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双性/总攻/np)(5)
而沈星河就是他重点培养的继承人,是沈维安的大夫人所出的嫡子,继承沈家名正言顺。沈星河还记得儿时陪他玩耍的小哥哥,虽然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但心里总是惦记着他的,从小就尝尽了想念的味道。长大通晓情爱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时谨从正厅出去后沈星河马上跟了出去,好不容易见到他的小哥哥,还没说几句话怎么能让人走了呢!结果追着追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见时谨进了他哥哥的卧房,哥哥的小侍还守在门外,沈星河咬着发白的唇,一转身从另外一边翻了进去。
沈浅笙卧房的另外一边是一片小树林,很少会有人涉足这里。倒是他们兄弟俩小时候常常躲到这里来玩儿。
他偷摸的把窗户稍稍拉开一点往里看去,就见他哥哥坐在时谨腿上,两人正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然后他哥哥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解了腰带,拉着时谨的手伸进裤子里面……
被时谨按着头亲了一会,沈浅笙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体里火烧火燎的,身下那个地方也变得湿湿的,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那次抚慰之后时谨又给他弄了两次,让他对那畅快的感觉食之味髓,这会子花穴泛滥了,只想时谨再帮他止止水,“谨郎,我下边儿又出水了,你给我弄弄吧!”
时谨瞅瞅他胯下顶起的一小块,颠了颠腿,“笙儿还真是只小淫猫啊,花穴都还没被肏破呢你就春水泛滥了,要是真的给你破了身,我还不得死在你身上啊!”
沈浅笙穴里痒得厉害,没心思回应时谨的调笑,他解开腰带散了衣服,抓着时谨的手就往裤子里送,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快帮我弄弄,里头痒得厉害,快插插我的穴……”
指尖刚触到水嫩的花瓣,就被饥渴的收缩翕动的穴口给吸进去了,时谨却并不进去,手指在花穴外头按压几下,夹着沏着水光的花核揉捏。
沈浅笙两股颤颤,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他扒着时谨的肩头,仰着头失声尖叫:“啊哈……好舒服,谨郎的手指,唔……揉得花穴好舒服……”
松开被揉得肿起来花蒂,时谨翻转手掌整个盖住湿淋淋的花穴揉搓,他的掌心长着几个茧子,粗砺的茧子磨过水嫩的花唇和阴蒂,摩擦过的地方都阵阵发热发胀。
“啊……我、我是不是尿了,谨郎,好多水,花穴被揉出了好多水,谨郎,再摸摸,嗯啊……”
屋内气氛正热烈得很,窗边的沈星河想被定住了一般,看着他的哥哥扭腰让人摸他的花穴,嘴里喊着荒唐放荡的话,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矜持和冷淡。
明明是那般淫乱的画面,沈星河明明应该去制止他哥哥,或者默不作声的离开这里,可他的腿就是迈不开,视线也一错不错的定在时谨隐没在沈浅笙裤子里的手上。他看着他手在裤子里来回的动,他的哥哥便随着那动作叫着不堪的荒唐话,脸上浸染着情欲的红,腿间的花穴也不由的缩紧,里头的甬道阵阵发热。
柔嫩的蜜穴被手指揉得泥泞不堪,穴里更是像发了洪灾一般汁水澎湃。时谨干脆脱了沈浅笙的裤子,双腿稍稍分开让他的悬空,免得沈浅笙的汁水滴到衣服上,“笙儿的穴可真是骚透了,看这水多的,要是弄湿了我的衣衫,走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闻着骚味儿找来喝你的骚水呢!”
沈浅笙紧紧抱着时谨的脖子,扭着屁股去蹭时谨的手,混沌脑子根本分辨不出时谨的意思,只想让他好好疼爱自己的瘙痒的穴,“啊……不要别人,不流水了,骚穴不要流水了,谨郎帮帮我,嗯啊……帮我堵住骚穴,不让骚穴流水了……帮帮我……”
“这就帮你堵上,乖宝贝,把胸挺起来些,我想尝尝你的奶头。”三根手指哧的送进湿软的蜜穴,时谨转头又打上了沈浅笙那对酥乳的主意。
沈浅笙挺着单薄的胸膛把乳尖送到他嘴边,时谨张着嘴,把他浅浅的乳晕连同奶头整个的吸进嘴里狠狠吮吸,一手继续插弄花穴,一手摸上来拉扯着另一边的奶头,又急又快的搓揉。
一对嫩乳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变得红肿一片,两颗红樱胀得发疼,胸前的疼痛和花穴的欢愉一同涌上来,沈浅笙还插着手指的穴道痉挛着到达了高潮,淫荡的汁液淅淅沥沥的喷了一地。
等他喷完春水,时谨压着人在榻上玩了一会儿奶子,才给沈浅笙清理了一下,帮他换了新的内衫。
沈浅笙乖乖坐着让时谨给他套衣衫,忍不住伸手包住时谨下腹顶起的地方,羞答答的问他:“谨哥哥,我也帮你弄一下吧!”
时谨忙捉住他的手拉开,脸上满是隐忍无奈,“宝贝你可别招我了,我得回去了,再待下去我怕是都不想走了。”
两人依依惜别,外面的沈星河却潮红着脸,他把屋里两人亲热的事从头看到尾。时谨脱了他哥哥的裤子把手指插进那个地方,还把哥哥的乳头吃进嘴里,太过淫荡的画面冲击着他纯洁的心灵。
羞耻至极的他却不由自主的带入到他哥哥身上,把骑在时谨腿上,被他插穴吃奶的人想象成自己,青涩的身体变得滚烫,身下的花穴极速的收缩蠕动,竟然在他哥哥潮喷的时候跟着一起喷湿了裤子!
沈星河又惊又惧又羞,痴痴得看了眼在跟他哥哥亲昵的时谨,悄悄离开了这里。
第9章 坐享齐人之福
新年过后,时谨生活回归平静,因为州试在即,他没有再去学院,而是在家温书。林意也没再去上工,而是小了点小手工活在家里做,所以时谨倒是过上了仙人般的日子,整日整日的把肉棒插在林意的水穴里让他吃着,他自己抱着书看,看累了就插插他爹爹的嫩穴解解乏,惬意得很。
这日,沈慕突然派人来请他,时谨很是疑惑,但还是换了衣衫前去。
被人带到沈慕的书房,沈慕正在给一幅画题字,时谨没扰他,安静的等着。
“你觉得我这字提得如何?”没多大一会儿沈慕放下笔,头也不抬的问到。
书房里没别人,这话自然是问时谨的。时谨上前一步细细打量沈慕的题字,字体娟秀中带着果断,很是漂亮,衷心赞叹到:“握笔游龙,一气呵成,先生的字愈发的精进了!”
时谨又夸了他好一番,见沈慕似在出神,便又叫了他一声:“先生?”
沈慕看向他突然说:“星河说他喜欢你,你可知道?”
“星河喜欢我?”时谨错愕,下意识的重复沈慕的话。
沈慕没再多说,直接切入正题:“我知道你跟笙儿情投意合,之前我想如果你来提亲的话,我会同意让笙儿嫁给你的。但如今星河说他也喜欢你,你要知道,星河是沈家的继承人,我原本是打算替他招个夫婿入赘的。”
听他说到这里,时谨忙正色到:“我知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星河公子,星河公子年纪还小,只是一时糊涂,若是认识了更多的洛城才俊,定会找到良配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准备了洛城合适的男子画像想给他看,他全都给烧了,现在还闹脾气在屋里不肯吃饭。”
时谨正想着怎么回答才不唐突,沈慕便接着道:“找你来不是为了让星河死心,你也算跟他一同长大的,他倔起来什么样你也知道。所以我想让你娶星河,做我沈家的赘婿,如若你同意,我便让星河和笙儿都嫁于你!”
沈慕这番话宛若一道惊雷,平地一声响的把时谨吓得不清,他欲说些什么,沈慕却不给他机会,把他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我知你也是一脉单传,定然不想时家的香火断绝,双人也不易育子,所以只要星河的孩子入我沈家的族谱,笙儿若诞下子嗣,便还是你时家的孩子,这样对我们两家都好,不是吗?”
时谨没多做争论,只是问到:“笙儿他知道吗?”
“笙儿是个好孩子。”沈慕没有正面回答,不咸不淡的抛下这句话,“你不用担心委屈了他,你若答应,就娶星河为主君,几个月后再娶笙儿作为平君,两兄弟平起平坐一起伺候你,享齐人之福,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确实,这等的好事,若是换了其他人可不得高兴疯了,先不说沈家这两个字背后所蕴含的权利和财富,单单沈家的两个漂亮精致的小公子,就够全天下的男人心动的。
时谨却一时难以接受,沈慕一番话说得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却也隐隐的是种威胁,他若是拒绝,那也是相当于拒绝了沈浅笙。
沈慕到底是个商人,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最是拿手,见时谨面色难看,又打起温情牌,“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沉稳又可靠,沈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星河若是找了个踏实的夫婿也就罢了,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了声色犬马的纨绔,不仅他要蹉跎一世,我们沈家这一脉的百年基业也怕是要毁于一旦,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哥哥嫂嫂。”
他这话一来捧了时谨,二来又不动声色的提醒他沈家对他的恩情,现在留给时谨的就两条路,一是答应,那样不仅能娶到沈家两位公子,还附带一个偌大的沈家,二是拒绝,那么他和沈浅笙的婚事沈慕肯定不会同意。
进也难退也难,沈慕还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而时谨却半点也对他生不起气来,他心中对沈慕是敬重有加的,而且心中还有隐隐的心疼,他隐约还记得以前的沈慕,笑起来温文尔雅好看极了,现在外人只道沈慕是尊剥人血骨的煞神,却不知他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时谨沉默了会儿,随后才说想见一下沈星河和沈浅笙。
沈慕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也好,星河还跟我置气呢,你哄哄他。”
从沈慕的书房出来,时谨跟着他的侍女来到沈星河的院子,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星河,是我,时谨。”
听到时谨的声音,原本正要发怒的沈星河一下子从暴怒的狮子变成了温顺的喵咪,哒哒哒跑过来开门,眉开眼笑的,“时谨哥哥,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沈星河手忙脚乱的招呼着时谨,又是让人上茶又是拿点心的,自顾自的高兴了会儿,才发现时谨的表情不太对劲,他站在时谨跟前忐忑的问道:“时谨哥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星河,你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一愣,紧接着慌慌张张的跟他解释,“是不是小叔跟你说了什么,时谨哥哥你别误会,我其实……我不是,我去找小叔说清楚。”
时谨拉住他,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喜欢我,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背对着他,脸色红了又白,戚戚然的回答他,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是喜欢你,想嫁给你,可是你喜欢的是哥哥不是吗?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哥哥,我也不会缠着你的,如果我小叔他说了什么让你感到困扰,我会跟他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在这种时候哭出来简直太丢人了。
“星河……”时谨松开他的手腕,站起身来想绕到他前面去,
沈星河却以为他要走了,扯着嗓子哭着扑进他怀里,也不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了,抱着他的腰大声的叫到:“时谨哥哥你别走,我真的好喜欢你,想跟你成亲,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喜欢就够了,我会很乖的,什么都会做的,洗衣服做饭打扫房间,我什么都会的,你也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时谨让他在怀里哭了一会,才抬手抱住沈星河,一手轻抚他的发,一字一句的在他耳边说:“星河,你愿意跟我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