?”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听到徐叔说出来的时候江左还是有点小失落:“……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见江左这么久了还没有问到傅先生,徐叔拿起小桌板上摆着的一只最新款的触屏手机,放进了江左的手里,说:“这是傅先生一大早亲自给你挑的手机款式,还亲手输了电话号码进去……”
江左见了手机,脸上的阴霾瞬间就一扫而空,他捧着手机,整个小脸都亮了起来:……嘻嘻……手机……我快乐的源泉……
江左动动脑筋:等我玩腻了,再把这手机拿去卖了不就可以换钱给目标买礼物了吗……嘻嘻嘻嘻嘻……
362:……请宿主务必按照给出来的剧情线走。
见江左还是没有要问傅先生行踪的迹象,徐叔只好主动道:“傅先生今日有事出了门……要是想傅先生了,就给他打个电话吧。”
江左戳着手机屏幕胡乱地点了点头:“……ok,没问题。”
不知道江左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徐叔欲言又止,但是该说的也都说了,也只好放下东西退了出去。
当晚傅时玉回来,徐叔便向他汇报江左今日做了什么:“江少爷今天早上不知为何问了些有关工地的事情……午餐晚餐倒是全吃完了,但是一整天都没怎么出房间……”
“没有出房间?”
徐叔擦擦额头的汗,不知道该不该跟傅先生说江左躲在房间里今天玩了一整天手机的事情。
还没等徐叔纠结出结果,傅时玉就提着回来路上从蜀荆阁捎回来的点心往楼上的房间里走去。
他留了手机号却一整天也没有收到一通电话或短信,猜想大概是自己今天一大早没带人出去,小家伙正跟自己闹脾气。
房间门才打开,开了一整天空调的房间里冷气就迎面袭来。
里头没有开灯,暗沉沉的,床上的被窝鼓成了一大团,像黑夜中一个静默的小山包,薄薄的被单隐约可见下面透着被子发出来的一点光亮。
傅时玉微微眯起眼睛,他往前走了两步,掀开了被子,就见躲在底下的江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双手抓着手机,正叉着腿躲在被窝里玩游戏,他低着脑袋,鼻尖都几乎抵在了手机的屏幕上,眼睛一眨也不眨也盯着屏幕,见连傅时玉回来了也没有分半点注意力给他。
傅时玉站在一旁慢慢掀起嘴角笑了,他从江左手里抽过了手机,手机的尾端还连着线在充电,后壳源源不断地发着烫手的热。
玩到一半手机突然不见了,江左伸手就要去抓:“诶诶诶!死了死了……!”
话音才刚落,手机里就响起了game over的专属音乐,屏幕上密密麻麻地掉下了好多个染了血的小人头,好不容易闯到最后一关就差一点点就能成功的江左不满地捶了一拳眼前人的胸膛,接收到男人镜片后毫无笑意的阴森眸子,江左一个激灵,吞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骂人的话:“……晚饭吃了没……”
傅时玉顺势搂住江左:“怎么今天一整天没给我打电话?”
不敢说自己今天玩了一整天手机,江左理直气壮:“……我不打给你,你就不会主动打给我吗……?我们间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362:呵。
他能说是因为这些大型游戏应用太占内存,为了挤多一丢丢可怜巴巴几乎等于没有的内存出来,沙雕宿主把手机里的通讯录都删掉了吗……
连号码都没了,打个p电话。
傅时玉看向了手里的那只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他把江左的游戏退出,就见到了手机上塞满了整个屏幕的游戏应用,然而翻了好几页,就连通讯录都找不到。
江左把脑袋凑上去,试图分析:“……emmmmm可能通讯录跟这部手机不兼容……被系统自动删除掉了诶……”
傅时玉没有说什么,他勾着唇角,把江左牢牢按倒在床上,接着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摸出一对皮革手铐,把江左的双手死死铐在了床头上。
“知道我今日去哪里了吗?”
傅时玉笑意温和,俯在江左耳根侧继续道:“……想看看那个青青,最后是什么下场么?”
大致猜到目标今天是去干嘛了,江左咽了咽口水:“这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
傅时玉从纸袋子里摸出了一个精致的沈木匣子,他打开盖子,匣子里飘散出了凉丝丝的雾气,里头被分成了十个小格,每个小格子里都放着形状各异的冰块点心,晶莹剔透的冰块里头冻着被切成了小块的水果粒,很是好看。
傅时玉捻起一块冰含进了嘴里,低头啃上了江左的脖颈。
冰水在男人的唇间一点一点溶掉,江左被冰的打了个寒颤:……为什么又啃我……我是鸭脖吗……?
等到嘴里的冰全部化掉,男人才把嘴里的水果粒喂给了江左。
男人的下唇沾了淡淡的水光,禁欲的脸上染着情欲,他重新含进一块冰,顺着江左的脖颈往下舔去。
除了奥利奥味以外,傅先生今晚尝到的还有草莓味,西瓜味,和黄桃味的。
男人嘴里的冰块慢慢融化,刚开始是让人颤栗的冰冷,冻得江左的小腿都微微抽搐,随着冰块继续融化,一丝一缕的凉意掺在了变温变热的冰水之中,缠绕着自己的冰冷里混着温热,暖热中又掺杂了寒凉,隔了一会儿,冰块便完全融化了,冰水渐渐跟口腔内的温度完全融在一起,又变得灼热无比。
化了的冰水流的到处都是,被折腾得浑身难受的江左咬紧牙关,朝半空无力地踢了踢腿,良久,傅时玉才抬起头,把里头的水果粒混着奥利奥味的夹心一起喂给他。
“好吃吗?”
江左说不出:……一股杰宝味。
见傅时玉要有进一步的动作,腰酸腿疼明天还要搬砖的江左垂死挣扎:“……我以后每天给你打电话,每隔一分钟就打一次!不打我就是猪!”
傅时玉坚定不移地俯下身子,然而脆皮猪猪才进行到一半,他就突然抬起了手掌,“啪”的响起一声清脆的声响,他的掌心便毫不留情地拍落在了江左的身后。
没有防备就被打了一下的江左弓着背往上弹了弹,他下意识绷紧了身子,涨得脖子都红了:“……男人,你竟然敢打我!”
“下面真会咬,”傅时玉舔了舔江左的耳朵,嗓音低哑,“这么喜欢被打吗?”
江左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建议你去死。
事后,傅时玉的指尖落在江左纹了朵莲花的身前,上头还叠着一个牙印,他问江左:“这是哪来的?”
江左绞尽脑汁:“……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个是我的胎记……打出生就有了的……”
担心目标揪着这件事情不放,江左吞吞口水,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一脸沉重地对着傅时玉说:“明天我想去工地搬砖,充分感受一下人间疾苦……”
江左露出了劳动人民热爱劳动的辛勤目光。
傅时玉捏了捏江左酸软的胳膊:“搬得动?”
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有工地愿意要自己的江左收回了手,背过身子:“……不要你管。”
第二天,傅时玉又是一大早就出门了,准备到附近工地去转几圈找个搬砖工作的江左也早早就爬了起来,他洗漱换上给自己准备好的衣服到了楼下后,徐叔便递给了他一部老年机。
江左叹息,内心深深怀念着昨天好不容易才下载了那么多游戏的触屏手机:……用的挺好的啊为什么要换呢?现在的人类真是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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