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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我们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37)

作者:姜鱼 时间:2017-11-14 15:13:03 标签: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江湖恩怨 阴差阳错

  而那边厢,钟仪箫已经被淫毒攻心,神智不清了。
  隐约听到了花想容稍显哆嗦的声音,徒然拔高的调子惊呼了一声“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亲自出面,柳逸之和花想容这二个只有一手房中术出色的二流高手当然不敢得罪他,就算莫骄不出手,单看面子,他们也唯唯诺诺的恭送着莫骄带走了钟仪箫。
  玄月宫和魔教一向互通来往,柳逸之师兄妹二人已经跟随颜绥羽入了玄月宫,但不知道莫骄已经和姬清河翻了脸,自然不敢得罪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
  可莫骄很不高兴,他还没碰的宝贝,被花想容碰了,还差点被他们师兄妹二人玷污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已经在盘算着让朱三打击翠微阁的报复计划了。
  一路将钟仪箫背回去,可这人身中花想容不知在何处寻来的合欢散,神智已然昏聩,即使莫骄替他紧紧拢好了衣襟,但他靠在莫骄背上是自己又扯开了衣服,身下已经□□的那物还在莫骄背上一直蹭来蹭去。
  蹭得莫骄脸色越发难看,想把人揪下来打屁股。
  幸亏已经入夜了,街上无人,他只得将这人抱起来,不许他乱蹭了,可是即使这样还是被紧紧抱住脖子。
  钟仪箫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脖子上乱啃,啃得莫骄脖子上一堆红痕,而这小混蛋见了,还伸出舌头来舔一舔。
  莫骄已经忍到额角青筋暴起了。
  听花想容说这淫毒无解药,且还是极其刁钻的必须与男人交合才能解开的淫毒,否则钟仪箫便会邪火攻心,爆体而亡,可是莫骄若是碰了他……
  莫长老的话还在耳畔不断响起,不可破元阳,否则身上药效就没用了!
  一路磕磕绊绊,可算回到客栈,不说掌柜的见到衣衫凌乱满脖子红痕的莫骄二人时有多惊讶,莫骄也是悄然红了耳尖。
  迅速回了房间,将钟仪箫丢到床上去,将脖子上的红痕用遮掩好后莫骄就去楼下叫人准备冷水送上来。
  也不过片刻时间,莫骄再回到房间,床上那人已经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难受不已的在床榻上翻滚呜咽着,那白生生的结实身材险些晃花了人眼。
  莫骄一靠近过来,沉溺合欢散淫毒中的钟仪箫半吊着一双泛红的瞳眸就凑了上去,抱着人蹭,在莫骄耳畔带着难受至极的哭腔寻求帮助。
  “我好难受……好难受,莫先生,我要……”
  听到他唤自己莫先生,莫骄下意识的摸向了脸上的面具,才想起来钟仪箫根本就是在乱叫人,但也伸手抱住他,轻轻拍着后背安抚人,一边柔声问他:“你想要什么?”
  钟仪箫浑身肌肤都泛着异样的绯红,见抱住他的人对他好,他便乖乖窝在莫骄颈脖,慌乱摇头,难过的呜咽出声:“不知道……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莫骄也有些意动,花想容说了,这合欢散没有解药,必须交合才可解,就如同现在这般,钟仪箫得不到满足,是不会清醒的,就算泡冷水也可能不行。
  可是要是碰了他,莫骄现在依靠药物维持的正常躯体就要变小,能暂时恢复的药可不多了,多浪费呀?
  但不碰他的话,这小混蛋可能会死啊!
  莫骄想来想去,正要做决定的时候,冷水送上来了。
  “客官,您要的冷水送上来了。”


第64章
  将乖顺下来的人扒光了丢到浴桶里泡冷水,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看着入了水还抱着他不放,一直在委委屈屈的呜咽哭诉,说他难受,难过得不行了的人,莫骄一咬牙,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按照花想容说的去做。
  将人抱回床上,钟仪箫浑身泛着绯红,可却不得纾解,哭得脸都花了,的确不太好看。
  但这淫毒上身,他目前也是没有任何理智的,只知道求莫骄帮他。
  “莫先生,我好难受……”
  委屈的哭声在他口中发出,莫骄解开自己腰带的动作一顿,快速脱了衣物,凑近钟仪箫脸颊亲了亲,轻声安抚道:“我知道,这就来帮你。”
  让莫骄悸动的一点,正是钟仪箫这次中药后没有说出其他人的名字,而是潜意识的叫出了莫先生。
  莫骄心里高兴,又奖励似的亲亲钟仪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软软的,暖暖的,像温水一样舒服。
  钟仪箫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不叫他再走了,迷蒙双目睁开来,泛着朦胧水光,眼角泛红,见莫骄亲完后要退开,他嘟着嘴又凑了上去,嗓音沙哑而又透出几分柔媚,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着莫骄。
  “舒服,我还要……”
  见此香艳场景,莫骄勾唇轻笑,将四肢都情不自禁紧紧纠缠在他身上的人抱紧,顺势将人压倒,钟仪箫那双雪白的长腿随即迫不及待的环上他的腰身,怕是得不到满足是不会松开了。
  莫骄啧了一声,看身下这人即清纯又放荡的表现,低头轻轻咬上了钟仪箫上下滑动的喉结,像是要吃人一样刻意的用牙齿磨了磨那块软肉,吓得对方浑身轻颤,惊叫出声。
  “莫先生!”
  “你自找的。”
  莫骄平生头一次这么紧张,不过钟仪箫应该还算满足了,因为夜间隔壁客房的人多次投诉他的叫声太过扰人。
  莫骄却觉得挺好听的,怪他们不识货,自顾自干自己的事,努力耕耘着。
  春潮涌动,一夜纵情。
  魔教教主舍命陪君子,如此大义,钟少侠淫毒解开后终于昏沉睡去,教主也是快累瘫了。
  天刚亮时,破了元阳后缩水的教主十分窘迫的在钟仪箫的怀抱里爬了出来,他早该猜到会这样的。
  不过幸好昨晚干正事的时候没发作,可他现在也没法庆幸这些了,他翻柜子换了一身合身的衣物,就要开始想办法收拾残局。
  怎么跟小混蛋解释昨晚帮他解了淫毒后就变小了的自己呢?
  钟仪箫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室内的旖旎□□早已散尽。
  钟仪箫浑身疲软的在被窝里爬出来,还十分迷茫的靠在床头,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件宽松睡袍,身上多处暧昧的红痕,被咬破的嘴唇红肿酥麻,最重要的是身下那处传来阵阵明显被使用过度的钝痛,让他很快清醒过来。
  他昨天好像中了花想容的淫毒,后来……后来被魔教教主带走了!
  钟仪箫大惊失色,可见自己身处之地并非那香阁,而是自己下榻的客栈,且身上虽然疲累难受,却很是清爽,显然是有人帮他清理过了,那人会是谁?
  不……他的意思是,昨夜睡了他的人到底是谁?
  浑浑噩噩的记忆里,带着金面具的男人将他压倒,然后……
  那是魔教教主吧。
  钟仪箫忽感颓败和绝望劈头盖脸的向他砸开,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到了莫先生,他脑子里轰的一下乱了起来,慌张占据了整个心头,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坐在床头上一动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
  可愣着愣着,钟仪箫又感觉到被子里还有个小东西,小小的手臂抱上了他的腿,随后意识到触感不同,小脑袋在被子里耸动着爬了出来。
  “钟哥哥……你怎么了?”
  钟仪箫见到的正是早上又变小了,然后迅速收拾了残局后又爬到床上来补眠的莫骄,惊愕中又下意识的把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的自己遮掩起来。
  而莫骄却见他面色似墨汁一般黑沉,眼里尽是惶恐不安,险些被人吓到,莫非这合欢散还有后遗症?
  莫骄脸色苍白,但钟仪箫心里乱,就没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些奇怪的红痕,至于后背掩藏在衣服里的抓伤,莫骄也不会让他看到。
  他早早起来收拾了所有他昨天用过的金面具和衣服,就是怕钟仪箫发现,他会没法解释的。
  可是钟仪箫明显也误会了,他见到小孩后,压抑着心头的慌张,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挤出来一个勉强的笑容,摸摸小孩脑袋,神色极其不自然。
  “娇娇……”
  不料一开口,嗓音就沙哑得不像话,就连喉咙也有些难受,钟仪箫皱起眉头,又忍着那些不好的情绪,心似擂鼓一般快速而紧张的跳动着。
  因为感到绝望的同时他又仅存这一点点希望,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那个陌生的魔教教主睡了,而在他身边的这个小孩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他也极度想要知道昨晚那个人到底是谁。
  “娇娇,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对此莫骄早已准备好说辞,乖巧说道:“是叔父送你回来的。”
  钟仪箫倏然睁大双眼,似有些不可置信,窃喜的同时,心头到底难安。
  “那他人呢?”
  “走了,他让我好好照顾哥哥。”
  莫骄猜想过第二天起来钟仪箫会有什么反应,他总不会像个泼妇一样胡闹,可他看起来这么冷静,除了眼睛有点泛红,也不直接问昨夜的人是谁,莫骄觉得他有点奇怪。
  而且钟仪箫听了莫骄的话后也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笑容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走了呀,他是不是很忙?”钟仪箫突然这么问,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莫骄点头,可见钟仪箫这样的态度有些陌生,他想了下,凑过去抱住钟仪箫,模样乖巧的安慰道:“哥哥不要想太多,叔父真的很忙的,他还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钟仪箫心头一暖,缓缓点下头,可又难免多想,满脑子混乱。
  他昨天中的是淫毒,他没有喝醉,他还是有意识的,记得那个将他抱在怀中,将他狠狠贯穿的男人分明是戴着面具的魔教教主,而且在他记忆里莫先生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可是他醒来后呢?
  身边什么痕迹都没有了,魔教教主不见了,娇娇又说莫先生来过了……
  钟仪箫不会想到莫骄和莫先生都是魔教教主,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觉得有些愧疚,又有些悔恨。
  他昨天中了淫毒,被魔教教主占了便宜,可是在那之前,他明明答应了和莫先生的婚约,还说好要帮他一起照顾病入膏肓的侄子。
  他要怎么办,如果真的被莫先生知道了这么丢人难堪的事情,他还有什么脸再跟莫先生见面?
  然而现在莫先生那个时日无多的侄子娇娇还在他身边安慰他,可他说过来看过他的莫先生却不在了……
  钟仪箫心中不安到了极点,险些就要奔溃了,但在孩子面前他还是压抑住自己,不想让小孩担心他。
  将莫骄抱住,钟仪箫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默默点头,笑容惨淡的说:“我知道了,娇娇最乖了。”
  莫骄偷偷看他一眼,却见钟仪箫眼里迸射出恨意,似乎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昨夜占他便宜的人千刀万剐。
  莫骄看得也是暗自心惊,心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过这小混蛋到底想到了什么,被他睡了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但钟仪箫什么都没多说,他只说自己累了,叫莫骄先下楼去吃饭,免得饿坏了,不用管他。
  莫骄现在只能扮演着乖孩子的身份,听他的话下楼吃饭去。
  可当他吃了饭回来后,房间里的钟仪箫早已经在不知何时昏过去了,床沿还有一滩血迹。
  钟仪箫吐血了!
  莫骄吓坏了,分明自己就会医术,却在这关头忘了这些事,迈开小腿往楼下跑去要找大夫,连路都没看清,就在楼梯前撞到了一个人。
  以莫骄的身手绝对不会避不开的,只能说明他真的不在状态上。
  可当莫骄抬头看向那人时,忽然眼前一亮,喜道:“你来得正好!快去帮我看看钟仪箫!”
  谢灵钰不敢再客栈多留,事实上他很早就回去找秦玉了。
  不过秦玉也出去了,不知道他最近在跟什么人联系,神神秘秘的,谢灵钰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秦玉,自己也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老大,我跟你说你真的别不信!就跟我上次说钟仪箫身边那个小孩会武功,还内功深厚险些用飞刀杀了你一样,我昨天看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秦玉半垂下双目,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却也没有粗暴的打断谢灵钰如此夸张的话语。
  谢灵钰接着说:“昨天钟仪箫不是被抓到翠微阁了吗?那他客栈的房间里应该只有一个小孩子才对,你知不知道?我亲眼看着那个小孩进了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居然变成了一个大人!”
  闻言秦玉睁开双眼,微微蹙眉,奇怪地看向谢灵钰。
  “我真是亲眼看着的!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一面很漂亮的金面具,他走之后我还去了那个房间里看过,那个小孩也不在了……”
  “等等!”
  秦玉捕捉到了重点,微眯起双眼道:“你再说一遍,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很漂亮,比我见过的美女都漂亮!”
  见秦玉目光似乎不善,谢灵钰轻咳一声,正经道:“跟那个小孩一样,那个男人左眼下有一颗红痣,刚巧他出门的时候没有立刻戴上面具,那张面具也是很独特的样式……”
  “左脸上有棵红痣?”
  见秦玉一脸震惊,谢灵钰松了口气,急道:“我也很好奇,一个小孩怎么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一个大人呢……哎!老大你去哪里啊!”
  秦玉不等谢灵钰说完就又冷着脸出了门,谢灵钰没追上,叉着腰站在巷子前扁扁嘴,每次都不听他把话说完,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莫长老坐在床沿给钟仪箫针灸,而随他同来的左护法正在和莫骄一起守在旁边,前者战战兢兢,后者一脸焦急,莫长老从未见过莫骄这么着急的样子,几乎手足无措,丝毫没有往日半点冷静。
  不过多时,莫长老收针,写了方子叫左护法去抓药。
  莫骄坐在床沿看着钟仪箫的苍白睡颜,小脸上眉头紧皱,莫长老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昏睡中仍是皱着眉头的钟仪箫,突然问莫骄——
  “娇娇,我给你的药还剩几颗?”
  闻言,莫骄回头向他看去,竟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莫长老其实也猜出来了,失笑道:“罢了,药还有一颗,你下次不要如此浪费了,钟少侠他只是身体不适,加上气血攻心,这才昏了过去。对了,这个药膏给你,对他的伤处有好处,你下次记得小心些,不要太粗鲁了……”
  说着,莫长老停顿下来,忍笑着补充道:“我忘了,教主下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但他还是将手中巴掌大的小玉盒给了莫骄,那小玉盒看起来很精致,莫骄将其打开,里面淡粉色的膏脂散发出清甜的香气,弥漫至他的鼻腔。
  “这是什么?往哪里抹?”难得纯情的莫骄问。
  莫长老笑而不语,目光揶揄看向床上的钟仪箫,莫骄很快就懂了,一本正经的将玉盒收起来,煞是珍重的放在怀里,复又看向莫长老,目光中含着无声催促。
  僵持片刻,莫长老先败下阵来,大笑出门,摆手道:“好吧,你先给他上药,我在外面等你。”
  莫骄这才点头,等莫长老出去后,才小心的拿出那盒药膏,小脸上红红的,蹑手蹑脚的掀开了钟仪箫身上的被子……
  莫骄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板着一张小脸,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跟莫长老一起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行人。
  “教主不高兴吗?”莫长老问。
  莫骄不答反问:“静王没来吗?”
  莫长老笑道:“没有,他不知道我出来啦。”
  原来是偷跑出来的,莫骄心道。
  可莫长老又说,“我是为了教主而来的,教主,我们已经确认秦玉手里没有麒麟竭,真正的麒麟竭一定还在何芸师太手里,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万事俱备,就差麒麟竭这一味药材了。
  莫骄熬了快二十年,现在母虫已死,子蛊岌岌可危,他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了。
  莫骄怎能不为自己的性命着想,他认真想了下,轻声吩咐道:“叫商长老来一趟,我有事要吩咐他去做。”
  “是。”
  随后又是一片沉默,莫长老看了看身后紧闭的房门,目光又回到莫骄沉重的小脸上,颇为好奇道:“教主,你现在不是抱得美人归了吗,怎么还不高兴?”
  莫骄斜他一眼,本来不想回答,他知道自己其实也该是餍足欢喜的,可他见钟仪箫都被气吐血了,心里也不好受了。
  “我好像又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了……”


第65章
  钟仪箫醒来后,莫长老和左护法只能自己找地方躲起来了。
  莫骄给钟仪箫喂了药,可钟仪箫却是一副奇怪的神色,一直坐立不安,莫骄喂完药后才想起来什么,将那小玉盒拿出来哄钟仪箫。
  “钟哥哥,叔父早上真的来过了,你看这是他给你留下的药,他还给你请了大夫呢。”
  钟仪箫闻言一愣,似乎有些动容。
  莫骄趁机又说:“叔父说他亲自给钟哥哥上了药,说昨晚都是他不好,叫钟哥哥不要生气了,照顾好自己,有事等他回来后再说。”
  “……这是什么药?”
  钟仪箫打开玉盒,闻着那沁人心脾的甜腻香气,甚是不解。
  莫骄自然摇头,耳根红红的说:“娇娇不知道啊。”
  钟仪箫想了下,似乎也猜到了这药的用处了,垂下泛红的俊脸快速的将那玉盒收起来,似乎安心了些,可还是纠结的咬着唇瓣,欲言又止。
  “昨晚……昨晚……”
  昨晚他见到的明明是魔教教主,莫先生真的来过吗?
  钟仪箫不知道,也觉得从小孩身上问不出来,最后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莫骄等不到他的问话,差点就自己招了,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他说了那么多谎话,可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功亏一篑。
  钟仪箫喝了药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莫骄有些提心吊胆的守在旁边,在钟仪箫看不到的时候小脸阴沉沉的,双目目光一直黏在钟仪箫的睡颜上,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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