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宗长:“鲛人魅术,不过尔尔。”
小鲛:“……咿。”
后来,小鲛妖坐在最年轻的宗长怀里吐泡泡,散发着异香的薄软鲛绡将宗长一点一点蚕食。
小鲛人宝石蓝的眼眸盯着男人:“你流了好多汗。”
“嗯。”
咿,说好的坐怀不乱,鲛妖祸人呢。
年轻的异族宗长,身乱了,心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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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耽美预收文《三流算命师》
常驻深山20年的季白跟着师傅学算命,一天15小时从不懈怠
闲暇时间他将男频小说当作消遣,满心憧憬,以为自己能像小说主人公一样,十万一符、百万一卦,下山就有冤大头找上门来
然后他下山了
——可惜山下的人实在是狡猾,他们居然会砍价!
一百块三张的符箓都嫌贵,说这是封建迷信要把他抓进牢里去
季白:……
为了讨生活,他只能哭唧唧地戴着面具做起小工,怀揣着万一最后真的成为世外高人所以要保住颜面的期盼……然后他遇上了一个冤大头。
季白:哦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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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的人生就四个字“有钱任性”,但他有一个朴实的心愿
希望自己像男频小说中那些有几个臭钱就能挖掘大佬的商人一样
也能发现几个有实力的大佬
然后他被骗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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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相遇了:
季白:冤大头!小说中超傻白甜的富豪买主,抱大腿!
沈宴:真大佬!小说中超级厉害的算命主角,抱大腿!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沙雕的剧情流故事吧】
第28章 抓捕庆哥 小女孩囡囡的归属
倒给五百?五毛这家人都舍不得。
沈槐动作又灵敏,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院子里横放着的一条长板凳,提着一端指着老妇人, 喝道:“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啊!”
别说,这长板凳真的重,看做工应该是七里湾村民们自己上山砍木头做的,很实在。
这也导致沈槐举了两分钟——手就酸了。
但手可酸,人不能怂。
他霸占堂屋口的位置,硬生生把这家人都赶了院子里, 眼神不经意间看向小女孩囡囡,义正言辞道:“其他人在哪?”
小女孩囡囡手里还端着白粥,闻言立马做出一副愁苦模样,带着哭音喊道:“我们家的人都在这了, 后头农具房里面没有人……”
好上道的小姑娘。
沈槐立马配合道:“没有就没有, 你哭什么哭。”他撒腿一般地提着长凳子往后面偏房里面跑。
七里湾这边的村民都喜欢在屋后砌个不大的院子, 三五间七八平米大的房子做农具房、仓房等, 一般厕所也都囊括在后院里。
一跑到后院,沈槐一眼望去就知道人到底关在哪个屋子——只有这一个屋子上了锁。
也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很绝。
短短几步的路程刻薄老头他们就追了上来, 这人倒有点小智慧, 嘱咐孙子把两个后门都锁上。
他就不信在这小小的后院里, 全家人还解决不掉这一个年轻人。
好咯,后院就只剩沈槐、刻薄老头、老妇人、双胞胎和小女孩囡囡。
“啧,行吧,我这人本来特别尊老爱幼,从小到大的活雷锋都是我。”沈槐把长板凳随手丢地上, “等会的惨状我都不敢看。”
刻薄老头眼疾手快地抢走了沈槐丢地上的长板凳, 他拿着长板凳、老妇人高举大扫帚, 两人不要命似的花了大力气打向沈槐,然后双双倒地,弓着身捂着腰痛吟得厉害。
一大把年纪受了这么重的伤,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痛的好像要死掉了。
沈槐露出尴尬而不失和蔼的微笑,然后在他们惊悚的眼光中慢慢走向农具房,看了眼上面的大锁,他回头望向这家人。
他们立马抖了三抖。
“早就劝诫过你们不要作死,瞧瞧一大把年纪了,还得遭这些罪,”沈槐一边死命地拱火,一边掏出自己手表上的银线,三五下打开了大锁,又回头笑了笑。
双胞胎怔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她们凶悍的爹妈操-着大扫帚和板凳都搞不定的人,她们两个就别上去自讨苦吃了。
囡囡则是眼睛一亮,立马奔向农具房,眼泪也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哭着喊:“妈妈妈妈!”
沈槐紧跟其后,看见了一个身材变形、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约莫有三十四五岁,从她的五官和气质来看,能瞧出以前也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女人被捆着麻绳,嘴里塞着一块碎布头,随意地摆在角落。她似乎一直保持着抬头仰望的模样,眼睛很亮很亮,里面蕴含的情绪太过复杂。
看见她,沈槐好像想到了很久以前看到的盛开的荆棘花。
院门外的大动静和女儿的哭喊让她回神,在期待中她看见了逆着光走过来的少年——那头白发险些让她以为自己看见了天使。
他也的确是救她出火坑的天使。
“姐你还好吧,你别怕,你现在是安全的。”沈槐连忙把女人嘴里的布头拿出,然后给她解绳子,顺带解释目前的情况安她的心,“我叫沈槐,警察同志他们已经在村子里排查情况马上过来,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们也绝对会救你出村子。”
只要她想走,就绝对不会再有人拦她。
女人蓦地流下眼泪,她以为自己的一生都要耗在这个村子里。她死死捏着沈槐的衣角,随后伸手给自己重重的一个巴掌:“……不是梦……”
真的有人来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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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无助又迷茫地缩在一旁看着他们,她本来想喊妈妈的,但是又闭嘴沉默。
她看过电视的,电视上有个跟她妈妈很像的女人哭着喊:“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警察迟早会把你们抓进牢里……”
她以前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妈妈时不时会咒骂家里人,咒骂他们迟早死得不能再死。
但妈妈每次骂完,都会被打一顿。有时候是爸爸打,有时候是爷爷奶奶打,有时候他们一起打。
她很害怕。在她的记忆里妈妈是一睁眼就在的,她不理解为什么家里是这个情况,和电视剧里完全不一样。
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姑姑他们,也不像电视剧里的那样,不会把大鸡腿给她吃,也不会给她买好看的衣服,更不会给她讲故事。
妈妈好像爱她,也好像不爱她。爱她的时候会叫她囡囡,让她以后离这个家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回来;不爱她的时候叫她滚,但骂完妈妈会哭。
五岁多的时候囡囡突然意识到,电视剧里的才是对的,他们这样才不对。妈妈不属于这里,她是被爸爸抓回来的。
她想放妈妈走,但妈妈走不了,她也走不了。
但现在妈妈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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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谠他们迈过大开的院门时,就看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正守在后门口,脸上带着些许惊惶。
制服一个小男孩轻而易举,更何况小男孩压根没反抗,瑟缩着蜷缩在角落。直到打开后门,他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地上倒了一片,两个老人正呻-吟着;角落的两个女人蜷缩着;农具房门口,沈槐正搀扶着一个妇女,看见他们后眼睛弯弯。
沈槐朝他们招手:“周谠,这是被他们囚-禁-拐-卖的无辜人,这家人也都是人-贩-子。小孩不好说,但这两个老人绝对不无辜。”
说完他又正色道:“这个七里湾就是个拐-子-窝,他们从十年前就开始买-卖-人-口。这位张女士说她还知道其他几家的媳妇也是买来的。”
周谠等人面色凝重,立马向上级反馈,同时得知小赵警官他们已经在海青山脚下,预计半小时能过来。
刻薄老人和老妇人他们已经被控制住,一起和赵老三作伴。
张女士知道的事情不算多,她今年30岁,C市人,八年前她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想着彻底加入社畜行业时出去旅个游结束大学生涯,但一觉醒来就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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