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渣攻和小美人(6)
大渣攻抓起烤好的肉片边喂小美人吃边做活塞运动。
小美人被顶得上下颠簸,呜呜叫着吃烤五花肉。
粗硬的森林戳在白屁股上,弄得又痒又疼又羞人。
一阵清风吹过,小美人发现自己正光着屁股坐在凉亭里挨操,羞死人了呜呜呜。
大渣攻越干越狠,小美人越哭越可怜,嘴里还呜呜呜地叼着肉片。
大渣攻狠狠干着:“相公大不大,大不大,嗯?”
小美人叼着肉片使劲儿点头:“呜呜……相公……呜啊……”
大渣攻说:“把你的小屁股操爆了吗?嗯?都被相公插出水了,小骚货,天天吃相公的大鸡儿怎么就不见松呢?”
这一夜,小美人吃得好饱。
上面饱,下面也饱。
他打着嗝趴在凉亭的扶手上,高高翘起的小白屁股被欺负得青一块紫一块,中间那个粉嫩的穴眼被磨肿了,红嘟嘟地向外翻,白色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涌出来。
大渣攻意犹未尽地摸着媳妇儿滑嫩的屁股,故意轻轻拍了一巴掌:“真不经罚。”
小美人抱着大枕头睡着了,在梦中委屈地打着哭嗝:“不吃了……呜呜……不吃大玉米棒子……撑……呜呜……不吃了……”
大渣攻在院子里虎虎生风地打太极拳,神清气爽,身强体健。
下人捧着一大盆热腾腾的烤红薯,边跑边烫得跳脚:“老爷!老爷!给夫人的红薯烤好啦!”
大渣攻沉稳地打着太极,说:“放那儿吧,用炭火捂着别凉了。”
下人乐颠颠地放下大盘跑了。
大渣攻问着烤红薯的香味,继续沉稳地打太极。
昨天吃得太饱,要平心静气地练太极才能消食。
小美人已经种地种惯了,虽然累,但还是天刚亮就醒了。
小美人捂着可怜兮兮的小屁股,像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地爬下床,迷迷糊糊循着烤红薯的香味找吃的。
他趴在窗户上,看到了虎虎生风的大渣攻和喷香的烤红薯。
小美人欢喜地笑起来。
大渣攻打完一套拳,平心静气地收拳站好。
忽然,白月光从洞门里冲进来,跌跌撞撞地狂奔着,头发衣服都乱了,眼角带着泪痕,再也没了清高倨傲的模样。
大渣攻呆住了。
白月光踉踉跄跄地扑进大渣攻怀里,沙哑哽咽着抽泣:“甄杰……”
还不等大渣攻有什么反应,小美人嘴巴一撇,已经委屈地哭了。
大渣攻双手伸直扶着白月光的肩膀:“阿白,你不是要成亲了吗?”
白月光泪眼盈盈,只是哽咽摇头,却一句话都不肯说。
大渣攻无奈,说:“管家,带白公子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白月光说:“我不洗!”
大渣攻说:“那我送你回家。”
白月光使劲儿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我就住在你这里,我哪里都不去。”
小美人趴在窗户上,眼泪巴巴地摸了摸自己酸痛的小屁股,越来越觉得没趣了。
白月光死赖着在甄家住了下来,倒也没和大渣攻做什么逾越之举,就住在甄家旁院的小花厅里,整日呆呆的,时不时以泪洗面。
小美人趴在屋顶上看着小花厅,心里酸溜溜的,又自卑又生气。
虽然……虽然他又笨又丑,可是……可是这是他的家啊!
那个白公子,怎么就能理直气壮地住在了他的家里呢。
小美人气得啃红薯,他爬上来的时候拎了满满一大包烤红薯。
这下就算大渣攻急得在院子里摆多少大鸡大鱼,他都再也不会馋得自投罗网了!
大渣攻找不到媳妇儿了,急得上蹿下跳,又怕那个娇滴滴的小土帽饿着,只好把甄府每一个角落都摆满了吃的。只求媳妇儿气够了,肯从角落里钻出来软绵绵地骂他一顿。
小美人趴在屋顶上吧唧吧唧啃红薯。
大渣攻在院子里窜来窜去找媳妇儿。
白月光……
白月光还在花厅里对月吟风,泪眼问花花不语。
大渣攻找到天黑也没找到他生气的小媳妇儿,叹着气端出一锅红薯馍馍。
小美人从屋顶上怯生生地露出半个小脑袋,脸蛋上还粘着红薯末。
红薯蒸熟捣成泥,加蜂蜜白糖面粉和匀揉劲,捏成小团上锅蒸熟。
出锅的红薯馍馍热气腾腾,还带着一点甘甜奶香。
小美人吸吸鼻子,倔强地不肯下去。
大渣攻胡乱对着草丛喊:“小池你出来,别饿坏了我儿子!”
小美人趴在屋顶气呼呼地喊:“不出去!就饿着!”
大渣攻:“……”
小美人心里委屈极了。
这是他的家,是他的相公。
可是……可是他不喜欢白公子,相公连问都不问,就让白公子住进了他们家里。
还住在小花厅里,那是小美人吃饭最香的地方。
大渣攻仰头,和屋檐上那张气哼哼泪汪汪的小脸四目相对,啃着红薯馍馍,说:“下来,跟我去白家。”
小美人抽噎一声:“去干什么呀?”
大渣攻说:“问问怎么回事儿,让白世叔带阿白回家。”
小美人警惕地眨巴着大眼睛:“你真的要送白公子回家吗?”
大渣攻举着热腾腾的红薯馍馍:“真的,相公什么时候骗过你,快下来,馍馍都要凉了。”
小美人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灵活地从屋顶上爬下来,却不肯吃东西,倔强地抹眼泪:“先去白家!”
大渣攻说:“好好好,行行行,走吧。”
小美人抹着眼泪跟着大渣攻往门口走。
大渣攻对着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接到消息,飞一样地带人跑去忙了。
从甄家到白家,要穿过一条街。
这街上平时没什么人,只会卖些花鸟玩意儿。
小美人肚子饿得咕咕叫,坐在马车里玩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忽然,一阵香气钻进马车里,小美人肚子一紧,口水差点流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掀开车帘,看到街上新开了一家小店,竖着杏黄大旗,红艳艳地四个字“百鲜面馆”。
伙计们就在门口做面。
一口大铁锅,炭火烧得炉灶通红。
大火炒着鲜红辣酱,炒香之后倒进去蛤蜊大虾螃蟹等各种海味,炒的虾也鲜红,蟹也鲜红。浓郁的海味和辣味一起扑面而来,还带着丝丝酱香和甘甜。
另一口锅里煮着金黄劲道的面条,粗细正好,浑圆有力。面中还煮着蘑菇笋片诸多鲜蔬,鲜艳清爽,清香麦香一同扑鼻。
煮好了面,炒好了海货浇头。
一个粗陶大盆,金黄面条浇上香辣海货,搅拌几下,根根面条上都沾了鲜红酱汁。
大渣攻趴在小美人背上,坏笑着说:“别看了,我们先去白府。”
小美人紧紧抓着车辙不撒手,咽下口水:“我……我饿……先吃……再去吧……”
小美人抱着粗陶大盆吃面,像只护食的小猫一样嘬得呼噜呼噜响。
大渣攻支着下巴看媳妇儿吃东西的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小土帽吃饭的模样,真喜人。
大盆太大,小美人吃不下了。
本来就圆滚滚的肚子更是撑得像小皮球一样。
小美人瘫在椅子上,皱着秀气的小眉毛,看着剩下的那半盆螃蟹鱼片蛤蜊虾和金黄通红酱汁浓郁的手擀面,为难地用筷子轻轻戳了戳:“嗝……吃不下了……”
大渣攻说:“吃不下就算了,我们走吧。”
小美人焦急地拉着大渣攻的衣袖:“可你都付过钱了!”
大渣攻不好意思说这家面馆他安排人开的,只好一本正经地骗小媳妇儿:“我甄家有钱,不差这半碗面。”
小美人纠正他:“是半盆。”
大渣攻:“……”
小美人愁得快要哭了:“这么多,这么好吃,怎没办啊。要是让爹娘看到我浪费这么多好东西,一定要生气了。”
大渣攻:“……”
假扮面馆伙计的甄府下人们,从各个角落偷偷冒出了头。
大渣攻看着小媳妇儿忧愁难过的泪眼,在众目睽睽之下深吸一口气,端过大盆低头吃起来,认命地替媳妇儿收拾战场。
两人吃饱喝足,此起彼伏地打着嗝,遛弯儿去了白家。
白家老爷不在,说是出门云游修仙去了。
如今家中的主人,是白月光刚娶进门的壮汉老婆。
壮汉正在屋里喝酒,喝一坛摔一叹,满地都是碎陶碴子。
大渣攻怕自己媳妇儿扎着jio,站在门外探头探脑:“弟妹,弟妹?”
门口猛地探出一个猩猩般毛发旺盛的大脑袋,壮汉泪眼盈盈,哭得泣不成声。
大渣攻急忙捂住胆小媳妇儿的眼睛。
壮汉一口喝下半坛酒,哭着喊:“我的小白白啊!啊!!!咱们刚成亲,你怎么就走了啊!”
大渣攻一脸茫然。
小美人吓得一哆嗦。
走……走了???
难道……难道去甄家的那个白月光……其实……其实是鬼?
壮汉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到了大渣攻胸口,哭着喊:“你看!你看啊!小白白说他得了绝症,不愿耽误我的大好青春,就离家出走了,我的白啊!!!”
小美人从大渣攻的指缝里往外看,白月光的壮汉妻子又高又壮,胳膊比小美人的腿还粗。
衣服虽然乱糟糟的,可胯下那个巨大……巨大的鸡儿……
小美人惊恐地往大渣攻怀里躲了躲。
他好像……好像猜到白月光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
一顿鸡飞狗跳的折腾之后,大渣攻拎着小美人逃出了白家。
大渣攻把小美人塞进马车里,对车夫喊:“快走快走!”
再不走,媳妇儿就要两眼盯着人家的大鸡儿不转眼了。
在大渣攻和小美人落荒而逃的背后,壮汉在乱糟糟的头发胡子后面,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美人惊恐地捂着胸口:“那个人……好吓人……好大……”
大渣攻虎目圆瞪:“???”
小美人更害怕了,缩到马车一角弱弱地说:“相……相公……你怎么了……”
大渣攻磨了磨后槽牙,再看看小美人的大肚子,强忍下在这里重振夫威的念头,对车夫吼:“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