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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成亲吧(13)

作者:醉轻烟 时间:2018-01-07 20:54:27 标签:欢喜冤家

  他磕磕绊绊的把自己心里藏了好久的话说出来,顿时如释重负,也感觉自己的脸皮又厚了一层,不由有些小兴奋,“我想和你……”
  他跨坐在曲烽大腿上,捧着他的脸,顶着一张羞的好似要冒烟的红脸蛋,两个字在肚子里转了几大圈,最后还是挑了个比较委婉的说辞:“洞房!”
  那天,曲烽抱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吃食的热意散去,月高悬九天,蜡泪尽数滑落烛台,最后的明灭烛光中,一双相拥的人影即将被黑暗淹没其中时,曲烽忽然抬头,仿佛终于决定了什么似的,郑重的吻上了云觞的唇……

  第二十二章:姻缘

  “所以……你们洞房了!!!”
  齐爽且惊且喜的摇晃云觞。
  云觞红着脸,忽然就变成了刚出阁的大姑娘,羞怯的笑着捂脸,被齐爽摇了半天。
  柳容原先不信,见他这幅模样,不免多问一句:“真的?”
  云觞嘿嘿笑了几声,忽然敛起笑意,面无表情道:“假的。”
  齐爽:“……”
  齐爽一脸无语的松开他:“你没救了!”
  云觞比他还憋屈,嚷嚷道:“我有什么办法!他说哪有先洞房再成亲的道理!”
  齐爽瞪着他:“可问题是他不和你成亲啊!”
  云觞一窒,脸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他也没说不和我成亲……”
  齐爽忙凑过来:“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答应了?”
  云觞转转眼珠,想起昨晚曲烽的态度,犹豫道:“好像是答应了。”
  柳容:“……”
  齐爽无语的看着云觞,仿佛看着什么无药可救的东西似的。
  云觞被看的直发囧,一脚踹翻齐爽的凳子,腾的站起身,‘哼’一声走了。
  齐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也不顾自己一身华贵锦衣,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一声:“有他这功夫,老子都已经睡了四个了!”
  柳容在一旁凉凉道:“你那四个加起来能顶一个曲烽吗?”
  齐爽无奈:“顶不顶的了的爽完就算嘛,曲烽这……就算再好看,吃不到嘴里算什么!我怀疑阿觞再这样下去真有可能憋出毛病来。”
  柳容:“那你就多努努力,让他们赶紧成亲不就完了。”
  齐爽点头同意,后一想又觉不对,回头看向柳容,面露惊奇:“你……这么大方啦?”
  柳容淡淡的笑:“只要他高兴,我不求别的。”
  他暗恋云觞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包括云觞自己,但云觞从来没表示过什么,就是一颗心挂在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人身上,让柳容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齐爽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重欲轻情,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兴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他的风格,因此见柳容如此说,他也只是诧异了一瞬,便很自然道:“那……我就得去向曲大哥问个准话了,看他到底是不是随便说说。”
  曲烽确实不是随口一说。
  他想了很久,也问了厉铭,对方听完云觞那一段堪称深情的告白,痞帅痞帅的神情,一时有些复杂,“我怎么听着,他就是想睡你……”
  曲烽不予否认。
  厉铭‘嘶’了一声,思考了一下从齐爽那里听来的前因后果,失笑道:“这小公子有意思啊,一点也不掖藏着,一门心思想睡你,睡完你若喜欢就再处一段时间,你若反悔就一拍两散,这买卖不错。”
  厉铭略带轻薄的语气听得曲烽微微蹙眉,虽然觉得也没哪里不对,但就是略有不适。
  厉铭看出他心中犹豫却没有直面反驳自己,心中感慨这人失忆后脾气真是越发的好,他知曲烽心思重,睡了肯定要负责,所以思考事情全面,就免不了瞻前顾后,便开解他道:
  “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事实如此,两个人过日子,起码要睡一段时间才见分晓,哪怕是民间夫妻,因房事不和而貌合神离的多了去了,我觉得这点人云小公子就想得开,人家就是喜欢你想睡你,被自己喜欢的人睡又不吃亏,事后合则欢喜,不合则散,多简单一事。”
  曲烽一时无言,他下意识觉得这事不能这么随便的,可是又不知如何反驳厉铭,只能低着头默默地看着手里的茶杯。
  厉铭被他这模样逗的嘿嘿一笑:“再说……万一你在床上没法让人家销魂,搞不好人家扭头就不要你了。”
  曲烽抬眼无语的瞥了他一眼。
  厉铭不以为意:“我不是胡说,你不记得,我们有一个很尊敬的长辈,性格和你蛮像的,他曾就开导我们,感情不同于世间其他,它不讲道理也无章可循,人生短短几十载,和自己爱的人相守,快活一天就赚一天。”
  曲烽轻轻搁下手中的茶杯,拇指和食指微微搓了搓,语气带着感慨:“这话倒也没错。”
  厉铭看着他,忽然就笑:“别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凭以前的你,保护他是绰绰有余的,你只需要担心他会不会睡了你以后就拍屁股走人,玩弄你的感情,毕竟他身边那个齐爽公子就是个花丛老手,从你昏迷到现在这才十几天功夫,就睡了四五个了。”
  他搁下茶杯站起身,整整衣服,一脸戏谑的看着因为他动作而微微抬头,表情还带着些纠结的曲烽:“与其在这儿瞻前顾后的庸人自扰,不如多想想怎么在洞房之夜把小公子伺候舒服了,别的事目前也没什么进展,兄弟我暂时替你处理,等你洞房完,哪天脑袋灵光了再说。”
  听他语气恢复了平日的不正经,曲烽就懒得和他再说下去,摆摆手让他忙去吧。
  结果厉铭刚走几步,就见云觞红着脸开心的跑过来,厉铭也觉得这少年着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心性,于是逗他道:“哟,要成亲了果然气色大好啊。”
  云觞一下子止住脚步,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眼神有些飘忽的瞟了一眼前方窗边还在低头沉思的曲烽,忽然伸手将厉铭拽到一边,低声问他:“曲……曲大哥也说要和我成亲了?”
  厉铭神秘的凑近他,笑的贱兮兮的,故意吊他胃口拖了好久才到:“没有。”
  云觞:“……”
  看少年一下子垮下来的脸,厉铭失笑:“不过,他倒是和我说他想洞房了。”
  说罢欣赏了一下少年这气也不是乐也不是的表情,挑挑眉,心满意足的走了。
  云觞恶狠狠的朝厉铭的背影磨了磨牙,哼一声,就要转身去找曲烽,不料刚扭过头,曲烽人就到了跟前,云觞吓了一跳:“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曲烽就笑:“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云觞立刻告状:“厉铭笑话我!”
  曲烽摸摸他的头发,给他顺毛:“乖,下次找机会我们一起笑话他。”
  云觞很受用,搂着他的脖子蹭蹭:“你下午有没有事?”
  曲烽:“没事。”
  云觞:“那我们出去逛一逛吧,闷在家里好无聊。”
  曲烽自然不会拒绝,于是被云觞兴奋的拉着朝楼外跑,厉铭嘱咐他们不要跑太远,以免落单被盯上。
  之前偷袭曲烽的人目前还没有眉目,之前暗中跟踪曲烽的人也没再出现过,这两方似乎都很小心,云觞的人脉完全查不到他们,厉铭接手后倒是稍有眉目,但对方似乎发觉自己被盯上,于是这段时间没有再露面,明面上的线索只有明珍楼,厉铭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始终没有去明珍楼打探线索。
  风平浪静了十几天,加上这天晴空朗朗,风和日丽,似乎正巧是个什么节日,在城郊踏青的百姓一下子多了起来,想来那伙人不会这么大胆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云觞忍不住想跑的稍远一些,就拉着曲烽朝城墙外的一处月老祠跑去。
  到了月老祠外,云觞瞧着祠里进出的一些男男女女,一时有些愣。
  曲烽在一旁笑的止不住:“月老是给男女牵红线的,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云觞心里也暗暗骂自己笨,还嘴硬道:“我,我才不是来牵红线的,我是来看风景的,怎么,你不觉得这里风景很不错嘛?”
  月老祠临着城边不远,面前是鹅卵石铺成的路,身侧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河两边是郁郁葱葱的草地,有几家老小正坐在草地上野餐休憩,在周围随处走一走,也觉得心生惬意。
  月老祠今日更是香火旺盛人流不绝,云觞尴尬的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觉得他和曲烽在这里不合适,但看这里这么热闹又不想走。
  曲烽就替他解围:“不如就进去看看,我们又不求姻缘,就当是来玩儿了。”
  云觞听他这么说,就有些不开心:“是哦,我们不求姻缘。”
  曲烽一眼就看出他是怎么了,轻笑:“你不就是我的姻缘吗,还求神仙做什么?”
  云觞一愣。
  等他反应过来曲烽说的是什么意思时,整张脸腾的就红了,一颗心激动地砰砰直跳,幸福的简直要飞上天,不过此时曲烽已经拉住他的手慢慢朝里走,云觞顾不上这些,脑子里翻江倒海一遍遍重复着曲烽说的那句话,一时激动就忍不住想扑过去亲他。
  曲烽虽然走在前面,但明显感觉到手里握着的那只手温度迅速升高,心中好笑,察觉到云觞的动作,忙回身制止他,并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安静一些。
  云觞现在兴奋极了,白皙俊美的脸颊上透着暖暖的红晕,一双波光潋滟的明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看的曲烽心神一荡。
  不过他们是出来玩的,不是出来找不痛快的,在月老祠前太亲密难免会惹人非议,于是定定心神,拉着他继续走。
  云觞却不这么想,他忽然就不想进去了,就想现在拉着曲烽回客栈!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推到!曲烽说自己是他的姻缘!
  他能洞房啊!
  他现在要洞房啊!
  可曲烽已经拉着他走进去了。
  两个英俊又高大的年轻公子一进来,顿时惹了不少人瞩目,云觞不得不赶紧冷静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月老祠里卖香火的老人见了他们,以为是朋友两个来求姻缘的,便笑呵呵递给他们两根红线,指了指前方摆放着月老像的正堂。
  月老像面前有一座鼎炉,上面插满了高香,浓郁的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庙里基本都这样,云觞尚不觉得,曲烽一走进里院,就被这香味呛得皱眉。
  云觞一双眼睛几乎要粘在曲烽身上,自然立刻发现他的不对劲,忙问:“怎么了?”
  曲烽皱着眉,有点不知道怎么说,院子里这股浓烈的香味乍一闻没什么特别,但就隐约让他感觉在哪儿闻过,再多闻一会儿脑子就有些晕。
  最近事多,云觞见他不太舒服,便道:“要不我们出去吧,可能是香味太呛鼻子了。”
  曲烽点点头,被他拉着转身朝来时的出口走去。
  身后的鼎炉旁,一个不起眼的老汉默默地看着他们走出去,然后伸手将鼎炉里一根已经烧了一大半的红色封纸的高香缓缓□□,拿在手里,一摇一晃的跟了上去。

  第二十三章:遇袭

  曲烽眩晕的症状没有因为离开月老祠而减轻,反而觉得头越发的沉,稍一思考便觉头痛难当,意识在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力量拽向黑暗。
  这种似曾相识的痛楚,将心底因失忆而积攒笼罩的一片厚厚的云层搅动了几分,刹那间,眼前是一个凄冷的雨夜,猩红的血花飞溅,有人在冷笑,一个稚嫩的孩童,胸前满是鲜血,被那人扔向自己,自己本能的接下这孩子,却在下一刻闻到这孩子身上一股极其浓郁的,连豆大的雨滴都砸不碎的怪味……
  这撕裂迷雾刹那闪现的记忆让曲烽有一瞬间的清明,尽管随后云雾再度笼罩心头,但飘散在月老祠里的药味远没有那么重,所以曲烽理智尚在,他拉住云觞的手道:“快回城中!”
  云觞看他如此,更不敢耽搁,好在月老祠就在城门旁不远,于是扶着他快步朝城里走,一边安慰他道:“你放心,厉铭说他们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动手!”
  曲烽捂住头,直觉那味道并没有因为离开而减轻,他头痛的折磨也越来越无法忍受,还要强忍着痛告诉云觞,“不是一拨人!他们既然敢在月老祠下手,就必然不会怕——”
  他话没说完,忽然大脑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曲烽来不及做任何抵抗,只觉神识一茫,膝盖便软了。
  “曲烽!”云觞大吃一惊,忙半蹲下身,把忽然失去意识的曲烽抱在怀里,另一手摸上剑柄,警惕的环顾四周。
  这时,在他们身后,有一个老人慢悠悠走过来,手里还握着一支快要烧完的高香,神情悠然从容:“他听不见了。”
  云觞冷冷的盯着他,搂住曲烽的左手下意识收紧,同时心里奇怪,这香明显有问题,但为何自己没有任何反应。
  老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微笑道:“此香名唤失魂引,只对服用过失魂丹的人起作用,目的,就是为了引领那些重新获得几分魂魄的人,再度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
  云觞的手指瞬间揪紧,咬牙切齿道:“你可真爽快,倒省了本公子盘问的时间。”
  老人低低的笑:“盘问?你一个死人,如何盘问我这个活人?”
  他说罢,云觞便感觉到有八个人,悄无声息的将他和曲烽包围在其中。
  前面就是城门,往后便是月老祠,可云觞却发现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这几个人外,根本听不到任何动静。
  他想起曲烽昏迷前对他说的话,这不是一拨人,他们不怕暴露身份,或者说……他们有把握不会暴露身份!
  八个黑衣蒙面人,有五个从树林里站出来,还有三个藏在暗处,云觞凭借周围的气息流动大致判断了一下八个人的位置,然后冷笑一声,将怀里的曲烽靠在身旁的大树上,回头看那老头:“区区五个人,你就敢从本公子手里抢人?”
  老头失笑摇头,心想果然草包,便道:“我们不是要抢,而是……”
  他说着,那五个蒙面人同时拔出手中长剑,对准云觞,老头语气一冷,“杀!”
  话音刚落,左右中三路有三人同时拔剑朝云觞刺来,曲烽他们尚想留下生机,但对于彻底破坏他们计划的云觞,便只有杀这一条命令。
  这道理云觞自然也明白,但仍是率先护住背后的曲烽,反手拔剑挡住来人,夺目的剑光在四人交缠的身影中闪烁,云觞一改往日在曲烽身边那副羞羞答答的小媳妇儿状,杀心大起,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里尽是寒霜一片。
  此战与暗探明珍楼不同,他无需费心藏身躲避,且身手矫健,剑术出类拔萃,与三人缠斗中身姿如银龙腾舞风驰电掣,速度力道剑术均丝毫不落下风,三人刺杀的剑刃每每只能在落下时削落他几缕飘飞的长发,丝毫近不得身,剩余二人见己方迟迟不取,便也绕开正面,拔剑冲来。
  云觞冷笑,老子不发威,你们真当剑圣世家的白龙云家是徒有虚名吗!
  他欲速战速决,心念转动间,手中长剑翻花儿般在人群中划过,眨眼已取了一人性命。
  老头见机不妙,担忧生变,手一挥,暗处三人也张弓拉弦,对准缠斗中的云觞头颅,欲暗中取命!
  但他低估了云觞!
  即使八人齐上,仍是低估了这位大名鼎鼎的云七公子!
  世人皆知七公子乃白龙云家家主的幼子,父母健在,又有六位兄长,自幼可谓万千宠爱于一身,其骄纵跋扈的纨绔名声早已传遍整个江南。
  所以世人知他会剑,却不知他剑术是何等程度,只道他命好,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打一出生就什么都应有尽有,不受半分苦楚。
  这点云觞并不否认,但也不完全认同。
  起码在感情和剑术上,他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仰慕曲烽,却整十年不敢见真人,见了真人也怂的仿佛要钻进地底,一颗心任由曲烽揉圆捏扁,若是曲烽翻脸要踹开他,他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学剑术,尽管天赋上佳,但基本功与天赋无关,该吃的苦头一分没少吃,兄长们在别的事情上捧着他,唯独此事不打半分马虎。
  不过他挺喜欢看外人这般误解自己,因为这样就可以欣赏到,他们发现自己真实实力时脸上那副仿佛吃了一嘴苍蝇似的表情了,每每如此,都让七公子甚是得意。
  一如现在,这跪在他剑下的老头。
  云觞粗喘着气,半边脸上都是血,映的他那双明眸煞是恐怖,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解药!”
  老头跪的震惊却又不服:“我没有解药。”
  云觞抬手一剑从老头的肩膀上自上而下狠狠刺穿,再拔出,看那伤口血流如注。
  老头痛嚎一声开始颤抖,仍是嘴硬:“我……真的没有!我也是听命于人,他只给了我香,没有给我——啊!”
  又一剑刺穿了他的腹部,老头哀叫连连,无力的趴在地上,云觞也受了重伤,此刻又急又痛又冷,想到曲烽这些时日与自己的记忆又要被这该死的药洗去,便不管不顾的一脚踩上那里老头流血的肩膀,在老头有气无力的惨叫中用剑尖指着他的脑袋:“这一剑能直接刺穿你的脑袋,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解药呢!!!”
  两个血人绝望的对峙在云觞愤怒的再度提剑时终结,老人拼命的挣扎求饶,哆哆嗦嗦的用没有受伤的右手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费力的摸出一个小瓶子,“解……解药……”
  云觞忙丢下剑抢过来,打开药瓶倒在手心,发现只有一粒,他怀疑的看向老头,老头立刻解释命他来此的人只给了他一粒,这群手下也是那人给的,若是有手下吸食失魂引有反应,便服下此药,但此药难得,他便只给了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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