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瓦勒的话,青时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皱起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瓦勒嗤笑道:“你是在把我当傻子?你佩戴的那个徽章上面的监视密文,以为我看不见?”
“什么监视密文?”他的话让青时一头雾水,这不是拉里给他证明身份的神殿徽章吗,为什么会扯上监视?
“看来你是打算装到底了,”瓦勒松开手拿过床头的黑色绸带,遮住青时黝黑明亮的双眸,“不说也没关系,正好我缺一个暖床人,我看你就不错。”
视野被剥夺的青时,内心有些慌张,“我真的不知道,你……唔……”
温热的宽大手掌钳住整个颈项,拇指和食指掐着两侧下颌角将青时的头抬起,瓦勒的舌趁着青时说话的间隙闯进湿润的口腔,粗暴的攻城掠池,像一头巡视领地的雄狮,捉住身为异物的舌玩弄、撕咬,折腾得意图反抗的舌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顺从的被自己把玩。
青时被皮带绑着的双手抵在瓦勒的胸前,想要推开他,但身为alpha的他竟然一点都撼动不了对方。
瓦勒抓住他乱蹬的膝,放过了被欺负到无力的小舌。
“咳咳……”青时努力咽下口中积聚的津液,急忙开口:“徽章,是别人给我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找错人了!”
瓦勒嗅着满屋的风雪气息,望着被自己吸吮到泛红的唇瓣,摘下面具的嘴角微微上扬,捏着脖子的手转向后颈,指尖摸到那微肿的腺体,狠狠压下。
“啊!”青时的身体猛地弹动,大量信息素的释放直接让整个房间仿佛进入凛冬,“住手!别,碰那儿!”
“你不愿意?那我就换你那个omega小男友来了。”瓦勒魔鬼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蒙眼的黑布出现一点濡湿,青时咬住自己的下唇,停下挣扎的手脚,“你,伤害omega是犯法的!”
“呵。”瓦勒吐出一声冷笑,他带着粗茧的指尖轻缓的在青时的腺体上摩擦。
青时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内心十分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身前的恶魔什么时候会再次加重力气。
“你跟我一个海盗讲法侓?”
“……”青时抿着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就那么喜欢他?”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濡湿的触感从耳际传入脑海。
青时浑身一震,连忙摇头,“不,不喜欢。”
身体上压着的重量消失,眼前恢复光明,青时茫然的眨着被泪水沾湿的睫毛。
重新戴上面具的瓦勒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前,一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开口:“自己做给我看吧。”
“什,什么?”青时迷茫的望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神官平时没有自己做过吗?不会还是个雏吧?难怪颜色这么粉。”瓦勒的目光落在青时的身体上,轻声嘲讽。
明白他意思的青时顿时两颊飞红,“你!”死变态!
“怎么,做不了?难道要我去把你那个omega男友叫来,同我一起观看?”瓦勒翘起二郎腿,一派悠闲模样,“或者叫我的弟兄们来围观,你想选哪个?”
青时咬牙瞪着他,“我做!”
瓦勒抬手作出邀请手势,示意他赶紧开始。
青时垂下视线,被绑缚的双手手指合拢。
手指被清液打湿,青时咬着下唇闭上眼,压抑住变得深重的呼吸。
“睁开眼看着。”瓦勒低沉的嗓音传进青时的耳中,他身体一颤,缓缓睁开双眼,视线不可避免的注意到椅子上的瓦勒,这种在他人注视下做着秘密之事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变成漂亮的粉色。
“啊!”脚趾抓住丝绸的床单,劲瘦的腰上扬起弧度,青时不受控制的仰头,喉间的圆润的突起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滑动。
“嗬……”脑海中炸开的烟花持续了好一会儿,迷蒙之中双手的束缚被解开,瓦勒居高临下的看着青时,随后手指轻抚过他被自己咬出齿痕的薄唇。
洁白的浴巾被丢到他头上,“头发擦干,休息吧。”
缓过劲儿的青时扯下蒙住头的浴巾,望向他离去的背影,狠狠磨了磨牙,死变态!竟然喜欢看人……
他坐起身把手上残留的水迹在浴巾上擦干,然后一把丢开浴巾,卸了力般重新躺回床上。
在微微摇晃的船身中,情绪紧绷许久的青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浑身水汽换了套衣服进来的瓦勒瞧见床上睡过去的人和被扔在地上的浴巾,默默拿了条新的毛巾出来,动作轻柔的擦拭起青时黝黑的发丝。
如果青时此刻醒来看到瓦勒这般动作,只怕会以为自己见鬼了。
睡了这些日子最安稳一觉的青时从床上坐起身,茫然褪去后,理智回归脑海,他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回忆起昨夜的荒唐,耳根唰一下红透。
他再次暗骂瓦勒那个死变态。
“醒了?”正骂着呢,熟悉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青时吓得一激灵,他望过去,果然是瓦勒。
瓦勒端着托盘进来,放到床上,“穿上。”
托盘里是一套内衣,青时穿上后,被他拉着进了另外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挂着一条粉白色的克林诺林裙,这是帝国女士们出席重要场合习惯穿的衣服。
青时不可置信的想,这人,不会是想让他穿这条裙子吧?
“喜欢吗?特地为你准备的。”瓦勒开口。
忍无可忍的青时伸脚踹向他,“别太侮辱人了你!我绝对不穿!”
“哦?不打算管你那个omega小男友了吗?”瓦勒语气平淡的吐出威胁,“不穿的话,我就把他赏赐给兄弟们了,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常年在海上的人,特别希望能有个疏解,你的小男友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我这几十号兄弟的索取……”
“够了!”青时打断他的话,视死如归的走向那条裙子,“我穿!”
瓦勒:“这才像话,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保证不动他。”
青时哪里穿过这种繁杂的裙子,一时间他站在裙子前手足无措,好在瓦勒并未在这上面为难他,叫了两个人进来帮他穿上裙子,这两人还给他梳了配套的发型。
乌黑的发丝全部被盘在头顶,只剩下颈后的两缕分别垂在身体两侧,一朵又一朵仿真的鲜花被插在头顶,衬托得他仿佛是一位花之精灵。
最后青时看着镜子里有着弯弯黛眉,涂着红色口脂似曾相识的“女人”,一瞬间连他自己都险些蒙圈,明明只是任由他们在自己脸上涂画了一下,怎么变化这么大?
瓦勒站在青时身后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语气平和的夸赞了一句:“不错。”
青时通过镜子瞪着他,“你要做什么,将我打扮成这样应该不只是为了好玩吧?”
“我要去一个地方,缺个伴。”瓦勒低笑道。
青时咬牙切齿道:“需要把我打扮成女士吗?”
“不需要。”瓦勒斩钉截铁的回答,“只是因为我想看。”
青时猛地攥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揍过去。
太欠揍了这人。
瓦勒换了套深蓝的骑士服,黑铁的全脸面具换成了银色的半脸,面具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这种面具是假面舞会的常用款。
他拿着另一个同款面具递给青时,“戴上。”
*
挂着黑鲨的船不知何时收起了旗帜,沉默的护送着中间华贵的船驶向陆地。
这片碧蓝的海湾此时停靠着非常多高档的船。
青时跟着瓦勒走下船,岸边停着很多辆马车,看到他们下船后,一辆马车朝他们过来,驾车的人穿着干练,胸口绣着一只红色的鹰。
“客人请上车。”
穿着复杂裙子的青时站在马车前犹豫时,一旁的瓦勒一手揽住他的腰带着他一步跨上马车,随后熟门熟路的撩开帘子,示意青时进去。
等到两人坐稳,马车不疾不徐的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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