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周大师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的行为现在已经违反了我们国家玄术界的公序良俗,且现在已经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不止一例罪犯使用了你的符咒逃脱了刑罚,我不是请你停止,而是在警告你,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不得不请你去公安部门走一趟。”
“去公安?哈,我一没有杀人,二没有害人,你们有什么罪名抓我?!”
“周大师,你这是在表达你拒绝停止相关行为的意思吗?”
周东咬牙笑了。
“我哪儿敢啊,自古民不能与官斗,韦副部长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能一点面子不给你们吧,不过你们这样手伸得有点太长了,你们现在这么对我,看来是有了什么底气,不然......你们不能突然这么打我脸,我猜一下,嗯......是因为那个白肆玉吧?你们该不会以为,那个白肆玉能代替我为你们提供符咒吧?!”
异侦部任务量很大,但不是所有人都会画符,部内符咒一直是紧缺状态,经常需要从外面“进口”,而周东这个在玄术界内符术佼佼的人就是异侦部合作对象之一。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白肆玉这种黄毛小儿能画出有效符咒就不错了,他那张引起轰动的符咒,百分百是继承所得,不会再有第二张,就算真逆天了有第二张,也不可能长久性系统性提供给你们,我卖给白清清的那张符反而是低于了我平常水平,他们急要我才不得不给他们的......呵——”
周东突然极具嘲讽地笑了一声。
“你们为了白肆玉反过来打我的脸,你们会后悔的。”
周东说完,就一把摁掉了电话。
既然这群人不仁,别怪他不义,本来他顾念着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拒绝了埃文森·莱斯特邀请他去m国为莱斯特家族效力的橄榄枝,现在......
哼。
网上那群傻子压根不知道符术到底代表着什么,看到白肆玉的符有用就反过来踩他,异侦部那群蠢货也因为白肆玉跑过来约束他,打他的脸?!
他要这些人看看,他们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周东拿起手机,拨响了某个号码。
“喂,莱斯特先生吗,我有件事想和您说,您现在方便吗?”
......
接下来半个月,白肆玉过得轻松又愉快!
那个利欲熏心的命运之轮直播间已经疑似被“封”,不管上千万粉丝和大量网友怎么疯狂@和私信,都没有再开过直播。
只是发表了一句动态表示所售卖的东西都货真价实,面对非议无话可说,清者自清,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网上买过命运之轮直播间东西的人都要气疯了。
人们转而疯狂@白肆玉,让白肆玉出来说句公道话,还让白肆玉继续直播,呼吁白肆玉上架便宜的黄符......
但白肆玉也......咳咳,不再直播了。
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直播算命真不是他的风格呀。
网上喧喧闹闹地闹腾了好一阵时间,热度才逐渐停歇。
可京城有头有脸的众家门里,热闹反而刚刚开始。
闭门谢客多年的牧家突然一反常态,竟然开始广发红帖!要大宴四方来客!
一时间整个圈子里被搅得人心涌动,议论纷纷。
好多接到红帖或是没接到红帖的人都几乎要坐不住了,那叫一个“心神不安”。
林建成接到邀请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和妻子林心语一起反反复复把那张红帖看了五遍,才敢确认自己真的收到了牧家的邀请!!!
“天哪,牧家,真是牧家,这字儿好像还是牧三少亲自写的!”
林建成一个堂堂的身价百亿的老总,这会儿激动得像是刚应聘上大厂的毕业生。
放在之前他哪里敢想啊,哪敢想!
林心语也嘴巴微干,眼神激动,心思快速活络起来。
“建成,咱们首先要去重新定制两套新礼服,牧家那么多年来都没有举办过一次宴会,何况这次还摆明了是要大宴众宾,咱们绝对不可忽视一分一毫,还有礼物也要好好选,虽然表面上没有提到这一茬,但是咱们不能缺少这个礼数。”
“自然自然!都听你的!”
“不知道还有哪些家被请了,杜家......”
“杜家不会!”林建成一把否认,“杜云礼之前用那副画害我们,还攀上秦家,牧家就算查不到前面的事情,也不可能对后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白大师和牧家交往密切,我觉得牧家绝不会邀请杜云礼。”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白大师和牧家交往再密切,牧家也不能为了白大师这么一个没有背景的半大孩子就和之前秦家有过利益关系的所有人都划开界限啊.......”
林心语却认为这事儿并不能确定。
毕竟再密切能密切到哪里去?
即便白大师真能救了牧三少的命,那也和主治医生是一个道理,尊重是肯定的,但是商场如战场,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医生而连生意都不做了,生意场上的利益关系也是千丝万缕。
林建成却是很坚持。
“不,心语你小看了白大师,也低估了白大师和牧家人的情谊,我听小宋说这几个月来白大师貌似一直和牧三少保持着见面的频率,牧三少甚至还会去京大接白大师一起出去吃饭。”
林心语皱眉:“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但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毕竟......”
毕竟小宋那孩子嘴巴其实也挺严的。
要不是他特意问白大师朋友圈有没有体现出一些东西,小宋还不提呢。
而被林建成夫妇心心念念的白肆玉此时正在牧家试穿礼服。
“哎呀,正好。”
白肆玉扣上流银一般细腻闪耀的雕花小扣,在镜子前转了一下。
“我还以为这些天我吃胖了,要改呢!”
牧长烛看着身穿一袭银白色小西装、腿长屁股翘、腰被掐得细细的好看得不得了的白肆玉,眼神粘稠又温热。
白肆玉扭头看向牧长烛:“咋样?我穿这身衣服还行吧?”
牧长烛立刻咳嗽一声,微笑着说:“非常好看帅气,不愧是阿玉,穿什么都没有最好看,只有更好看。”
白肆玉顿时露出了小白牙,笑了。
青春洋溢,精致又青涩,气息仿若一棵刚刚从水里冒出来的鲜嫩小葱,只怕一掐就化成水儿了。
牧长烛心里更热了,手也不自主地攥起。
怎么办,最近家里伙食好像给他补得有点太厉害了。
牧长烛突然弯下腰,整理了一下裤腿,还“系”了一下不存在的鞋带。
白肆玉疑惑地皱眉:“长烛,你在干嘛?”
长烛穿的不是皮鞋吗,上面也没灰啊?
这一通捣鼓......干啥呢?
“咳......我看皮鞋上有点灰,我擦一擦。”牧长烛弯了一会儿腰,才面色如常地站了起来。
白肆玉的视线从牧长烛铮亮的皮鞋上转移到自己几天没擦的白色运动鞋上。
白肆玉:“.......”
白肆玉把一只脚悄悄别到了另一只脚后面。
牧长烛注意到白肆玉的小动作,顿时差点笑出了声。
“咳咳,对了阿玉,你这光试了衣服,还没试试鞋子呢,杜午一会儿把鞋子带来了,你再试试鞋子。
“嗯嗯!”
白肆玉连忙点头。
然后他一副着急的表情说:“长烛,我想去一趟厕所,我一会儿出来。”
白肆玉话音没落,就一溜烟儿跑了。
牧长烛看着白肆玉的背影,再也忍不住,抬手压住了嘴角。
他的阿玉实在太可爱了怎么办!
另一边的白肆玉钻进卫生间后,就连忙抽了一截卫生纸,蘸上水开始擦鞋。
这鞋是皮革加网纱的,皮革的地方很好擦,但是网纱的地方有点难搞。
白肆玉哼哧哼哧搞了半天,感叹自己真是太埋汰了,希望牧长烛刚刚没有看到!
白肆玉擦完鞋把纸扔进垃圾桶,起身洗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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