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糕散发着甜蜜的味道,奶油被挤出了完美的纹路,许风酿举起来,放在方臻眼前。
属于甜品的香气往方臻鼻子里钻。
许风酿另一只手的指尖将奶油尖挖去,沾在他的指腹上,双眸含笑,盯着方臻的双眼。
方臻咽了咽口水。
许风酿把沾着奶油的手指放在了他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听说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吃下去一口,就能让大脑迅速释放多巴胺,从而产生快乐的情绪,”许风酿的嘴唇凑近方臻,“如果我一边让你吃甜食,一边和我接吻,这种快乐能不能转移,被大脑判定为你和我接吻很开心?”
方臻麻了。
他很想大声呐喊不要浪费食物!
然而下一秒,许风酿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随之而来的还有甜丝丝的奶油,奶油被抹匀到他口腔内壁,每一颗牙齿似乎都沾染上了这种甜蜜。
骗子。
说是要喂他吃甜品,可是许风酿在喂过他一口后,唇舌就攀了上来,配合着他的手指动作,涎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去,yin.靡又放.荡。
绳子没松开,里面却开了,许风酿如入无人之境,缓慢揉捏他。
方臻半眯着眼,桌子上半掉不掉的挂着一条腰带,最低处已经接触到地面,有重物压着才一直没落地。
许风酿喂完他一口奶油后,不给方臻喘息的时间,又喂了第二口。
每一口甜蜜的奶油,都伴随着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许风酿乐此不疲,强势又霸道,方臻渐渐地真被他迷惑,从中体会到几分快乐。
……
梦醒时分,方臻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怀疑人生。
这是……剧情?
还是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
隔天方臻去上学,精神有点萎靡。
学校里学生们八卦的精神头倒是不改,方臻以为他们都在讨论昨天许风酿竞赛回来的事情。
谁知道在他凑近消息公告栏时,听见的全是他的名字。
“啊?不是吧?真的假的?昨天许风酿和方臻在一起吃饭?”
“真的,从竞赛回来的同学说的,还是许风酿请的客!”
“他们俩是破冰了?”
不知谁看见了方臻,他们纷纷又住了口。
方臻还很懵的站在原地。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方臻扭过头去时,看见李盼雪热情洋溢的脸,笑容很明媚。
“文委?”
“我有事跟你说,”李盼雪问,“你现在方不方便?”
片刻后,和李盼雪并排站在走廊里的方臻没忍住扬声道:“你又跟许风酿说了?!”
李盼雪连忙竖起手指:“嘘——”
“不是,这不是你哥的隐私吗?”方臻不能理解,“这能随便说?”
李盼雪道:“再是隐私也不能让你们有误会啊,而且这个世界上能怀孕的男人又不止我哥一个人……虽然很少见,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方臻的世界观又一次受到了重创,“还有男人能怀孕?”
李盼雪连忙道:“很少啦,很少,起码我目前就见过我哥一个,不过我哥跟我说,他们都把这个叫做一种什么病,还有病友群。”
方臻越想越觉得奇怪。
现实世界中也不是没有两性畸形,但大部分的两性畸形都不具备生育能力,这该不会是这篇文的什么私设吧?
方臻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他又说不清这种预感来自哪里,他的男性装备发育的很完善,没有任何显性畸形。
“哎呦,”李盼雪惊叹一声,“说曹操曹操到,我就不掺和你们小情……”
“什么?”
“没什么,我说错了,我先走了!”
方臻抬头,他看见不远处,许风酿徐徐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经过一夜的沉淀,许风酿看上去不再那么阴沉,甚至算得上松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平淡无波,表情都是平和的。
两人面对面。
方臻想起他昨天逃跑的事情,以及半夜做的那个梦,还有些残存的尴尬,不自在道:“嗯……早上好。”
许风酿既然也回了一句:“早上好。”
方臻想,这是气消了?
他昨天到底为什么生气来着?
许风酿道:“昨天你们班那个学生,加上我联系方式和我解释清楚了。”
“哦哦,”方臻还是忍不住想跑,“你知道了就好,昨天那种情况是真不好跟你解释……”
许风酿道:“对不起。”
方臻噎住。
他莫名觉得许风酿这个态度有点熟悉,穿越以来,这是许风酿第几次跟他说对不起?
他发现许风酿现在认错也挺快,比他还能屈能伸。
许风酿道:“昨天是我过分了。”
他这么说了,方臻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心底到底是松了口气,“你能想明白就好。”
许风酿眸色暗了暗。
他是想明白了。
一味地抓紧绳子,只会让绳子绷紧断裂。
不如稍微松松手,才能更好的将人攥紧。
第42章
方臻敏锐地发现, 许风酿的态度也有点不一样了。
昨天的许风酿咄咄逼人,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负心汉,搞得方臻好像“出轨”了一样, 全程充斥着抓奸的既视感。
每一声冷哼和质问,都是对方臻的控诉。
但是今天他的感觉变了, 好像有点……柔和?又好像有点委曲求全的退让, 反正不像正常的他。
方臻在他道完歉后, 挠了挠头,也被搞得有点不好意思, “行了, 这事儿是不是能翻篇了?”
果然服软是有效的。
许风酿想。
他又想起来昨天躲在方臻背后的那个男人。
其实他不相信方臻能对男人产生什么好感, 也不会这么快就看上一个男人, 只不过当他竞赛完,充满着对方臻的想念时,看见那一幕很难不火大。
还有就是, 方臻有时会有种拯救者情节,如果有人过得好, 腰缠万贯, 方臻不会觉得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一旦有人过得不好, 他的拯救者情节就冒了出来。
就像如果有两只猫放在他眼前, 一只猫是受尽折磨的流浪猫,另一只是从小没吃过苦, 养的油光水滑的家猫。方臻的注意力绝对会被流浪猫全部吸引走。
哪怕那只猫可能同样需要他。
许风酿像是十分善解人意, “你不在意了就好。”
方臻:“我有什么好在意的?昨天明明都是你……”
他怕许风酿又翻脸, 住了嘴。
谁知道, 许风酿在猜出来他的话是什么后,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反而点了点头,又一次道:“确实是我的错。”
这搞得方臻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许风酿说:“马上要上早读了,还有几天就考试,最好还是别迟到。”
方臻愣了一下,“啊?哦,你要走?”
许风酿点了点头。
在方臻都没反应过来时,许风酿背着书包,眼神没再往方臻身上看,与他擦肩而过。
竟然像是对方臻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方臻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因为许风酿过于冷淡的态度。
不是吧。
真生气啦?
可是生气的话,还会跟他道歉吗?
那他是怎么了?
*
接下来的几天,方臻在学校和许风酿撞见时,本来他下意识想躲,没想到许风酿也移开了视线。
不再像之前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背地里有一腿。
方臻才开始还是很懵的。
如此几次过去,方臻再迟钝也明白了——许风酿同样在躲他。
为什么?
方臻在冒出来这个想法时,竟然察觉到他心里有一点酸溜溜的,和吃醋不一样,有一点生气,有一点不可置信,还有一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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