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很厉害, 肯定比这个黑斗篷也厉害。】
那张因为羞i耻而蔓上绮色的脸颊就流露出一丝得意的小表情,好像厉害的不是恶魔而是他自己一样。
然而黑斗篷并没有留意到少年人脸上那些报复的心思。
鬼场中的男人眸光沉沉地盯着那处红地像熟透的杏子的足心,刚刚被那只脚撩i拨得起火的地方更是不正常地再次热了几度,身体里融合着的其他的碎片在脑海里疯狂叫嚣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将床上那只香软弱小的人类拆吃干净了一样。
“……”阎头疼得几乎目眦欲裂,差不多是后悔把那颗自己钟爱的灵魂送上了NPC的床,便压低了嗓音道:“下来,够了。”
祝爻:“??”
“你已经找到【武士刀】的方位了吗?”
少年人清亮的嗓音对处于疯狂状态的阎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他仿若一只濒临饥饿却猛然在丛林间发现了一只羔羊的狼。
但现在却不能把那只毫无警惕心的羔羊吃入腹中。
阎只是沙哑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说了句:“过来。”
祝爻觉得黑斗篷好像在开玩笑,皱眉道:“可是才十分钟不到诶,这么点时间我们也找不到的吧……”
墨黑的头发散在新娘雪白发光的婚服上,少年人随意地歪了歪脑袋,又往上找了个更加舒适的地方枕着,脸颊靠在上面望着窗外的海景。
001突然道:【你也想找到武士刀?】
【?】祝爻没想到001会这么想他,他既不想杀死NPC也不想剥夺玩家的技能,【武士刀】对他来说毫无用处。
便皱眉道:【才不是,我是想继续完成个人任务,要是不说是为了武士刀,黑斗篷才不会留我继续在这儿完成个人任务呢】
但是001却立即提示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恶魔把你传到这个副本来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武士刀?】
【武士刀不能让他拿走】
祝爻当然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恶魔想要【武士刀】关他什么事呢?他一点也不想用那种黑暗道具去剥夺别人的技能和生命。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有些烦闷道:【我要继续了】
然后他就不管刚刚黑斗篷对自己的要求,翻身变成面对着新娘的姿势,准备要解开新娘的衬衫扣子。
“!”然后后脖子猛然一凉让祝爻差点从新娘身上滚落。
而当他再一次抬起眼睛,就愣愣对上了新娘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冷厉眸子。
“你来找我玩了?”新娘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托在祝爻的臀上,使得他不至于掉下去。
阎见状也是一顿,原本已经提手就要捉着祝爻回到鬼雾中的手,最后在他两秒钟的思量后,还是忍耐地收回。
“……”索性他允许这种事情今后也只发生这一次。
阎的斗篷里的手指捏得咯吱作响,后退一步感知【武士刀】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双目死死盯着花床上两人热烈的光景。
祝爻双手撑在新娘肩头,用力在两人身体中间撑开一道短小的间隙。
那双细细浅浅的眉毛便在用力的情况下可怜地皱起,“嗯,我来找你玩。”
新娘NPC已然看见了自己起了反应的地方,便托着掌中软i肉往上靠,丝毫也没在祝爻双臂的阻挡下减缓靠近的速度,勾头便咬到怀里人的耳垂,“是么,玩哪儿了?”
“!!”
下一秒,床上鲜花枝叶乱i颤,短促的吱呀声后,祝爻猛地被按进床被里!!
新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白色手套,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便顺着祝爻大i腿的走势一路下滑,却不是那样顺畅地滑,仿佛想要把掌中每一寸腿i肉都揉遍一样,几次顶到祝爻的痒处,便弄得他措不及防低声哼出来。
好软。
“……”新娘俯身整个将人压住,一面疏解才被祝爻玩i弄过的地方,一面又对那双i腿爱不释手,连眼睛里都覆上一层骇人的玉火。
但是他却没有感到如同昨夜一样的愉悦。
是么,这双i腿还被别的人摸过……
大概是压抑得久了,再一次见到来找自己玩游戏的祝爻时,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整个贯i穿。
于是便握着足腕拉开了那双正在细细颤i抖着的腿!
“!”黑斗篷下阎那双鬼气萦绕的眼睛骤然闪烁出幽绿色的微光。
鬼雾瞬间便触及祝爻的身体!
“……别过来。”祝爻通过鬼雾和阎交谈道。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明明现在害怕得要死,却能死死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
“我还要完成个人任务。”少年人打着哭腔,即便忍着,泪失禁体质还是让他流出许多滚i烫的眼泪。
阎:“个人任务不是通关的必要条件。”
祝爻没回答黑斗篷,他只觉得像黑斗篷这样的人当然不会理解他有多缺系统金币。
他想要很多的系统奖励,攒够足以治好自己的金币,然后快点回到现实世界。至于大多数时间他在无限副本中的经历,也许等他回家了,就可以把这些都看作是一场长一点的噩梦。
祝爻扭头躲开黑斗篷的手指,红着眼眶望向新娘,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我、我用脚心踩……脚红了,我就休息一下,然后你就醒了。”
少年人的小臂环在NPC的脖子上,脸颊几乎红透,每呼出一口气都仿佛自己就要溺亡在烛光闪烁的空气里。
第一次,他没有回避自己所害怕的东西,甚至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和新娘周旋多一点的时间。
祝爻皱着眉,还企图把眼泪忍回眼眶里面,只是平躺着的姿势还是让那些滚i烫的泪滴落进枕头里。死死压着唇角的神态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NPC居高临下垂着眼睛,将身下这一片艳i色收入眼底,越发觉得怀里这个可怜的人类香得出奇。而他居然还老老实实回答着自己几分钟前问出口的问题。
“真是太笨了。”
尽管已经兴i奋难耐,甚至迫不及待想要进入,但他又似乎在担忧祝爻是否能否容纳得下自己。现下比起确认林钦中午所说的真假,他更想吻一吻那瓣比玫瑰还要艳丽的唇。
“被别人亲过么?”男人越发俯身下来,鼻尖抵在祝爻的锁骨和颈间,便开始贪婪地索取上面醉神的香气,声音也变得嘶i哑i难i耐:“只能和我亲知道么?”
祝爻被新娘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有一瞬间愣住。但是新娘想他甚至不需要知道祝爻的回答是什么,因为不管这个笨蛋人类有没有和别人亲过,他现在都想将他吻得晕死过去。
昏沉的溺亡感中,祝爻脑内【愉悦值】的播报开始疯狂地叫嚣起来,以至于祝爻在难以换气的情况下脑仁也有些隐隐发疼。
这是新娘作为NPC从未体验过的快i感,而傀线的另一边,这也是林钦作为一个傀儡师玩家,从未有过的,短时间内两次的伯起。
二层贵宾舱的门板被“砰——!”一声猛地带上!!
[淦!钦神你干啥!门板差点砸门口帅哥的鼻子]
[欸欸欸??不是和苏旸说好了一起去救我老婆的嘛??怎么突然关门了???]
[靠……钦神你那里又又又啊这……怎么回事啊这???]
[笑死不愧是我老婆,我老婆只是亲了一个男人,却同时让四个男人/鬼为他发疯]
“……”这是林钦整整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的失误场面。
他好像隔着一层楼的距离在和另一个男人怀里的祝爻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神i交,而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对此一无所知。
林钦面色极差地走入浴室,但在打开花洒冷水的瞬间,又鬼使神差想到这里也曾被祝爻用过。仅仅是在一天前而已。
体内的躁i郁热流仿佛能将冰冷的水滴蒸发殆尽。终于他仰脸不去看下面,傀线也仿佛不可自控地想要得到更多,控制着另一端的NPC傀儡愈加凶狠地索取。
祝爻不知道新娘怎么突然变得这样急切了,而脑内的【愉悦值】好像加起了二倍速一样,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而已,【值】就迅速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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