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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不断附和,黄氏和刘花又回来点能耐,瞪着眼珠子瞅着白然和王兰。
“那是我用命换来的。”白然一直也没想隐瞒,干脆就说了,“老白家逼我服孕丹嫁人,连点粮食都没留下,那时候已经不是穷不穷的问题了,而是我和我相公能不能活下去别饿死,我是没办法才豁出命去往那老林子里面走了一圈,运气好弄了这些银钱,要是你们想,自己去试试不就成了。”
那深山老林的,听说是有大虫出没的,老猎户都不敢进,他们就更没那个胆了,要钱也得有命花才成啊。
不过还是有人不信,真要去了那地方,这人是咋出来的?
白然面无表情的瞅着那些人,“我是运气好,进的不深就碰着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镇上问问济仁堂的赵掌柜。而我相公的腿那是不小心掉下矮山沟摔的,当时我大哥大哥夫和三弟都在,至于其他鬼啊魂啊的我就一个都没见着了。”
邹冬他娘一直在后面看着,说起那白然的傻相公便也站出来说上两句,“白哥儿他家相公怎么伤的我不知道,也没瞧见,可我每天打老王家门口过,可是亲眼瞧见白哥儿每天扶着他相公散步晒太阳,还给熬骨头汤煮大肉的补,俩人感情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可没有闲话里传的那般又是怨恨又是虐待的。”
邹冬他娘在桃溪村也是出了名厉害的,据说以前她儿子被村东老孟家的儿子打了,也没打出啥毛病,却愣是被她拿着菜刀追了二里地,就那股子凶悍劲汉子都比不了,村里人背后都叫她黑大虫,言外之意就是比大虫还狠心黑心。
大家伙心里难免有些害怕这位,面面相觑,也没人敢出来再说半句,这时候王石和王金水也就到了。
王石看到他娘这样立马眼就红了,四周一瞄,看到黄氏那一身的样子就明白了,冲过去抬脚就踹。
王石可是实打实的庄稼汉子,这一脚踹下去黄氏直接哎呦一声倒地上直抽气,他在想冲却立即被后面跟过来的汉子拉住了。
毕竟是个女人,哪经得住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打出人命可是要贪官司的。
“行了,给我回来!”王金水也气,但他们刚到还啥也不知道呢,这人打不得,于是也拉着王石到王兰边上。
黄氏在地上滚了两圈,两眼一闭直接装晕过去,在后面赶过来没多久的柯桂花正巧跑过来,蹲下就开嚎,“娘啊,你咋了,你醒醒!大家评评理,白然他是要逼死我娘啊!”
话是直接冲着白然去的,中间的老王家和踹人的那个都被选择性忽略了。
目的是啥,不言而喻。
白然实在想不懂,可这柯桂花得有多大脸才一直盯着傻子不放的?
“白哥儿!”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吴月娥跑来了。
吴月娥脸色微白,跑到地方看这么多人因为她那么一叫都盯着她猛看一时有些慌乱,但想起那事还是强撑着稳下心思,小声在白然耳边把事说了。
吴月娥的话不长,就一句,却成功让白然脸色骤变,转身往老王家跑。
就没有比这还坑爹的了。
第34章
吴月娥的总结来说就是有个女人溜进他和傻子的房间还将门给锁了,至于姑娘是谁她没看清。
其实也不用看清,田月红和柯桂花向来不拆帮,但今天就柯桂花一个人在这充场面,那田月红干嘛去了?
白然知道田月红会不老实,毕竟镇上吴家那样的嫁进去就是个死,但他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大胆,这事不管成败,田月红的名声是毁定了。
一转眼的功夫白然就跑远了,王兰他们看得迷糊,拉过来正要离开的吴月娥,“咋回事?”
吴月娥毕竟是未出嫁的闺女,说到这事有点羞愤,只小声嘀咕道:“我刚涮碗的时候感觉有人进了院子,本以为是你们,可又觉得声音不太对,出来一瞧正巧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进了白哥儿的屋子,我过去晚了,敲不开门。”
这话音一落,王兰只觉刚消下去的火又立刻窜起来了,赶忙拉着王金水和王石往自家跑。
那些跟着来的汉子都是给白然盖房子做工的,大多数看着黄氏也膈应,既然老王家的和白然都走了,他们自然也跟着离开了。
黄氏本来还想装晕讹点钱呢,这人一眨眼都跑光了,她还讹谁去?
她赶忙在柯桂花的胳膊上偷偷掐了一把,示意把人拦住,然而柯桂花正想着别的,被这么突然袭击疼的哎呦一声,手掌直接拍在黄氏青紫的半边脸上。
黄氏疼的尖叫一声麻溜的从地上站起来,也忘了她该‘晕’着,巴掌一下接一下落在柯桂花身上,“你个不孝女敢打老娘,看我今儿个不打死你!”
就凭这精神头,正想去请郎中的妇人都默默的收回了脚,看刘花和黄氏的眼神瞬间变了。
刘花比黄氏精明多了,见状立马灰溜溜的挤开人群跑了,连身上的土都不顾了,柯二狗后知后觉的过来,被这母女俩的丢人事气的直扶额,“还不给我回去,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
柯二狗若真发火了,黄氏还是挺害怕的,这才堪堪收了手,拽着人柯桂花往家里走。
路上,黄氏才反应过来自家闺女的好闺蜜居然不在,“月红呢?”
柯桂花摇了摇头,“不知道,来的路上突然说肚子疼,就跑了。”
黄氏压根不信,不屑道:“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以后少跟她来往。”
柯桂花垂下头玩着衣角没接话。
这边的事暂时告一段落,那边的事又精彩了,王兰他们一群人紧赶慢赶的,总算看到了前面的白然,几乎前后脚就进了王家的院子,白然在门栓附近踹了两脚,硬是将门给踹开了。
木门发出咣的一声,直接开到最大撞在墙上,屋里面的景致漏了出来,后面赶来的汉子们一看立马满脸通红的直往后退。
只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晕倒在地上,傻子并不在屋里。
这昏倒的女人正是田月红,不管因由如何,王兰赶忙把门关上抓起田月红的衣裳盖到她身上,或许是因为王兰的动作太大,一张纸从那衣服里飞出来落到地上。
王兰拾起来看了看,她不识字,只能看明白上面的红手印,她多了个心思,便先将这纸收起来,再次打开门。
白然刚注意到窗子开着,傻子又不在屋里,便和王石在周围找了找,最后在大屋里找到坐在椅子上的傻子。
“小然。”傻子的腿似乎疼的厉害,脸上全是汗水,一见白然想笑,却硬是扭曲的跟哭差不多了。
白然立马为他用异能治疗了一下,稳定伤势。
“我去请赵郎中过来!”王石一看就知道不好,转身就往外跑。
大屋里就剩他们两个,等伤势稳定了,白然才松了口气,在他的头发上揉了几下,“行啊,还知道逃跑了。”
“大哥说,除了媳妇外,都不能看。”腿不疼了,傻子的笑又恢复成了以往又憨又傻的样子,这句话他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大哥说如果他忘记看了别人的,他媳妇一定会生气,就不要他了。
如果王石在这一定会感动自己怕这个傻弟夫反应不过来而多解释的一句,这得省了多少麻烦事啊。
白然被这话说的面色一僵,郁闷的瞪了傻子一眼,这一套套学的这么溜,竟拿来对付他了,等明儿个他要是不把那该死的画册翻出来烧了,丫的他就让傻子压一辈子!
他不急着出去,便仔仔细细的问了下事情经过,傻子的话断断续续,但大体上他还是听明白了。
事情经过挺简单的,就是白然前脚走没多久,后脚田月红就摸进去,脱衣服往傻子身上扑,傻子立马想起大哥的话,惊吓的一巴掌把人给糊到地上,田月红猝不及防,后脑勺着地直接晕了,傻子则因为不能看,跳窗户跑到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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