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穿古之小大夫(下)(22)

只是在它们飞过去之前，武大早已将居庸千户所外面放养了无数的鸡鸭鹅，这些东西来，就是给送饲料的！
蝗虫群在草原上横行无忌，谁知道到了这边，直接被挡在了家畜群外面。鸡鸭鹅们撇着欢儿的吃啊！
蝗虫多，可各个卫所养殖的家禽也不少啊！
蝗虫们吃了草原多少东西？吃的满身流油，倒是全便宜了卫所的家禽们！
晚间在空间里，武大抱着小大夫可劲儿的折腾，兴奋的！
文景辉使劲儿捶他：“你够了！”
“不够！”他觉得他前些年的苦都没有白遭，就为了得到这个人，与这个人相遇，相爱，相伴。
第二天快气疯了的文景辉，愤恨的咬了武大好几口！
“为什么昨天那么激动？你看到美女了？”文景辉故意气武大。
“昨天，草原蝗虫群过来了。”武大给文景辉揉着腰肢。
“真的……哎哟！”文景辉一激动想起来，结果没起来！
“但是被隔在了城墙外的防火沟外面，嗯，被鸡鸭鹅子们吃了！”而且省了好多饲料啊！这一点最重要！
“我就是聪明！”文景辉得瑟了。
武大闷笑着给他继续揉捏酸软的腰肢。
聪明的小大夫傲娇的翘起了尾巴，摇摇摆摆的不停。
七月的草原几乎赤土千里，牛羊没了草吃，饿死无数，草原狼们被逼急了啊！
有的部落远走他乡，寻找水草丰美之地；但是有的部落，就直接磨刀霍霍向大明了！
秋，八月，丁亥，河决开封。
武大的卫所是所有卫所里最有钱的，所有人都奔着他的卫所来了！
居庸千户所一时之间压力倍增，幸好现如今他们已经是上千户所了，有了将近八百人守着居庸关，而且武器和药品，粮草都准备的妥妥当当。
文景辉不敢让武大分心，一个劲儿的往武大那里送东西，等知道武大他们那里已经连战了半个月，文景辉坐不住了！
甲午，李景隆为征虏大将军，练兵河南。
这下子，文景辉更是积极弄了东西，直接大车小车的拉着去了武大那里！
再热的天气，也没武大他们重要啊！
李景隆特么的怎么还没死呢！
当天晚上，文景辉就到了，武大他们如今在城墙的外墙那里，敌人稀稀拉拉的过不来，但是他们也不能下去，幸运的是，武大将城墙扩建了，将沙田给围了起来，蝗虫和敌人，一个都进不去！
他们打仗还得了些战利品，都是草原狼们的牛羊马匹，在草原饿得精瘦，到了他们这里，喂养了几顿后，终于有了点儿好模样，养了十几日，可是能宰杀了吃肉了。

030七八月
草原狼们的牛羊，没少被这些人下套提上城墙，有的时候是提上来的敌人，嗯，宰了。
提上来的牛羊，都瘦巴巴的，养活半个来月，终于可以下刀子宰了吃，这天，宰了五头牛，二十只羊，分发了下去，连战半个来月，军卒们还能支撑的住，幸亏武大领导有方，坚守城门不出，坚守城墙不下，与军卒们同甘共苦。
人有了主心骨，自然不会觉得战事难熬，反而因为敌人多次攻城，他们坚守而立了不少战功，此战过后，大家都能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了。
外头草原狼们终于熬不住了，退回了草原。
为了庆祝，大家准备好吃一顿！
不过武大小心谨慎惯了，就算是敌人退走了，他也没放松警惕，沿线的城墙上依然有人驻守，大家轮番休息。
“大人，小大夫来了！”驻守在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文景辉，除了新来的，没人不知道他。
武大和文景辉的关系，军中人知道的不多，以为他们是结拜的兄弟，毕竟武大和文景辉的还在一个户籍上呢。
而且大家都知道，小大夫就好往他们这里送东西，吃的喝的用的，药材布匹和棉花，甚至大冷天的蔬菜，也是小大夫给捣鼓出来改善伙食的，他们对文景辉可真是太喜欢了。
“嗯？我去看看！”武大下了城墙，就看到文景辉正在指挥人往下搬东西。
“那个轻点儿，里头全都是调味料，干爽着呢，别给颠散了啊！”
“这车东西送去医药所，全都是绷带，记得让人用沸水煮过消毒之后才可以用啊！”
“你怎么来了？”俩人经常在空间里见面，可武大也没听文景辉说要来啊！
“你这里都打了半个月了，我还不来啊？”文景辉热情的挽住武大的胳膊：“再说了，今天是中秋，过来和你过节！”
今天是八月十五，太阳刚刚到西山尖儿。武大他们打仗打的都忘记了时间，根本没人记得过节不过节的了。
“好。”武大也回握了一下文景辉的小爪子。
过节，中秋节，团圆节。
文景辉没歇着，直接就找人和面做月饼。这个他会，连馅料都带来了，五仁和水果月饼，别的他也做不了。用吊炉烤的，本来这吊炉是用来烤鸡鸭鹅的，暂时被文景辉征用了，烤完了月饼，才拿去烤鸡鸭鹅和小羊。
武大他们宰杀的肥牛都切成块炖了，羊竟然被火头军们弄个了篝火，烤了起来，而小羊羔则是用吊炉烤了起来。
当十五的月亮慢慢的升起，随着月亮的露脸，烤肉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卫所。
文景辉没在城墙后面的土豆田旁边吃东西，而是拿着果子酒，提着月饼盒子，爬上了城墙，和武大他们一起，在城墙上拢着了的篝火旁边，席地而坐。
“先吃个月饼应应景，一会儿再吃肉啊！”文景辉挨着个的发月饼，他跟火头军们一起做的月饼，不精致，但是实惠。
“嗯嗯！”大家伙儿难得过个消停的中秋节，那些草原狼们也是，坚持了这么久，总算是退回去了。
城墙上有专门用大石块隔热建起来的篝火台，为的就是给站岗的人暖手照明用的，现如今被拿来烤肉，倒也挺香的。
文景辉没有拿出烈酒，而是拿出了他去年在家里捣鼓出来的果酒，用山葡萄酿造的，不多，也就几罐子，聊胜于无。
今年山上有山葡萄，都被学生们捡了回来，文景辉倒是酿了不少的葡萄酒，放在了新挖出来的酒窖里。
每个人一点葡萄酒，一起举杯：“过节，干杯！”
“干杯！”
尽管是恬淡如水的果酒，也是酒啊！大家喝的是那个气氛，而不是东西。
等两只肥羊烤好了，武大他们抽刀片肉，文景辉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刀子可是砍过人的啊！
“都住手！”文景辉先喊停了：“去拿餐刀来！不许用这个！”
“用什么餐刀啊？我们有匕首！”纪纲大大咧咧的抽出随身的匕首，闪亮亮的发着幽光的那种匕首！
“吃饭之前，都给我去拿热水煮过！”文景辉更不乐意了，板着一张嫩脸唬道：“不想得病的就照做！”
于是一伙人，灰溜溜的去找了铁锅烧了开水，将匕首放进去煮了消毒，拿出来之后，文景辉才让他们开始片肉吃。
武大给文景辉片了两片烤的外焦里嫩的肥瘦相间的羊肉，文景辉抄起筷子看了半天，才朝武大比划：“快把蘸料给我拿出来！”
蘸料是文景辉自己配置的，不多，不外卖，仅供他们自己人吃烤肉的时候蘸着提滋味儿。
武大给他弄了个小碟子，里头放了不少蘸料。文景辉吃的特别香，这可是最原汁原味儿的烤肉啊！
小嘴儿吃的油乎乎，在火光下闪着光，一闪一闪的。
武大突然觉得心跳快了一分，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人了。
但是这个家伙，顶着一张面瘫脸分毫不露，大尾巴狼一样装腔作势的开口：“其实要说烤肉最好的羊肉，当属当年刚断奶的小羊羔，因为还没有吃青草，只喝清水和母羊的奶，它的肉非常鲜嫩，带着一股特别的奶香味儿，你尝尝看。”
说完，就状似自然的把烤好的羔羊提了起来，片了一大块羊肉递给了文景辉。
文景辉这个吃货，一听武大这么说，连忙接了过来，伸长脖子咬了一口，眼睛霎时瞪得滴溜圆儿，冲武大竖起大拇指。
尼玛的太好吃了！软滑适口，奶香四溢，还不腥膻！
什么澳大利亚牛肉，新西兰小羊排，全都可以去死去死了！
“好吃你就多吃点。”武大又将烤好的肉递过去，见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只正在进食的小松鼠，唇角忍不住上翘了许多，眼中的宠溺几乎要溢了出来。
他甚至掏出手绢帮文景辉擦了擦嘴角，而文景辉竟然也抻着脖子方便武大擦拭，俩人之间的动作熟练的像干过千百次一样，无比的熟练啊！
“表哥，你也给我烤一块啊！”纪纲这个半大小子，正是吃死老子的年纪，连战半个月的他，吃了一只前腿儿，又忙不迭的催促武大。
“自己烤。”武大眼中的笑意全无，就好像刚才出现的是幻觉一样，态度极其不耐烦的将另一块肉和腰包内的调味料一并丢了过去。
他对待两人的态度实在是差异太过，跟随在他身边的小旗，傻傻的接连看了纪纲跟文景辉好几眼。
不是说，纪纲这小子是将军的表弟吗？怎么是这个样子？
难道说，文大夫才是将军的亲表弟吗？纪纲是认的干亲？
幸好他这话没真的问出来，不然纪纲肯定呼天抢地的叫屈不已，他才是亲表弟，小大夫才是认的干亲好不好！
文景辉在卫所待到了月上中天，才被武大带着人送回了守备府，两个孩子早就睡下了，城头风大，文景辉没敢带他们去。
八月二十日，草原狼们全体离开了大明边境，因为他们发现他们也讨不到好，反而浪费了人力物力，丢下一地狼藉就退回了草原，这个时候的草原也泛绿了许多，毕竟草的生长能力在那里，长出来的牧草足够让牛羊们生存下去了。
不过因为草原闹蝗灾，常青商会没少占便宜，用少量的粮食换了大批的战马和牛羊，着实让草原狼们元气大伤，也让常青商会肥了荷包。
八月二十五日，文景辉主持了起土豆的事情，这次起得早了些，但是因为这边粮食吃紧，早就早了吧！
这次土豆起的更多了，上百吨，文景辉不怕没有土豆留种了，同时，土豆的亩产达到了一千五百斤，此事已经上报给了指挥所，燕王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燕王知道此事再也压不住了，南京必定会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朱元璋不可能不做任何指示。
燕王朱棣先一步自己上了奏疏，言明土豆的弊端，例如煮不熟会让人中毒；发芽会让人中毒等等，随后又说此物乃新兴事物，还不确定安全性和稳定性，故而需要实验，他先拿自己下辖的居庸千户所做了实验，等确定了之后，再全国推广。
至于土豆不挑地、产量高、抗寒抗旱等忧点，就提了产量高，别的一句没提！
九月庚戌，汉、河寇平。
戊辰，麓川平缅土酋刀干孟逐其宣慰使思伦发以叛。
乙亥，都督杨文为征虏将军，代齐让征虏麓川平缅。
而此时的文景辉，已经坐车回到了怀柔县，村子里开始育苗种植蔬菜了，冬天的青菜，又要出现了。
待到出现了霜冻时节，文景辉裹着厚实的大毛衣服，跟学生们一起将茜草叶子收了，这是最后一茬收药了。
冬十月戌子，朝廷停辽东海运。
文景辉听说之后，唉声叹气了一番。
“小大夫，为何叹气？”徐策来看看文景辉，顺便给他送了最新的朝廷邸报，文景辉看完了邸报，就叹了口气儿。
“若是能掌握了海运，将来何愁大事不成啊？”文景辉意有所指。

031忙碌的一年
辛卯，耿炳文练兵陕西。
乙未，重建国子监先师庙成。
十月末，武大他们接到了战后封赏，武大由武德将军升迁为武节将军；老范和纪纲，成为了从五品的武义将军；小范和小丁，成为了从五品的武略将军。
官职升了，军阶未动。
“怎么没升军阶？就升了官职？”文景辉对此很不满，为啥拼死拼话的，没给升个实权，就给了个虚职的名称，有毛用啊！
“不知道，上头赏赐不少，但是军阶没升迁的意思。”武大不在乎升迁，他要是再升迁的话，就得去北平卫指挥所了，那就离小大夫远了，现在居庸关到岗子村，也就两天的路程；要是快马加鞭，一天就能到达。
“这也太抠门了！”文景辉嘟嘟囔囔。
“挺好，起码不用动地方，离你还近些。”武大抱紧了文景辉。
”哼！”文景辉不承认他听了武大的话后，心里甜甜的，只是哼哼唧唧的往武大怀里钻。
第二天，徐策来了。
这回徐策开诚布公的跟文景辉说了燕王递了奏折的事情，希望文景辉不要介意。
“我知道，纸包不住火，早晚的事儿！”文景辉压根就没那么小心眼儿。
“您上次说的那个海运……。”徐策回去想了半天，也跟燕王提了，连道衍都知道了，就是没能弄明白，为什么文景辉会提到海运。
要知道这个时候，是片板不许下海的啊！
“你可听说过琉球和占城？”
“知道，大明属国。”
“那你可知道，在占城，有一种稻子，叫占城稻，三月一熟，一年四季，它都能生长，去掉整修田地的时候，一年收获三次，每次就算是再贫瘠的田地，一年能收多少粮食？”
徐策的呼吸都变粗了！
“要是换成土豆，一年就算三熟，又是多少来着？”文景辉敲了敲桌子：“运到北边来，不能走陆路，只能是水路，所以……！”
“多谢文先生了！”徐策拔腿就走。
文景辉笑而不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要有了海运，他的“粮食”就能陆续不绝啊！
十一月葵酉，沐春为征虏前将军，都督何福等副之，讨刀干孟。
燕王给宁王去了信，不知道怎么说的，反正是弄到了三艘海船，两艘装着水军，一艘带着北地特有的土产，去了南边。
同时，又有流民来到了北平府，又是山东的籍贯！
“到底怎么回事儿？”燕王也暴躁了，每年都有流民来北平府打秋风，他就是肥的流油，也架不住这么干吃啊！
更何况，北平府也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啊！
“草原虫灾，咱们这边倒是挺了过去，听说山东那边没能处理好，损失挺大，流民们就……。”徐同知一想到这个头也大。
“要不还是安抚一下吧，人太多，就容易生乱呐！”唐通判也犯愁了，一年一年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他跟徐策同掌北平府民政之事，没人比他俩更着急上火的了。
“只能接待了，不然又有人说三道四！”燕王也愁，但是他不能推脱，因为他老爹正看着他们呢。
就是不知道，别人的地盘上又有多少流民？
等到了晚间，燕王才接到密报，原来这些流民都是晋王让山东那边放过来的，因为晋王已经知道了，公主们告状的主意是燕王出的了！
公主们这一状，牵扯出了欧阳伦，甚至是晋王，朱元璋知道安庆公主枉死之事，对晋王大发雷霆！
欧阳伦已经被吓破了胆子，朱元璋一派人来，都没怎么问话，他就什么都说了！
晋王如今跟朱元璋，关系降到了冰点！
不管晋王怎么讨好，怎么悔不当初的，朱元璋也不再看晋王一眼了，连自己亲妹妹都能眼睁睁的看着去死的人，老朱头可是对这个儿子腻歪死了。
晋王要不是马皇后亲生的儿子，朱元璋都恨不得砍了他的脑袋给女儿报仇！
晋王日子不好过，他也不想让燕王好过！
加上山东孔府对燕王也有些微词，于是这才有了流民又来北平府的事情发生。
这次潘县令很麻利的接待了流民，在给文景辉送最新的朝廷邸报的时候，就跟文景辉打好了招呼。
冬月正是农闲的时候，但是岗子村依然忙碌的很，花草村也不消停，北平府分配流民，这次没全都涌来怀柔县，但是怀柔依然接待了最大量的流民数额。
同时，常青商会也帮了大忙，他们很多东西都需要人手，这些流民正好帮忙！
文景辉趁机更是雇佣了不少女子做被子和睡袋，老人家编制各种筐子和篮子，女孩子们纺织纱布。
不少去年来过的流民，直接就奔怀柔县的九河镇来了，岗子村更是接待了去年的那批流民。因为很多人都是熟手了，活计干得更快，文景辉高兴的合不拢嘴，他现在不缺钱，就是缺少时间呐！
花草村的村口，在腊月初六的时候，就支起了圆花门，用大红绸子扎着，隔着老远就能看到。
因为崔远要成亲了！
崔远没有从花草村迁出去，而是在夏天的时候，给自己家的老房子扒了，盖了一套四合院，文景辉给设计的新房呢。
不过崔远在县城还买了一套院子，离白家也近，他现在长年累月的都不在村子里，媳妇自己在村子里他也不放心，干脆离岳家近些，还能有个照应。
婚礼很热闹，小胖子背着五小姐上的花轿，看着最后一个姐姐嫁出了门，小胖子很失落。他从小就知道，五位姐姐都对他好的不得了，现在都出嫁了，尽管姐夫是他自己挑的，但是也止不住的泛酸。
如今的小胖子，已经有些瘦了，但是气势成熟了许多。这两年来，他也走过货，也跟崔远他们跟人谈过买卖，若是说崔远是掌柜的，小胖子就是那个老板，崔远有时候摆不平的，小胖子出面装大头蒜，加上穆肃旁敲侧击，三个人支起了常青商会的半边摊儿。
另半边，则是有徐策派来的几个老成持重的掌柜们料理。
“别伤感了，走，去老崔家吃喜宴去！”文景辉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自家兄弟嘛，伤感一会儿就行了，别总这么消沉下去，这不符合小胖子的形象。
“走！”小胖子果然不适合伤感这个心情，立刻就一抹脸，用吃大户的态度，去了他新姐夫家吃喜宴去了。
刚进了腊月里，纪家舅妈就找人给孩子们量身材，做新衣服，过年的时候穿的呢。
其实，他们的衣服就没一件不是新做的，因为他们来到的时候，都一身衣服，有的连双鞋都设有。现在一年四季各有三套衣服三双鞋子，还能吃饱穿暖，更能读书识字，跟着先生学药理，学包扎，孩子们都特别感激文景辉。
腊八的时候，岗子村照样煮了腊八粥，文景辉跟孩子们一起喝了腊八粥，因为文景辉家就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子，文景辉干脆接了年龄最大的十个孩子来家里住，他们除了帮忙做家务，还要跟着文景辉学着给病人看病，等于是半个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