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爪,你也诈尸啦!
喝酒吃肉任性撒泼的野狗散人一朝身形俱损,重生在了光明富强的新世纪。
咦,我是个穷学生。
嗯,还是个毕业即是失业的三无青年。
哦,竟然还是个披着富二代皮的拖油瓶。
啊,据说还有着奇怪的性取向。
计算机系是什么东西?码程序又是什么鬼?这到底是哪里?
前世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吃肉,西北风可不好吃,叶书北发现在这里生存还是挺艰难的。大手一挥,符篆灵符,灵丹妙药,点心佳肴,管你是要招运还是别邪,吃什么补什么,要什么给什么,发家致富不是梦。
无聊的时候,想起了那个和他大战七天七夜,最后同归于尽,至死方休的师兄闲鹤道人。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
“卧槽,怎么会是你,等等。。。师兄!你为什么在这里?”
“握爪,这么巧,你也诈尸啦!”
狗皮膏药富二代,办事磕碜小警察,两眼放光小和尚,还有诸如此类等等等。
闲鹤道人表示,“我就诈了个尸,怎么跑出来这么多情敌?”
1.本文1V1, 无虐点,甜文一本,不要深究,纯粹是作者为博君一笑,图个乐子罢了。
2.攻受一起重生,从上辈子斗到这辈子,欢喜冤家不解释。
内容标签: 古穿今 重生 打脸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书北,贺蔚南 ┃ 配角:一群道友,小妖小怪 ┃ 其它:智障儿童欢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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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凤凰山成了近几年驴友和登山爱好者的第一心头好,原因简单粗暴,攀登山道容易,风景磅礴壮阔,景点门票便宜。
不容易出人命,又能欣赏到仅次于黄山的绝佳风景,还适合小情侣一路上劈劈情操,再加上最近铺天盖地的营销广告,凤凰上的旅游开发让投资商笑眯了眼。
晚上八点,凤凰山服务区保安室里众人的姿势千奇百怪,翘着二郎腿的,趴着打瞌睡的,捧着手机刷游戏的,支着胳膊刷网页的,就没一个认真值班的。
“砰砰砰”的扣门声震得他们耳膜破裂。
“有人在嘛!出大事啦!出人命啦!有人跳下山啦!!!救命啊!!!!!!”
保安室里的众人一怔,瞪目结舌,无语望天。坦白来说,这样的旅游景区的开放时间是有限制的,比如几点后不能再登山之类的,明面上的说辞是为了安全隐患。可惜,因为这里实在太过安全,没人认为会出事,这所谓的几点不能进山,几点必须出景点无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全凭自觉。
众人第一反应,卧槽,哪个天杀的要寻死不在自家楼顶,千里迢迢跑到凤凰山,这到底是触谁的霉头!卧槽,现在让他们进山救人,这黑灯瞎火的,谁行谁上!
众人你看我来我看你,看来看去,眼神里的意思非常明确。
“我不行。”
“我也不行。”
“这么巧,我也不行。”
“哎哟,我更不行。”
最后的最后,那可怜兮兮的求助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才拨打了一个“1”字,这群保安再也坐不住了,最后勉为其难走出两个体型健壮之人,带着手电筒上山了。
十二个小时后,景区医务室里,锈迹斑斑的病床上,一个人紧紧闭着眼,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可人没醒,双手双足却是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手舞足蹈着。
“师兄!这一局胜负未定,来日方长,我们择日再战!”
“你我师兄弟二人,自小相依为命,共同修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怎么滴,你就是跟我杠上了?”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你人多了不起哦!你你你,胜之不武!你欺负师弟我!师父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叶书北眉目紧闭,抡着臂膀,蹬着两腿,胡言乱语,宛如疯子。
这医务室里还有两个人在旁站着,瞧他这模样,谁也不敢走近。
叶书本没有安分下来的迹象,乱蹬乱踢,嘴里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整个床“嘎吱嘎吱”宣告着即将塌下的命运。
其中一人忍不住了,说道:“我们把他弄醒吧,这样下去万一床塌了,摔了个半身不遂怎么办。”
另外一人猛一皱眉,此事并不简单,“不成,你瞧瞧这力气得有多大,这一过去一定是损人不利己的,我看咱们不如把他敲晕得了!”
“好!就这样办!”
二人一合计,在房间里转悠了半天,看到了门后挂着的拖把,抡起拖把柄,轻手轻脚往床边走去。
“我数一二三,闭眼敲上去?”
“成!”
“一~~二~~~三~~~~~”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野狗散人入眼便是白茫一片,模糊看到两个人影站在自己跟前,面容陌生,可这手里的东西并不眼生,那是师兄的拂尘!
卧槽,师兄在自己眼前!他想干什么?偷袭?暗袭?我呸你个名门正派!还耍这些阴狠肮脏的手段!
可不对啊,记得最后的自己和师兄在华山之巅大战了七天七夜,分不出胜负输赢,二人皆已筋疲力尽,灵气耗尽,晃着晃着就倒地不起了。
果然是师兄,恢复起来也比自己快一步,而师兄手里的拂尘恰巧是他最害怕的,每回缠住自的时候都动弹不得,想必天要亡我!
“师兄!看来你我师兄弟的情谊当真是到此为止了!好吧,既然是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了!来!吃我一掌!”
那二人一看叶书北忽然清醒了,又好像是病得更重了,整个人疯里疯气的满嘴说着胡话,莫非是从那么不科学的高度摔下来给摔傻了?
嗯,一定就是因为这个!
可看那叶书北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一跃而起,在那摇摇欲坠的病床上扎了个结结实实的马步,举起右手朝着他们二人劈来,内心不得不承认,这股气势还是听骇人的。
本能用那拖把一挡,只听“咔嚓”一响,身形俱亡,一截为二。而那两人明显感到身上有股强大的力量一震,瞬间连连后退数步。
其中一人大怒:“卧槽,叶书北,你他妈的竟然动真格!黑带了不起啊!对着自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有脸啊!”
另外一人附和道:“过分!过分了啊!要不是我千里迢迢跑去保安室求的人,你他妈的就得变成干尸了,醒来后竟然还打自家兄弟,人渣!”
野狗散人压根没听他们在说些什么,愣愣地看着那断裂的佛尘!师兄的拂尘竟然硬生生被他给毁了!
这说明啥?
说明师兄不再是他的对手了!他就快是天下第一了!
那两人看着叶书北傻呆呆地看着拖把,那模样活像个二楞子,心里一掂量,想着难道真的是脑子给摔坏了?叶书北说过拳头永远不会对着自家兄弟,所以说今天能让他出手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脑子坏了。
瞬间这二人心里一阵愧疚,刚才那话似乎太过重了些,道歉!道歉还不成嘛。
“好了,叶书北,你赶紧躺下,刚才话说重了,兄弟我给你道歉。不过,哥们,兄弟刚才那话可不掺假,可不是我们急匆匆地跑下了山喊人来救你的!我们都登到了山顶了!我平时就不爱运动,今天简直像要了我的命去,我花了一个半小时没命似的赶下山,连三分之一都还没走到,豪情的腿就崴了,我还顺带背上他跑完了剩下的三分之二,喊了人来救你,不信你自个好了之后去景区的保安室问问。”
另外那人又附和着,“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兄弟,我们对得起你了!”
这人小心地瞄了另外那人一眼,似乎在琢磨着该不该在现在这么尴尬的时候谈这个话题。另外那人发现他在看他,微微点头,意思清楚明白,说吧!
那人眼看拖把已断,莫名有些胆战心惊,没有走上前的打算,隔空喊话,“我说叶书北,不就一个小学弟嘛,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更何况就像我之前说的,你还是别去祸害人家天真浪漫的小学弟为好,这才刚进大学,正是建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的时候,被你这么一搅和,人家的世界都塌了好不好。”
另外那人继续附和着,“是是是,就是这样的!把人家吓得发了三天的高烧,又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好了后连学也不敢上了,考个大学不容易,何必害人家呢。学校里现在风言风语的,估摸着这流言不散去,他也是不敢再回去了。”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们兄弟三个一条心,说什么都不会嫌弃你的!可这基佬这事吧,明面上说着的确是不好听,在学校里做这事也的确有违公德心,我看你就放过这可怜的小学弟吧。”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其他的暂且不说,基佬这事闹大了,影响了你自己多不好,毕竟基佬,咳咳,社会接受度太低,我听说教导处的也知道这事了,估计还得给你惩罚呢。你说我们这学校虽然不是211,也不是285,可我们那专业在外也是说得响的,就怕学校来个弃子保帅,到时候你被学校给辞退了,这以后工作就不好找了啊!”
“我们两个替你想了许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去找那小学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明以前那些就是误会,然后得让他自己明说你不是个基佬,受害人说话了,这流言蜚语的就自然结束了。”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叶书北我跟你说,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再自寻短见了,你是想吓死我们啊!而且这死法也太难看了,搞得不好就是脑浆迸裂,四肢不全,连个全尸也没有,这下辈子投胎一定会出问题,要是你下辈子还是个基佬,那可怎么办!”
总之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字字中肯,就差没声泪俱下了。
野狗散人一直紧紧盯着那一截为二的拖把,原本还沉浸在打败师兄的巨大喜悦中,被这二人的麻雀叽喳之声给惹烦了,抬眼一看,这两个人长得和师兄完全不同啊!
那为何这拂尘在他们二人手中?难不成师兄有难?一想起师兄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给打败了,更是憋屈至极。
低头再一看,这问题来了。
这一截为二之物,和师兄手中那拂尘相比,似像又不太像,师兄手中的绝对是世间难得的仙器,拂尘柄是用一颗千年老木而制,而在前段的兽毛则是出自于祖师爷驯服的一头上古灵兽。总之就是从头到尾,从上而下,都是极好极好的东西。
可眼前的这个不伦不类的东西,木质粗糙,方才一掌上去,隐隐还被木刺给扎到了手,至于上面的兽毛,更是奇葩了,毛质触手怪异,还隐隐散发着潮湿的霉味,这怎么也不像是师兄手里的佛尘啊!
野狗散人,被这一惊一乍中,神智回了七八分,得出的结论便是,这玩意不是师兄的佛尘,他没被师兄打死,那极其有可能是他把师兄打死了。。。
而眼前二人衣着古怪,说的话也极其令人费解,衣着暂且不议,这天大地大,国度众多,宗教众多,或许是哪个别处有名的道派衣服。
此二人说的话倒是有必要好好深究一番,可这两人说了这多,反复提到的只有小学弟三字和基佬二字。
可他完全不懂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
野狗散人也是站累了,一屁股坐回了“嘎吱嘎吱”响个不停的床上,问题太多,先拣重要的问了。
“不知二位公子何许人也?今年贵庚?不知师从何门何派?这小学弟和基佬又是何意?”
野狗散人觉得自己先拣这些问了,见招拆招,一向是他所为。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补上了一句,“敢问二位可曾见到我师兄闲鹤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