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舟留着,才是对大乾最有利的!
这个炸药,明显比三皇子手上的威力更大!
禁卫军统领听命,抓起盾牌冲了出去。
其他禁卫军当即收缩,严严实实没留一点缝隙。
此时飞溅来的石块已经少了很多,禁卫军统领寻着记忆找到顾北舟所在,半跪在顾北舟前面,盾牌竖起,挡住突袭来的障碍物。
待一切尘埃落定,众人看过去……
爆炸中心,有一近十米的大坑。
第60章 短暂温存(求枝枝~)
腊月二十七,匈奴突袭边境消息传回第二日,镇国公挂帅,率领十万大军,前往边境。
城墙上,以太子为首的几位成年皇子,为镇国公送行。
顾北舟被太子带在身边。
远远的看到镇国公身后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顾北舟有些吃惊。
白起,秦二的小表弟。
顾北舟面上是恍然之色,难怪秦夫人在家地位如此颇高。
回头,正看到站在他斜后方的秦二一脸担忧的模样。
秦二若有所觉,对上顾北舟的目光,勉强的扬了扬嘴角。
太子寻着顾北舟的视线看过去,见是秦二,眼瞳动了动,考虑到不是说话的时候,便没有开口。
等军队完全看不到影子,白起扬马回返,太子才带着众人返回皇宫复命。
期间,太子几次感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那是三皇子。
出了皇宫,三皇子扬长而去,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顾北舟并没有看到这一幕,早在送军出征回返后,他便上了回太傅府的马车,并没有入宫。
还未成婚楚以安不能去顾府,于理不合,顾北舟是直接住在太傅府的。
马车到了太傅府前,马儿“唏律律”一声,停下了“踏踏踏”的步伐。
太傅府,此时张灯结彩,是要准备迎接新年。
几大车的年礼进进出出,便是战事也没有叫上层高官耽误过年。
这样无知的快乐,也不知还有多久。
顾北舟从马车上下来,身姿颀长,遗世独立,吸引来来往往不少行人的目光。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卡看装扮便是未婚的小双儿不顾礼教世俗扑了过去。
顾北舟早便看到人,见人扑来,微微一笑,张开双臂,露出宽阔的胸膛,将披着狐裘的人纳入怀中。
“顾大哥,你终于回来了!爹亲都不让我出来等你!”楚以安有些小小的抱怨。
顾北舟担心他的身体,将人抱起,无视周围的目光,往太傅府内走。
“伯父不让你来,你怎么还在门口等着?”
楚以安一噎,一双漂亮的杏眼左右转了转,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话来。
好容易追出来的白兰见着两人,松了口气,面上都是哭笑不得。
“你倒是会算时间!”白兰一脸无奈,这一眼没看住人,就叫人跑出去,还正正好撞上顾北舟回府。
楚以安扬起小脸,得意得不行,顾北舟看着他还有些苍白的面色,如何也舍不得责怪。
毕竟顾北舟为了研发炸药离开了近一个月,楚以安会不安心焦,也是可以理解的。
感觉到顾北舟没有怪自己不听话,楚以安小小的松了口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顾北舟一路穿过前院花园,抱着人回到暖堂堂的正屋,见楚太傅正等着,只能先放下楚以安。
楚太傅现在看两人如此亲密也当作看不见,没将文人惯会的那套“八岁不同席”拿出来说。
因为楚太傅的这种宽容,倒是让师生两关系渐渐回温。
顾北舟和楚家上下围坐在一起,欢欢喜喜的吃了顿午饭。
饭后,楚以安念念不舍的想要缠着顾北舟。
顾北舟本准备由着,却见楚府管家附耳在太傅身旁低语了几句。
楚太傅面色沉凝的站起来,“子瑜,随我去书房!”
顾北舟安抚的拍拍楚以安,起身跟上。
第61章 变天了(求枝枝~)
书房,太子等了有一阵。
顾北舟在楚太傅开口时便有所觉,对太子在这里没有多少意外。
看到两人到来,太子紧皱的眉微松,面上虽还有沉重,但还是先打趣了一句,“总算见到一解相思,心里可欢喜?”
顾北舟被打趣仍面不改色,点头,“自是欢喜。”
见打趣不成,太子摇摇头,摆正面色,开始正题。
“孤接到暗报,国公挂帅出征走不过两个时辰,三皇弟就按捺不住,意图拖延军饷。”
楚太傅凝眉,“秦大人会同意?”
怎么说,镇国公和秦府都算是姻亲。
太子眼中闪过厌恶,“老三说,匈奴就是得到大乾被天罚的消息才敢进犯,天罚不破,后患无穷,匈奴不退,煽动父皇,下罪己诏并施粥百姓安抚民心。”
这一个月来,三皇子不间断的在民间用火药弄出动静,天下已经是人心惶惶了。
顾北舟想到了那次在御书房看到的奏折一角。
果然,皇室就没有真的蠢人,先前还觉得那奏折不过是加快皇帝的厌恶是作茧自缚,事实却是三皇子走一步看十步,为了后面拖延军饷做准备。
“若是要施粥,户部的人就暂时空不出手安排军饷事宜,且朝廷一旦施粥,皇城定然鱼龙混杂,三皇子的人也能顺利混入,好一招一箭数雕!”楚太傅抚须,看似夸赞,实则声音隐含怒气。
军饷,竟也被这样算计,是全然不把十万将士放在心上!
太子面上也都是怒气,从匈奴的消息传回来开始,他的怒气就未曾消下去过,只是一直隐而不发。
“老三,当真是不看重大乾几百年的基业!”太子手重重的拍在案桌上。
见太子和老师都怒火难消,顾北舟摩挲着手中茶杯,声音平静淡漠,仿佛一盆冷声泼下,浇灭两人的愤怒。
“三皇子提议施粥多久?”
太子扯了扯嘴角,“三日。”
三日,在不清楚全部情况的秦大人眼中,等得起。
而两日后,是年宴。
顾北舟淡笑,看来逼宫的日子,三皇子都算好了。
势在必行,信心十足。
“三皇子,这是准备二十九年宴上动作。”
太子点头,“老三等不了,他不蠢,军饷不能延误太久,否则匈奴说不准会真的趁势打进来。”
虽然,现在情况很明显,匈奴已经是真打,只是三皇子被双方默契隐瞒。
太子气过后,安排正事,声音沉着,有储君之风。
“老三的动作都在父皇眼中,不会出岔子,只是军饷,还要子瑜你动用秦二这边了。”
顾北舟恍然,原来在这等着他。
点了点头,顾北舟示意自己明白。
随后,三人在书房中就现在局势交谈数个时辰,包括后天各大臣内眷的安排和保护。
这期间,陆续有人从太傅府隐晦进出,被安排重任,未曾被有心人察觉。
被派出去盯着太子府和皇宫的人回到三皇子府上,向三皇子禀告两地都没有大量人员来往进出的异动。
三皇子心下稍定,将人挥退下去,自己在房间中沉思。
不管再夜郎自大,逼宫这样的大事,三皇子也是慎之又慎。
当天傍晚,秦二一如既往在街上游荡,身边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只少了白起。
顾北舟和他碰面,秦二热情上来招呼,要将自己有个顾北舟这样的好友介绍给其他纨绔。
顾北舟面无表情,纨绔们在声名鹊起的顾北舟面前也感觉不自在。
半刻钟后,两波人分开。
当天晚上,秦府内,秦二爬墙,鬼鬼祟祟找到自己老爹。
不知秦二说了什么,半个时辰后……
秦府突然灯火通明,秦大人对秦二动用家法,秦夫人都没能拦住,秦二被打得满府乱窜。
前一天晚上“运动”量如此之大,也没影响秦大人第二日早朝。
早朝上,三皇子再提罪己诏安抚民心,皇帝松口,只是罪己诏却不肯轻易下,可以施粥以安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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