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了玩两天一夜,林泽远和霍平野先带大家去酒店办入住。
除了杨鹏、陈如松和楚时光,林泽远和霍平野的室友也来几个了,还有两个已经离校实习,遗憾缺席。
林泽远让楚时光带上杨柳,又担心只有她一个女孩子会不自在,建议她可以带个朋友。
肖文珊给林泽远和霍平野定了双人套间,带餐厅、客厅和娱乐室,方便他们和朋友聚会。其他人都是单人间。
杨柳想和朋友住一间,换成了双人间。杨鹏等人也觉得出来玩还是要有伴一起睡,退了几个单间改成双人间。
剩楚时光一个人落单,独享大床房。
“待会大家可以一起去水上乐园,或者自由活动。”搭电梯时,霍平野对众人说,“中午吃自助,下午自由安排,晚上来我们房间切蛋糕。”
“明白,听寿星安排。”楚时光说完,握拳假作话筒,比在林泽远面前,“这位寿星也说两句?”
林泽远默了一瞬:“没什么好说的,大家注意安全,玩得开心。”
杨鹏敬了个礼说:“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众人笑,各自回房。
林泽远和霍平野刷卡进套间,不用问对方住哪间,霍平野就把两人的背包都放进了主卧。
“换衣服,我们也出去玩会。”霍平野说着就脱了T恤,开始解裤子纽扣。
林泽远别开眼:“你——换衣服不去浴室,窗帘也不拉。”
霍平野脱了长裤换上运动短裤,笑道:“你又不是没看过?再说窗户外面也没人。”
窗外是绿地和山林,房间楼层又高,不拉窗帘也没事。
林泽远却不认同,拿上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
同住这么久,霍平野的身体他当然看过,还拥抱过、摸过。正因为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他才会不好意思。
否则总感觉那些晚上躺在被窝里才会做的亲密事,好像被摊开在了阳光下。
他不认为自己是扭捏或保守,毕竟和霍平野亲热的时候,他从来都很坦荡。
只是道德感和礼教让他下意识回避一些“不得体”的行为和“非礼勿视”的东西。
反正没办法像霍平野那么“厚脸皮”。
他换了一件黑色工字背心和运动短裤,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皮肤白皙细腻,体毛也不多,常年练武的身体高挑匀称、精干结实,一看就很健康。
出了浴室,见霍平野穿着同款背心和短裤,身材比他高大一些,因为当过两年兵,身上的肌肉更结实饱满,但线条匀称,并不夸张。
林泽远知道对方的黑色背心下藏着八块腹肌——对方特意向他炫耀过,还让他摸过。
咳,也就那样吧。
“走了。”他别开眼,转身出门。
*
天气热,两人一出门就碰到杨鹏他们,目标也是水上乐园。
园区规模不小,水上项目不少,众人挑各自喜欢的项目散开,一入水自然就凉快了。
有个蛇形的水道比较刺激,霍平野拉着林泽远坐着小皮艇玩了两次。
第二次从高处滑下来的时候翻了船,霍平野把林泽远从水里捞起来:“没事吧?”
“没事。”
林泽远抹去脸的水,将头发往后一捋,露出带着笑意的明亮眼睛。
霍平野跟着笑:“那再来一次。”
说完就拉着他的手回到起点排队。
两人没发现,不远处还有一群来这儿玩的年轻男女,其中一个戴墨镜男人看见他们,停下脚步瞧了一会儿,猛然摘下墨镜。
“文旭,走啊,看什么呢?”
肖文旭挑了下唇,将墨镜重新带上:“没事,认错人了。”
*
林泽远等人在水上乐园玩了两个小时,中午太阳实在太大才返回酒店。
睡完午觉起来,林泽远看到杨鹏他们在群里喊他们下楼打球。
酒店楼下有个娱乐会所,有KTV、健身房和室内运动场,还有按摩和水疗等等。
“阿远,小野,快来。”
室内运动场有台球桌和乒乓球桌,杨鹏他们几个男生在那比赛,问他俩:“你们玩哪个?”
霍平野:“桌球吧,小楚呢?”
陈如松说:“他在隔壁网球场,教杨柳和她朋友打网球。”
话音刚落,杨柳的朋友推门进来,笑着说:“他们小情侣甜甜蜜蜜,我简直就是好大一颗电灯泡。”
杨鹏说:“没事,来我们这边玩。你想玩哪个?”
女孩说:“我还挺想玩桌球的,但我不太会。”
霍平野的室友说:“野哥会,让他教你。”
女孩闻言看向霍平野,霍平野目不斜视,拿起球杆递给林泽远:“你们教她,我教阿远。”
林泽远:“……”接过球杆,假装自己不会。
不过他确实很少打桌球,知道规则,但技巧生疏。
不像霍平野,好像什么都会玩,让人不禁怀疑他在他那个“秘密”的梦里,是不是只学会了吃喝玩乐?
林泽远没得出结论,霍平野带着他去旁边一张空桌子单独教学。
女孩见霍平野不愿意教自己也没强求。这几个男生她都不熟,和谁学都一样。
虽然两个寿星明显更帅,但杨柳和她说过这两人都有对象,她自然知道分寸。
只是她不太懂,过生日这样的大事,两人的对象为什么都没来?
女孩扭头看向站在一块就足够赏心悦目的两个人,见霍平野俯身靠近林泽远,手把手教他,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被林泽远怼了一胳膊肘。
她还以为林泽远恼了,下一秒却见他弯起了唇角,被怼的霍平野也笑了。
嘶——这若无旁人的氛围,怎么和她在隔壁见的差不多?
她一个激灵,摇摇头把荒诞的想法甩出脑海,转头找人教自己打桌球。
肖文旭和朋友路过台球室,透过敞开的玻璃门看见这一幕,皱着眉看了片刻,忽然轻轻一笑。
有意思。
*
晚上,林泽远和霍平野叫了餐到房间,把杨鹏等人叫过来一起吃饭和切蛋糕。
二哥给他们准备了香槟和红酒,口感很不错,林泽远都多喝了两杯。
切蛋糕,玩游戏,一群人闹到深夜,被霍平野一个个赶回房间。
餐厅和客厅一片乱糟糟,林泽远想要打扫,却被霍平野拉着直奔卧室:“别管,明天叫客房服务。”
霍平野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带着醉意说:“生日快乐。”
正要将人推开的林泽远怔了下,没想到对方这么突然地把自己压到床上,只是为了抱着他说这句话。
他抬起手,抓了抓霍平野的头发,回他:“生日快乐,霍平野。”
拥抱温存片刻,霍平野抬头看向他,语气委屈:“我喝多了,是不是要刷了牙才可以亲你?”
“……”
林泽远没忍住笑了,说:“嗯,你还得洗澡。”
就这样把他压床上,对有洁癖的他来说,已经算是把床单弄脏了。
霍平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他说的对不对、该不该遵守。
片刻后他起身下床,把林泽远拉起来推向浴室:“洗澡。”
“???”林泽远看着他锁上浴室门,怀疑地看向他,“真醉假醉?”
霍平野转身将他困在洗手台前,鼻尖挨着他的鼻尖问:“真醉的话,可以做点过分的事吗?”
行,没醉。
林泽远抬手抓他的头发,拉开少许距离,问他:“比如?”
霍平野低头吻他的唇:“比如一起洗澡,还有……”
剩下的话淹没在唇齿间,霍平野没说,只是用行动表示。
林泽远能猜到他想做什么“过分的事”,也不抗拒,但是没想到他们会在体位上产生分歧。
浴室里气氛突然凝滞,只剩下淅沥沥的淋浴声和尚未平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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