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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化羽之离(20)

作者:七月苦叶 时间:2017-09-10 21:08:51 标签:生子 虐恋情深

  就这样,事情定下来了,徐爱辉让众人散去,从明日起开始执行任务,熊涛自然也是告辞,临走前还有意无意地看了那少年一眼。萧羽晨木讷的站着,这可如何是好?
  待得众人散去,萧羽晨双目透着哀凉、苦楚。庞勇飞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一脸得意的拍了萧羽晨一把:“怎么样,我对你好吧?这机会别人可是享受不到的,你底子好,多多磨练有好处,还能和熊涛学习,多好!”
  萧羽晨愤懑的看着庞勇飞邀功一般的神情,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最后无需再忍。
  “庞勇飞,你这真真是为我好啊,我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我这人就是心太善,你也不用太感谢我了。”说着还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在其一侧的徐爱辉却是感觉到了空气中渐冷的气氛,愣了一下,随后自觉的退后几步,与庞勇飞保持一段距离,结果——
  “你!好!”萧羽晨一拳招呼过去。
  庞勇飞一脸懵逼的捂着肚子:“你干什么啊?”
  “为我好?你知不知道你坑死我了?”说着又是一拳,用拳不过瘾最后连脚也用上了。
  可怜的庞勇飞觉得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很是委屈,而且更让他觉得难过的是,自己居然没有还手之力!
  徐爱辉惊魂未定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幸亏不是自己,再看庞勇飞被揍的模样,实在想笑,两眼带圈,这货这也傻,若是萧羽晨感激,刚才开口就不是喊‘庞勇飞’而是‘庞兄’,这货就是主动送上门给打的,饶是知道此刻不是笑的时候,依然没忍住。
  与此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某处还有一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装,竟是刚才已走的熊涛。原来,此人想起还未将衙门令牌交给徐爱辉,返了回来,谁知一回来居然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
  银面少年出手迅速,一点不拖泥带水,看似乱打一通毫无章法,力道却是掌握精准,居然连庞勇飞会如何出招,应如何破解都把握的十分准确,反观庞勇飞,惨不忍睹,完全的受虐方。
  徐爱辉站在后面也不出手制止,居然还在颤抖,当然不是发抖,是憋笑憋的。
  熊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到底谁是导师,谁又是学员?
  此时过去,很是不妥,手里握着令牌,果断转身,口中喃喃:“我什么也没看见!”
  若是熊涛知道,庞勇飞与萧羽晨第一次见面,便让庞勇飞的两颗牙光荣下岗,而那时萧羽晨还未入军院,而且仅仅十岁,不知他的表情又会如何,想必会十分精彩。此时广场中热闹未停。
  “萧羽晨,打哪都行,不准打牙!”庞勇飞委屈道。
  “无妨无妨,大不了我再给你换个新牙,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紧张!”
  “你狠,我错了还不行么?”
  “晚了。”萧羽晨叹息道。
  广场中继续上演人间惨剧。
  回到房中,却是没见到柔儿,萧羽晨现在心里烦得很,也便没有多想,刚才看似打的狠,其实没用什么力,他也知道庞勇飞是为了自己好,况且庞勇飞也不知道自己的难处,刚才只是有些气闷了。
  频繁出宫已经很是艰难,如今晚上还要出去,恐怕更是难了。能够夜夜出宫、入宫的,萧羽晨做苦,有谁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的!
  萧羽晨缩在房中苦笑连连,柔儿却和幽妃笑语连连,当然也有女孩子的一些羞涩。
  今日柔儿在萧羽晨房中收拾,幽妃看着房中的姑娘,感叹时光走得快,印象中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也到可婚配的年纪了。
  将柔儿唤来房中,与自己同坐:“在我这,可不必那么拘谨,你我还不熟悉?何必生分了去。”
  柔儿轻松一笑:“奴婢还以为做错了什么,故有些紧张,倒不是别的。”
  “看来最近做了什么,说与我听听?”幽妃淡淡取笑,“可是近来与羽儿闹了别扭。”
  “奴婢哪敢与九皇子生气。”
  “这话倒说的不对,羽儿该是最怕你了。”幽妃了然,知道最近两人闹着呢,也大概知晓原由,“柔儿,今天我便与你说几句贴己话。”
  “我知你气你怨,气羽儿成天不上进,怨我纵容。”
  柔儿惊慌跪下:“奴婢怎敢气,又怎能怨?”
  幽妃起身将柔儿扶起:“傻孩子,今天我们便说句实话,你是否也觉得我应该让羽儿老老实实呆在皇宫,学习皇家之道,控国之学?”
  柔儿沉默,却是点了点头。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羽儿卷入权力的纷争中。”幽妃叹息,“我只想让他自由些。”
  “娘娘,自古以来,生在皇家的子孙,不都注定要经历么?”柔儿开诚布公,表达自己的想法。
  “是,逃不开,所以我一直心有愧于将羽儿生在帝王家,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羽儿拥有值得回忆的童年,我乐意他在宫外,在那他会更自由些,该来的避不了,但那却是以后的事情了。”
  “如此对九皇子便是真的好么?”柔儿蛾眉染愁,“若是习惯外面,又如何习惯这宫里?”
  幽妃不语,其实哪里有两全之法,今日羽儿想要什么自己便许给他,不过如此:“我知你对羽儿忠心,所以才与你说,也希望你能帮我一起照顾羽儿。”
  皇家,柔儿轻轻叹息,终究是不由人罢了:“奴婢会的。”
  “我们也不要聊得太沉重,柔儿,今年也有十五了吧。”幽妃望着柔儿,眸中尽是喜气。
  柔儿哪能猜不到这个话题的发展呢,绯红之色瞬时侵袭,带羞点了头。
  “也到了说人家的年纪了,柔儿可是有意中人?”幽妃一副家长关心。
  柔儿被这么当面问,自然是有些羞愧,羞愧过了头就有些急了:“自然是没有,奴婢还要继续服侍娘娘您呢!”
  幽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正好,你与羽儿青梅竹马,正是合适。”
  “娘娘说笑了,奴婢怎能配上九皇子。”柔儿急忙行了礼,“九皇子该回来了,奴婢告退了。”看着落荒而逃的柔儿,幽妃摇头笑了笑。该是什么缘,便得什么分。
 
 
第19章 谁在梦里
  右手成拳砸在了左掌上,萧羽晨灵光一现,也许能行!而经过几天的测试,的确可行,只不过残余力量有些强大,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夜香车半夜一趟,天明一趟…
  而这几天里,一点收获也没有,那团伙就像销声匿迹一般没有声响,但越是这样,城里百姓越是不放心,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胸闷得慌。
  “熊大哥,我们这样日夜巡街终究不是办法,贼人不出,我们难道坐以待毙么?”萧羽晨就眼前的形势沉声道。
  这些天,熊涛与萧羽晨一样日夜不停的巡查,本来熊涛以为萧羽晨竟然不乐意来,少不得会抱怨几天,但结果让熊涛意外,萧羽晨完全服从命令,而且十分尽职。反而那些日热情的队员,喊苦抱怨颇多。这让熊涛对萧羽晨好感剧增,便与萧羽晨交了朋友。
  对于这个问题,熊涛也是眉头紧锁,这么大的行动依旧未能有所收获,只能说明他们不是乌合之众,相反里头必有智者给他们出谋划策,他们每次行动看似毫无章法,但每次都能出奇制胜,防不胜防,可是没一次可以忍耐这么长时间,好像他们已经走了一样。但走又是不可能的,之前那么嚣张,好像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他们可能是在预谋一次大行动,或者是最后一击?
  “他们既然是一个组织,那么这些人总有栖身之地,作案又都在城中心,那么他们驻扎在郊外的可能性也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可能性大的便是城中活动着,或者说,当着我们的面!”
  萧羽晨仔细听了熊涛的分析:“不错,他们需要灵通的消息,而且我们不知道贼人的相貌,谁能否定他在白日不能做些别的?也许他们早就已经伪装好了。”
  一番讨论之后,熊涛觉得自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灯下黑,这些理论很难过时。
  “程兄弟,依你之见,如今我们又该如何?”
  “熊大哥必早有定策,何必问小弟呢?”萧羽晨戏谑道。
  熊涛爽朗大笑:“其实也算不上绝计,用最平常的方法,微服寻查,乔装打探罢了。”
  萧羽晨点头,自然也是好计,可是熊涛又是一叹:“可惜没有合适的人啊!”
  此话一出,熊涛的目光时不时看向萧羽晨,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萧羽晨便预料到自己又摊上事了,连忙说衙内当差者无数,能者必不少,不用担心没有人选。
  熊涛却又是一声长叹:“手下虽多,但毕竟都在明面上,怕是早被贼人探得消息,如何能做到暗中查寻呢?而其他人,不知道能力如何,也不能随意交办吧,为兄很是为难啊!”
  萧羽晨沉默,手心冒汗,直觉告诉他,这事很难推,果然,熊涛见萧羽晨不言语,便直接挑明了:“程兄弟,老实说吧,我觉得你最合适了!”
  萧羽晨咽了下口水:“熊大哥不觉得我这面具更瞩目么?”
  熊涛故作高深:“摘下来不就没人认识了,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你的模样,更何况他们呢!程兄弟,这事关系到百姓安危,国家安危啊,你能袖手旁观么?”
  大帽子,绝对的大帽子,萧羽晨苦笑,在熊涛的再三劝说下,终于是点头了,同时讨了个特权,以后晚上的巡街,便看萧羽晨方便了,毕竟身上还是重要任务不是。
  一日无话。
  街道车辆来来往往,吆喝声,叫卖声也是十分卖力。
  身着一套白装,头发束于脑后,一根金带随意飘在腰间,发丝有的零碎在耳边,微风一拂,衣角飘飘,好似脱尘仙人,面如美玉,双眼似媚似正,嘴角不语似笑,可不正是那退去面具的萧大队长萧羽晨嘛。
  他身高固然不算矮,但年纪摆在那里,那张脸怎么看都是毛头小子。他已经就这身行头在街上逛了好几天了,期间入了戏楼看戏,进了说书间听书,去了赌坊观摩,没错,只是观摩…
  热闹的地方总是消息多,熊涛与他商量了一下,着重应该盯着最近才入城的,一个组织,需要地盘,需要金钱,需要消息,这样的地方,无疑都需要热闹。可就算是这样,目标量也十分吓人,萧羽晨皱眉想让熊涛把目标再缩一些,熊涛耸肩表示兄弟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靠自己了。
  几方桌椅将大厅占满,中央一个高台,红布、彩布做了装饰,高台上几个人穿着不同服饰,扮演不同的人,却从底下以及楼上的目光随着他们而动。
  时而悦心一笑,时而愁眉闷坐,时而叹息一把,时而双目落泪。种种情绪皆随台上故事而变。
  “这世上真有如此痴情人,爱别人胜过自己?”
  “如此痴情人不知可有,但定是存在爱别人胜过爱自己的人。”
  对话一接上,说话的两人对视上了,都透着诧异之后便是赧然,前者不过看戏自己发了一通感慨,后者却是稀里糊涂接上话茬,认识便也罢了,偏偏两人都不过是看戏,又恰好坐一桌。
  “你说不知可有,便说明你心里是相信有的,只不过没遇到。”前者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纠结,没有就此作罢。
  “你发出疑问,证明你只是不知道答案,却也不是完全否认。”那人也不甘示弱。
  于是乎,两个杠上了,一人说那故事里的女子只是神化了,怎么可能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要守在身边,一人说有这故事便说明有此种人,虽说是戏,却也来源实际。一人又说戏都是将生活的遗憾补足,再留下另一遗憾,故不能相信故事。
  两人从戏里说到戏外,最后一人拍桌钉板:“我只知我必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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