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双性/总攻/np)(6)
沈星河泪眼朦胧的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看着时谨连哭都忘记了,直到时谨又重复了一遍,沈星河大声叫着愿意,又扑进时谨怀里不断流着泪。
安抚了沈星河好一会才让他平静下来,时谨低头碰了碰他的唇,手指拂过他哭花的脸颊,低声告诉他安心的等着他们成亲的日子,才离开沈星河的小院。
他又去找了沈浅笙,跟他说了这件事,并告诉他自己的决定,“笙儿,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手的!”
沈浅笙因为之前沈慕找他长谈了一次,倒是没有说什么,男子大多都是三妻四妾的,他也没办法保证时谨以后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当沈慕把这些都剖析开来跟他说的时候,他就表示只要时谨同意就行。只是心里大抵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被时谨抱着哄了一会儿,又亲亲热热的亲了几下嘴,那一点点的不高兴就消失无踪了。
第10章 新婚之日我睡了老婆他小叔
这桩婚事很快的确定下来,沈慕把婚期定得很急,就在一个月之后。婚事虽然定得仓促,时谨却照样悠哉悠哉的待在家里看看书操操爹,婚礼的事宜有沈家来操办。
成亲当天,时谨早早的起来换好喜服,他爹爹把家里的东西简单收了收,今天以后父子俩就搬进沈家了,林意在屋子里逛了一遍,显然有些不舍。
时谨从背后抱住他,问道:“舍不得这里吗?”
林意点点头,“毕竟是咱们两父子住了十几年的家,突然就这样走了……”
“没事。”时谨紧了紧手臂,“爹爹若是真喜欢,以后我把这里改建成小阁楼,有空就带爹爹过来住住。”
沈家迎亲的队伍准时出现在时谨家的院子里,跟着来的两个大婢女二话不说上来就围着时谨转了两圈,确定他身上没什么差错,才请了新姑爷上马。
照沈慕安排的,先从时谨家到沈家接了沈星河,然后绕洛城的主街转上一圈,再入沈府拜堂。
新人拜完堂,时谨牵着沈星河,跟在沈慕侍女身后把人领到新房去,大概是为了以后打算,新房并没有设在沈星河的院子里,沈慕另给他们扩建了一个大院子,林意住的房间也都安排在里头。
之后又跟着沈慕到前院去招待宾客,中午的宴席热闹得很,时谨跟人喝了几杯,就让人把酒给他换成了水,这少说也摆了得有上百桌的酒水席,挨个喝下去他还不得让人抬着进洞房去。
好不容易从一群围堵他的人中逃出来,时谨从厨房要了粥给沈星河送去,听说新娘洞房之前都得坐那不能动,饭都不准吃,那得多累啊。
沈星河果然饿急了,白着张小脸像受了什么虐待似的,把时谨带来的一盅粥吃个精光。
时谨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又给他取了头上顶着的喜冠,让他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沈星河皱着眉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还是不要了吧,今天大喜的日子,我在这里睡觉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时谨轻轻掐他的脸,“我们晚上可是要洞房的,到时候你要是累得没力气了,那我找谁洞房去啊!”
想想也是,沈星河面上一热,还是乖乖的被时谨塞到被子里,他是真的累极了,昨晚因为太高兴了很晚才睡着,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穿着沉重的喜服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
等沈星河睡熟了,时谨才轻轻出了房门。前厅贺喜的人不断前来,他不去露脸也不太好,所以时谨决定再躲躲清闲醒醒酒,他酒量不太好,虽然喝的大多是水,但多少也是真的喝了几杯,现在脑子还有点晕乎呢。
走了没几步,时谨发现前边有个身影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过来,一身暗红色的衣衫衬得他白玉的面庞显出几分艳色,来人不是沈慕还有谁。
上前扶着沈慕的手臂,时谨显出了几分担忧,“先生怎么了,可是喝醉了,身边怎么也没个人跟着?”
沈慕确实是喝醉了,他平日里是滴酒不沾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客人上来道贺敬酒他也没拒绝,多喝了几杯就晕乎乎的了,甩开了侍女自己乱转。时谨突然拉住他的手,沈慕顺着力道就依进他怀里,醉醺醺的说着胡话:“没醉!我没醉!今天是我沈家大喜的日子,干杯,干杯。”
时谨慌忙搂住他,免得沈慕滑到地上去,看他的侍女没有找来,便想把人先送回房里去,“好好好,先生没醉,那我送先生回房休息可好?”
“回房?为什么要回房?”沈慕迷迷瞪瞪的抬头看他,面上红扑扑的,“还有,你是谁啊,怎么跟星河的夫婿那么像?说,你是不是想扮成他的样子来谋夺我沈家的家产!”
恶狠狠的说完,还不等时谨有所回应,他又抬手抱着时谨的脖子,侧着脸靠在时谨胸前蹭蹭,“唔……你身上好舒服,凉凉的香香的,我好喜欢。”
时谨身体一僵,一手扶着沈慕的腰,一手拉下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先生你别这样,我送你回房间睡觉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沈慕生气的甩开他的手,又挂回他的脖子上,委屈巴巴的跟他撒娇:“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慕儿了?慕儿会乖乖听话的,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
时谨听得心里酸酸软软的,双手环抱他的腰任他在怀里乱蹭,“好,我抱抱慕儿,慕儿要乖乖听话,抱完了我们回房睡觉好不好?”
沈慕这才安分下来,心满意足的靠在时谨怀里,因为醉酒而发烫的脸颊在他凉凉的外衣上磨蹭,没多大一会儿,掂着脚嘟着嘴就要亲他,被时谨灵活的躲了过去。
见目的没得逞,沈慕立刻垮下脸,眼眶含着泪,欲哭不哭的看着他:“亲亲,慕儿都乖乖的了,为什么不给我亲亲,你坏蛋,坏蛋,骗我!”
时谨头疼了,他哪里知道平日里冷清严肃的先生喝醉了会是这幅难缠的模样,正要出声安抚他,就听到附近传来嘈杂的声响,来不及多想,他抱着沈慕躲进了最近的房间里。
刚关好门,外头的声音就清晰起来,是沈慕身边的侍女,正带着几个人在找他呢。时谨咬牙切齿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最尴尬的时候过来,要是让人看他和沈慕那副样子……
“大坏蛋,大骗子,你唔……”
沈慕哪里知道这时气氛紧张,张嘴就骂到,时谨猝不及防,低头就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贴着他的唇一动不动的。
沈慕倒是不再叫嚷了,得到了亲亲他开心极了,伸着舌头去舔时谨的唇。时谨本是为了不让他吵闹,被他这样舔了几口,终是耐不住把他的舌头勾进自己嘴巴里,带着他舞动吮吸。
等他亲了个够本放开沈慕的唇,沈慕早已被他吻得腿都软了,双手软趴趴的搭在他肩上,要不是时谨还环着他的腰,他早就滑落到地上去了。
时谨本就有了一丝醉意,被沈慕撩拨一番,火气上涌,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把持着,早就把怀里没有一丝反抗能力的沈慕给扒光了。
沈慕还不知他苦苦忍耐,等从亲吻里回过味儿来,咂咂嘴,又凑上去跟时谨讨要亲亲,“唔……亲亲好舒服,我还要,你再亲亲我。”
他闭着眼,被吻得红肿嘴唇微微嘟起,盼望着时谨在给他一个舒服的轻吻。时谨听到脑子里一根弦崩断的声音,等他再回过神来,他正抱着沈慕坐在椅子上,沈慕跨坐在他腿上,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紧贴在一起的唇部响着滋滋的口水交换的声音,他的手伸在沈慕的衣服里,正大力的揉搓他的胸部。
气喘吁吁的松开彼此的唇,时谨手上动作不停,低喘着说:“先生,我们来做更舒服的事吧!”
第11章 醉酒的先生被我肏破了穴
屋外的声响渐渐远去,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时谨揉着他柔软的胸脯,嘴唇在他肩头吮吻,空闲出来的手钻进衣袍底下,隔着底裤摸到微微湿润的小花。
沈慕被他摸得身子一抖,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他被酒精侵袭的大脑浑浑噩噩的也不觉得羞耻,扭着腰把小穴往时谨手里送,让他再摸摸那个舒服的地方。
“啊……真的好舒服,感觉好奇怪,另一边、另一边也要揉,嗯啊……我好像尿尿了,好脏,怎么办,我尿尿了,啊……”
时谨喘着粗气,沈慕身上实在太好摸了?皮肤滑嫩嫩的,花穴也滑嫩嫩的,喷了他一手的淫水。他小心的脱了沈慕的裤子,调整姿势免得让身上的喜服也被弄湿了,手指拉扯着滴着汁水的小肉粒,“先生要我揉哪里,是揉先生的骚奶头,还是要揉先生的小嫩穴?”
沈慕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杵在他花穴外边的手指弄得他爽快得很,他只知道扭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蹭着时谨的指尖,好似想把手指吃进去一般。穴里不要脸的淫水一个劲的往外涌,滴得他们坐的这块地上湿淋淋的。
“啊哈……都要揉,慕儿的骚奶子和花穴都要揉,唔……怎么办,慕儿尿尿了,好脏,花穴尿尿了……”
时谨揉着柔嫩的穴口,伸了一指进去。未经人事的花穴敏感得紧,穴道立刻把手指咬得死紧,沈慕猝不及防,前头的性器猛的喷出精水。
“嗯啊……”他仰着头大叫,偏偏时谨趁着这时候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窄小的穴口被撑开,花穴了充沛的汁水不要命的往外流,腿根和私处全都被淫水浸得一塌糊涂。
时谨的手指匆匆的花穴里扩张几下,看见地上有几个软垫,抱起沈慕放到软垫上,解了腰带掏出精神奕奕的肉棒抵在濡湿的穴口上。
他本就因为酒精身体兴奋得很,闹了这么一会儿身下这根都硬得发疼了。深紫色的狰狞性器贴着沈慕粉嫩青涩的蜜穴,尝到了甜头的花穴还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的啜着性器的顶端,像是饿急了的小嘴,急着把肉棒吃紧穴里。
沈慕躺在垫子上,上身的衣物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下半身却已经被剥了个干净。男子粗大灼热的性器正蓄势待发的准备破开他娇嫩的花穴侵入他体内最深的地方,他却一无所觉,任由男人扒开他的双腿摆出淫荡的姿势准备迎接男人的侵犯。
时谨没有立刻闯进去,而是凑到意识模糊的沈慕面前问他:“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慕听到他的问话,艰难的把目光聚集在时谨脸上,想要看清他是谁,这对喝迷糊了的人来说显然是个不简单的问题。沈慕眯着水润的大眼睛,双手捧着时谨的脸,突然甜甜的笑开了,“你是小谨,我认得你是小谨。”
时谨呼吸都停了一瞬间,然后挺腰一寸寸的破开沈慕的嫩穴,把肉棒送进柔媚的花穴里,嘴里一边安抚着他:“对,我是小谨,先生这么乖认出我了,我好好奖励先生,让先生舒服好不好?”
他嘴上说着奖励,下身却毫不留情的插入沈慕柔软的甬道。沈慕疼得直哆嗦,粗大的性器蛮横的插进他体内,撕裂般的痛处从身下传来,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却顾不得多想,腰背绷得笔直,花穴里的媚肉痉挛着抗拒肉棒的侵入,却始终抵不过肉棒的侵犯,更可怕的是当肉棒破开了他体内什么东西的时候,巨大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眼泪毫无预兆的掉出眼眶。
“啊啊……好痛,不要了,不要进来了……啊……小谨,放过我,好痛……我要死了……”
无论他整么哀叫,时谨直到把性器全都送进花穴里才停下来。沈慕已经疼得躲到他怀里,身子细细的颤抖,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仿佛这样那个柔嫩的地方的疼痛就能减轻一些。
吻过他带泪的眼角,时谨耐心的等着结合的地方那种让人窒息的紧致感过去,才动着腰轻轻撞击着花穴,抽动间带出丝丝的血红液体滴落在深色的垫子上,瞬间跟垫子融为一体看不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