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打着赤膊互相看好像并不奇怪,而且等级考核的时候,大家又不是没看过,封疆还光着大腿裸着上身在他面前晃了好几天。
这么一想,锦安更觉得自己的反应离谱了。
他揉了下耳朵,刚想自然的转过去,就听到封疆说:“你也快脱了,水凉,墓里冷,穿久了容易生病。”
锦安浑身一僵,反应迅速的「啊,哦」两声,只放在衣服下摆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了。
封疆把衣服挂在一旁,转头看见锦安扭扭捏捏的模样,不由微愣。
反应过来锦安可能害羞,虽然在帮锦安洗澡的时候就看过对方的身体,但此刻不知是被锦安的羞涩情绪带动,还是本身大龄母单的原因,连封疆都对方才自己随口的提醒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要是不想脱的话就离火堆近一点。”他轻咳一声。
锦安听到这句贴心的话,一下就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闷闷地说了句不用,咬牙就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白色的手电筒灯光混着泛着蓝的干冰火焰照在锦安身上,一身的粉白皮在昏暗的山体里白的更明显了,那火星子都像在他皮肤上跳跃一样,让封疆一眼就看见了那一点艳粉,坠着点凉悠悠的河水,像被人恶意吸过一点。
很快,封疆的耳廓就不自然的红了起来,被湿润的头发挡着,一热一凉。
他不甚自在的挪开视线,但很快,锦安就抱着湿衣服,慢吞吞的移到他面前,光着身子仰头乖巧问他:
“只用脱衣服吗?”
作者有话说:
弹幕:不不不,都脱都脱!!老婆!!
感谢友友们的灌溉呀,嘿嘿嘿,kiss kiss ——
第167章 邪神新娘23·正版晋江
封疆有一瞬间的心跳落空, 本刻意挪开视线避开的人又主动送到眼前,那白晃晃的嫩肉让封疆心跳失衡的同时,喉结都下压了瞬。
好半响封疆才说:“不用。”
锦安闻言「啊」了声, 表情有些失落。
“可是裤子黏在身上不舒服。”
突破第一层心理防线后,锦安那点羞耻感好像都跟着降低了不少,他扯着打湿后贴在大腿上的裤子总感觉不舒服。
有点像尿裤dou的感觉。
封疆神色稍变, 顿了会儿才说:“你难受的话…就脱了吧。”
锦安嗯嗯两声, 转身就去解自己的松紧带。
宽松的裤子其实很好脱,只是沁了水后就有些粘糊, 锦安拖下的时候都一堆水从松紧处哗啦啦的淌出来。
锦安没脱完, 虽然都是男的,但锦安还是知道不能光着在别人面前乱晃, 被打湿的白色布料就一直穿着, 布料轻薄,贴在身上烤也要不了多久。
锦安把裤子脱下后拧了拧,然后才放到火堆旁边烤。
一双白腿在跳跃的火焰下,像上好的白脂玉一样, 蹲下时,那今日被挤压过的地方都把透光的白色布料撑的鼓起。
封疆总是不受控制地看一眼,看两眼,没多久, 锦安就听到系统冷哼一声, 让他坐好。
「系统?」锦安有点讶异系统突然出声管他。
系统声音冷淡, 像训又不像训地说:“成天不让人省心。”
【屁股转过去, 坐好。】
锦安:“哦。”
他们生火的地方在最远离暗水的山壁旁, 周围分布着大小的石块, 锦安坐到封疆的对面, 拿手烤火。
封疆眉目深邃,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都很冷,有种精英感,锦安垂下视线,扫到对方的大腿,裤料打湿贴紧时,更能显现出那大腿的紧绷有力。
锦安看了会儿,没忍住问:“你不脱裤子烤吗?”
就连锦安这个生活白痴都知道,裤子穿在身上贴着烤不仅不舒服还不容易烤干。
锦安不觉得封疆不懂这些,略作思考后问:“你是不是害羞?”
封疆:“……”
锦安自以为猜对了,善解人意道:“没关系,我们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而且等级考核的时候我们都互相看过的。”
锦安说着那视线也不断往封疆腿上扫,封疆喉结绷着,最后才忍无可忍的「嗯」了声。
然而等对方脱掉裤子后锦安就后悔自己说那些话了。
被湿润裤料包裹的大腿就显得紧实有力,脱掉后更甚,锦安瞥眼间,更是被那黑色薄布料下包裹的鼓囊吓得微微曲腿,有些尴尬地挡住了自己的。
他话都不敢说了。
只是……
“夏朝的陵墓都是以山为入口,底下采用「早」字型结构。”
在短暂休息后,封疆就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让锦安坐到他身边来。
背包里有封疆提前准备的夏朝陵墓图,是根据现实中的发现开采了的夏朝陵墓样子画的。
锦安抱着腿坐在封疆旁边,掩藏住自己没有的硕大后才凑过去看图纸。
“我们现在应该在墓室的外围,”封疆点了点图纸上早字外一个圆形长廊,然后抬眼看着周围的石洞,说:“这些山洞里应该有一个墓室的真正入口。”
“可是……”锦安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打断。
他看了看周围或大或小,连着暗河长廊一直延伸的洞,蹙着眉无意识咬了下嘴巴。
“可是这洞好多,我们能找完吗?”
封疆包里虽然带着压缩饼干,但数量并不多,最多只能维持他们两个人一周的量,这么多洞,一个个找过去不对又转回来,物资肯定不足,更别提洞里可能有的危险,以及煤气罐使用完后的寒冷状况。
封疆轻「嗯」一声,说:“我们得找痕迹。”
“?”锦安略显茫然地看向封疆。
封疆把手电照向一个山洞洞口,说:“这里。”
锦安顺着光束看过去,漆黑的山体上,被光照到的地方有一条荧光笔的痕迹,被潮湿的青苔痕迹覆盖了住,锦安没注意看根本没发现。
“有荧光笔标记过的就是被探过的,我们不用进去。”
从村民口中知晓过,前面来了好几批被当作盗墓贼的玩家偷进过古墓,这些痕迹应该就是玩家为了记探过的洞刻意标记过的。
锦安点点头,嗯嗯两声,顺着手电筒光把头转过去时才发现对方握住手电筒的掌心一片红,他愕了下,急匆匆地说:“你手受伤了。”
方才无论是纳古墓图纸还是生火,对方一直是手背在上的覆盖姿势,在封疆的刻意隐瞒下,锦安一直没发现对方的手心受伤,此刻松开手电筒时锦安才看见。
他直接起身把封疆握住的左手翻开。
“没事,只是破了点……”皮。
说到一半的话在锦安发红的眼尾下止住。
锦安一脸紧张地看着握住的手,抬眼间还有点朦胧雾气。
封疆抿了抿唇,心一下就软了,想蜷着掩盖的动作也缓下来,主动摊开手给锦安看。
掌心破皮,被水浸泡得泛起白,有点点血粒还在往外冒。
锦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副本里的玩家把这些小伤看得都不重要,他说点关心的话都怕被当作矫情,眼看人把手张开给他看了,他只能小心地朝伤口吹气。
“包里有……”
“要不要用口水涂涂?”
话又被锦安打断,封疆即将说出口的「药」字在听到锦安说的话时又顺着涎水咽了下去。
人的唾液只有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消毒作用,对破皮流血的伤口根本没有用,但……
封疆喉结下压,在锦安眼里正直可靠的成熟男人,在某种隐晦心思的驱使下,没有选择科学解释,而是顺着应了声:“好。”
锦安抬眼睨了封疆一眼,本来是想让他自己舔舔的,但在对方复杂的眼神时,突然又说不出口了。
他捧着人手,微仰着脸,在想,封疆外表看起来好像是干不出用舌头舔手这种行为的,是要让他舔吗?
他舔的话,好像确实不奇怪……
锦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在这种认知的驱使下,他试探性地低下了头,在人手心里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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