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有点贱+番外(14)
景墨点了点头,景然就像个刺猬似的,谁靠近点了,就可能被扎着。只是,别人都不知道,他坚硬的外壳下其实有一颗柔软的心。
第二日一大清早,景墨就在厨房忙活起来,煮了鲜虾馄饨,做了几样口味清淡的糕点,最后还在盘子上摆了超可爱的蜗牛造型的水果起司拼盘。
何叔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景墨擦了擦手,捏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这些给大哥送去,拼盘的造型不要给我弄坏了。我先走了。”说说着用高级餐盒打包了几样糕点,急匆匆走了。
留下懵逼的何叔,直愣愣地瞧着这种类丰富的早点。这些,该不是小少爷一大清早从外边买回来的吧。
下午景墨回来时,果然就见何叔笑的皱纹都舒然开来,“小少爷,你可真厉害,早上的糕点大少爷都吃完了。还问有没有呢。”
景墨笑笑,那当然,他这手艺可是练了十几年呢。
今天特地带了些到班上,把孟阳那个糙汉子感动的流泪,知道是景墨亲手做的以后,抱住景墨就想一顿乱蹭,还好被蒋昊拉住,这才阻止了景墨蠢蠢欲动想要干一架的念想。
连着一周,景墨都在无私贡献着自己的厨艺。孟阳和景墨已经很自觉的,每天早早去地就空腹来教室等着投喂了。
景墨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其实第一天他是看糕点做的有些多了,才带了些过来。只当新鲜让两人尝尝的。
“对了,景墨,我听说你要进公司实习了。还来学校吗。”上体育课时,三人在篮球场挥洒了汗水,孟阳好奇道。
景墨咕哝灌了半瓶水,这才道:“课我会有选择性地上。但没什么大型考试我就不来了。”
实际上新课很快就要学完,期中考试以后,就是系统复习旧知识点,很多学生也会选择不听课,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复习。
不过,显然景墨不属于这一类。
“啊,那我以后的早餐怎么办?”孟阳怪叫,几个人聊的high了。景墨现在对孟阳的印象也改变了,他觉得这家伙除了花心之外,基本是个好人。
三人走到澡堂冲凉,长安中学的设施还不错,有室内篮球场,还有健身房,就是配置低档了点。
冲凉的地方,就是一排小隔间,上边没盖帽的,好几个门锁也坏了。不过都是男人,没啥在乎的。
景墨洗的挺慢,正搓着呢,突然觉得后背凉凉的。他转身一看,就瞧见门缝里一双眼睛,幽幽地望着他。
景墨吓一跳,随即暴怒,我擦!
他一把捞过毛巾系在腰间,拉开浴室门,那猥琐男已经跑到澡堂门口。
景墨CAO起立在墙角的扫帚,对准那家伙的屁股就戳了出去,“啊”地一声,那人的屁股蛋大概是真的开花了,痛地直叫唤。
“孙子哎!”景墨一脚飞了过来,巨大的冲力和惯性震得这位偷窥者向后滑了几米,直到把他死死地“钉”在了墙上。
“大哥饶命,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怜的娃啊,睁大眼睛已经惊呆了。等反应过来,立马就求饶。
他以为这是一朵娇花,没想到这是一朵霸王花。
这时,被惊动的孟阳和蒋昊也炸了出来,有点蒙圈地看着眼前的情景,还是蒋昊先反应过来,“景墨,怎么了?”
景墨没回他,反而笑眯眯地问道:“刚才偷看我是吧。”可怜的娃已经完全吓傻了,愣愣地望着景墨,不敢答话。
不过,景墨上边就这么光着。长长的脖颈,白皙的胸膛,还有那小蛮腰,尤其是那被热水蒸的红扑扑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此时生动地盯着自己。那家伙竟然感觉自己既害怕,又兴奋。
“好看吗。”景墨自然感受到他的视线,清澈的眸子带着点笑,说出来的话温柔至极。
嗯,点头,好看。
“哦,哪里好看?”景墨说这句话时,孟阳不知怎的,无缘无故打了个寒战。
那傻子老老实实地盯着景墨浑圆挺翘的臀部。
行,真行。
景墨松了脚,然后在孟阳和蒋昊的目瞪口呆中,景墨一拳打下去,左眼凹进去了,又一拳,凑成对称的了。再一拳,左边脸……
短短一分钟,不仅是人脸,那人全身上下没个能看的地方了。
这时,景墨突然捡起地上的扫帚,一脚把人踢翻了,对准人家背后的两片就要放大招……
“景墨!”孟阳终于从震惊中惊醒过来,一把冲上去抱住景墨。妈呀,他觉得那一下要是真扎下去,他这辈子就要心理阴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君:麻麻,地球好可怕,我要回火星QAQ。)
求炮灰君的心理阴影的面积。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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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依旧是不负责剧场:
#眼神不对劲#
蒋昊:景墨,那个萧轩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孟阳:最近,你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劲……
景墨:已帮你俩预约了眼科。专家门诊。不谢。
最后花样打滚求收藏和花花,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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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问题,JJ的分段到底要怎样的,反正格式怎么弄都很奇怪。我还在摸索中ing
如果影响阅读提出来哟,爱乃们,这一章我也是用了洪荒之力了【按爪
☆、第15章 你谁[捉虫]
孟阳那点力气,景墨一甩就把他甩飞了。就在那倒霉鬼以为自己真要“菊花残,满地伤”时,突然他的救世主从天而降,蒋昊冲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接钳住景墨的手,阻止了一场惨案发生。
“景墨。”蒋昊对他微微摇头。
景墨一迟疑,躺在地上的人吓得屁股尿流,几乎是爬着滚出了这扇门。
“为什么拦我,我只是想吓一吓他。”景墨郁闷地看着他的猎物逃跑了,有点不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想的他还没教训够呢。最好把那人折磨得看到别人的菊花都有阴影了,他大概就满意了。
孟阳爬起来,就瞧见景墨那算计人的小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他觉得自己当初没有再和景墨结下梁子,实在是太明智的选择了。这小身板是铁做的嘛,他刚才竟然被甩飞了,飞了。
“算了,再继续就得出事故了。”蒋昊说着放开他的手,然后瞥了眼他的身下,顿了顿,一本正经道:“咳咳,你的浴巾掉了。”说着撇过头,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在孟阳扑过去的瞬间,他盯着景墨白嫩嫩的屁股蛋看呆了。
不过,还真是挺有料。怪不得会引来色狼。
等三人收拾一番出来,天色已晚,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景墨枕着胳膊睡了一觉,醒来时他脸色两道红红的印子,看起来睡得还挺熟。
孟阳拿了两张门票塞给他,“我老子给我的,一个什么尔德的钢琴演奏会。”他记得上次景墨带他和蒋昊参观别墅里的音乐厅时,曾说过他大哥喜欢古典音乐。既然如此,何不卖他一个人情,反正他自己确实欣赏不来。
景墨看到演奏者名字时,眼睛瞬间亮起来,对孟阳甜甜一笑,“谢谢,你太够意思了!”
孟阳瞬间给呆掉了,这个人就是天使和恶魔的化身啊。可是,对他笑也没用,他绝对不会忘记景墨下午还差点把人打残了的事实。虽然如此,但他还是纳闷,正常人再怎么蛮力,能把人瞬间就差点打残吗。
蒋昊其实也挺震惊的,只是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不过,景墨身上的谜团越多,他就越有兴趣,反正他一直就无聊的很,有人给他解解闷也挺不错。
三人走在林荫小道上,就是一道抢眼的风景线。长安的学生顿时觉得一天的疲劳和困倦都消失了。帅哥就是养眼啊,看久了还长寿,真是妙哉。咦,那个死八婆是谁,放开男神,那是我们长安共有的!
此时,一个长发飘飘的高个子女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几个女生推搡着她,好不容易她才怯怯地走到蒋昊面前,脸涨得通红,“那个,蒋昊,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孟阳唯恐天下不乱地吹了声口哨,作为蒋昊的发小,他对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
不过眼前这位长得还真不错,看起来娴静淑女,还害羞呢。看外形应该是蒋昊的菜。孟阳幸灾乐祸地拉过景墨,站到另一边,正要看戏,就听得蒋昊面无表情地抬头,淡淡地吐出俩字,“不能。”
说着不管女生的反应,绕过他自顾自地走了。
孟阳无语地追了上去,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其实,他真想不通,这些花痴女生到底看上蒋昊哪一点了。他以人格担保,除了那张有点颜值的脸,蒋昊绝不符合女生憧憬的完美男友形象。真心的。
“蒋昊!”孟阳追上他后,发现景墨没跟上,回头就见景墨还站在原地,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刚才的那女生。
景墨觉得这个女生的容貌实在是有点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于是他走到她面前,认真地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如瀑布一般黑亮的头发垂下来,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引人怜惜。景墨沉默半响,递给她一张纸巾。
孟阳鬼鬼祟祟地走过来,心里暗道,我擦,景墨这雏儿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他懂的,像景墨这种白纸一般的处男,喜欢的女神大都是清纯可人的女生。想当年,他的初恋也是如此。可事实是,这种看起来清纯的,反而是伤人最深的。
“景墨,你干嘛呢,走吧。”孟阳绝对要阻止这个毛头小子,拉起他就走。
岂料他忘了,他那点力气,蚂蚁撼树啊!景墨纹丝不动,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因为他看那女生都看直了。
这时,一直在暗暗观察他的蒋昊眉头微锁,不耐地叫了声,“景墨。”
景墨终于舍得回个头,可他只是给了个蒋昊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专心等他的答案去了。
黑长直终于擦了擦眼泪,她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尔雅、五官温柔的男生,又看了眼不远处明显低气压的蒋昊,低着头,道:“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说着也不等景墨反应,就跑开了。
景墨:……
等等,大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咳,景墨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啊。走吧。”孟阳放心了,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肩膀,攀着他向蒋昊走过去。
可是景墨还是很郁闷,他不过是问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得到那么个答案。难不成他看起来是那种缺爱的人吗。
大概是景墨一脸沮丧的模样太过明显,蒋昊看他耸拉着脑袋的样子,莫名心软,甚至于有点想去摸摸他的头,幸好他压住这诡异的想法,淡淡道:“那种类型的女生,不适合你。”
景墨无语地抬眸瞪了蒋昊一眼,其他类型的女生也不适合他,好吗。
不过,为什么都觉得他看上刚才那女的?
讲真,你们两个该去挂眼科了。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愉快地过了,景墨也没当回事。一回别墅,大家都在等他吃晚饭。这几天景然因为景墨用心做的早点,食欲变好了,也坐在餐桌上。景墨一坐下,就立马把门票递给景然。
景然一愣,复又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理查德·克莱德曼?”
景墨咧了咧嘴,笑道:“哥你不是喜欢听钢琴曲吗,哪个爱听钢琴曲的会讨厌钢琴王子?”
景然其实是很欣喜的,世界级的钢琴演奏家来海城来开音乐会,还是非常靠前的VIP座位,确实机会难得。可是那双黑曜石般闪耀的双眸亮光闪了闪,又熄灭了,景然把票放在桌上,道:“我那天有事,既然是这么稀有的票,你和朋友一起去吧。”
站在他背后的何叔很合时宜地拆台道:“大少爷,据我所知,你那天并没什么安排。”
对面的何玉深深地看了眼景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嘴了。她最近和儿子的关系很紧张,连吃饭都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