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火锅店的老板亲自来招待他了。
毕竟像沈慕这么大方的客人不多见,可要好好招待着,以后可以为店里增加更多的收益。
老板来见沈慕的时候,还带来了一罐葡萄酒,这个葡萄酒装在一个透明的罐子里,看起来非常好喝。
老板热情地说道:“这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非常正宗,里面没有加一滴市面上的酒精,全是葡萄发酵出来的汁水,好喝又不醉。这位先生,你可以试试。”
沈慕接了过去,然后闻了一下,瞬间,一股酒香味扑面而来。
他笑了一下说道:“你确定这个不醉人?”
他都已经闻到了好大的酒味了。
老板笑道:“这里面真的没加酒精,总之你喝试试吧,很好喝的。”
沈慕欣然接受了:“谢谢。”
“不客气,您慢慢享用,有事叫我就行。”
“好。”
老板出去后,沈慕就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慢慢地品了一口。
入口就是浓浓的葡萄清甜味,隐约有一点酒的味道,但是并不重,这种饮料是最好喝的了。
沈慕觉得这个应该确实不醉人,于是一口气喝了好几杯……
傅沉来到包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乖乖坐在位置上的沈慕。
不过此刻的沈慕和平时还不太一样。
平日里的沈慕有一种懒散的劲,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走心。
这会的沈慕,表情过于乖巧了一点,眸子也水润润的,脸颊还有点红,看着傅沉的眼神专注又认真,好像终于走心了一次。
傅沉先是一怔,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视线在桌面上扫了一圈,果然看到了那罐葡萄酒。
傅沉心下了然,然后迈着长腿走了过去,走到沈慕身旁,垂着眸看他:“喝醉了?”
沈慕的视线居然随着他一直移动,然后此刻依旧用那副乖巧的表情看着他:“没醉啊。”
傅沉坐下了,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位置。
沈慕看起来是真的喝醉了,平时有多远躲多远的人,这时居然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然后坐到了傅沉旁边的位置上。
这下两人中间没有隔什么了,抬手就能触碰到对方。
傅沉看向沈慕:“怎么了?”
沈慕笑着拿来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来,我请你喝这个葡萄酒,可好喝了。”
说着,就给傅沉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
傅沉伸出手,挡住了沈慕的动作:“你不可以再喝了。”
沈慕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傅沉没有和醉鬼讲道理,直接说道:“没什么。”
沈慕耍赖:“那不行,我就要喝。”
说着,就想要掰开傅沉的手。
沈慕在温暖的屋子里待久了,平时总是冰凉的手指这会也带上了暖意,没什么力气地抓住了傅沉的手,还想要掰开他。
结果,就跟一只小奶猫一样,根本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傅沉任由他掰了自己一会,然后才说道:“你要喝也行,我来倒。”
沈慕闻言,乖乖地收回了手:“哦,那你要倒多一点哦,不要小气。”
傅沉拿过一旁的矿泉水,然后又拿过两个空杯子,一人倒了一杯。
沈慕这会是真醉糊涂了,端着矿泉水就喝,喝了一口后,他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又盯着杯中的液体看,疑惑道:“这是酒的味道吗?”
傅沉面不改色地端起了另外一杯:“是的。”
说完,还喝了一口。
沈慕见他都在喝,也不再说什么了,咕噜咕噜地喝完了自己那杯,然后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再来!”
傅沉又给他倒了一杯矿泉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沉陪着这个醉鬼一起喝了三四杯矿泉水。
喝完后,沈慕总算是消停了一点,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不过片刻后,他又坐直了身体,晕乎乎地说道:“我怎么觉得周围的东西都在转呢,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快、快点,我要写遗书。”
傅沉一边吃着锅里的东西,一边淡淡回答道:“你这种情况还可以再抢救一下,不用这么快写遗书。”
沈慕此刻的大脑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懂傅沉说了什么,坚持道:“有纸和笔吗?我要写遗书。”
傅沉:“没有。”
沈慕得不到纸和笔,竟然晃晃悠悠地打算起身去找。
傅沉只得拉着他坐下了,然后无奈道:“别闹了。”
沈慕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嘟嘟囔囔道:“我上一次就没来得及写遗书,这次我要写。”
傅沉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上一次?”
沈慕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偏偏沈慕这个醉鬼又不肯继续说下去了,只是吵着要找纸和笔。
明明知道醉鬼的话一点都不可信,但是傅沉还是迁就着他,安抚道:“行,我给你找纸和笔。”
好在傅沉常年签文件,大衣口袋里备着一支钢笔。
至于纸,就拿桌上的纸巾代替了。
他拿着这两样东西,递给了沈慕。
结果沈慕得到了纸和笔后,又不写了,只是靠在椅背上发呆。
遗书是写来给别人看的,他死不死的,也没人在意,写什么遗书呢,写来也是浪费。
傅沉不知道沈慕在想些什么,没和这个醉鬼一般见识,简单地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对沈慕说道:“咱们现在回家?”
这下沈慕倒是又听懂了,迷迷糊糊道:“好啊,回家。”
说着,就站起了身。
不过他这会喝醉了,连走路都歪歪倒倒的。
傅沉伸手扶了他一下。
沈慕还逞强:“不用,我自己能走。”
傅沉放开了他,转而去抱起了傅诺诺。
很快,一家三口在保镖的掩护下,走出了火锅店。
来到大街上后,沈慕歪歪倒倒地就沿着人行道走。
傅沉提醒道:“你走错了,车在这边。”
沈慕摆手:“不要,头好晕,不坐车。”
这人醉成这样,居然才知道自己头晕不能坐车,也是难得。
傅沉把傅诺诺递给了身旁的一个保镖,然后跟着沈慕走了过去。
沈慕一直走,走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公园。
中途,他的衣服还被道路旁的灌木丛给挂了一下。
沈慕瞬间警觉:“谁、谁在打我?”
说着,还像模像样地左顾右盼。
傅沉好笑地看着他:“谁打你了?”
沈慕晕乎乎地转了一圈,然后发现了那株灌木丛。
他顿时鼓起了脸颊,气鼓鼓地拍了灌木丛一下:“就是你吧,你居然敢打我。”
醉酒的沈慕实在是可爱到过分,居然和一株灌木丛都能纠缠起来。
傅沉拉了一下他的手:“好了,别打了,等会儿把你自己的手给打疼了。”
沈慕终于停下了和灌木丛斗气,挣开傅沉的手后,继续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这一走,走到了一片黑暗的地方,他又开始闹了:“怎么这么黑?灯呢?灯去哪儿了?谁这么大胆,把路灯给偷走了?”
傅沉默不作声地打开了手机电筒。
手机电筒照亮了一大片地方。
终于有了光,沈慕消停了,继续往前走着。
没一会,沈慕来到了一处长椅处,然后笑了笑,猛地一下坐到了长椅上,满足道:“啊,终于到家了。”
傅沉跟着他来到了这里,垂眸看着他:“这是家吗?”
沈慕点头:“对啊,这就是我的家。”
说完,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招呼他:“你也坐。”
傅沉顿了一下,挨着沈慕坐下了。
夜凉如水,微风徐徐吹过,两人一起坐在长椅上,呼吸都仿佛同频了。
沈慕坐了一会后,嘟囔道:“好困啊,要睡了。”
醉鬼不讲道理,刚说完,头一歪,就枕在了傅沉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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