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85)
可周泽刚冲至琴门口,就被匆匆而来的安保堵在了琴房中,看着不远愈行愈远的俩人,周泽与安保撕打在一起。
用尽全身的力气,他冲着煞气冲天郑弘逸的背影吼道,“郑弘逸,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无论是把我赶出郑家还是什么,不要伤害黎忻。”
可男人的身影未有半点停留,周泽就这就被安保死死的按在墙上,眼睁睁的看着少年惊惧无措的小脸上晶莹滑落,看着男人步伐步步远离,听着少年绝望惊惧的呼唤被紧闭的房门彻底隔绝。
“郑先生吩咐将人送到学校,严加看管,以后都不许回郑家。”
安保与人交接完,周泽就在近四五个成年大汉强制的押解中,被塞进了轿车,别墅就这么在远去轿车中周泽眸中愈变愈小,直至伴随着他不甘的怒吼与咆哮的挣扎,彻底消失。
房间
郑弘逸将不断挣扎的人牢牢的钳制在了床上,压在了身下,轻吻着身下人染满泪痕,泛着颤的精致小脸,轻语。
“为什么黎忻不乖,为什么黎忻不听爸爸的话,为什么黎忻总是喜欢跟他呆在一起。”
褚景然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身上分明是熟悉,这刻却是陌生不已的男人,牙齿打颤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他不说话,郑弘逸更凑近了两分,以唇摩挲着他小巧的耳珠道:“黎忻是不是喜欢他?”
耳际传来的温热吐息与软软的触感,这刻让褚景然头脑中翻滚出无数可怕的回忆,就着男人这般的钳制,他拼命的挣扎着,可对比起郑弘逸的力气,却好似蚍蜉撼树般无力。
“哥哥,哥哥,呜……。”
郑弘逸面色霎时阴沉了下来,掐着人的下巴,强硬十足的一字一句道:“黎忻从今以后都没有哥哥了,只有爸爸,记住,只有爸爸!”
“呜……你不是爸爸,走开,你走开,”
郑弘逸凑近与他额唇相贴相触道:“怎么会不是爸爸呢,黎忻你看,这就是爸爸,爸爸喜欢着黎忻,深深的爱着黎忻。”
话到此处,郑弘逸仿似想到了什么,自口袋中拿出了那个深蓝色的锦盒,自中将两枚戒指取出,一枚套在自己无名指上,另一枚强硬的套在了不停挣扎的身下人手指上,随之与人十指紧扣,举到了人面前。
“黎忻喜欢吗?爸爸为你准备的礼物。”
挣扎中,褚景然的视线触及手指上的戒指,眼神微滞了一个短暂的瞬间。
这是……!!!
猛的侧过头,褚景然将自己眸眼中的不受控制浮露的震惊之色掩饰住。
感受到身下人侧头的躲闪,郑弘逸腾出来空闲的手将身下人脑袋掰正,以齿关厘厘轻辗着人的粉嫩的柔软的唇,灼热的唇引领着黯哑的偏执。
“我的,黎忻是爸爸一个人的,从里至外。”
身下精灵般的少年身躯若无骨般柔韧,泪眼迷蒙的诱人的仿似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可怜,粉色颤颤簌簌瑟缩着的的唇瓣染着艳,一寸寸的诱惑着郑弘逸的所有感官。
他的少年……
终的,于酒精的冲动下,郑弘逸头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消退,俯身强势的含住了它。
强硬的撬开人紧合的齿关,卷着他四处逃窜的小舌轻吮纠缠,一串串晶莹暧昧的涎渍在褚景然的抗拒不已中,自俩人唇齿相接间滑下,于身下的白色床单,浸染开濡湿的痕迹。
良久,一吻在男人强势的霸道中终结,身下的人却是在这场强势若掠夺的吻中,因缺氧而显得眼神微有涣散,全身仿若无骨的瘫倒在了大床之上。
郑弘逸松开了钳制住人的手腕,将人自后拥在怀中,用着齿关轻柔的磨挲着人敏感的耳垂,手掌轻移,银润的冰凉与如火的灼热,引动着这具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黎忻,爸爸爱你,就像现在一样,想亲吻你,想占有你,还想一辈子跟黎忻在一起,所以,不许看着别人,谁都不可以。”
视线中是模糊的不清,褚景然全身的血液都上涌到了大脑之中,所有的感观全部都集中在男人唇齿轻辗着的耳垂之上,那些被埋藏在记忆深处令他恐惧不已的画面,这刻如崩塌的堤坝般,伴随着无数词汇自脑海中汹涌而出,恶心,抗拒,恐惧。
可与脑海中想法不同的是,他全身上下却犹如被投身熔炉般的炙烤,难受,煎熬,每一个轻微的触动,自耳际延伸自尾椎而起的陌生快感,又炸的他本能的想更靠近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的温度在一点点的升高着,凌乱的大床上,滚烫的触感,是徘徊于本能的渴望与惊惧的迷乱,在极端与矛盾的碰撞中颤抖的倾泻。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息,被细心疼爱过的少年原本精致的面颊仿若被细心涂抹上的胭脂,泛着绯丽的艳,此刻他衣衫散乱,眸中潋着迷蒙水雾,无力的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那双不久前还起落在黑白琴键的小手上,此刻还沾着某种不可描述。
汹涌而来的情/潮紧随着酒精通通退散,郑弘逸闭眼吻了吻肩上人光洁的前额,深邃的眸中是满目的懊恼。
果然喝酒误事。
怀揣着郑重的真心,他早退离场,拿着礼物回家,不想回来却撞到那刺眼的四手联弹画面,气极攻心下竟差点将人不管不顾的要了。
侧头看着少年已经于肩头枕着睡着,郑弘逸有些庆幸,一直以来,少年都是他的心头宝,不忍伤一分一毫,却不想这次……
唉……
将人放于干净的床铺之上,郑弘逸拿着毛巾为人将身上的狼藉一片拭净,强压着身下如铁的反应,硬是不敢再有半分越界之举。
给人换上舒适的睡衣,又将先前给人强套上的戒指取了下来,看到少年指间因挣扎而勒出的红痕,郑弘逸眉宇含着心疼,怜惜味十足的吻了吻人的手指,轻声喃喃道:“黎忻抱歉,爸爸不是有意的。”
随着郑弘逸的退出,房门的合拢,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黑暗,而床上原本应已陷入睡眠的褚景然,却睁开了依旧明亮的眸。
抬起手,漆黑的夜中,他还是依稀可以看到自己无名指上那条新勒出来的红痕。
短短一个瞬息间,褚景然头脑间思绪万千,就在这分外安静的此刻,他道:【520号,刷屏结束你被放出来了吗?】
【嗯,宿主你又想干嘛?】
【没什么,就是爽完后想日常跟你聊聊天。】褚景然看着自己的手指说的简单粗暴。
艹,劳资就知道!
未扯其他,褚景然道:【你的系统编号是520号,那么应该还有519号什么的,你系统界的兄弟姐妹应该不少吧?】
听到这个话题,520号难得有些落寞,【系统确实有很多,但……兄弟姐妹已经没有了,跟我一代的系统,除了我,全部都已经被销毁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最初的一代系统,初代系统被开发出来时没有加档自动升级功能,导致许多更新配件都无法实现,比如在线通讯,GPS定位,初代系统都没有。而我……也只是因为名字正好吉利,才被留了下来。】
感受到系统第一次的落寞,褚景然轻声道:【或许不是因为名字吉利,而是因为……蠢。】
520号心脏中了一箭。
得到了自己所需的答案,黑暗中,褚景然扬着不易觉察的唇,合拢手指,闭上了眼。
正文 95.世上只有爸爸好22
郑家
“黎忻乖, 别怕别怕, 你生病了, 过来把药吃了好不好?”
别墅二楼卧室前, 郑弘逸一手拿着玻璃水杯, 一手拿着感冒药, 拧着心疼的眉,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房间里的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遮挡, 窗外明媚的阳光一丝都照不进,因郑弘逸的进房灯被打开,白色的光笼罩着房间,渲染着不易觉察凉。
房门正对角的角落中缩着一个人, 他蜷着身子,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许是听到响动,他自膝盖中抬起了颤抖的眼。
手臂后的那双眸, 没有了往日的笑容,没有了往日的清澈,更没有往日孺慕的依赖,有的全部是害怕与惊惧。
透过手臂微小的缝隙, 褚景然清楚的看到了不远卧室门前的男人,下一秒, 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般, 他张着惊惧的眸, 就若深林中兔子遇到狼般的恐惧,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看到这样的画面与手臂后那双陌生惊惧的眸,门前的郑弘逸只感世界的空气被瞬间抽离,张着嘴的他仿似有种呼吸不过来,下一秒就会彻底窒息死去的错觉。
他的少年……被他亲手毁了。
这种日子已持续了一段时间,自从那日清醒后,少年就是这般的状态,不言不语,不吃不喝,没日没夜的将自己关在房间中,锁在黑暗里。
郑弘逸心疼,自责,他不敢放少年一人独处,可但凡他稍有靠近,少年的神经就瞬间紧绷,整个人就如陷入梦魇般惊恐的瑟瑟发抖。
所有一切,若一朝回到昨初。
那晚后,郑弘逸天真的以为,他还可以去改正,他还以去弥补,却不想那晚,终是触到了少年心中久藏的禁忌之所。
这些天他道歉,解释,赔礼,郑弘逸用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办法,他拼命的想改变这令他崩溃的现状,可他都失败了。
少年怕他,就如当初他怕着乔西般的模样。
愧疚?自责?后悔?都不足以来慨括郑弘逸现在的内心,那种感觉就像是亲手推倒了用尽毕生心力筑建的那个城堡,亲手毁掉了全世界的错觉,每一分每一秒,都痛入骨髓。
那个会对他笑,会坐在旁安静听他弹钢琴,会拉着他手臂依恋唤他爸爸的少年,消失了。
少年生病了,可他却不愿吃药,不愿上医院,甚至拒绝着所有的帮助。
郑弘逸不敢强逼,不敢硬来,只能不厌其烦的诱哄着人吃药,因为他知道,他若再用一丁点强硬的手段,少年整个人将会从内自外彻底崩溃。
这是他用尽所有都想守护的珍宝,这是比他的命还重要的存在,他怎么忍心再伤他一分。
可是……对方不信任他。
看着不远处的人,郑弘逸眼睛涩的厉害,“黎忻……过来吃药……好不好,”爸爸求你了,求你了。
“……”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就在郑弘逸长时间规劝都都无果,悲哀的心如刀搅之时,卧室的门忽的被敲响,随之佣人微有忐忑的声音自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