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再死一次,但也不错,至少他还捡到一段活着的时光。
“塞地斯殿下性格桀骜,你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巡逻长看着白靛从马车上下来,他腰间依旧只有一块棕褐色的长布,上面挂着叮叮作响的铃铛。
“其余的就不必管。”
巡逻长不能再往前走,他把白靛送到守卫手中,望着他即将离开的背影,突然又握住他的手腕。
“我……”
白靛挑着一边眉,他轻笑,“再见。”
[唔,我总感觉你对巡逻长的态度怪暧昧的。]250深思,[有点怪怪的。]
“居然能用到暧昧这个字。”白靛夸奖它,“厉害呀。”
[哎呀,还好啦,因为我最近在看小说。]250被夸得脑袋昏昏沉沉,[你有点像小说里的反派。]
“啧,不会说话就被说,人工智障。”白靛日常吐槽250,他拍着身上的灰尘,“因为他有用,不是吗?”
引路的守卫频繁看向白靛,在他第十八次偷盯白靛时,恰好被白靛抓了个正着,他通红着脸扭开。
白靛觉得好笑,“虫母的身份就这么有用吗?”
250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它虽然不明白,但很认真的同他解释。
[虫母不是身份,你就是虫母,虫母就是你,不是我们这边给你设置的身份,而是你与生俱来就拥有。]
白靛还没完全理解这句话,他就被带到一间普通的木屋,木屋旁有匹白马,高傲,矜持,身上皮毛干净光滑。
“您就负责这匹马。”守卫的任务完成,他鼓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如果您有什么,什么事的话,可以来找我。”
“好。”虽然只和这匹马在贫民窟时见过一面,但白马却没有排斥白靛的靠近。
他用手轻轻抚摸白马的脑袋,虽然白马表面看着不好接近,但白靛的手摸上去时,它却也不躲开,反而把脑袋伸过来,让白靛触碰。
成为马夫后,白靛就像是被软禁了一般,这里没有别的虫,他甚至没办法从这个地方离开。
唯一的同伴只有这匹马,白靛偶尔会想,塞地斯的意图是什么,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等。
皇宫守卫森严,甚至连最初的同他释放善意的守卫都不知被调到哪去。
意识到这件事后,白靛就再也不想着去很守卫打好关系。
他这些天忙前忙后,把心脏完全忘在脑后。
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心脏里的乳汁已经把道具塞得满满当当。
白靛躬着腰,他几乎是忍着那股欲.望跌跌撞撞地闯入木屋,甚至来不及把窗户关上。
“靠,我现在能不能申请撤回道具?”白靛认为自己现在完全不需要道具的存在。
但250无情驳回,因为它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收回。
白靛倚靠在墙上,他调出饱满的心脏握在手中,心脏里黏着不知道多少的乳汁,一拿出来就止不住的向下滴落。
白靛怕乳汁把木屋弄脏,他艰难的弯着腰用杯子接住乳汁,纯白的乳汁顺着杯壁向下滑。
他大口大口喘气,他一面用手挤压心脏,许久没用过,没办法把乳汁从中间挤出来。
“靠。”白靛难得的崩溃,他撑着桌面,“这玩意还堵住了。”
[哎呀,仿真嘛……]250说话越来越心虚,[还是跟现实有点关系的,唔,是非常像的。]
白靛并没有想夸它们的意思,他现在只想找办法把心脏弄通,让乳汁能够从心脏里滴出来,让他别再感受到那股酸涩肿胀。
白靛左右观望,这里的一切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他不清楚塞地斯有没有安排,他只是感到难受,终于,在桌面上摩挲半天后,终于发现一根银针。
银针细长,顶端尖锐,散发着森冷的银光,让白靛忍不住感到心悸。
心脏的感觉能在同一时间传递到白靛的胸膛,他举起针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真像个容嬷嬷。
“会痛死的。”白靛精神恍惚,自言自语,“算了……”
他终于横下心,要把心脏的孔给戳开。
冰凉的银针进入到心脏时,白靛就忍不住发出闷哼,他喉结滚动,一点又一点的把那里捅开。
白靛的胸肌能够感受到异物刺入,他的手腕抖了抖,但很快想到自己不能前功尽弃。
他咬了咬牙,把银针猛得刺入,终于,乳汁顺着银针不断的向下落,被玻璃杯完全接住。
在底下铺了甜甜的一层奶.水。
白靛忍着酸痛,他双手撑在桌面,心脏悬浮在半空中,任由原本足够的奶.水不断的向下滴落。
他疲惫的用手托了托胸肌,缓解它上面的感觉。
白靛伸了个懒腰,他忍不住吐槽,“我哪天一定要投诉你们。”
250假装没听见,实则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把投诉的按钮告诉宿主!
白靛已经累到不想再去想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往床上一躺,就沉沉睡过去,耳边只有乳.汁滴下来的声音。
他浑然不知自己刚才的那一幕被别的虫完全收入眼底。
等到白靛熟睡过去,塞地斯才慢慢从暗处出来,他的手从窗户的缝隙伸进去,触碰到那快要满出来的乳汁。
太香了,对于每一位虫族来说都是诱惑。
塞地斯拿起装满乳汁的杯子握在手中,然后一饮而尽。
他嗤笑。
也就那样的味道。
第042章 秘密
白靛醒来的时候,收回心脏,杯子里还装满着乳汁。
他弯下腰,凑近去闻乳汁的味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味道变了?”
250刚睡醒,它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啥?]
250瞪大眼睛去看,[要不,宿主,你去尝尝味道?]
白靛白了250一眼,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尝自己的产的乳汁。
白靛叉着腰,劲瘦的细腰向里延伸,人鱼线性感,他倒吸口凉气,终究是没再管窗口的那杯奇怪的乳汁。
只是默默的把乳汁倒掉,把干净洗好的杯子放过去。
日子依旧一天天过去,白靛乐得清闲,他每天就是给马洗澡,喂它吃草料,然后睡前忍着难耐,在窗口放上满满一杯的乳汁。
虽然第二天的时候,乳汁似乎没有发生变化。
但是,白靛翻看自己的杯子,他偷偷刻在杯子上的划痕却不翼而飞。
在这个偏僻的角落,有个虫会在夜晚把他留下的乳汁全部喝下,甚至会贪婪的把杯子也一块带走。
投喂了这么久,也没见的对方有所报答。
当真是个白眼虫。
白靛眼底没有笑意,他今晚睡的时候,头一回没往杯子里装奶。
于是,某只虫同往常一样摸过来时,手一伸,并没有尝到香甜的奶水味后,难得的怔愣在原地,他不可置信的摇晃玻璃杯,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而罪魁祸首却躺在床上睡得安稳,塞地斯咬咬牙,他早就习惯每晚喝奶。
他并不觉得奶.水对他有怎样的吸引力,他只是来帮忙的。
帮白靛解决他的乳.汁。
塞地斯觉得这样很好,他甚至想过就这样把白靛囚在这里,他想看看,白靛会不会别的情绪。
但很可惜,并没有,这个从贫民窟带来的虫子安分得很,某种的情绪没有过太大的波动。
塞地斯扯了扯嘴角,他把玻璃杯握在手里,这次他没有还回去。
他不会承认,因为杯子也被白靛握过,所以他把那些杯子全都藏起来,藏在自己的宫殿深处。
白靛打着哈欠,日光照射在他的肌肉上,他惬意的靠在门上,晒着太阳。
他瞥了眼窗口不翼而飞的玻璃杯,没反应,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
“菲白靛。”白靛翻了个身,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守卫表情紧绷,“殿下让我带您去他的宫殿。”
上钩了。
白靛没想到塞地斯会这么忍不住,他拍干净自己身上的草屑,“好。”
终于能从这里出去,白靛忍不住感慨,再不出去,他就要发霉了,每天除了和系统聊天,他剩余的时间都留下来和马交谈,白靛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再待下去,他真的要无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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