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的意思只是在需要这方面的确定感时,看到你让我安心。至于需要划分敌友时,把你稳定地放入敌方阵营,也让我不会犹豫,还是一份心安。”
05025-见过
我:“不过说起来,我们俩并不算有仇吧?”
袁涌铵:“从哪里算?廖栗那里?”
我:“即使你与廖长老有仇,好像也波及不到我身上?因为你们结仇肯定是在廖长老出任云霞宗客座长老之前,也就是牵连不到云霞宗,更牵连不到云霞宗的小辈弟子?”
袁涌铵:“我们在万昌顺的空间里,以及更早的时候在弹幕里,不算有冲突?”
我:“那也不到结仇的地步?”
袁涌铵:“可能是不到吧。”
“我见过你。”罗双漫突然对袁涌铵说,“你跟在一个……胆小鬼的后面。”
袁涌铵:“别随便用‘鬼’来称呼非鬼。”
罗双漫:“嗯,那就是……该怎么形容呢?”
袁涌铵:“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罗双漫:“你折了我两节枝丫。”
袁涌铵:“……”
罗双漫:“没有赔偿。”
袁涌铵:“你说的和我想的好像不是一件事情?我没有折过即将化妖的灵植的枝丫。”
罗双漫:“哦,你只记得我快化妖那次的事情啊。在那之前很多年还有一次,那个时候,我还是凡植,长得与成为灵植后不太一样,矮小很多。”
袁涌铵盯了罗双漫一会儿,然后不很确定地问:“那一棵?”
罗双漫:“可能你这次想的与我说的那次依然不是同一次?你们好像经常那么躲。”
袁涌铵:“没有经常。如果那棵是你,你怎么会能成为灵植?你当时明明快枯死了。”
罗双漫:“啊,好像是没有又想错。我在快枯死的时候又活过来了,然后就成了灵植。这是一个机缘,需要报答,所以我现在来到了这里。”
……报恩与还债,好像真的不是一个意思吧?虽然,又好像确实有相通的地方……
袁涌铵:“那个时候的机缘。这么多年了才想起来还?”
罗双漫:“因为以前修为太低了,还不了。”
我:“具体是多少年?”
袁涌铵:“你自己不会想吗?从成为灵植,到成为妖修,再到从练气期修至金丹巅峰,你说要多少年?”
05026-无限制地收集
我:“灵植化妖可能只瞬息之间,化妖后的初始修为可能直接筑基甚至直接结丹。”
袁涌铵:“树妖?”
树妖怎么你了,这么鄙视的口吻?树妖是慢性子多,睡觉比修炼的时间更长,但万一这妖修炼天赋好呢?睡着睡着便突破了?一直睡到大乘期?也不是没有嘛。
罗双漫:“有很多年,很多很多……如果你想知道确数,我就数数看。”
怎么数?‘一、二、三……’这样?那不是用来催眠的吗?
我:“不用了,袁前辈应该记得确数。”其实也不用记,只要知道那件事发生于修真历哪一年,然后做一个减法,虽然如果那事发生在秘境里这么算可能有误差,但其实我并不需要确数,只要知道是几百年就行了。
袁涌铵:“我是知道,但我不打算告诉你。我不准备提供给你任何有效信息。”
我:“每一句话都是一份信息。”如果二号运转正常,这些信息便能组成二号中袁涌铵人偶的性格,每多一句话性格的完整度便会高一分。叙述客观事实的话固然含着常规意义上的信息量、展现了这个人的知识面,不过闲磕牙的废话却更体现了说话者的好恶。
袁涌铵:“无限制地收集信息。你给你收集到的东西找到可用的地方了吗?”
这话早两个月你问我还有点心虚,不过现在嘛……
我:“地方是找到了,只是现在我能力有限,还不能将之发挥出来,得继续加油。”
袁涌铵:“哦?”
我:“你没听说?如果没听说,怎么会挑这个时间点主动投案?”
袁涌铵:“你指那个?造世界?造仿真人偶?人偶不是还需要头发为基材吗?”
我:“有自然更好,不过没有其实差别也不大。一根半根头发,本来也起不到仿真作用,只是一个辅助而已,缺了它就是我在造人偶时更随意一些。即使有头发约束最初炼制形态,后期我也会凭自己的喜好随意调整,让人偶们变为与初始形态全然不同。”
罗双漫给了我一片树叶:“我的。当基材。”
我:“……谢谢。但我依然不知道你欠了云霞宗什么债,所以我也不知道这片叶子能抵消多少。”
罗双漫想了想,回答:“把我揪秃了大概能抵消一成。”
我:“秃了后多久能重新长满叶子?”
罗双漫:“现在,要……一年多吧。”
05027-灵植界的黑名单
……金丹巅峰期,一年多就能从光秃秃长出一头茂密的叶子?那你是练气级灵植那会儿……该不是秃头树吧?
突然觉得自己头顶有点凉……秃头树叶是我炼制通明果的长期原材料之一,要是秃头树成妖来报复我……
罗双漫看着我,笑道:“不用紧张,我不是秃头树。”
……不,好像更紧张了。如果你不是秃头树却发现了我在担心什么,那么我对各种树叶的祸害是不是在你们灵植界已经成为了公开话题?
我是不是上了你们灵植界的黑名单?
裴空嘲笑我:“真的不用紧张,你炼制通明果不掘灵植根,所以大不了就是灵植们联手给你剃头。光头而已嘛,以你的颜值,撑得起。你看你的胖人偶,你已经能用颜值战胜肥胖了,秃头也不在话下。”
小随:“我,我给主人制作假发,能仿真得跟现实一模一样。”
裴冰:“对对对,我们可以做到。”
毛球:“我可以贡献我的一两根毛作为制作假发的基材。”
就一两根啊……
毛球:“有个意思就好了,我的毛太短,不能直接装你脑袋上,板寸也不很美。”
能只秃一个就不秃两个。是这个意思吧?
毛球:“是。”
答得干脆,也很好。
毛球:“是比也舍不得把自己头发给你但不敢明说只敢期待你不问他的裴随林更好一些。”
小随:“我……如果主人一定要……”
我不会要的,小随你的头发留在你脑袋上很好。
毛球:“他知道你不会要,所以才表忠心。”
小随:“就算主人秃了,我也最喜欢主人。”
毛球:“就是心里会稍微有一点膈应。然后你推己及裴林,认为如果你把头发给裴林后、改为你秃了,裴林也会在依然喜欢你的同时对你有点膈应。比起裴林膈应你来,你宁愿你膈应裴林。”
小随:“……”
其实,真的没事,这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颜控的心我懂,无伤大雅。
裴冰悄声对我说:“你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主世界吧,让随随自己消沉片刻。”
可是没必要消沉啊,这事大可以理直气壮地承认。
裴冰:“对,消沉到临界点后便会理直气壮了。以后随随便会像沙盟里的粉那般,一边力挺你,一边粉得就像黑。”
……也行吧。
小随:“我肯定比沙盟的人对主人更有用。”
那必然。绝对的。毋庸置疑。
第1235章
05028-与没有理论无差别
我:“罗前辈,我能再问……很多问题吗?”本来想先说再问一个,但考虑到这位树先生的较真,我还是决定直接把我的本性暴露给他,即使有些失礼,但比说了数字又很快突破该数字的失礼度要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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