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渣攻和小美人(5)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马车一路走来里面有多精彩。
白月光心酸发苦,又端着高岭之花的架子不好发火,仍然温温柔柔地和小美人说话:“嫂子这几日怀着身孕,丰腴了许多啊。”
小美人低头看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再看白月光风姿摇曳的小细腰,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
大渣攻摸着小美人的脑袋,若有意若无心地说:“一定是因为我喂的太好了。”
小美人眼里的泪珠珠转了一大个圈,茫然仰头看着大渣攻坚毅的下巴。
相公……相公是在……护着他吗……
大渣攻呼噜着小美人软绵绵的头毛,跟着白月光谈笑风生往里走。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大渣攻喜欢了白月光二十年,而且他也隐隐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白月光最喜欢他。
但白月光就是不肯听他把告白的话说出口,更不肯和他睡在一张炕上,光溜溜地做些美滋滋的事。
可如今,白月光却要娶妻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清贵高洁的白月光愿意和他成亲睡觉生孩子。
是比他甄杰有钱,还是比他甄杰更英俊?
白府的下人掀开帘子,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大笑着响起:“阿白,这就是你的至交好友甄杰兄弟吗?”
站在主屋里的,是一个身长九尺的魁梧汉子。那汉子皮肤黝黑,满脸横肉,乱糟糟的头发胡子盖住了大半张脸,眼皮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白月光的新婚妻子,实在丑的……凶狠可怖,又猥琐至极。
白月光要娶亲,大渣攻急匆匆赶回去了。
丈母娘炖了一夜的新鲜大鹅也没来得及吃上。
小美人坐在回城的马车上,委屈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指悄悄抓着大渣攻的衣服,又害怕被大渣攻发现嘲笑他。
大渣攻闭目养神,伸手把那只暗搓搓想干坏事的小奶球搂进怀里:“干什么呢?”
小美人心里扑通扑通狂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磕磕绊绊地说:“我……我……相公……”
一声相公叫出口,小美人再也忍不住泪,委屈得哭了。
大渣攻低头看着小媳妇儿哭唧唧的可怜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兴奋,紧紧把软绵绵的小奶球搂进怀里,狠狠按在自己胯下。
小美人不知所措地用屁股蛋夹紧了那根硬邦邦的玉米棒子,哭得更可怜了。
大渣攻搂着媳妇儿的小细腰,贴上去就要嘬neinei。
忽然,马车停下,车夫焦急地大喊:“老爷,到白府啦!”
大渣攻:“……”
不是说要回家吗?
来这儿干嘛?
大渣攻刚要说声掉头回家,白月光已经亲自从白府中迎了出来,清冷出尘,美若谪仙:“甄杰,你来了。”
大渣攻:“……”
小美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嗝……呜呜……”
大渣攻拎着泪汪汪的小美人走进了白府。
小美人眼睛水水的,脸蛋红红的,衣服头发都有些乱,走路的时候像只摇摇晃晃的小鸭子。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马车一路走来里面有多精彩。
白月光心酸发苦,又端着高岭之花的架子不好发火,仍然温温柔柔地和小美人说话:“嫂子这几日怀着身孕,丰腴了许多啊。”
小美人低头看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再看白月光风姿摇曳的小细腰,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
大渣攻摸着小美人的脑袋,若有意若无心地说:“一定是因为我喂的太好了。”
小美人眼里的泪珠珠转了一大个圈,茫然仰头看着大渣攻坚毅的下巴。
相公……相公是在……护着他吗……
大渣攻呼噜着小美人软绵绵的头毛,跟着白月光谈笑风生往里走。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大渣攻喜欢了白月光二十年,而且他也隐隐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白月光最喜欢他。
但白月光就是不肯听他把告白的话说出口,更不肯和他睡在一张炕上,光溜溜地做些美滋滋的事。
可如今,白月光却要娶妻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清贵高洁的白月光愿意和他成亲睡觉生孩子。
是比他甄杰有钱,还是比他甄杰更英俊?
白府的下人掀开帘子,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大笑着响起:“阿白,这就是你的至交好友甄杰兄弟吗?”
站在主屋里的,是一个身长九尺的魁梧汉子。那汉子皮肤黝黑,满脸横肉,乱糟糟的头发胡子盖住了大半张脸,眼皮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白月光的新婚妻子,实在丑的……凶狠可怖,又猥琐至极。
小美人胆子小,被壮汉那阴森森的邪魅一笑,吓得两股战战直往大渣攻怀里躲。
白月光眸色凄楚,哀哀地依偎在壮汉怀里,一袭白衣的如玉美人被一只粗壮大猩猩搂在怀里,一时间显得十分童话故事。
大渣攻一脸震惊茫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在场众人只有壮汉依旧憨厚地笑着:“甄杰兄弟,阿白常常说起你,来来来,咱们兄弟俩喝一杯。”
大渣攻和小美人晕晕乎乎地从白家出来。
小美人心惊胆战,大渣攻一脸茫然。
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月光一生清高动人,到最后竟娶了一只大猴子。
壮汉说他是山里长大的,小时候跟着娘亲摘果子,长大了跟着爹爹猎兔子。
前几日他父母双亡,便只好自己下山售卖兔子皮,却没想到竟和路过的白家少爷一见钟情,迅速定下了终身大事。
大渣攻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该为白月光这桩婚事塞多少份子钱。
回到甄府,大渣攻依旧沉浸在那份神奇的爱情中缓不过神来。
小美人肚子饿了,委屈地咕咕叫,又不敢去打扰沉浸在悲伤中的大渣攻。
于是,小美人捂着咕咕叫的小圆肚子,蹲在墙角委委屈屈地画圈圈。
他以前自己去厨房找吃的,被下人们好一顿冷嘲热讽,倨傲地告诉他:“老爷没回家厨房不开饭。”
小美人泪花盈盈,委屈巴巴,再也不敢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了。
除了他的嫁妆,那一车红薯。
小美人越画圈圈越委屈。
可怜,弱小,又无助。
但能吃,还会咕咕。
小美人委屈得睡着了。
一阵可怜的咕咕声响起,小美人在若有若无肉香中醒来。
三层五花,三肥七瘦,切成巴掌大的薄片。用盐,姜粉,蒜末,酱油拌匀腌了,支在火架上大火翻烤至两面微黄较脆,刷上一层薄薄的甜面酱。
一入口中,牙齿咬下,发出诱人脆响,内中却仍有肉汁溢出。
微咸,微辣,滋味充足,唇舌间翻滚着甜面酱的酵香清甜。
再拿两串青尖椒,馒头片,两面刷油慢慢烤香。
荤素搭配,浓淡适宜,能吃得肚子圆滚滚,满脸都是油。
小美人眼泪吧嗒吧嗒掉,疑惑又小心地循着香味找过去。
甄府的小凉亭里,清风徐徐,五花肉飘香。
小美人钻进小树林里,拨着灌木踮着脚尖小步慢慢凑过去。
小凉亭里支着火架,旁边的篮子里放着好多新鲜的肉和菜,烤好的五花肉片放在盘子里,却没有人。
小美人泪汪汪地吸吸鼻子,看左右无人,小兔子一样跐溜冲进小凉亭里,抓起篮子里的大馒头“嗷呜”一大口。
忽然,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扑过来,狠狠把他搂进了怀里。
小美人吓得呜呜乱叫,咬着馒头不撒口。
大渣攻阴测测地笑着:“跑哪儿去了,嗯?不放点好吃的还引不出你来了,小坏蛋。”
小美人偷吃被抓包,羞得快要躲进地缝里了。
大渣攻把小美人按在自己的大玉米棒子上,又亲又搂,声音低沉:“干什么去了,嗯?”
小美人摸着自己圆溜溜的小孕肚,小肚子立刻委屈地咕咕起来。
大渣攻又心疼又想笑搂着小媳妇儿好一顿亲:“饿了不吃饭,还躲着相公,嗯?相公要狠、狠、罚、你。”
小美人又委屈又紧张,牙根喉咙里一阵发酸打颤,软绵绵的屁股蛋坐在硬邦邦的大玉米棒子上,呜呜地小声说:“呜呜……饿……相公……”
大渣攻一手抱着小媳妇儿一手开始烤五花肉。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被烤的滋滋冒油,再夹上清甜微辣的青尖椒,又酥又热的馒头片。
小美人吃得狼吞虎咽,脸蛋都被撑得圆滚滚。
大渣攻看得抓耳挠腮,饿得两眼都冒绿光。
可他是个好男人,好男人就是,再饿,也要等媳妇儿吃完再说。
烤甘蓝烤茄子,烤鸡腿烤羊肉。
油脂的焦香飘在夜风中,和府里名贵的花香竟然出奇得相得益彰。
大渣攻又给媳妇儿在肉片上加了把孜然,不老实的手和悄悄伸进小美人的衣服里,摸到了白嫩嫩圆滚滚的小孕肚。
小美人惊恐地红着脸,羞巴巴地不敢动,嘤嘤地说:“相……相公……嘤……”
大渣攻理直气壮地说:“嘤什么嘤?摸摸肚子怎么了?你早就是我甄家的人了!”
小美人吃饱了,胆子也大了,鼓起勇气嘤嘤地小声说:“你又不喜欢我……这不是我的家……呜呜呜呜……”
大渣攻怒了:“谁跟你说的这堆乱七八糟的!”
他的小媳妇儿可傻了,傻得像只小兔子,怎么会想到这么多愁善感的地方?
小美人本来就胆子小,被相公一吼彻底吓懵了,脏兮兮的小脸上挂着泪痕,委屈又害怕地轻轻抽噎了一下:“嗝~”
大渣攻皱着眉,别别扭扭地小声哄:“小土帽!”
小美人哭唧唧。
大渣攻轻咳一声,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轻轻说:“小池,相公错了~真的错的~你哪里不开心,告诉相公好不好?”
小美人细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大渣攻的胸口,低着头,泪汪汪地小声说:“你不喜欢我,甄家的人都不喜欢我……呜呜……”
大渣攻手足无措地抱着那个软绵绵哭唧唧的小奶球,玉米棒子又是不忍又是兴奋,急忙说:“胡思乱想什么呢?相公就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小美人仰头,泪汪汪地问:“真……真的吗……”
大渣攻忍无可忍地把小美人的裤子撕成两半,大棒子狠狠戳进小菊儿了,把嫩嫩的小菊花彻底捅开。
小美人被捅得哆哆嗦嗦,哭着抓住大渣攻的衣服:“相公……呜呜……不要……相公……还没吃饱……呜呜……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