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41)
作者:非天夜翔
时间:2020-05-05 09:33:33
标签:强强
拓跋锋探手到席下捞来一物,云起只觉冰凉触感顺着腿根蔓延到股间,登时恐惧地绷紧了手臂。
拓跋锋沉默地吻着云起嘴唇,将那冰凉之物顺着云起后庭塞了进去。
那是一根精心雕磨而成的男子玉茎,云起曾在春兰处见过这玩意儿,嫖客召妓时,这玉茎便摆放在酒案之下,不想却被拓跋锋摸到。
此刻要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只觉十数双眼睛尽数盯着自己与拓跋锋二人,不由得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反手抱着拓跋锋脖颈。
不料拓跋锋仍未满意,随手便推了酒案,翻起云起身下锦服,虚虚盖了半身。
这下众人被吸引住目光,各个血脉奋张,顾不得与怀里小倌亲热,一齐转头欣赏这活春宫。
云起被脱得赤条条的,只有半件袍子遮着,拓跋锋则一手将玉茎捅进深处,另一手抱着云起的腰,在其脖间,耳畔放肆厮磨。
第19章 上房揭瓦
“仅是兄弟?”
“戒指谁给的?”
云起被蒙着眼,被那玉茎顶得后庭酸痛难忍,险些大叫起来,却顾忌有人在侧,只得拼死苦忍,拓跋锋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披在腰间,与云起咬耳朵道:“这处舒服不?”
拓跋锋胯下阳物已涨得笔直,前段更流出不少清液,抵在云起腹上,来回磨蹭。
拓跋锋发出满意的低吟,云起本就一身燥热,身后玉茎推到底,挤着腹中某一处,令他全身乏力,更牵动了胯下快感,直令他身前亦挺了起来。
二人硬直肉根在锦袍遮掩下交错抵着,一时间也不知谁出的水浸滑了茎头,润得滑腻,拓跋锋又微微挺腰,彼此肉根前端那阳筋来回摩挲,云起终于再按捺不住,开口呻吟求饶。
“师哥……”云起极低声呻吟道。
那旁观众人见这一对行事默契无比,俱忍不住开口调笑。
“朱兄弟好本事,一抱上便浪成这德性……”
云起赧得脸颊,脖颈以下通红,纵有锦袍盖着二人全裸身躯,却直与赤身裸体,暴露于无数人注视下无异。
小倌们一个两个也开始呻吟起来。
那抵在后庭内的玉茎已缓慢温热,然而静止不动的坚硬阳根对于此时的云起来说已成了折磨,拓跋锋像是与其心意相通,抱着他倚墙坐起,长袍松松地搭在腰间,朝王参军挑衅地笑了笑。
云起忍不住去咬拓跋锋的肩膀,恨道:“快……拔出来。”
拓跋锋侧过头,把云起紧紧抱在怀中,于其耳畔低声道:“浪货,师哥疼你。”
云起颤抖着喘息,拓跋锋将那玉茎以手指勾着抽出,云起呻吟道:“啊……”
拓跋锋抽出整根玉茎,将其完全抽离云起后穴,抵着后庭边缘左右旋转,将温软穴口撑得略开,又按了回去。云起埋在拓跋锋的肩头,失声大叫。
那看活春宫的众人俱忍不住揶揄,看拓跋锋一手按在云起腰后,只觉他手技精湛老练,不半晌便弄得云起面红耳赤。
“老了,不成了!”李大人看得口干舌燥,道:“你们乐,走,咱也去房里。”
小倌们还想再看,奈何嫖客也要纷纷上阵了,只得不情愿地跟着出房,临走还盯了云起一眼,嘴里念了几个词,料想是“骚货,浪货”等字眼。
云起却是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做这羞耻事了。正要探手到眉前去扯下黑布,两手手腕却被拓跋锋按住。
“怎么?”拓跋锋低声道,并吻了吻云起的唇。
云起道:“快回去!我他妈的……”一句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挨了拓跋锋极轻的一耳光,拓跋锋嘴唇与云起鼻侧贴得极近,缓缓道:“上次想杀师哥的事,还未曾与你算账……”
云起道:“我以为你会躲……”说话间拓跋锋已将长袍团起,反剪了云起双手,将他的手腕缠住。
拓跋锋将云起放在垫上,小声道:
“你要杀师哥,师哥怎么能躲?”
继而埋头吻了下来。
火热的唇舌交缠,云起听到最后那句话,便瞬间沦陷在这时隔数年后的吻中。他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事,发疯地回应着拓跋锋的吸吮,桂花酒的香气在唇间漫开,令他心旌神醉,云起两手被压在身后,不断挣扎。
拓跋锋只道他想反抗,便将他手臂按住。
云起的手腕终于脱了那捆得紧紧的长袍,两手终于挣出,拓跋锋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顿,云起双臂搂上了拓跋锋的脖颈,专注地吻了起来。
分开那时,拓跋锋微笑看着云起,手指摸了摸他的脸,继而另一手探到云起股间,抽出玉茎,抬起他一脚,把自己的肉根对着云起扩过一次的后庭,便缓慢插了进去。
云起甫道里的空虚感瞬间被拓跋锋再次填满,然而这次进来的却比那冰冷玉茎更粗,更长且灼热,撑得他大叫起来。
“不……师哥!你这玩意儿太大了,慢点!”云起失声道。
拓跋锋道:“哦。”
“……”
云起被捅得险些晕过去,拓跋锋一面应着,动作却丝毫不见缓,云起死死抱着拓跋锋的肩膀,被蒙着双眼的脸上仰,布上被浸湿了一小滩,显是情欲难以遏制,带出了泪水。
他一面喘息,一面清晰地感受到拓跋锋肉根上的筋脉摩挲内壁,继而传到头皮的颤栗。
拓跋锋抱着云起的腰坐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胯前,二人紧紧抱着的手臂稍松,拓跋锋略低下头,修长手指握着云起昂起的肉根,道:“硬了,原来你喜欢被操。”
“……”
云起抓狂地说道:“别摸……什么话,几年不见……啊!”
拓跋锋以粗大肉根催了催,云起登时说不完整一句话,拓跋锋手指来回揉捏云起的茎头,捏得它冒出滑腻的汁水来,继而沾满了指间,上下套弄。
后庭的充实带来的惬意令肉根前端涨得难忍,再加拓跋锋手指灵活的摩挲,让云起紧紧抱着拓跋锋的肩膀,不住痉挛。
“我要……射了。”云起羞愧无比道。
拓跋锋捏住他肉根,知道不可再刺激下去,继而抬起云起一脚架着,把根部深深捅入云起身后,便翻过身,重重压在云起身上,打桩似的开始反复。
“啊——啊!”云起难堪地大叫起来,拓跋锋抽插频率极快,腰力正猛,赤裸的全身出着大汗,浸润了古铜色的一身肌肤,如同抹了一层油,健美的腹肌紧贴于云起肉根前端,随着动作来回蹭,将其龟头蹭得通红。
在这前后夹攻下,云起再控制不住,失控地剧喘几声,手指紧握着拓跋锋粗壮的手臂,纵声大叫。
拓跋锋猛地停了动作,把头埋在云起锁骨前,急促呼吸片刻,意犹未尽地不住轻啃。
花厅隔壁,小倌们的叫床声仍源源不绝,云起忽道:“咋这么快。”
“……”
拓跋锋将湿润的阳根抽出,带出一滩白液,继而不敢低头去看,胡乱扯过袍子揩了。
拓跋锋脸上发烫,却竭力令语调显得平淡:“这个没练过。等当老头子的时候……说不定便久了。”
云起吁了口气,筋疲力尽地起来,拓跋锋耳朵动了动,道:“你也听到隔壁动静了?”
云起这才想起方才被日得太投入,眼前又被蒙了块黑布,忘了地点,赶紧在地上一通乱摸,辨认着自己的衣服怒道:“我我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