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认为joker会好心到放过驯兽师。
面对众人的惊疑不定,joker和驯兽师都没有反应,他们专心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
joker语气变得不耐:“杂技师,你们怎么还不上台。”
两个杂技师白了白脸色,不安的走上来。
其中一名杂技师率先开口:“我、我可以表演丢球。”
另外一名杂技师满脸绝望,因为他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杂技。
joker兴致缺缺,但还是同意了:“如果你表演得不好,那就要接受我让你们准备的表演。”
明明是十分温和的话,却让听得人从脚底板凉到了头顶。
“是、是。”那人惶恐地掏出几颗彩色球。
这是他小时候闲着无聊的练出来的,可过了这么多年早就生疏了。
可这也是他唯一的活路。
杂技师咬牙向上抛球,左手丢球右手接,先是一颗,再加入第二颗、第三颗...
彩色的球在他手上形成一个圈,不断被抛起落下。
他的视线全都被彩球占领,不知道joker已经站在自己身侧视线幽幽。
成功了!他的杂技表演成功了!
joker突然出声:“多没意思的表演,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打了个响指,那五颗彩球直接变了个样子。
杂技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手上接住的球触感变得极硬还变大了,再一看,哪还是什么彩球,已经变成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了。
那空洞的黑窟窿眼里还钻出一条棕色千足蜈蚣,直接往他手上爬去。
五颗彩球的平衡瞬间被打破。
杂技师发出惨叫:“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里被那只蜈蚣钻入了。
陈栗坐在VIP坐席上,眼睁睁看着他痛苦滚到自己的下方,手臂的皮下明显有一只黑色长条虫子的痕迹在蠕动。
杂技师也不是新人了,在一开始的慌乱后很快拔出一把小银刀划开自己的手臂,试图将蜈蚣剐出来,可惜那蜈蚣的速度太快,一下子就从他的手臂转移到了脸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那蜈蚣在试图钻入他的脑子!
杂技师乱了神,直直举起刀插入了自己的脸上,把脸捅了个对穿,痛楚让他张大嘴巴。
从被捅的洞可以看见里面齿舌,红肉流出鲜血,每颗牙齿缝隙都沾满血色。
那蜈蚣也成功被刺死了,化成黑色脓水从脸上的洞中流出。
陈栗被吓到了,下意识往后一缩,突然感受到腰后传来支撑的力量。
原来是驯兽师扶住了他,让他得以不发软。
驯兽师弯下腰凑近他的耳边:“少爷,别怕。”
醇厚的声音带来莫名的安心。
陈栗深吸一口气:“我才没有害怕。”
握紧的手已经暴露了他。
没有拆穿要强的小少爷,驯兽师轻笑着起身,只是护住他的手依旧没有收回。
陈栗仿佛也忘记了这回事,放任他。
玩家的视线都被杂技师惨状吸引,没人注意到VIP观众席上两人的小动作。
joker故作遗憾:“真是太可惜了,你的表演太烂了。”
最后两个字满是讽刺。
“现在请按照我的要求来表演吧。”
他太恶劣了,明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位玩家轻松蒙混,却还是故意给他留下一线希望,最后再由自己亲手打破,摧毁他的心态。
杂技师被飞镖师的助手搀扶起来,鲜血染红了他带着夸张白色大衣领,脸上带着一个恐怖的血洞。
鲜血还没有被止住,可他完全来不及包扎。
因为已经有几个诡异小熊娃娃推着特别准备的道具进来了。
小熊娃娃的脸上被红色线缝上笑脸,脸上原本该放上豆豆黑眼睛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好像被强行揪掉了,还露出不少棉花。
它们带来了两个道具。
一个是看起来长宽都只有二十五厘米的透明立方体,另外一个则是从上垂下的一根绳子,绳子末端打了个结变成一个圈,这个圈的大小刚好足够放下一个头颅,而距离地面还有整整两米半。
joker十分满意:“你们两个请选择一个道具来表演吧,表演必须足够让我们尊贵的朗姆少爷高兴才行。”
他朝座位上的小少爷眨了眨眼。
直接无视了那名该死的执事。
陈栗浑身僵了僵,可惜他没有权力喊停这场表演。
玩家们也都知道,这哪是为了贵族表演,明明就是为了满足变态团长施虐的欲望!
他们无法逃离,只能硬着头皮“欣赏”同伴的死亡。
这次,另外一名没受伤的杂技师抢先开口了:“我选那个立方体!”
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根上吊一样的绳子很危险,反倒是这个透明箱子说不定还有一片生机。
受伤的杂技师因为不好张口说话,现在脸上一片死灰。
他痛恨得怒视那名杂技师,无能得把仇恨转移到自己人身上。
那名杂技师看都没看他一眼。
joker点了头:“可以,你需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自己塞到这个立方体里。”
这句话一出,杂技师差点吓破音了:“这怎么可能!?”
那立方体的体积连小孩子都钻不进去,除非是婴儿时期,可他是一名成年人!
另外一名杂技师却是松了口气,他庆幸自己没有选到它。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joker一脸惊讶,“你只需要站进去,再努力一下就行了。”
他歪头,像是面对一个不解的难题:“还是说你需要我的帮忙?”
帮忙这两个字一出来,杂技师就吓得一抖:“不需要了...”
他可不想落得刚刚那人的惨状,所以不管心中再不安,他还是上前打开了立方体的盖子。
然后双脚踏入进去,试图往下蹲,结果显而易见,还没有蹲到一半就卡住了。
joker摇摇头:“你还差一点努力。”
他看起来很真诚:“加油。”
杂技师勉强一笑,努力往下压,嘴里发出痛哼。
没有人真的觉得他会成功,毕竟那透明箱子实在是太小了,就连他自己也只想做做样子。
只是渐渐的,他嘴里痛苦的声音不断变大,越来越往下压,皮肉被挤压得血液不循环变成紫红色。
有必要这么努力吗?
玩家们目露疑惑,直到第一声骨骼被压碎的声音响起,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好!那个箱子有古怪!”
却没有人敢靠近,他们全都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他一点一点把自己压入箱子中。
血肉噗嗤爆开,透明的箱子四壁都变成血红一片。
他像是被液压机一点一点压下,身体和面孔扭曲出无数层褶皱,直到最后彻底被压入箱子中。
箱子顶上的盖子自己盖回去,彻底从一个透明箱子变成红色箱子。
鲜血一滴都没有从这个诡异的立方体中渗出。
陈栗白着一张小脸,他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杂技师痛苦嘶吼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他晃了晃头想把声音从脑子里赶出去。
太恐怖了,人居然像是被压入罐头一样变成肉泥。
可是不管怎么逃避,那声音都驱散不开。
慌乱之中,他握住了驯兽师的手。
男人反手用自己的大掌覆盖住他的手,目光沉沉:“想再来点曲奇吗?”
不疾不徐的语调响起,他完全没受到恐怖马戏表演的影响。
陈栗呆呆和他对视,脑中痛苦惨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他好听的声线。
曲奇?
他点点头,又马上摇头:“不、不要…”
不想他走开。
马戏团妖艳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遮盖住苍白的脸色,那双浅色的眸子透着独特的脆弱感。
驯兽师低喃:“是,我的少爷。”
底下残忍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杂技师还剩下一个。
剩下的道具绳索动了动,居然像蛇一样发出嘶嘶声音。
joker语气上扬:“你怎么不上去?很简单的,你见过空中飞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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