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简单直白,回帖里的数字却一层比一层触目惊心。
首都星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但谢辞看过的新闻里却没提到过一星半点,显然是高层的掌权者们还在努力粉饰太平。
之前两人就已经认定了这不是一个巧合,现在看到这条帖子,谢辞更加确认了这一点。
所以,能够诱导雌虫精神力暴|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辞正垂眸思索着,就见金发雌虫脸色沉凝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莱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和缓下来:“雄主。”
他坐到了谢辞身旁,主动提起了自己刚才得到的消息,“刚刚我联系了一个同事,他说在我出任务之后,军部第五、七军区所有的S级军雌都被紧急任务调走了,目前两只确认死亡,五只失踪不知去向,我是唯一一个有过消息确认存活的。”
“贝迪尔把我的那一队军雌带到了第三军区的领地,他目前还在配合调查,我联系不到他。”
谢辞闻言若有所思:“所以,目前嫌疑最大的不是第五第七军区,就是其他的军区。”
这看起来是一句废话,但其实是将原本散乱的七个军区分为了有问题的和可能没有问题的两类。
莱安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现在就看他们能不能在已经精神力暴|乱过的雌虫身上检查到什么痕迹了。”
话虽如此,两人也都知道这个可能不大,首都星的高层在发觉情况不对之后肯定就已经用现有的所有医疗手段检查过那些雌虫的身体数据了,但很显然,目前为止毫无进展。
或许是因为环境恶劣的缘故,凯撒波的昼夜温差也很大,每到晚上气温都会掉到零下十几度。
这栋楼的保温设施有点儿用,但不多,谢辞已经感觉到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拂过的凉意激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
他轻轻推了一下身侧的雌虫,“先去洗澡,待会儿我看看你的精神海。”
莱安没有推脱。
浴室一直都有热水,他洗完澡去暖一下被窝,等雄虫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被子里刚好不那么冷了。
来到凯撒波之后,因为条件有限,他们都是一起睡的。
莱安虽然已经习惯了和雄虫肌肤相贴的感觉,但依旧不习惯在谢辞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他带着睡衣进了浴室后,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丢进了洗衣机。
很快,朦胧的水汽模糊了浴室的玻璃,只余下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
谢辞原本没多想,但没被主人严格掌控的精神力触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出来,在不知不觉中贴到了浴室的墙壁上。
一墙之隔内,淅淅沥沥的水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钻进他的耳中。
谢辞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里面的景象。
雌虫湿漉漉的金发、被蒸得泛红的皮肤、身上蜿蜒的水痕、到处蒸腾的水汽……
他闭了闭眼,迅速将自己还在试图往里面钻的精神力收了回来。
莱安洗澡的速度向来很快,谢辞还没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他就已经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见雄虫还端坐在沙发上看光脑,提醒道:“雄主,先去洗澡吧。”
谢辞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直到莱安吹了半天头发,又一次欲言又止地看向他时,才起身朝浴室走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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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凯撒波的虫口数量不少, 但并不像首都星那样热闹,尤其是在夜晚这种事故多发的时间段。
——基本一到晚上降温的节点,众人便会关紧门户, 闭门不出, 防止意外撞进帮派火拼或斗殴事故里,成为别人手下的炮灰。
整个星球表面风平浪静, 内里暗潮涌动,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寂然。
而在这样万籁俱寂的夜晚里, 狭窄的卧室内传出的轻微的闷哼和呜|咽便格外明显起来。
发出声音的金发雌虫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含糊的喉音刚一出口就立马咬紧了牙关, 再不肯发出半点声音来。
窗帘紧紧地拉着,房间内只开着床头的一盏小夜灯, 在漆黑的卧室里铺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金发雌虫白皙的脸颊上,让上面莫名洇出的红潮晕染成了一种更加暧昧的色彩。
无论是四散的丝线状态还是融合的触手状态,精神力都是一种无影无形的存在, 即便是莱安,在没有接触的时候也只能利用自己的直觉来感知它们的存在。
但此刻,它们的存在感却已经鲜明到让人无法忽略。
莱安感觉到某种冰凉而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满满当当地铺满了他的身体。
它们相互挤压推搡, 在他的皮肤表层轻轻地滑动,带来了一丝怪异的麻|痒。
他本就宽松的睡衣被这些触手蹭得四散开来, 露出了一大片光洁的胸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了一种瓷器的釉质。
某一根|触手似乎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贴贴, 转头就使劲儿往他衣服里钻。
“唔……”
金发雌虫一时不察, 猛地战栗了一下, 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发出了一声近乎呜|咽的气音。
他赶忙咬紧唇角, 生怕一松口就再把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泄露出去。
在这之前, 莱安从不知道,自己竟然……竟然、会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
难道发情期的时候也……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内心无比庆幸雄虫正沉浸在他的精神海中专注地梳理里面杂乱的精神力,没有精力来感知他的状态。
为了防止精神力梳理的时候莱安挣扎,从而影响梳理效果,谢辞将好几根精神力触手都留在了外面。
而此刻,被留在外面的精神力触手不满足于他的走神,有意无意地从他身上轻扫而过。
莱安的身体下意识轻颤了一下,猛地回过神来,他的脊背僵硬地绷紧,攥着一小块床单布料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被汗水浸湿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被牙齿咬住的唇角沁出了点点殷红的血滴。
血腥的味道在密闭的空间内过于鲜明,精神力触手霎时间躁动起来,其中一根果断放弃了继续和雌虫贴贴的机会,转而抵到了他的唇边。
莱安看不到触手,但能感觉到某种冰凉而柔软的东西贴到了他的齿缝,在用力往进丁页。
精神力是一种很娇弱的存在,以S级雌虫的咬合力而言,牙齿对它们也很危险。
莱安怕咬伤谢辞的精神力,只能松开了嘴唇,收回了自己的牙齿。
但这根喜欢接触热源的触手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不愿意就此退去,反而得寸进尺地往前钻去。
它的身形相较于雌虫的嘴唇而言略大,一进去就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都没留下。
莱安想挣扎,想伸手把它拽出来,但他的四肢已经被其他触手紧紧地裹缠住了。
他用力挣扎会弄伤它们,不用力又无法挣脱,只能将自己的脸侧到另一边,一边抵触,一边在触手扭动间发出可怜的呜|咽。
触手并没有轻易的放过他,动作越发肆意,莱安在躁|动和难|耐中不经意间抬了一下眼,失神的眼神对上了镜中自己的视线。
那是一块很大的全身镜,本是早上出门整理衣服用的,却在此时突兀又完完整整地印出了他的狼狈和不堪。
无影无形的精神力并没有在镜中显现,他只能看到自己衣襟大敞、满脸潮红地伏在床边。
他的嘴大张着,舌尖瑟缩地缩在一边,嘴唇因为受力泛着白,上面带着血色的齿痕依旧清晰可见。
湿漉漉的金发贴在他的脸颊和眉眼,将他的眼神衬得越发迷离茫然。
一旁的谢辞紧闭着眼睛,一只手搭在他的额角,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膝盖,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帮他梳理精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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