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德:“这能相提并论吗!”
“都是智齿怎么还分高低贵贱了,”温茨看向脸肿肿的伊野,“‘还在长智齿的十二席大人’……要是传出去,我估计民众也会对元老院的印象缓和不少吧。”
杰德:“……”
伊野头疼地摁住眉心。
虽然他知道温茨是在给自己讲话,但他们还能不能跳过“智齿”这个话题了?他一点也不想被全世界看到自己脸肿还不敢去牙科医院的形象好吗!就不能给他塑造一点类似于“超级猛男”、“八块腹肌”、“英武威猛”的气质吗!
气死了…
听到那群家伙憋笑他都要气炸了,现在干脆把所有人都记恨黑暗小本子里。
都别活!以后迟早把比他高和壮的这群家伙都创飞!
万幸的是,杰德自己也觉得在继续这个话题谈论下去过于离谱,很快就岔开了话题谈论起其他事,后面伊野偷偷摸摸把口罩重新戴上,也没人好意思管他。
……
会议一结束,几名元老由于政务先行离开。伊野立马蹿起来,也准备跟着溜之大吉,刚走到门口,却被林佩出声叫住。
正要走的凯撒和布什·梅华齐齐停下脚步,朝这边看过来。
伊野苦笑:“将军,您要不今天先暂时放过我——”
“智齿疼了?”
伊野:……这人应该不会是专门找这个机会来嘲笑自己的吧?
“不疼。”想了想坚强道,“一点也不疼,可轻松了。”
林佩平静:“不用觉得长智齿丢脸,你很年轻,这只是正常小事,笑你的人才是错误的。”
白川/凯撒/布什·梅华:……点谁呢?
“预约好医院了?”他又问。
白川往前一步,带着戒备的冷意:“将军,这件事我会帮哥哥解决。”
“你是他亲人,平常更应该注意他的饮食和作息。”
白川:“……”
“我是牙疼不是绝症……您太严肃了!”
伊野看向白川又看向林佩,怕这两位争执起来,急忙开口缓和。从之前那件事他大约感觉出来了,白川有兄控的潜质,而且对自己还有那么一丢丢占有欲,以他的性格现在估计十分厌烦林佩。
虽然这是在自己乐见其成的,但要真惹恼了林佩,对他们又没有好处。
赶快转移话题:“对了将军你易感期这两天还好吧。”
“托你的福,好多了。”林佩点头,“如果后面有其他需要,可以来找我,还有,你的腺体——”
“知道了知道了!”拽过白川,“将军我下午就去医院,我们这就走了。”
白川闷声不说话,被他一路拉着走出门口。
经过凯撒和布什·梅华时,伊野停下,瞪向他们:“还有你们,我记住了。”
凯撒/布什·梅华:“……”
眼睁睁看着俩人走出去。
“他是嫌你烦,谁让你刚刚笑他。”凯撒火速撇清关系,“你他么能不能别拖累我?”
布什·梅华冷淡哂笑:“怎么,你没笑?掐大腿的动作你以为伊野看不到吗?”
“至少我没笑出声。”凯撒白眼一翻,“先前还信誓旦旦夸赞自己礼仪的家伙,连憋笑都忍不住,废物东西。”
布什·梅华冷刀看他一眼,懒得和这种不会用脑子思考的家伙废话。
“林佩将军为什么要专程问伊野牙疼不疼?”凯撒忽然道,“他们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的?”
“……”
布什·梅华面无表情:“当初去先驱军团的人不是你和伊野吗?”
他还想问,伊野又是从哪里把第二席都招惹来了,而且听他们的对话,林佩易感期还是靠伊野度过的?发生什么了?越想,布什·梅华的表情就越阴沉。
“傻*”。他难得骂出脏话。
自己不开窍无所谓,就连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现在伊野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他还在那里问别人什么时候关系变亲密的。自己怎么就和这种人上同一所学校,除了蛮力一无所有的肌肉白痴。
“你有病?莫名其妙骂我干什么?”
凯撒捋起袖子就想跟他干架。
布什·梅华冷嗤:“你自己找个木桩打架吧,我走了。”
他推门快步离开。
凯撒气笑了,正要跟上去,一名议员拦住他。
“干什么!”
“凯撒少爷……”议员擦着冷汗,“莫西将军刚刚留了口信,让您会议结束后尽快回宅邸,说下午有客人到,让您接待一下。”
“什么客人这么重要……”凯撒拧眉看了看门口,但议员拦着他不肯走,不爽啧声,“知道了知道了。”
……
话说回伊野把白川拽着走出会议室的时候。
会议上乱闹一通,伊野走出门时差点忘了还有只“狗”被自己踢到门边坐着,一到走廊上,远远瞧见那个拽的二五八万坐在豪华软椅上,被几名议员嘘寒问暖,翘着腿叼着烟的身影,才恍然想起来这么回事。
但是,狗?
这条狗外在外面坐得比他在里面可舒服多了。
“出来了?”
尤金咬着烟尾巴,没点,薄薄的眼皮掀起看他,带着一股子厌世的味道。视线从伊野和白川紧贴的手臂上滑过,冷冷笑一声。
会议一结束就贴着,真有意思。
他起身慢悠悠走过来,身形逼近,“我今天没事儿,接下来去哪?”
尤金这话意思显然是要跟着一起。
伊野果断想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但尤金在他开口前低声提醒:“周围这么多议员看着,你最好别和我闹得太僵,否则你怎么在元老院立足。”
伊野:“……”
从尤金刚刚被那些议员谗上媚下的姿态就能看出尤金在元老院的地位,有多少人想攀上他,有多少人畏惧他,又有多少人以他马首是瞻。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他翻脸虽然解气,但不算一个多好的选择。
“医院。”伊野不太情愿。
“?”
“你生病了?”
关。你。屁。事。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伊野带着白川径直离开元老院。
尤金索性坐上自家的车,一路跟着他们到了目的地,才发现伊野要去的确实是医院,但是——是牙科医院。综合一下青年不肯摘口罩的固执模样,立马就明白了原委。
他手指扶额,在车后座笑得几乎崩溃。
吓得司机战战兢兢转过去:“少,少爷……您怎么了?”您脑子还正常吧!圣教终于把你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神经病了吗!
尤金合不拢嘴,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唇,“不…只是发现了一只长智齿的猫而已。”
而另一边,这只长智齿的猫坐在会诊室里。
医生:“张嘴。”
伊野乖乖仰头:“啊——”
手电筒光照过青年洁白整齐的牙齿,半晌后医生放下东西,摇摇头叹气,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先拍个片吧。”
“医生……”伊野哽咽沉痛,“你说我还有救吗?”
医生露出无语的表情:“…你是智齿,不是绝症,拔掉就行。”
“那,那需要用电钻吗?”
“看情况。”医生顿了顿,“不过你的情况,可能要用。”
“……”
伊野,卒。
拍完片确认智齿情况后,伊野被整装待发地送进了行刑场,“临死”前他还将自己银行卡的密码、终端解锁密码,以及在家枕头底下藏了多少小甜食全部交代给了白川,大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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