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中暑了,躺在医务室休息,你军训结束之后给我带点饭过来,接我回去
【小猫】:[猫猫落泪。jpg]
傅时昭赶忙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他了解唐眠的身体状况,不算很弱的体质,就是不太耐晒,以往每年夏天天热的时候都是躲在空调房内的,这会儿参加军训估计够呛,再就是今天早上背着他偷偷丢掉了半个包子,以为他没看到,估计没怎么吃饱,早知道他当时就再强行给他塞点东西进去了。
那边接的很快,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军训结束了吗?”
傅时昭轻嗯一声,“好点了吗?”
“休息之后好多了,就是有点饿了。”唐眠回答。
“中午想吃点什么?”傅时昭背着吉他,大步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看着买就行。”唐眠说。
傅时昭是知道他的喜好的,不会买到他忌口的东西。
“好。”
这会儿正值饭点,前往食堂的学生很多,傅时昭也没带耳机,两人便没有一直挂着电话,也不是刚交往的小情侣了,也没那么腻歪。
傅时昭带着双人份的午饭来到医务室的时候唐眠正在玩手机上的单机游戏,见他过来,游戏也不打了,当即息屏手机眼巴巴地望向他。
傅时昭径直走到他躺着的病床旁边,将吉他放在角落,拆开午饭,递到了他的手中,紧接着又拆了一杯柠檬水,先让他喝了两口。
柠檬水开胃降暑效果都挺不错。
唐眠乖乖吃了大半,填饱肚子之后总算好受一些了。
“后面的军训还继续参加吗?”傅时昭问。
唐眠点点头,“小问题,今天是因为…呃…站得太久了,下次出现不舒服的情况我就第一时间报告休息。”
好险,差点儿将今天早上没好好吃饭的事情漏说出口。
傅时昭将他的小心虚看在眼里,并没有拆穿,而是打算等人身体恢复一些再批评。
傅时昭比唐眠吃饭的速度快上许多,唐眠依旧胃口缺缺,才扒拉到一半的时候傅时昭已经吃完了。
唐眠嘴角沾着一粒米饭,目光落到傅时昭先前放在角落里的吉他上面,含糊着开口:“想听你唱歌。”
这会儿医务室的人也都在吃饭,周边的床位都是空着的,并不会吵到别人。
没道理自己男朋友带了吉他给别人唱歌不给自己唱歌。
傅时昭笑着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巴,又起身拿起吉他,手指随意拨了拨琴弦,问:“想听什么?”
“你给我写的那首。”唐眠眨眨眼睛,又扒拉了一口饭。
傅时昭却并没有直接弹唱,而是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vip歌曲,需要付费才能听,也可以预支付。”
唐眠:“?”
唐眠:“怎么付?”
这人口中的“付费”肯定和普通的付费相隔千里万里,而且绝对正经不到哪儿去。
傅时昭突然笑着凑近他的耳朵,用极小的声音说道:“一个亲亲一个币,do一次一百个币,一首歌十个币,想听几首?想怎么付?”
唐眠耳朵飞速烧红,但还是嘴硬道:“军训你不累吗?真的做得了?”
医务室这会儿没人,含蓄地开开黄。腔也不会被别人听见。
“试试?看看我做不做得了。”傅时昭挑眉。
唐眠抿了抿唇,视线闪躲,临阵脱逃道:“听一首,十个亲亲支付。
傅时昭不禁哑然失笑,也没继续逗下去,坐正身子,弹起了吉他。
乐声灌满爱意,溢出了午后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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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宿舍浴室内。
唐眠将傅时昭抵在墙上,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开始还债。
两人不敢在学校这种地方造次,就算是偶尔偷腥也会去酒店,但正常的亲吻还是被允许的。
十个吻结束,唐眠正想离开,傅时昭却突然反客为主,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忘了说了,可以存币。”
“再存点儿?没亲够。”
第97章 番外
军训之后便开始了大学的课程,与此同时进行的是各大社团的招募。
唐眠拉着傅时昭加入了不少社团,一天下来付了一百多的社费。
反正社团活动并不是强行要求必须参加的,需要水学分的时候挑选着参加一些就行,也占用不了太多的时间。
其中,唐眠回归老本行,加入了美术社团。
在得知他是美院的学生之后,社长便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方不方便周末和其他美术专业的学长学姐一起教社团里非美术专业的同学画画。
美术社团的初衷本就是教社员绘画,交流兴趣爱好。
唐眠果断答应了。
他还没当过小老师呢。
正式开始“授课”的第一个周末,唐眠孤身前往社团提前预订好的画室,出乎意料地在里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唐眠杵在画室门口愣了一瞬,旋即大步来到傅时昭的身前,迎上他的视线,小声问:“你怎么在这?”
“来上小猫老师的课。”傅时昭眨眨眼睛,手里还拿着一支画画用的铅笔,手指灵活地转了转。
唐眠:“……”
玩还是这人会玩。
他出门的时候傅时昭可还乖乖坐在笔记本跟前呢,没想到竟赶在了他的前面来到了画室,跑得真快。
与另外一个美院学姐以及社长打上照面之后,三人一起点名了到场的所有学生,在确定所有参加今天下午画画学习的学生全都来齐之后便正式开始了课程。
这节课让唐眠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老师很不容易。
将自己擅长的东西传授给别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每个学生的领悟能力也不一样,授课的过程中很容易出现很多难度不小的问题。
好在大家都是校友,年纪相仿,很容易便能打成一片,不懂的也都会直接去问。
“小猫老师,这个画的对吗?”
“小猫老师,刚才那个没听懂。”
“小猫老师,看我画的小猫。”
……
被傅时昭带着,整个画室的人都开始称呼唐眠为小猫老师了。
偏偏傅时昭还不满足,笑眯眯地秀了秀腕上的小皮筋,道:“我是小猫老师的家属。”
小皮筋与唐眠头上的款式一模一样,仅仅只变了颜色而已。
这下子画室内所有人看他们俩的眼神都变了。
唐眠:“……”
很想将这个不遵守纪律的关系户学生揪出去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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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课之后,唐眠和傅时昭出了校门,去了距离学校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商城约会,“一不小心”便过了宿舍门禁的那个点。
在给室友发过消息帮忙掩护之后,两个“居无定所”的人大剌剌地去了酒店。
有段时间没彻底亲热了,两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刚关上门,傅时昭的唇便印了上来。
这个吻相比较之前的要热烈许多,似是真的憋坏了。
也是,在宿舍学校那种地方。怎么也不可能放得开的。
唐眠或被动或主动地回应着这个吻,险些喘不过气来,一双耳朵全红了。
终于,双唇分离。
唐眠不知何时坐在了床铺上面,快速汲取着氧气,缓了好一会儿L。
傅时昭比他的情况好上许多,他向来是主导地位,不至于被一个吻乱了节奏。
想起今天下午绘画课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傅时昭脑中顿时蹦出了一个“坏念头”。
上课听课,下课自然要写作业,交作业,给老师批改了。
他可是好学生。
“小猫老师。”傅时昭坏心眼地凑近,在他耳畔低语着熟悉却令人血脉喷张的称呼。
就好像傅时昭真的是他的学生,他是傅时昭的老师那样,两人在做一些以下犯上的事儿L。
“我画得怎么样?”傅时昭以手作笔,回忆着唐眠今天白天教的绘画内容与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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