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雁栖哭笑不得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当时都不知道她是女的,我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啊?”
“可是,三爷你本来也不喜欢女的啊。”祁肆无辜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
“小混蛋!你怎么就知道我只喜欢男人?”
祁肆诧异地看向薄雁栖,“什么意思?你不喜欢男人?那我算什么?”
祁肆说着,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薄雁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欺骗无知少男感情的人渣。
薄雁栖嘴角抽搐,额角青筋直蹦。
“祁肆!你就仗着自己现在受伤,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薄雁栖咬牙切齿地说道。
祁肆缩了缩脖子,一脸怕怕地看着薄雁栖,“你还凶我。”
薄雁栖:“……”
薄雁栖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看着病床上的小混蛋说道:“我的性取向是男还是女,取决于你是男还是女,听明白了吗?”
祁肆咧开嘴,脸上的笑意无法遮掩。
“哦,你就直接说你只喜欢我不就好了吗?喜欢我又不丢人,这说明你眼光好啊!”
薄雁栖看着自恋不已的祁肆,忍不住嗤笑一声,“嗤~小屁孩。”
祁肆闻言,当即皱眉就要发作。
薄雁栖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祁肆的嘴巴,“还听不听了?”
祁肆的话被堵了回去,祁肆气得张嘴在薄雁栖的手上咬了一口。
“嘶~你是小狗吗?嗯?”薄雁栖抽了一口气,却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就这么任由祁肆咬着。
还顺势把把食指卡进了祁肆的嘴里,勾了勾祁肆的舌头。
“唔!”祁肆皱紧了眉,头往后仰了仰,试图躲开薄雁栖的手。
奈何薄雁栖手长,他往后退,薄雁栖的手就追上去。愣是没能把那只手指吐出来,反而被对方夹住了舌头。
祁肆伸手去推薄雁栖的手臂,薄雁栖也伸手,握住祁肆的手腕,往头顶一压。
薄雁栖俯身,半压在祁肆的身上,控制着腰腹的力道,不碰到祁肆的肋骨。
“呜……”嘴巴无法闭合,口水泛滥却无法吞咽,一缕银丝顺着祁肆的嘴角滑落。
垂眸看着祁肆眼尾蔓延上红色,浮起潋滟的水光。
薄雁栖眼神登时一片幽暗,眼底涌动浓重的欲。
“咬人的小朋友是要被惩罚的。”
祁肆一听这话,眼睛更红了。
气的。
有本事放开少爷!等少爷好了单挑啊!
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
祁肆愤怒地抬脚,结果只是踢了踢自己的被子。
薄雁栖抽出自己的手指,看着上面的水色,眸色加深。
“你他……唔!”
祁肆一句话才说了个开头,就被再次堵住。
等薄雁栖起身离开时,祁肆只觉得自己连舌尖都是麻的。
说话都大舌头的程度。
除此之外,眼睛比刚才更红,嘴唇更是鲜艳泛着水光。
薄雁栖盯着祁肆的红润的脸看了片刻,满意地点点头,“嗯,这么看着确实气色好了不少。”
祁肆:“……”
第324章 嘉宾被扣
被薄雁栖收拾了一顿,接下来祁肆果然老实了不少。
看着薄雁栖的眼神中防备也更重了几分。
连伤患都下得去手,老男人果然比较禽兽!
薄雁栖暂时解了馋,对于祁肆眼神上的冒犯选择了包容。
没关系,现在都给他记着,伤好了以后再慢慢清算。
不急。
“继续之前的话题吧,总之因为薄盛安的身份特殊,以及薄麟这些年对她们母女的忽视和伤害,导致薄盛安对薄麟并没有多少亲情。”
“即便是这样,她的腿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她就真的一点不怨你?”祁肆皱眉道。
“这件事也没那么绝对,不过薄盛安的腿是有治愈的机会的,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治。”
“为什么?”祁肆不理解,还有人喜欢当残废吗?
祁肆觉得当个废物没什么,但是不代表他喜欢当个残废。
废物跟残废还是不一样的。
“为了避祸。”薄雁栖回答道。
“避祸?”祁肆闻言若有所思。
很快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当时薄麟跟薄雁栖之间的争斗很激烈,几乎是你死我活的状态。
而那个时候薄麟手上也是有不少的筹码,就算薄麟到了,身为薄麟的“儿子”,薄盛安理所当然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那个时候,薄盛安要面对的敌人不仅有薄雁栖,还有薄家的其他人。
如果薄盛安真的是个男人也就罢了,可薄盛安的身份本来就是假的,她根本不是男人。
到时候如果落败,一旦被人发现她的身份问题,后果必然只能是惨烈。
尤其被她骗了那么久的薄家其他人,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辱她呢。
一想到自己这么久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这不得发疯?
即便薄盛安真的在夺权中赢了,她的性别问题也迟早会暴雷,她总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当个男人吧?
所以薄盛安干脆趁这个机会,把自己从权利的漩涡里面拎出去,以残废作为代价,从此隐居幕后,渐渐淡出大家的视线。
而且,老大一家,大的躺了小的残了,不止在其他人眼中没了威胁,也让薄永浩对老大一家更多了几分愧疚。
自然对老大一家更多了几分厚待,话语权虽然没有了,但在金钱上面却是毫不吝啬。
“这么看来,这个薄盛安还挺聪明的,这样一来身份暴露之后的危险被降低,还有花不完的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不就是祁肆一直向往的生活吗?
他有祁妄这个弟控的哥哥,所以可以毫无顾忌。
但是站在薄盛安的角度来看,她这每一步都仿佛如履薄冰,还真是惊险万分。
“嗯。”
祁肆见薄雁栖点头,又想到一个问题。
“即便如此,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她不会对付你呢?如果她对薄家心怀怨恨,想要毁了薄家呢?
又或者,那个人给了她承诺,比如事后让她可以不用顾忌性别,自由做自己之类的?”
“你说的也有可能,所以你的意思是,薄盛安说手办是沈姝鱼给她的,是故意在干扰我们的视线?”薄雁栖问道。
“唔……也不是没可能,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祁肆也不敢太绝对。
只是他觉得沈姝鱼应该不可能会跟那个人合作,这对沈姝鱼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如果薄盛安没有说谎,手办真的是沈姝鱼给她的,你觉得沈姝鱼为什么要这么做?”祁肆问薄雁栖。
薄雁栖分析道:“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沈姝鱼跟那个人达成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合作,具体什么合作可能得见到沈姝鱼之后才知道。
第二种可能,沈姝鱼也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得到的那个手办,然后交给了薄盛安。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沈姝鱼可能是无意间得到的,也可能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安排接下了这个类似于NPC的身份任务。”
祁肆眸光一颤,“你的意思是,她被催眠了?沈姝鱼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
薄雁栖盯着祁肆的眼睛说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找沈姝鱼问问就知道了。”
祁肆皱眉,“怎么问?沈姝鱼现在在节目里,我们见不到人。”
“今天的直播结束,节目就结束了。”
祁肆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过去找她?也不是不行。”
“想什么呢?你好好在医院躺着,我会让人去把她带过来。”薄雁栖无情击碎祁肆想要出院的想法。
祁肆瘪了瘪嘴,“你就那么肯定能把人带过来?我感觉没那么容易。”
祁肆没想到自己就是随口一说,竟然还一语成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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