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谢。”江轻舟微微涨红了脸接下那杯香槟,他不太习惯这样的场景,也不习惯和陌生女性靠的太近,端着酒杯缩着脖子往旁边挪了一点。
他刚挪开一点,那女郎就娇笑着又贴了过去,一只手攀在江轻舟肩上暧昧的游移:“小哥哥是霍少的朋友?”
江轻舟脸上似火烧,又往旁边躲了点,对眼前热情追着他的女郎道:“我不太习惯……这样。你要不去陪霍、瑾瑜。”
江轻舟说着瞥了眼围绕在霍瑾瑜身侧的几个大美女,看霍瑾瑜在舞池那副如鱼得水的畅快劲头,再多一个应该不是事儿。
“霍少那边不缺小姐妹陪酒伴舞,小哥哥叫什么?今年多大了?成年了吗?”
“……”
江轻舟都躲到了角落里,也没躲过女郎的热情,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两瓶香槟,半瓶红酒,水果若干。
香槟和红酒的度数都不高,但也架不住江轻舟喝了两瓶之多,再加上原主的身体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
双重效果叠加下来,江轻舟知道自己应该是喝醉了,他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起身道:“我想去趟卫生间。”
他想他需要去卫生间用冲冲凉,醒醒酒。
小姐姐见江轻舟走路都不太稳的步伐,托着江轻舟手臂道:“我扶你去吧。”
一道身影堵住了江轻舟的去路。
“喝这点就倒了?”
“嗯。”
霍瑾瑜语塞,大约是没想到江轻舟会这么痛快承认,顿时觉得没意思。
江轻舟从卫生间出来后酒醒了一点,那些陪酒的大美女都不见了人影,舞池内弥漫的五彩灯光特效,以及劲爆的蹦迪声也都消失了。
包厢内,安静空旷。
暖橘色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霍瑾瑜靠在白色的皮质沙发上,黑色丝质衬衫只剩下最后一粒纽扣扣在身上,大片小麦色的胸膛裸露在外,结实的腹肌微微隆起,肌肉线条匀称流畅,腹股沟两条V字型人鱼线一览无遗。
看到江轻舟出来后,霍瑾瑜换了一个坐姿,他将双腿交叠随性搭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两指间还夹着一只高脚玻璃杯。
他朝江轻舟道:“过来。”
江轻舟走过去。
霍瑾瑜指尖敲了敲茶几示意江轻舟看桌上,江轻舟低头,然后……瞬间醒酒了。
醒的不能再醒。
“一、二、三、四……五个0……9万5千8百7拾4元……怎么还有零有整,他都不打折的吗?四块钱也要!?”
我去,抢钱吧。他只吃了点水果沙拉,喝了两瓶香槟,那瓶红酒还是霍瑾瑜开过的,他舍不得浪费了,才喝的。
江轻舟定睛一看,只觉得眼前一黑,捏着账单的那只手都在颤抖:“……3、3瓶?86年拉菲?你开了3瓶?”
怪不得要9万多,光红酒都五万多了。
霍瑾瑜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口抿了,随手高脚杯一扔,杯子发出清脆的“骨碌”声,在茶几上滚了几圈撞到喝完的香槟空瓶才停下来。
霍瑾瑜喝药那杯红酒后,单手撑着下巴欣赏小白兔炸毛的过程,突然就觉得现在有意思多了。
兴致起来了,想再逗逗。
“你难得请我吃饭,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可别吧!
江轻舟听到霍瑾瑜这句一听就非常走心的马后炮,又开始惯性偏头疼,心里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
四舍入五,一顿饭花去他将近十万块钱,大学还没毕业,已经负债十万。
早知道他应该提前和霍瑾瑜说好,把饭钱控制在五千块以内。
下次!下次……不请了。
他和霍瑾瑜这种含着金汤匙出声的豪门大少爷不一样,这样的消费要是再来几次,他估计得去噶腰子来填。
可能两个腰子噶了都不够。
不想还好,越想心越凉,江轻舟已经想着要多兼几份职,好争取尽快将这笔钱还上:“饭钱我会尽快……分期还你。”
顿了顿,江轻舟揉了揉头,拿起一旁挂在衣架上的单肩跨包,看向霍瑾瑜道:“我先回去了。”
他的头好像越来越疼了,急需要回去休息。
江轻舟转身刚走了几步,霍瑾瑜喊住了他。
“站住!”
江轻舟回眸,眼神询问霍瑾瑜喊他什么事?
霍瑾瑜猛然从沙发上站起,大步走到江轻舟跟前,指了指他后背的衣服:“你衣服上面怎么会有血迹?”
江轻舟被问的一懵,他衣服上有血迹他怎么不知道?
霍瑾瑜伸手摸了摸,不经意碰到江轻舟后背,江轻舟倏地眉头紧锁,微微侧身和霍瑾瑜拉开一点距离,轻声颤道:“应该是……不小心蹭上的。”
这是当他眼睛瞎了吗?当着他的面撒谎,霍瑾瑜危险的眯起眼眸,一只手掌心按上江轻舟后背印出血迹的肩背,重复江轻舟刚才说的话:“不小心蹭上……的吗?”
江轻舟下意识抖了下身子,呼吸徒然加重了不少。
霍瑾瑜垂眸将江轻舟那条件反射的反应尽收眼底,嗤笑了一声:“衣服脱了,我看看。”
江轻舟微微瞪眼:“……没那个必要吧。”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你选一个?”
瞪眼改为翻白眼,江轻舟吐槽霍瑾瑜选了和没选一样的二选一,有意思吗?
“我回去后,自己脱行吗?”这是还打算在坚持一下。
霍瑾瑜回了一个呵呵:“你说呢?”
江轻舟越藏着掖着不脱,霍瑾瑜就越发觉得不对,他的手摸向江轻舟衣领,打算亲自来。
江轻舟连连后退,躲开霍瑾瑜伸过来的手,妥协道:“我脱。我脱就是了。”
米白色衬衫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不等江轻舟衣扣全部解完,霍瑾瑜已经拉下江轻舟的米白色衬衫。
露出后背一大片青紫的痕迹和多处擦伤,右边肩胛骨靠近肋骨有一处面积较大的擦伤,破皮的伤口颜色很新,一看就知道是今天才伤的。
“别……别碰。”江轻舟轻颤,想要躲避霍瑾瑜的触碰,但又碍于肩膀被霍瑾瑜死死钳住,动不了。
“你身上有伤,为什么不说?”不知为何,霍瑾瑜看着江轻舟背后那片青紫红肿的伤口,只觉得有些刺眼。
知道江轻舟怕疼,霍瑾瑜将手掌附在没有受伤的后腰上,过分白皙的肌肤和后背那块青紫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对于霍瑾瑜问的,江轻舟只是摇头:“不知道。”
霍瑾瑜不满意这个敷衍他的回答,贴在江轻舟后腰处的手惩罚性地捏了下,手上滑不溜秋的细腻触感让霍瑾瑜一时流连忘返,不轻不重又捏了几下。
一声“啪”。
江轻舟活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整只炸毛,想也不想一爪子拍向那只使劲掐他腰的手。
怒目而视,对霍瑾瑜:“你掐我干什么?”
霍瑾瑜:“?”
第10章
霍瑾瑜懵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突然炸毛的小白兔挠了。
虽然小白兔挠人的样子怪可爱的,但没有做过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承认。
所以面对江轻舟的控诉,霍瑾瑜拒绝背锅:“我什么时候掐你了?”他就捏了几下,怎么到江轻舟嘴里就成掐了。
倒打一耙也是这么耙的。
“你刚刚明明就掐了,掐了好几次。”江轻舟指责霍瑾瑜睁眼说瞎话。
“我哪里掐了,就捏了几下。你当着我的面跟我说谎你还有理了是吧,狗屁的不知道,你自己后背擦伤肿了那么大一片伤口你是木头人吗你不知道。别说捏,我就是掐,那也是你自己找的。”
霍瑾瑜说道最后,音调都昂扬了起来,语气也越来越凶,一双桃花眼斜觑着已经将衣服重新穿好的江轻舟,啧了声,又道:“还有你一个大男人我捏你几下怎么了,又不是姑娘家,用得着哭哭啼啼像我占了你便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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